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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的对着昨天的那个将领怒吼着。
而这个全身披挂得奖领心里这个郁闷,今天早上的时候,自己已经点起了部队,就等着鼓声一响,就带着自己的部队去攻城的,结果被太子殿下派来的亲兵叫了过来开会,然后自己就一直站到了现在,没想到,最后还怪上自己没去功城了。“是,殿下,我这就立刻带兵前去攻打!”突巴立刻恭敬地对太子殿下行了一个礼,然后就退了出去,军情紧急,现在也不是听太子殿下发牢骚的时候了。
一通鼓响,然后整个斯坦达尔邦的大营都运动了起来,所有的战士都跑动着寻找自己的队伍究竟在哪里,然后站成了整齐的队列。一声号响,突巴就带着自己的队伍从军营内走了出去。
队伍的最前面全部是赤身赤膊的士兵,一个个全部是突脑亮,身上刺着各种形态恐怖的魔兽或者是骷髅头一类的东西,手上提着一把轻便的单刀。没有任何的防具,这些人全部是永远也得不到自由地死囚犯,被发配到了军队中,担任每次冲锋的前锋。和很多人想象中的情况不一样,这些人在军队中的待遇是非常的高的,吃喝都几乎可以和正规骑士相媲美了,而且也极受其他的士兵的尊敬,但是就是有一点,他们没有任何的军饷,而且也只能在自己的军营内活动。每次战斗的时候,都担负着开路先锋的任务,也是每个军队最高长官所宠爱和珍惜的部队,因为这些人的战斗力都是极强的,但是却也是每次损失最大的。一场战争下来,往往一百个人残留不下来十个人,很多的时候,都是全军覆没,如果可以坚持几次还能够活下来的话,几乎都可以成为军队中神一般的存在了。
这些人每个种族的都有人类、兽人、精灵、矮人,甚至于侏儒和穴居人也有,但是,除了种族不同外,这些人却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每个人都强壮的几乎可以和魔兽相比,因为要想生存下来,就必须有最强健的身体,所以这个部队里的人,每个人每时每刻,都几乎是在玩命的训练,即使是本来应该俊美的精灵,在这里也可以和那些身材魁梧的兽人们一较高下。
这个部队是突巴一直所珍藏的,根本就不愿意拿出来的部队,因为面对海因堡这个要塞,这个部队上阵的话,一定会有大量的损失,但是,这里一共才三千地方上的部队,用一百个普通士兵的性命,突巴也不愿意换一个这些敢死队里的士兵。
所以,自从开战到现在,突巴都没有动用过这个先锋营,这一百多个先锋营的士兵一个个形态散漫的站在那里,没有一点的队形,但是他们站立的位置却是对于防范床弩,投石机,抛石车等防守方大范围杀伤性武器的最佳位置,可以将伤害减少到最少。
在这个先锋营的后面,是一队队整齐的身上穿着整齐的布甲,左手一面小盾,右手一把长刀的精锐营。
精锐营顾名思义,就是部队里的精锐部队,他们不同于先锋营里的那些死士,因为先锋营里的人都是一群的变态或者可以叫做天才,而精锐营里的都是正规士兵,他们经过了最严格的训练,各个方面都是正规士兵里的最好的部队,虽然单兵作战能力不能和先锋营里的那些变态相比,但是在集团作战的时候,一千名精锐营的战士几乎可以消灭三千名的先锋营的死士,因为他们的严格地组织性和纪律性以及艰苦的训练,使的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更加的象是一个机器一般。
在精锐营的后面,就是一队队的普通的士兵了,他们或者是拿着斧子,或者是拿着长枪,或者是拿着单刀,但是不管是拿着那种武器的士兵都有自己的阵营,所有的士兵都站成一个一个的方阵,然后在军号声中跟在精锐营的后面开除了大营。
突巴把自己手里所有的部队都调了出来,反正突巴也想开了,如果这次自己不能攻下海因堡的话,也不用回去了,直接死在上面的了,这样,太子殿下对自己的那些留在斯坦达尔邦的家眷还能够好一些,如果自己回去了,没准就是全家都要跟着倒霉了。
突巴的部队一共有三千人,他们踩着整齐的步伐,顺着上山的坡道走到了城墙上面的防守武器构不到的地方。
先锋营就好像一把撕开防御的利刃,但是她们能够撕开,却不能把这个口子继续的开大,因为面对整齐有序的部队,他们的杀伤性除了刚开始的突然性外,在后面就会被防守一方全部杀死了。而跟在后面的精锐营却可以接替他们的工作,因为他们训练有素,完全可以将先锋营用性命撕开的口子继续的扩大,最少也能够坚持住,一直到后面的大部队上来,然后大部队就将顺着这个口子彻底的摧毁对方的防线。莫言愁站在城墙上面,看着底下的站在一起的那些斯坦达尔邦的士兵,问着站在自己旁边的德罗巴夫。
“那些站在最前面的是什么人?怎么一点纪律也没有,但是却都够强壮的啊,哦,难道我的眼睛不好用吗?谁能够告诉我,那个人真的是一个穴居人吗?我只知道穴居人做的饭菜真的非常的好吃,但是胆小的他们一直都是其他的种族所欺负的对象,他们怎么也会长得那么的粗壮,哦,你看他的胳膊,简直快有我得腰粗了。”莫言愁惊讶的叫着,但是旁边的士兵们却没有莫言愁那么的轻松写意,他们忙碌的组装着昨天莫言愁才从安达贝丝搬运回来的弩箭,这些弩箭全部都在城墙上的箭塔里,在那里,它们通过箭塔上的射击孔对下面的敌人发起进攻,但是在前面的战斗中,因为对方的空骑兵的巨大杀伤力,几乎所有的箭塔都已经被去掉了顶,只留下了一个发射的平台依然可以使用。但是,这就已经足够了,因为在他们的头顶,有着自己强大的空骑兵部队防守,所以,现在他们的任务就是牢牢的守住城墙,只要不让对方占领就可以了,至于头顶的危险,那就是空骑兵们的事情了。
“大人,那些好像是斯坦达尔邦的先锋营。”站在莫言愁边上的克鲁依思带着忧愁的对莫言愁说着。
“先锋营?我看和一群流氓没什么区别吗,站没站样,哦,还是有区别的,他们比流氓强壮了很多,克鲁依思,你能够告诉我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吗?我不知道斯坦达尔邦为什么要一群流氓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但是,我想,他们应该不是站在那里让我们欣赏他们的肌肉的!”
莫言愁也听出了克鲁依思的话里的担忧,而且,莫言愁也不是白痴,这些看上去明显不对劲的人站在最前面,只要不是白痴都知道,攻城的时候,他们肯定会冲在最前面。
“大人,在卡尔马克思还没有叛变帝国之前,我曾经前往过斯坦达尔邦的首府伊丝巴兰,参观过他们的军队,这些站在最前面的人,全部都是斯坦达尔邦内的死刑犯,他们已经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利,而且还会牵连家里得人,在这个时候,这些被判了死刑得人,将会有两个选择,一个就是进入军队,成为军队里的先锋营内的一员,如果在战斗中,你没有死亡的话,你的家里人就将不被你的罪行牵连,如果你一旦战死。
你的家里人就全部会被立刻牵连抓起来,除非这个时候,你的家里再出现一个进入先锋营的死士,另外一个选择就是,你立刻被处死,而你的家人也会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为了家里人,在战斗的时候,这些先锋营的人都是疯狂的进攻对方,并且还要保住自己的性命,而且,他们根本就不能后退,如果后退半步的话,根据斯坦达尔邦的规定,家里的男性会被发为奴隶,而家里的女性会被直接拍卖成为女奴。这些都使的先锋营内的这些人在战斗的时候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可以这么说,只要能够杀死对手,让自己活下去,他们可以毫不犹豫的杀死自己的战友。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的战斗力都非常的强,如果是正规军的话,还好一些,但是,我们这里的都是。”说到了这里,克鲁依思不再说话了,而莫言愁也明白了克鲁依思的话里的意思,这里的都是一些几乎和民兵没有什么区别的地方部队,让他们面对这些疯狂的先锋营,只怕一击即溃,而且,莫言愁他们的人手实在是太少了,满打满算,才五百多人。可是看下面的那些人,最少也有个几千人。
莫言愁也沉默了,自己手下的战斗力到底是什么样的,莫言愁也不是一无所知,上次战斗的时候,虽然自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会那么的疯狂,但是,莫言愁却知道这些吉利帝国的地方部队战斗也非常的顽强,但是,顽强只是精神上的,他们的杀伤力在面对数量相等得人的时候,也许还是可以的,但是在面对数量庞大的敌人的时候,特别是敌人的先锋营还是那种玩命要人性命的部队的时候。莫言愁也是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大人,您放心,不管对方来的是什么人,我们都不会后退半步的,我们一定会坚持到最后的!”站在旁边的德罗巴夫把克鲁依思的话全部听到了耳朵了,而且克鲁依思也不是笨蛋,立刻明白了莫言愁担忧的是什么,立刻保证的在那里说着。
莫言愁笑了笑,然后用手拍了拍克鲁依思的肩膀:“我相信你们的战斗力,但是,如果我们可以在减少自己的损失的同时,加快对方的损失的话,我想,那就更好了,你说是不是?”莫言愁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显现出自己的心里的担忧的,因为那样会让跟着自己的士兵心里没有信任感,从而降低士气。
“我相信大家,对于这些帝国的叛徒,我们一定能够将他们消灭的,我们是帝国的骄傲,要让这些叛徒知道,被判帝国的最后的惩罚是什么!”莫言愁大声的对所有的士兵喊着。
“大家准备好,自己手里的武器,那些家伙马上就要来了!”莫言愁这个时候听到了第二声的号响,在向下面看了以后,心里不禁叫苦,看来这些家伙简直就是不把海因堡要塞攻下就不会停止进攻了,因为在斯坦达尔邦的大营里又开出了一队队的士兵,而站在最前面的突巴的部队已经准备了各种工具,站在最前面的那些先锋营的士兵们拿着五个长梯,莫言愁再白痴也知道那是用来爬城墙的,令莫言愁郁闷的是自己这里没有撑杆,否则可以把那些梯子直接拨出去,这个时候,从突巴的部队的旁边,走出来了一队队的弓箭兵,看起来他们是准备压制莫言愁这里的城墙上的人的,以保证自己的人能够安全地登上城墙了。莫言愁心里这个郁闷啊,自己虽然在架设床弩箭,但是这种弩箭虽然射程比较远,但是射速实在是太慢了,慢到了莫言愁头疼的地步。而且,数量也实在是太少了,海因堡要塞在这种床弩摆满的时候,应该有足足十五张,但是,莫言愁昨天晚上一共才抢回来了两张,而且弩箭的数量也不太多,不过好在部队里面还有几个木匠,他们稍稍的将要塞里的那些木头棍子稍微的加工了一下,然后就可以当作弩箭使用了。但是,自己一个弓箭兵都没有啊,昨天晚上真的还是抢到了不少的弓箭,但是,自己这里竟然连一个会用弓箭的人都没有。
弓和弩是不一样的,弩只要上了弦,然后瞄准自己要发射的方向,然后松了上紧的弦就可以了,但是弓却不一样,弓不能直接瞄准射杀,而且,如果是不会用弓的人用的话,简直和给人送箭差不多。第三声号声在莫言愁胡思乱想的时候响了起来。然后那些弓箭兵方阵开始向前移动。而两架床弩很显然还没组装好,不过他们侧是不担心会被弓箭伤到,因为他们的位置已经超过了弓箭兵们的杀伤范围。
这个时候,斯坦达尔邦的大营内飞出了一片片的空骑兵,他们依然飞临上空,并不发起进攻。克鲁依思回去汇合了已经准备好的空骑兵,也飞上了天空,小红在没有了莫言愁这个累赘以后,自由地在天空中表演着各种姿势,简直就好像是在跳舞。
一阵箭雨从那些弓箭兵的方阵射了出来,莫言愁带着所有的防守士兵躲在了女儿墙后面,将身体蜷缩起来,尽量减少暴露出来的面积,基本上没有一个损伤,除了两个倒霉的士兵的脚丫子被箭钉在了地上,其他的人都是完好无损。
一声大喊发出,莫言愁趁着射箭的间隙,从观察孔看了出去,那些先锋营看到弓箭兵方阵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发了一声喊,端着长梯疯狂的冲了上来,而紧跟在后面的精锐营也是一声喊,冲了上来。
“帕博汉姆,你的龙屁股上面怎么还有一块疤啊?是不是昨天晚上出去没干好事?被人家给揍了?“克鲁依思在上面朗声对着对面的帕博汉姆说着。
克鲁依思现在比莫言愁看到的可要详细的多了,因为他在高空,而且还没有任何的阻碍,这一看,克鲁依思也是心忧如焚,为什么呢?因为地面上,斯坦达尔邦的士兵简直和蚂蚁一样,而且,他们正在将防止空骑兵的巨型弩箭向前移动,同时还有大量的法师也在朝着城墙移动。而最前面的那些人已经疯狂的冲,了上去,他们原来地位置立刻就被其他的部队占领了,这时候,即使他们想退下来,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看起来,今天不仅仅是地上,天空中一直保持的那种奇怪的均衡,今天也要被打破了。
露露这个时候正在和几个光明法师站在那个用来安置伤员的房间里,焦急不安地望着他们根本看不到的前线,在上次露露说了以后,德罗巴夫立刻就带着士兵亲自把这里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的,现在不要说那些堆积的垃圾了,即使是脏乱的床铺都已经被收拾的整整齐齐的。
一阵“砰,砰”的声音传进了莫言愁的耳朵里,其中有一个声音就在自己的耳朵边上,看起来那些先锋营的人已经把长梯架在了城墙上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莫言愁厂直诅咒的床弩终于传来了两声清脆的“绷,绷”声。然后就听到下面在人们的喊叫声中夹杂着几声惨叫,以及军官们紧跟着的训斥声。而且刚才还茂密的箭雨也立刻淡了很多。看起来对于弩箭的攻击还是给了那些一直肆无忌惮的弓箭兵们以一定的威摄力。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想那些的时候了,莫言愁拔出了那把自己异常喜爱的佩刀,一股暖暖的感觉顺着刀和手接触的地方传进了莫言愁的身体,这是一种拿着武器的时候的安全感,以及依靠感。敌人的箭雨在刚才的那阵散乱的射击后,就停止了,所有的战士都拔出了自己的武器,然后静静的等待着接触的那一刻得到来。
一声凄厉的“杀!”声从城墙上传了过来,莫言愁还没有转过脑袋去看,就看到了一个巨大的脑袋出现在了自己的头顶。
没有任何的思考时间,佩刀在瞬间就看了上去,莫言愁亲眼看到了那个脑袋上的眼睛里的惊恐,但是已经晚了,佩刀已经砍进了脑袋里,然后在鲜血还没有流出来的时候,这个脑袋的主人就已经掉了下去。
莫言愁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开始劫杀那些想要爬上来得人。
所有的战士都站了起来,离地金的就用刀剑斧对付那些敌人,离地远的则用长矛进行攻击。
但是一个个的梯子开始不断的靠在城墙上。很多地方得逞墙上面,都已经有了那些先锋营的不要命的死士的足迹,他们上去以后就牢牢的守在那里,虽然仅仅是一个人,但是很多时候,守城的士兵都要付出两三个人的代价,才能够把他消灭,莫言愁这个时候和泥腿已经成了救火队了,哪里漏了,敌人攻上来的多了。他们两个就出现在哪里。
但是,民兵和精锐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