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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大可能性是和自己有关的吧？
托托莉无所谓的撇了撇嘴，裹着世界的银模在瞬间褪去，万物恢复生机！站在八卦阵之中的幻月猛的睁开双眼，按照某种玄妙规律运作的卡牌在震颤之中掉落一地，然后，八卦阵也暗淡下去了。
啊啦，我就知道会被发现。
“果然来了啊……哈欠……”幻月打着哈欠转过身，面对托托莉。幻月还是和第一次见面的一样，一旦松懈下来，就总是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和你预测的一样吧？”托托莉面无表情的敷衍道。
“是……哈欠。”幻月一如既往的困乏着，她看上去一点都不惧怕托托莉：“从学院区开始伪装，然后立刻消失，下一瞬间出现在翡冷翠教堂，再消失，然后，我没预测错的话，你到了红园找何陶，然后才来找我，对吧？前后一共十分钟，行进的直线距离超过70公里，这样的瞬间移动能力很可怕……是吧？”
是时间停止，你猜错了……
不过，如果按照时间和空间是二者不可分割的理论来看，在停止的时间中移动，即是等于空间移动。不过话说回来，幻月的预测术在某种情况下确实十分准确。如果好好用的话，所有敌人都会被这个家伙牵着鼻子走吧？
“……”托托莉默而不语。cosplay的能力能随便告诉这个一点都不熟悉的少女吗？
“哈欠……而且，你是为了你被我们监视这件事来的。然后在你来到我这里的路上，阿基米德和核桃应该都已经告诉你，来找我是不一定能解决问题的……”
“……”接下来，幻月就没声了。托托莉于是面无表情的淡定问：“还有吗？”
话虽然没有感情，但是谁都听的出来它颇有挑衅的意味。
“没有了，提供给八卦镜极的资料不足，无法进行预测。哈欠……”幻月对这股挑衅表示无所谓，依旧打着哈欠。“接下来，我也只能靠猜了。”
“不过我可以提醒的是，你只需要坦诚自己的能力，去国家技术中心进行全面详细的测试、登记，并且同意被国家监管，同时履行相应的义务，就可以自由了。”幻月眯着眼，顺其自然的说教了起来：“你为国家贡献力量和研究资料，并且不破坏社会安定和财产安全，国家同样会给予你的需求、要求。”
“当国家确认你安全之后，自然不会再对你产生怀疑，那时候就没有人监视你和你身边的人了。”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都要监视我？”幻月的不请自答，让托托莉无可抑制的猛的冒出了一股“要消灭阻碍自己的人”的冲动，语气变得不自然起来。但是，冲动毕竟是冲动，理智往往会把自己从冲动的边缘拉回来。理智的化身qb就在这时候挺出了身，摇摆着尾巴跳到了托托莉眼前的桌子上。
“不要企图在这个充满强者的政府中心区做出格的事情！”qb的小女孩声音猛的闯入她的神经之中，打开思考的角落：“虽然说你有很强大的力量，但最好不要树立太多强大的敌人，这个国家尽量不要惹！”
不要惹……啊是啊，也是啊，如果在这个国家做出了什么翻天覆地的事情，自己的家人、朋友都会因此受到巨大的麻烦。自己以前是家里蹲，现实中的朋友几乎没有，在这个世界，凭借着一股“探索世界”的劲头，她可以交到了不少有爱的朋友……
至少，现在托托莉觉得自己舍不得他们。
“嗯？”托托莉凌厉的话让幻月打了一个哈欠，微微睁开瞌睡的双眼，转过头来说：“监视还是不监视，这由不得我。这都是元首要求的国家安全政策要求我们情报局做出的反应，我们必须要搞到一切会威胁到国家的资料。但是，元首是很通情达理的……”
元首……就是那个金发女郎么……
好吧，自己的秘密和安全才是重要的，而且，刚才幻月似乎给托托莉透露出了一些有意思的信息。通情达理？什么是通情达理？如果真的通情达理的话，自己就再口胡一下自己的能力，然后稍稍配合一下这个国家的所谓数据收集，不是也一样可以糊弄过去么？
只是，以后cos成其他人的时候，可能要麻烦一点……
“那好吧，照你说的，我透露我的所有信息，并且配合国家。”托托莉努力让自己淡定了下来，理顺思路。她嘴角翘起了一抹微笑，然后说：“前提是我的秘密不能透露给任何人，包括我的家人和朋友。在必要的时候，你们需要为我圆谎。作为我要履行的义务，我会在不影响自己核心利益的情况下为国家服务。”
“很好的协议！哈欠……上面的人一定会答应的。”打着哈欠的幻月露出了一抹微笑：“这是最正确的选择。”
“……”呿……
一点都不正确啊混蛋！说实话，托托莉十分讨厌这样被迫的妥协，但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尽量把损失降到最低吧！以后不能再9了……
托托莉现在很想撞墙，或者是给自己的主人——蕾米莉亚来虐待，以好好的发泄一顿……
呸呸！咲夜的鬼畜思想不能出现！
“把你的能力告诉我吧！这里是国家中央情报局，这里的数据等级可以和国家能力检测中心的相等。在国家能力检测中心，还有那帮老头子，肯定会对你指手画脚。这里，就不用了……”幻月打着哈欠，宽大的袖口中落处了一张卡牌。
“！”托托莉眉毛一窍，眼前的少女这么说一定是有企图的吧？
“你想怎么样？”
“我想知道你的一切，当然，我们也可以合作！”幻月依旧打着哈欠，听起来，根本就没有合作诚意。但奇怪的是，托托莉突然觉得这个家伙对自己很有意思的样子……
“为什么？”
“因为你让我预测失败了！”幻月的眼中猛的冒出了光，不知不觉的兴奋了起来：“你不简单吧？所以，我想见证一个历史的诞生！”
这句话……和金馆长对自己说过的话异曲同工之处……
莫非，身为神明来到这个世界，真的不能免俗……吗？
（呼，顶着压力搞定了，loli快点交出推荐票！怎么说也要让编辑神马的对咱重拾信心吧orz）
（另外，线弄到宿舍后再解答，用受姬去回答，有点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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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妥协和黑耀石
（尼玛我快要挂了！谁说大学轻松来着……忙来忙去。wWw；中午唯一的码字时间又码字不能，坑爹呢这是！
最近吐槽功力下降，咱被拉近三次元的漩涡了么……）
托托莉想从幻月的口中问出一个她对自己感兴的原因，但是幻月就是闭口不答。托托莉不好意思动武，于是就不再纠缠了。凡是发生在咱身上的并且用这个世界无法解释的奇迹，是不是都会被理解成什么前途不可限量来着？
啊哈哈，少女啊……你的前途不可限量！
托托莉不知道要怎么吐槽去了。
随后，托托莉就在幻月的催促下把“自己的能力”告诉了她。托托莉说：自己拥有改变发型和瞳孔的能力，还有拥有能够熟练“塑形”的炼金术水平。而自己那些让幻月产生怀疑的强大力量，则是来自式神。
托托莉口胡说自己与式神签订契约，可以在特定的时候获得他们的力量。所谓特定的时候，就是自己与签约式神“形似”之时。所以，在特定的服装和打扮下，可以通过式神的契约获得他们的能力。现在自己拥有的式神契约为红莲业火“阿尔斯托尔”，死神的时钟“库络丝”，电击姬“超电磁炮”。
式神有千千万万，所以口胡一下一点都不碍事。
——刚才说的能力，都是较为嚣张的展现在幻月监视下的能力。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了，能忽悠就忽悠吧！想开了这些东西，托托莉的思维立刻就开阔了起来，于是就有了这般场景。
如数把自己的能力告诉给了幻月，打着哈欠的少女如数把它们记在自己的卡牌上。最后，她帮托托莉纠正了一下她的说法——所谓的改变发型和瞳色这个能力，被调整到lv2b级，因为托托莉一旦改变发型和瞳色，气质也会随之改变。这样的改变，能让很多人认不出托托莉本人。
当这类改变外边的能力到了lv2之后，就有了正式的称呼——初等伪装。这是一种间谍能力。据说这种能力到高级之后，可以在外表上甚至是行动上伪装成任何人物。个别人甚至能伪装成与人体积相差不大的动物、植物和物体。
听起来很是骇人……
但还好，能进行lv5伪装的都是进行改变外貌并且在柔术的基础上扭曲光线，才能达到那些骇人水平的。
如果这么解释的话，那听起来却也不是很可怕了……
好吧，扯远了。有幻月的担保，托托莉的战斗力评级被顺利的提升到了lv5b，国家同意了托托莉的要求。以后不会再有监视，但托托莉头上多出了两个管理者，一个是圣休斯教团的阿基米德，一个是国家中央情报局的残空幻月！
他们相当于托托莉的监管者。
所以从此以后，托托莉在圣休斯教团的任务就变成了“在影藏身份的情况下，带领夏洛特、爱纶和叶子等级进阶。”这样的人才培养任务
自己依旧在夏洛特一行人面前隐藏自己的真实能力，以后阿基米德会给出高出夏洛特一行人实力的战斗任务，让她们挑战强敌，提升自己的能力。托托莉有不能拒绝的义务……
尼玛难道就让我看着几位少女在在战斗中受难吗混蛋！怎么说咱也有男儿热血方刚之魂，要看着有爱的少女们受伤，这岂不是在咱的心口上捅刀子么？
但是托托莉没有条件拒绝，按照她和德兰雅政府的协议，她必须要履行一定会的义务，政府才会帮起保密，并且在将来给予她便利。到后来，托托莉才发现自己这是在无病呻吟，索性就郁闷的以“otl”姿势跪到墙角画圈圈去。
以后的事，以后再看吧。而且，挑战强敌，对夏洛特她们来说，始终是好事……
……
在不知不觉中，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不知道千爱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老爸那边又得到了什么有关黑曜石的消息。仔细想下来，托托莉似乎觉得自己会不会太过于多管闲事？
老妈的咖啡厅在晚上10点才打佯，但是6点钟之后咖啡店就可以交给其他人去打理。昨天周六忙得要死要活，但今天周日因为人手充足，所以六点刚过，老妈就回来了。老爸同样下班归来，但今天比往常要晚了很多。
饭桌上，托托莉她们一如既往的谈论着一些没营养的，但在正常人眼中看上去不可思议的话题。比如今天咖啡厅中少了老爸这个yooo之后生意变得怎么怎么样，新来的几个妹子又是如何充满萌点。总之，都是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东西。托托莉唯一感兴趣的就只有那几个新来的妹抖。但明天是周一，要上课，想去认识新妹子有点不可能。
不过……嘛，反正自己是女仆咖啡厅的长工，以后总要去认识她们。现在猴急的就去想妹子，会不会太湿态了？而且……还有千爱。
为什么又会想到千爱呢？
托托莉觉得自己的心突然沉了下来。还好，这时候老爸突然找到了托托莉，父女两人双双来到阳台上，开始充满基情的对话。老爸就知道托托莉对黑曜石的事情感兴趣，于是一下子就进入了正题：“托托莉你知道我们今天在研究黑曜石这种东西的时候发现了什么么？黑曜石这种东西可能会和神有关，也很有可能跟很多未解的谜题有关。”
“是么？”其实这些东西我都已经知道了！托托莉骄傲的在心中想到，但她还是装作不懂歪了歪脑袋。
“恩……”老爸点了点头，脸上充满兴奋。说实话，托托莉觉得老爸在述说自己科研成果的时候才是最正常的。“黑曜石的能量不为人所制造，是被宗教类的请神术从诸神所在的世界召唤过来的。但今天我们对它的内部结构和活动状态后才发现。这些能量并不是被召唤过来的，而是泄露来的！”
“人为做的事情，只有将这些能量凝聚在一起。”老爸继续道：“这是一种戾气，有特定的符合人类的精神波动，当人的精神与之同步的时候，就可以操控它们。今天我们让梅卡勒的恐怖分子稍微给我们演示了一下，最后得出的又和原本所知不太一样的结论：当人在精神上能操纵这种能量的时候，某种精神连线就会影响那个人的意识。”
“然后……你知道吗？”老爸这时候性质来了：“精神连线的另一端，要求被影响的恐怖分子破坏如今我们信奉的神的信仰。散播暴戾意识。”
“这样一来，暴戾就是精神连线那一头的信仰神明，暴戾之人多了，信仰对象的力量自然就会增强。”老爸神秘的笑了：“这就说明，世界上的神明都不是守序的哟。有人指出世界之源——也就是神明所在之地一旦发生剧变，人类世界因果也会发生改变，但属于神明所在之地的物品却不受此影响，其留下的遗迹，就是现在世界上的未解之谜！”
没错！因为世界已经经历过几次轮回了！
“没错！就是说，世界的因果在很久以前，被改变过！”老爸的话，和托托莉心中所想，不知不觉的重合在了一起。
“意思是，我们生活的世界是虚假的？”
“一直以来都是虚假的，虚假中的真实。”老爸严肃了起来，然后看向远方说：“不过，这是几万年前的事情了。神明的敌人出现了，世界的因果可能会在最近转变哟……”
“那政府要做什么”忍不住的，托托莉脑中就冒出了这个问题，她一下子就抬起头问了出来，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
“这我无权知道。”老爸耸了耸肩。
“……”托托莉眼中的光彩顿时黯淡下去……
“嘛！”看到这般场景，老爸顿时开心起来。摸着托托莉的脑袋，嘿嘿的笑着：“其实，我还是可以打听到一点内部消息的啦！”
混蛋……托托莉立刻拍开了老爸的手。手动斜眼的对这个家伙表示鄙视，但又怕万一这样做老爸就不会给她消息，最后只能涨红了脸，没有吱声。
这么简单就被老爸给玩弄了？托托莉汝不能卖萌啊混蛋！
“最简单的，消除暴戾。说教、强制性精神控制、杀掉。这几个方式都在政府的考虑范围里面哟！而且，对近期黑化式神的讨伐也会加强，托托莉你们有得忙了。同时，会有术士在林伯附近布置戾气驱除阵法。”
“就这些？”托托莉对老爸的回答非常不满意，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觉得老爸透露的信息不够多。
“就这些。”老爸回答得倒是十分干脆。
“……”托托莉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道：“你可以走了……”
“……”这一次，轮到老爸露出了见鬼了的表情……
……
其实，老爸的资料究竟有没有并不清楚，但托托莉可以明白的是政府也知道世界轮回的事。现在要去合作，还是要防范他们？总之，先看看情况再说——最后，又变成了这句话。
洗漱，对着镜子卖萌，睡觉。
托托莉越来越觉得现在的生活没有什么不妥。
第二天起床，又是一如既往的日常。乘坐轻轨电车来到学校，进到学校的大门，托托莉就开始琢磨这几天被自己放下了的自动换装研究。
不过，刚刚走到学校大门，金色长发的少女便映入托托莉眼中……
“托托莉今天要去服装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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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