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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向东男XX大学附属高中教务处主任
郑则如男XX大学中文系教授秦晏淑的老师
秦晏淑女XX大学中文系大一学生
秦学研男XX大学附属高中校长秦晏淑的父亲
黎严顺男周不凡的邻居
南宫绝男南宫芸的叔叔,父亲?
君雨柔女医院小护士
靳永福男XX大学附属高中老师高二教研组组长
夏长柏男XX重点大学大二学生
西门远翔男西门雪的父亲
第二十一章新年舞会(下)第五段
第二十一章新年舞会(下)第五段 回到家已经过了零点,尽管我事先已经“请过假”,老爸身边摆放着的木棍还是差点招呼在身上,虽然逃过了皮肉之苦,不过老妈还是给出了处罚,一个月内的假期不许出门。
即便这样近乎苛责的处罚却始终没有影响我难得的好心情,我双手枕着脑袋回想昨天的点点滴滴,一个恰到好处的展览,一顿别有情调的晚餐,一个颇具特色的礼物,尤其是西门雪的吻别,意味着我们之间的关系至少不会再像路人甲和路人乙那么简单,有了一个非常不错的开端以后,后面的发展就容易多了,我的嘴角不禁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至于秦晏淑她们,虽然我一个人把那两个看起来苗条实际上重得要命的丫头片子连拉带拽的拖上了五楼几乎把我累个半死,但是这样的付出也不是一无所获,首先是极为难得的进入了大学女生的宿舍,满足了我多年来的好奇心;其次在秦晏淑和她那仍然不知道姓名的漂亮女同学身上揩了不少油,该摸不该摸的地方都抓了个遍,尽管不是我主观故意的,但是内容大于形式,结果重于过程,无论怎么说也不能怪到我头上,谁叫她们好好的不学都喜欢当酒桶。
就在我准备睡觉的时候,我决定再做一件事情,结束这美好的一天,我拨通了手机上唯一的电话号码——南宫芸的手机号,响了几声后,充分说明了她没有关机,我结束通话,调整到短信功能写了几个字“姿势不对,起来重睡”,然后发了过去,为了让那个丫头充分看见我“善意”的提醒,我再次拨通了南宫芸的手机,一直等着听到了那头传来了迷迷糊糊的应答声:“喂,是……谁呀?这么晚了?”
我马上挂掉手机,同时关机,然后钻进温暖的被窝里拍了拍枕头闭上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多么美好的一天呀,真是值得纪念!!
早上七点,我依旧懒洋洋的躺在自己温暖舒适的小床上不愿意动弹,头有些昏沉嘴里也没有什么味道,这就是喝酒的后遗症,直到老妈拿着鸡毛掸子站在了我的床前,残留在我体内的最后一点酒精也立刻被分解掉,我一骨碌从床上跳了起来,穿上衣服洗漱完毕连早饭都没吃就骑着我取名为奔驰幻影2008的自行车冲向学校。
不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还是昨天晚上旺盛的精力保持到了今天,我用了本人历史最快骑车速度赶到了学校,随着浩浩荡荡的人潮走进了学校,在人群中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倩影——西门雪。
我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的面前,友好的打招呼:“早呀!”原本以为可以得到一声亲切的回应,毕竟昨天我们之间的关系亲近了不是一点两点,连吻别都已经有了。
可是,当西门雪真的开口时,我才发现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好,西门雪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稍稍点了点头,平淡的说了一声:“你也早!”说罢,她就继续和同行的其他同学说着话,脸上既没有少许的激动,也没有一丝的害羞神情,更没有一点点的紧张与不安,就像昨天的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我和她之间也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同学关系。
西门雪的表现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下面的话卡在喉咙里,我再也说不出口了,只是愣愣的看着渐渐走进教学楼的西门雪,脑中变成一片空白,呆呆的站在原地仿佛一座矗立在风中的雕像。
直到有别的同学喊我,我才回过神,闷闷不乐的低着头走向教学楼,忽然有一个声音从我的身侧响起:“混蛋,你以为跑得了和尚就能跑得了庙?”声音刚刚落下,我就觉得耳朵传来一阵刺痛,竟然被人重重得揪住了,到底是谁,实在太不给面子了,在这么多同学面前让我出丑,怒气“噌”得一下就冲到了脑门顶上。
就在我要发作的时候,我看见了那只黑手的主人脸,骂人的话立刻又全部咽进了肚子里,脸上堆起了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淫贱笑容,说:“早呀,南宫芸小姐,看起来你的精神很不错嘛!我发现你越来越漂亮了。”我的话刚说完,就察觉到她揪住我耳朵的手力道上又加了几分,疼得我将她大小姐拉到隐蔽的地方,急忙求饶。
南宫芸小嘴都撅到天上去了,别说挂一瓶酱油了就是挂一桶色拉油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她还是松开了手暂时放了我一马。
我打量着南宫芸,一般人看不出来,可是仔细的人就可以发现她眼眶微微发黑,眼袋都出现了,恐怕昨天被我那通电话加短信骚扰后觉得心理不平衡,一直想法子报复,奈何我老人家有先见之明关机睡觉,估计她一晚上都没有睡塌实,所以才会这副要死不活的倒霉模样。
“我发现你越来越有能耐了,竟然把本小姐当火锅里的羊肉——随便拿来开涮,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南宫芸想摞起袖子露出胳膊朝我示威性的挥挥拳头,无奈身上穿着的是羽绒服,袖子太厚,摞了两次没成功再次火大了,又重重的揪了一下我的耳朵才算解气。
经过这一通酷刑,我的耳朵已经火辣辣的疼,估计早已又红又肿了,心中更是把南宫芸骂了个一万遍,暗暗赌咒:丫头片子以后别被我抓到把柄,否则打屁股一个小时。
“哟,看你的表情像是很不服气的样子,有不满可以说出来,本小姐是很民主的。”南宫芸又搓起了拳头,警告、恐吓、动手三步曲,南宫芸可是说得出来做的到的,不然她也不会去砸西门雪家的玻璃了。
“哪里哪里,我怎么敢呢,不好,快要打铃了,我们快走吧。”我连拉带拽、连哄带骗才让南宫芸愿意去班级,而不是留在这个偏僻角落解决江湖恩怨,否则她要是迟到了被老师责备,还不把帐都算在我头上。
就在楼梯岔道,南宫芸忽然冲我喊了一句:“健身卡已经弄好了,周末记得和我一起去。敢说个不字,哼哼!”说完,南宫芸就走进自己的教室。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周末我好象还在被老妈关禁闭期间,这下又要完蛋了。
好在人算不如天算,学校为新生第一次考试召开了家长会,虽然我对走形式主义的各种各样的会议很是不屑,不过对于这次犹如及时雨的家长会举双手双脚赞成,老妈急匆匆的请假去开会,傍晚时分满面春风的回到了家,不仅仅难得的组织全家所有成员出去吃饭,还把我的禁闭全部取消了,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享受到考试所带来的好处,不仅周末可以陪南宫芸去锻炼了,连秦晏淑的新年舞会也可以参加了。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刚刚过了一个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圣诞的圣诞节后,还没几天,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新年了。
十二月三十一日上午学校各个班级举办了自己的新年茶话会,下午全校放假,后来我才从学长那里知道,这是学校首次下午放假,不知道这次改变有没有秦晏淑在后面鼓动她老爸秦校长做出这样的决定。
不管情况怎样,新年前一天的下午不用捧着书本念“ABC”也是一件惬意的事情,由于秦晏淑的新年舞会是下午两点开始,所以中午我匆匆扒了几口饭,换了一套比较轻便的衣服,外面罩了羽绒服就出门了。
来到秦晏淑约定好的房间,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中间是一块能容一百人跳舞的大舞池,四周则摆满了茶几,上面有各式各样的水果、点心、饮料。
房间大灯全部都是关闭的黑糊糊的一片,只有吊顶边上几盏小灯勉强维持着房间里的亮光,使得人暂时还不会相撞,我心中暗叹:“这样的环境恐怕只有蝙蝠才能居住。”
由于不能确定究竟是不是秦晏淑她们的包间,我只是把门开了一条缝,探进半个身子往里面瞅,无奈只能看见有人影晃动根本就看不清楚人的长相,万一弄错地方被人当小偷抓了,我岂不是比窦娥阿姨还要冤枉,进还是退成了我一时的难题。
“喂,你鬼鬼祟祟的不进去,站在门口干什么?”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接着有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后背,着实吓了我一跳。
我回过身来一看,立刻笑了,来者正是“熟人”,秦晏淑生日宴会上的同学,说起来她还是我“扶”上五楼,扶进宿舍床上的。
“是你?”对方也认出了我,秀眉轻簇,额头上立刻出现几条淡淡的小皱折,好像我和她有什么“仇恨”似的,不过她也没多说什么,“找秦晏淑的吧,跟我来!”
绕过了几堆人,她带着我来到最里面的一个茶几边,拍了一下和人交谈正欢的秦晏淑说:“你的哈尼来了。”
黑暗中也看不清楚秦晏淑什么表情,她拉起一身边的一把椅子说:“坐吧,舞会就要开始了,茶几上有饮料、零食,自己吃吧!”
光是吃吃喝喝呀,这倒也不难,又完成了她秦大小姐的任务出席了这次舞会,我也乐得轻松,懒得再和她们客气,抓起茶几上的西瓜就啃起来了,现在已经是冬天了,西瓜是反季节水果,市场上都要几块钱一斤,品种好的西瓜比肉都要贵,我可只敢远观绝对没有买的想法,她们这群大学生倒好,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买了这么多西瓜,如果我不吃个饱,我简直就是对不起社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了。
七八斤的大西瓜我两三下就解决了,又拿起西瓜刀准备切第二个西瓜,一旁的秦晏淑看得直咽口水。
忽然舞池正前方的大灯亮了起来,主持人简单的说了几句开场白后,新年舞会正式的拉开了帷幕,旁边的小灯全部熄灭,舞池中间的闪光球亮了起来,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秦晏淑和她的同学轻呼一声,立刻迫不及待的冲进了舞池,伴随着激荡的舞曲扭动起她们青春的身体。
又吃了半个西瓜,我实在吃不动了,拍了拍快成球形的肚皮,打了一个饱嗝,靠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们跳舞。
也许是迪斯科舞曲太过激烈,也许是她们跳的太过投入,也许是十八岁的花季就该如此张狂,舞动中的人们不知不觉中发现自己身上穿多了,确实如此,穿着毛衣跳舞,不热就怪了,加上还有空调提高着室内的温度,第一个女生在舞池中间脱下自己的毛衣和外套扔给了坐在一边的同伴,只穿着一件紧身背心继续着High到极点的舞蹈。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人效仿,顿时外套毛衣满天乱飞,难道就不能花一分钟的时间把衣服脱下放在椅子上?
我还在为这奇异的场景惊讶,就看见一个黑糊糊的东西罩在了我的脑袋上,我取下来一看居然是一件女式毛衣,毛衣上还带着丝丝的清香,接着就听见秦晏淑的声音:“帮我照管好衣服,接住还有裤子。”声音刚落,我的脑袋上又多了一条牛仔裤,就看见舞池中间秦晏淑穿着短袖T恤和短裙随着舞曲摇晃着细细的腰肢,也不怕摇断了。
不知道这舞曲是不是加长版的,过了很久才终了,舞池中的人们也纷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大口大口的喝着饮料。
秦晏淑把自己重重扔在椅子上,额头上都是绿豆大小的汗珠,一滴一滴的顺着她红扑扑的脸蛋流淌下来,她也顾不得擦了,秦晏淑喝了一口饮料,笑着说:“真好玩,喂,你怎么不去试试,太舒服了。”
我推脱说:“过会过会,吃太多先消化一点。”
第二首乐曲放得就轻柔了许多,是一支慢四步的曲子,秦晏淑屁股还没有坐热,又起身了,看了一眼其余的同学,走到我的面前硬拽着我,要和我跳舞。
“我不会跳舞,你还是找别人吧!我真的不行。”我再次想耍赖,可是秦晏淑说什么都不肯信了,主动帮我脱掉外套,把我拽进了舞池。
赶鸭子上架,我也没有办法,只好一手抓住秦晏淑的手,一手轻轻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跟随着缓慢的乐曲起舞。
“哎呀!”
“对不起!”
“没关系。”
“哎哟。”
“太抱歉了!”
“没事!”
“啊~~”
“实在不好意思!”
“没什么!”
上面的场景在几分钟之内反复出现着。
“你是不是故意的?才几步而已,你都已经踩了我二十几脚了。这双鞋可是我新买的,一直舍不得穿,今天才第一次穿。”秦晏淑终于忍不住了,处于发飙的边缘,同时把我搂进贴在我耳朵边小声的说话。
“我早就说不会跳舞了,是你硬拉着我跳的。”我如实回答。
“怎么可能?你在学校庆典上不是跳得很好,比我同学还要好,现在又说不会了,你是不是在耍我?”秦晏淑又把我拉进了一点,现在我几乎和她贴在一起了,我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上的热力以及她乳房的圆润与弹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两个在跳最近很流行的贴面舞。
“以前夏天我老爸老妈喜欢在公园露天舞场里跳舞,而舞场则是一块溜冰场,我在另一块溜冰场滑旱冰,没事的时候看他们跳过,所以知道一点,如果他们缺人也偶尔顶替一下,你也应该知道初中生是不能随便进入舞场的。”我小声回答。
“是吗?那学校是怎么回事?”秦晏淑依旧将信将疑,不过也渐渐相信我的话。
“只是在特定的场合受到一定的刺激后超水平发挥,如果想重现一次那样的水准,很难很难。”我郑重的回答。
“那怎么办?我还和凌芸吹牛说你跳舞比她都要好的,还赌了谁输谁就要替对方洗一个星期的袜子,她死要面子一直不信其他参加过校庆现场的同学说的,呆会就要过来亲自检验,这可怎么办,我真是被你害死了。”秦晏淑哭丧着脸,谁别人死要面子,恐怕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珠穆朗玛峰不是堆的,你都不知道情况就跟人打赌,关我鸟事。
在踩了秦晏淑三十八脚之后,这首曲子终于结束了,秦晏淑有气无力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和刚才的生龙活虎简直盼若两人。
下面是一首慢三步的曲子,凌芸跳了起来,对秦晏淑说:“现在轮到我了吧。”不由我分说,抓起我的胳膊就往舞池里拽,看不出这婆娘力气还挺大的,看来不洗袜子也会让一个女人动力十足。
凌芸也学着秦晏淑刚才的模样把我拉进,贴着我的耳朵说话:“刚才你们嘀嘀咕咕说了半天到底说了些什么?还往我这里看了许多次,不会是说我坏话吧。”
“不是,不是,怎么会呢!”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凌芸恐怕一直惦记着和秦晏淑的赌约,今天这一关不好过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你,那天晚上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老实交代,不许说谎。”凌芸“恶狠狠”的说,说话的内容确实挺狠的,只是说话的方式太过暧昧,人都快要贴我身子上了。
“没有呀!”我又一次感觉自己比窦娥阿姨还要冤枉。
“那我内衣怎么移位了?后面带子也松开了,难道它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