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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虽然受伤没有上次的重,但是要想不留隐患的恢复也至少要休息两天。
现在夜幕也降临了,气温已逐渐升高,太阳队海水的蒸发又逐渐加强,海面上又重新弥漫起淡淡迷雾。但是大西洋的迷雾与离此一百多公里的好望角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张凡虎不用去看也能猜到现在好望角傍晚那温柔的一面:满天红霞似新娘的双颊,彩云、白云、飞云、云丝相互交错、渲染衬托,美得让人躁动的心也得以宁静。
大西洋的傍晚就完全是迷雾茫茫,连夕阳也遮挡住了,只有一点朱红色的隐光,并且在慢慢消逝,整体感觉就是生冷、迷茫、没有希望的空旷感觉。张凡虎麻痹的身体也好转了,他站在海边礁石上,拄着“艾考瓦”看向一望无边的大西洋,心中复杂之极。
智力气喘吁吁地回来了,一小时前张凡虎让它向北方——现在族人们都很惧怕的北方跑去。在刚到海边的时候张凡虎就发现北方据此约十余公里外有一大片芦荟,由于他的身体还在麻痹阶段,于是教会智力使用望远镜,让他绕过两公里长的磁场封锁带向北跑去。一小时多一点的时间跑了近三十公里,这远超现代马拉松世界纪录,所以即使身体强悍、耐力超群的智力也累得几乎虚脱,张凡虎知道他是在与时间赛跑、与死神赛跑。
现代的世界上有三百余种芦荟,但它们大多数的娘家都在非洲,它们本就是热带植物。它可内服、外用,内服对肠胃等有治疗作用,对外有消毒作用,所以石骨很需要他,因为这儿有没有椰树,也就没有做输液的椰子,也没有猴面包树。芦荟当然还有几乎每个女人都知道的美容养颜效果,但这一条在现代社会被当做它第一大作用却被张凡虎直接无视了。
敷好捣碎的芦荟叶的石骨看起来气色不错,这让大家松了一口气,但坐在膏火堆边的大家还是很沉闷,气氛很压抑,因为不仅智速没有找到另一位族人也受了重创。“难道就要失去族中重要的一员了吗?并且是消失得这样离奇又这样无意义。”张凡虎低叹道,“不可能与自己交换了吧?他到现代社会去了?”他又摇了摇头,抛开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第七十一章:智速回归
今晚洗澡时候,族人们都是被相互靠着蹲在齐膝深的海水中慢慢洗,一双惊恐的眼睛睁大不时回望漆黑深邃的大西洋,这哪里还有两月前敢在好望角波涛中奋勇搏击的汉子的大无畏气势?这就像一群陌路英雄。
看着没有丝毫希望与信心的族人们,张凡虎知道必须调节好族人们的心理,不然后果很难料。像现代西方官员向民众慷慨激昂的忽悠演讲对他们没有用,这不仅仅是语言不通的原因。君子动口不动手,军人动手不动口,张凡虎是军人。'。'
在煮着晚饭的椰壳锅边,张凡虎跳起了一种舞蹈——巴西战舞。巴西战舞是一种当地很古老的舞蹈,是从当地人搏击、舞蹈、野兽搏斗等方面融合贯穿而成的。虽然看上去是舞蹈,但是却是一种实战性、攻击性很强的搏击技术,它是当地奴隶反抗奴隶主自创的一种战斗方法,由于奴隶双手受限制,所以巴西战舞主要以脚攻击。
巴西战舞和街舞有的地方很像,街舞起源于贫穷的非洲,起源地社会环境与古时平穷的巴西很像。街舞传到美国之后很受当地年轻人喜欢,然后再经过发展之后红遍了全球。巴西战舞抛掉了街舞中一些花哨的手法、步伐,但是腿法却大致相同,比如双手撑地的大风车,这是主要攻击对手下盘的,还有单腿旋转斜空下劈腿,这是它的主要攻击方式,力量极大。
不得不说,世界各地很多风俗文化是相通的,或者说世界各地、古今中外甚至史前与现代的人都是有很多共同点的,当张凡虎揉了揉还略微酸麻的右手,在草地上来了个花哨的前空翻、侧空翻、前部旋转滚动翻等,顿时把族人们的眼球吸引住了,他们也就是在张凡虎来族中的第二天清晨去小湖边喝水途中无意看到他们神人的几次空泛而已,完全没有现在这种故意卖弄的花哨动作好看。
接下来的威猛又华丽的巴西战舞顿时让这些尚武的族人眼睛亮了起来,这太适合他们的口味与风格了,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张凡虎每个动作,努力记在心底,有的已经在慢慢模仿了。看着张凡虎提高后欲斜下劈与左腿成一条直线的右腿,他们也明白了在一月前他们神人让他们压腿还有这样一种作用,那巨大的痛苦可让他们刻苦铭心啊。
夜很沉闷,族人们睡得迷迷糊糊,一声干柴爆裂出火星的轻响就会把他们惊醒。张凡虎理解犹如惊弓之鸟般的他们,其实他有何尝不是呢?
晨雾清寒,张凡虎一早就站起来了,首先用望远镜把自己周围半径三十公里范围内的上千平方公里的范围视察了一遍,但还是失望了,一切还是那么宁静,但是透过薄雾却能感受到那躁动不安的气息,就像非洲大草原是一头即将苏醒的凶兽,这只是它睫毛的颤动。
张凡虎收回望远镜,向数十米外的智速的“艾考瓦”一看,随即眉头一皱:三块大礁石都不见了。昨天大浪时候都还在,当时张凡虎在草地上透过大浪还隐隐约约可见那几块礁石,退潮之后也在,但是现在却不见了。昨晚大家都很警觉,张凡虎起来数次用红外线夜视仪也看过了,最后一次看时它们都在,只是两小时过后就不见了。
智力来到张凡虎身后,也静静地看着那三个深深的礁石坑,他已经见过多次了,已经习以为常。为族人取下芦荟渣,看着他已经贴合在一起的伤口,张凡虎暗叹他的恢复能力强。虽然他用军刀化的口子是顺着腿的肌肉来划的,伤口深、长却不宽,方便愈合,但是一夜伤口就结痂这也离不开他的惊人恢复力。
为石骨换过药,也就是再次把两片芦荟叶砸碎贴上,张凡虎决定继续行进,在这儿没有结果就不能继续再停留浪费时间了。他猜测智速除了族人聚居地之外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好望角,然后就是族人聚居地与好望角之间的中转站,也就是张凡虎发现小斑马白墨的地方。虽然智速的脚印没有通向好望角,但是:这次第,怎一个脚印了得?现在的各种神奇情况显然都已经在说明:不能靠常理来推测了。并且智速的脚印就消失在磁场中,而且在巨浪过后还是原样!
张凡虎只能靠运气来碰,他也暗叹,智速还活着或还能回来的几率其实已经不大了,但是他不想放弃,族人们也不想放弃。石骨又有一双新的掖拐了,用剖开的两支“艾考瓦”做的。在族人们看到张凡虎轻轻一劈就被划开的坚硬“艾考瓦”,终于明白了这把黝黑的条形物对族的意义。
现在族人们都带有一只“艾考瓦”、两支投矛或者叫它们鱼叉,另外还有弓箭。现在十一个族人都能拉动六十公斤重的强弓了,而且这几个族人还是其中的佼佼者,所以一位族人把他的“艾考瓦”拿出来与石骨自己的一起做了一双掖拐,然后他搀扶着石骨前进——沿海向南。
张凡虎走了数公里,又习惯性地向四周瞭望,当没抱希望向北的一望顿时让他差点跳起来,激动地把望远镜挨个递到族人们眼前,然后全都欢呼起来——智速出现了!
智速站在他的“艾考瓦”边上,正在看着他的武器出神,然后一把拔出来。这些当然是张凡虎看见的,其余族人只是在刚才用望远镜看着智速愣愣地站在“艾考瓦”旁边。现在只知道智速安好在数公里外的他们就不管那么多了,心里负担已经放下,一边欢呼一边向北方大声呼唤着智速。
相距七公里左右,智速当然不可能听见,他只是提着“艾考瓦”慢慢向磁场外走着,然后站在昨晚张凡虎站立的礁石上向大西洋眺望。眺望了多长时间?不知道,只是当张凡虎与智力他们四人抬着石骨飞奔到据他三公里外他能听见族人们的喊声时,他在之前一直都没有挪动脚步。
在沙滩上两相飞奔的双方终于相会了,族人们都满心欢喜,但又是巨大的疑惑,当大家回到那个磁场边上,看到磁场中只是多了智速回来的一串脚印时疑惑更大了: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又到了哪里去?“他还是智速吗?”甚至有人这样想到。殊不知这几位史前智人已经问出了最具哲理性的问题的“胞妹”: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与族人们七嘴八舌的问话不同,张凡虎只是静静看了智速几眼,然后走到磁场边,用手轻碰,然后迅速收回来——磁场还在。族人们叽里咕噜问话很多,但是智速很沉闷,回话很少,只是与张凡虎一样站在大西洋望着。
族人们很识趣,没有敢多问,这是族中地位仅次于老族长的两位大佬,甚至智力也略逊智速一筹。他们只是把智速和磁场看了又看,想找出一点联系,思考出一点什么,最后当然无果。最后还是地位也较高的智力小心翼翼地用食指捅了捅张凡虎,然后指了指磁场和智速、再指了指天上和张凡虎,然后露出很期待的眼神。看着后面几个同样好奇神色的族人,张凡虎对视明白过来,哭笑不得地回了一句:“不是我同事干的!”
第七十二章:智速“大婚”
与智速汇合后已经是上午九点左右,太阳斜照着大西洋,数只银白色的海鸥在天空中御风翱翔着,遥遥地传来“鸥鸥”的声音,就像是它们在相互呼唤名字;海浪也慢慢润湿着沙滩,被推上来吓坏了的小蟹艰难地往回爬,风景与大家心情都同样好。
磁场中的“艾考瓦”被拔出来了,远远看去留下一个原点似的小洞,当然还有智速的来回两串脚印。在不下海的时候,张凡虎与族人们都是赤脚,从智速留下的赤脚印就可以看出他离开之前是没有打算下海的。现在继续推测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张凡虎没有再自寻烦劳,把它们都当成大自然的奥妙吧,这样生活下去还更有意思。'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现在的沙滩上看上去很平常,族人们都尝试着向磁场中走去,但是还是不成功,于是一时兴起的智力又拉着智速向磁场中走去,智速到时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应和着族人们的那种热情,只是默默地几步踏进去然后又出来。当族人们惊讶地想摸摸他身体时,他转身向张凡虎走来,指了指东方,张凡虎点了点头,回家。
族人们很激动,终于可以回去了,这几天他们各方面的压力都很大。张凡虎能明白,当前几天自己带着疲惫不堪的十人队回去之后,族人们看到他们的眼神中除了激动之外还有一丝表情,那是对队伍中综合实力最强的智速消失的不理解,这丝不理解迅速地变异——最强大的智速都没回来,你们怎么回来了?而且是毫发未伤的回来。
果然,当族人们第二天傍晚回到族人聚居地时,在他们离聚居地还远远的瞭望者就把消息传了下去,然后智速被所有人包围了,女族人们喜极而泣,站在一边欲靠上来又不敢。张凡虎突然发现他还不明白族人们的婚配制度,以动物们普遍存在的“强者多妻”原理来看,老族长可能有妻子,但是如果他们婚姻自由度高的话,智速应该是最有可能有妻子的而且可能性要高于老族长。智力应该是仅次于智速的。
智速被留守的族人们包围了,老族长气喘吁吁地赶过来,小孩子们也绕着他转。当老族长询问智速时,他一改刚才几个族人询问时的沉默与敷衍,滔滔不绝地述说起来。智力也叙说着,族人们听着智力的显然惊讶度更高,时不时地抬头看天和张凡虎。张凡虎猜测智力是在描述那神秘的天空巨图。
随着智速、智力的主要描述,其余几个族人的添加,另外几个留守的猎手也时不时地补充,族人们看着智速的眼神越来越亮,而老族长的神情却越来越沉重,皱眉想着什么。张凡虎暗叹,连他这个来自现代社会的人都无法解释的人,老族长又怎么可能解释得清楚呢?
终于,老族长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默默地回到族人聚居地。篝火旁老族长又举行了什么盛大的仪式,庄严而又隆重,念念叨叨的足足有十余分钟,不时向圆月述说着什么。张凡虎明白很多民族都会把月亮、太阳作为神明,经常会举行什么仪式之类的。他也向大家一样举头望明月,但是他却在思故乡了,他已经来到这儿五个月了!
在五个月中他只看到过两次圆月,第一次就是在刚来的那一天晚上,第二次是孤身一人在好望角捕鱼、采海盐的时候,他躺在椰树林中吊床上看见的。之后的三个月是冬天,天上没有什么圆月,最多只是朦朦胧胧地一团月韵,而今天才是第三次。
仪式终于完结了,当老族长说完之后族人们看向张凡虎与智速的眼神都变了,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崇敬。这种感觉比上次张凡虎刚来的时候感受到的还要强烈得多,尽管感觉得到族人们的崇敬与善意,但是张凡虎还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现在在巨型猴面包树下,张凡虎敏锐的洞察力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聚居地又一种热烈得特殊的气氛,并不完全是欢迎智速回归那么简单。张凡虎有些疑惑地看向老族长与智速,想从这两位族中智者的脸上看出什么,但是还是无法看懂,只是觉得智速在气质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是一种精神层次的跃升,感觉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势与老族长有些类似。
今晚又是狂欢,族人们的狂欢比较单调,无非就是跑、跳,绕着篝火堆转圈,当然少不了的嘴里不间断的呼喊与吆喝、尖叫。晚饭是数天没有吃过的角马肉烤肠,智力坐在张凡虎身边有些落寞,不时看看张凡虎又看看老族长与智速,最后甚至看了看智灵,张凡虎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啃着烤肠,喝着鱼汤。
张凡虎快速吃完饭,感觉到这种异样的气氛,心理有些不自在,他想离这个氛围远一些,取出自己的望远镜调到夜视状态,准备到族人聚居地附近转转。但他刚走时,就听见了老族长在叫他,老族长对他的称呼与族人们对他的不一样,族人们称他为“大鼓金霸”,而老族长则是称他为“金霸”,张凡虎猜测也许发音为“大鼓”在族中是很尊贵的称呼。
老族长亲自走过来拉着他的手,和蔼但又带有严肃不可抗拒的威严,张凡虎在不明白事情准确情况下也不好直接拒绝这个德高望重的老族长,跟着他来到巨型猴面包树下,而智力只是站在外边没有跟着靠近。
刚才他只是在外围坐着忙着吃饭,对族人们包围的内部情况还不大清楚,现在到树下仔细一看,他顿时明白了:四个年亲的女族人与智速已经脱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在族人们的注视下,五人就像中了邪一样双手上举、全身颤动着、轻但快速地跳着,仰着头对着圆月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另外四个女族人看见老族长带着进来的张凡虎也手伸向各自的腰部,那儿有兽皮做的腰带。
第七十三章:悔婚
看着智速兴奋的神情,张凡虎轻轻地挣脱了老族长枯瘦的手,老族长也很惊讶,不仅因为张凡虎用力的巧妙、挣脱的轻松,也因为居然有族人在这种情况下胆敢忤逆他的思想,或者是忤逆月亮母神的要求。
张凡虎回过头来看着老族长,然后双手食指相扣、右脚踮起膝盖弯曲并低头表示歉意,这是族中一种低位对高位的一种比较郑重的表达歉意方式,当然比五体投地请求原谅的要低级一些,张凡虎也不可能对任何人做那种仪式请求原谅。
老族长一愣、四个看着张凡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