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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爷的书房,聚集了府内最高级的领导人物,除了皇爷朱胜北,还有王子朱君宇、扬武、戴虎、知府莫心言和铁隐的师弟神仙手宗丹,但欧阳逆天却缺席。
朱胜北扫了众人一眼道:“我们的霸业鸿图,到了前所未有令人振奋的时刻,一方面,我们请来了当今无敌高手欧阳逆天宗主,声威大振,其次,今次君宇上京,亦大有收获,联结了几个有实力的人,只要一举义旗,他们便会伺机而起,里应外合下,哪愁天下不是我等囊中之物。”他说话清楚有力,不傀领导群雄的人才。
众人点头称是,神情大为兴奋。
朱胜北自信地一笑道:“另一个有利因素,则完全是机缘巧合而来,可见天命所定,推也推不了。”又是一阵长笑。
宗丹脸上划过—丝不自然的神色,显然知道朱胜北所说的话,与他有关。
朱胜北道:“宗老师从他师兄所铸的一把剑上,追出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不如由宗老师说比较妥当。”
宗丹漠然道:“敝门历代相传,说有一种从天上掉下来的奇异物质,埋地十万年后,通体变成乌黑而泛点点金光。
时间只有百年,便会转为平凡的黑石,凡能在这百年期内。
采这种异物‘乌金’,配以适当的铸炼秘术,能炼成有生命和有灵性的宝剑,即管次一级的,也成无坚不摧的利器众人恍然,这才明白当天夜宴时,宗丹说的奇怪说话。
宗丹道:“于是我找上师兄,希望他能助一臂之力,却为他所拒,唉!”
朱胜北插人道:“成大事不拘小节,宗老师请放心,只要贵师兄吐出乌金铸造之秘,我保证让他安然离去。”
宗丹无奈点首道:“我当时信计师兄居于云上村,必有原因,果然在我运用师门秘术,以神龙探测量该地时,发现村下蕴藏了以吨计的乌金矿!”
朱胜北兴奋地道:“试想若能采矿练兵,铸成千百把无坚不摧的利器,天下还不是任我等予取予携。”
莫心言最是仔细,闻言问道:“下官听上去似乎还有些问题,请皇爷赐知。”
朱胜北叹道:“休想瞒得过你,当时宗老师使人开采了小量乌金回来铸剑,岂知乌金见风即成顽铁,可知其中还有些门路未摸清楚,这才由欧阳逆天亲自请了铁隐老师回来。”
宗丹道:“皇爷!”
笨胜北脸色一寒道:“宗老师,本皇对贵师兄已是特别优待,起义之事,如箭在弦,一刻也不能停留,就像在与时间竟赛,皇兄目下对本王虎视眈眈,只要一放缓下来,不要说本王,你们每一个也是诛连九族、万劫不复的死罪,宁可我负人,莫要人负我。宗老师也不是第一天行走江湖的吧。
宗丹沉声道:“无毒不丈夫,这我明白得很,否则也不会投靠皇爷,只是我师兄……”
朱胜北举手制止道:“不要费唇舌了。”转向儿子朱君宇道:“君宇,真辛苦了你,昨晚才从京城赶回,今天一早便到了云上村去。”
朱君宇微笑道:“比起父亲的辛苦,算得了什么,孩儿知道云上村乌金乃成败关键,特别去一看村民的反应。”
众人均露出注意的神色。
朱君宇道:“他们是誓死不搬的了。”
戴虎喝道:“哪容得他们作主,这件事请皇爷交由戴虎处理。”
朱胜北道:“且慢!君宇你先告诉在座诸君另一个消息。”
朱君宇神情一凝,表示了事情的严重性,才沉声道:
“根据非常可靠的线眼,皇上亲自派了一个十多人组成的密使团,到山川南来调查我们的事,所以由今天起,一切小心,绝不能给人找到痛脚,以致被皇上先发制人。”
杨武皱眉道:“若不能公开来做,有什么法子可以令村民迁走。”
朱君宇露出个诡异的笑容,道:“今早在村中看村民的反应时,听到了些非常有趣的事,关乎到一头畜牲。”望向宗丹道:“宗老师,听说贵派不独精于铸术,还擅长打造奇兵异器,无所不能,今次要借助宗老师的绝技了。”
宗丹躬身道:“小皇爷请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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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内,萧长醉的长醉居内聚集了萧长醉、慕农、风亦飞、田仲谋和阿海等五人。
桌上摊开了那幅指示如何拯救铁隐的地图,锁匙压在纸的一角。
萧长醉故意坐得离慕农远远的,以示敬而远之,眯起一对眼睛在打量田仲谋,看得后者浑身不自在,看了好一会,萧长醉会心一笑,收回令人感到原形毕露的灼灼目光。
慕农脸色回复红润,幸他本人精通医道,否则哪能如此快康复过来。
风亦飞道:“这幅图我反覆看了十多遍,最头痛是他们囚禁铁大叔地牢的入口外,共有七个哨岗,每个哨岗也可以看到另一哨岗的位置,所以只要其中—个哨岗被袭,其他哨岗会立时示警,皇府内高手倾巢而至,那时要另外找人来打救我们了。”
慕农点头赞许道:“亦飞你思路—天比一天慎密,很好很好。”
萧长醉打岔道:“当然,受了我这么多年熏陶,没有半斤亦有八两,难道是你教导出来的吗?”
慕农知他口硬心软,谈淡—笑,不与他计较。
阿海咀嚼了一番萧长醉的话,呆头呆脑地道:“萧老头,半斤和八两不是一样吗?”
萧长醉一手交叉喉,作了个给他气死了的摸样,一时凝重的气氛轻松了一点,他们都知道紧张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慕农道:“首先要决定的,乃这是否个陷阱?”
萧长醉最爱对他找碴,两眼—翻道:“那有什么意义,若对方要对付我们,只要派上十万精兵!”于咳一声,微现惊容道:“或者只须欧阳逆天亲来一趟,我看我们间没有几人能直着走出去。”
风亦飞道:“无论真假,也要搏上一搏,因为根本没有另外的选择。”
慕农仰首望上窗外的蓝天,叹了—口气道:“只要强攻硬夺这笨方法了,有没有什么方法能把皇府的高手拖上一拖,只要援兵延迟上半盏热茶的工夫,便有一线把人救走的机会。”最后几句他只是自言自语,并不祈求有什么人能绘他答案。
阿海苦着脸道:“若要皇府中人留在一处,让我们有充足时间救人,除非是皇帝那老小子亲自下旨才成。”
田仲谋大叫—声,站了起来,眼光灼灼上上下下打量阿海。
阿海目光在自身审巡—次,见到一点不妥当也没有。
衣衫整齐,可是田仲谋依然盯着他不放。
人人见到田仲谋举动奇怪,留心起来。
田仲谋—把拉得阿海站了起来,道:“吸一口气,把肚缩入,臀向后挺,是了,就是这样。”跟着转向各人道:“各位,他像不是像太监。”
阿海气得大骂起来。
萧长醉笑眯眯道:“外貌像极了公公,可是公公的衣饰和圣旨,都有特别规定,外人要冒充也冒充不来。”
风亦飞聪明绝顶,只是欠缺像萧长醉那种被江湖历练得成狡狐的老辣,这时捉到用神,叫出来道:“什么!真是要颁圣旨?
田仲谍一拍心口道:“这个包在我身上,田某以前曾开过戏班,扮过皇帝,戏服道具—应俱全,现在寄放在朋友处,只要给我两日时间,担保可以办妥。”
萧长醉神秘一笑道:“怪不得!原来是个会演戏的戏子。”
田仲谋尴尬地一笑道:“都是为讨一口饭吃吧。”
风亦飞奇怪地望两人一眼,这两人今天才首次见面,却总是唇枪舌剑,似乎萧长醉看穿了田仲谋一点什么秘密。不禁心中一动。
慕农想了想,摇头道:“还是不行,阿海一开口便会露底。”
阿海心切救人,急道:“我可以扮女人声,你听听。”捏着喉咙,阴阳怪气地说了几句。
萧长醉笑得弯了下来,上气不接上气道:“不是说你的声音,而是你的京腔。”
阿海恍然大悟,太监由京城而来,自是一口京腔子,这可是他一世亦学不来的东西,向田仲谋颓然道:“都是不成。”
田仲谋苦着脸叹了一口气道:“你不成,唯有我成。”
萧长醉可恶地眯眯笑道:“田老兄,不要这么巧吧,你开戏班的地方,恰是在京城那处。”
田仲谋摊手笑道:“没有事能瞒过萧老板,正就是那么巧。”
慕农道:“我们亦要改变容貌,以免事后给对方认了出来。”
时间匆匆溜走.在风亦飞等定下救人计划后的第三天,皇爷朱胜北和皇子朱君宇在府内书房密谈。
朱君宇道:“孩儿吩咐了唐登荣,要他把货存人仓内,不要起行,待风声稍平,才运进内陆。”
朱胜北点头道:“大盐场—定是对方调查的重点,唐登荣乃皇上指定的盐官,只要拿不到把柄,谁也奈何不了他,所以一定要小心点,不要给人混了进去。”
朱君宇道:“负责盐场的马老大为人小心,多天前便有一名小子发觉了我们偷天换日的手法,给马老大派人结果了小命。”
朱胜北狞笑道:“杀得好,你昨天到会留看练兵,情形如何了。”
朱君宇道:“白承宗精通兵法,出色当行,父王请放心。
孩儿唯一担心的地方,就是比起京军,我们在人数上单薄得多。”
朱胜北闷哼一声道:“所以开始那数仗我们绝对输不起,一输将永无翻身机会,只要连胜数仗,声威大振,与我等有交情的其他藩主,便会乘机响应,而其他中立的郡王。
则会看风驶舵,所以一定要挺过开始那场硬仗。”
朱君宇道:“孩儿明白,这也是乌金兵器的重要性,假设有上两、三千把这样的利器,加上以乌金铸成的箭头又能穿透对方的甲胃,定能杀得对方措手不及,那时天下有一大半已落人我袋里。”
两人一齐狂笑起来。
朱胜北道:“云上村收地一事进行得怎么了。”
朱君宇泛出个诡异的笑容道:“计划已在密锣紧鼓,只要一出杀手锏,保证他们鸡飞狗走,争相离村。”
朱胜北一拍朱君宇肩头道:“干得好,不傀是朱胜北的儿子,将来的天下还不是你的吗?”
朱君宇躬身道:“父皇夸奖了……
朱胜北话题一转道:“君宇,有没有见过唐登荣的女儿,据说生得国色天香,非常貌美。”
朱君宇脑海现出另一位美女的容颜,心想也应该去见上一见,口却应着道:“父皇当非是随意提起,我还以为父皇属意的是陈将军的女儿。”
朱君宇这样说大有道理,像朱胜北这种身分和野心.儿女的婚嫁都是以政治为主,以之加强联盟,朱胜北看上唐登荣的女儿,自是奇怪。
朱胜北阴阴—笑道:“君宇你的想法太过天真,你把唐登荣的女儿娶上手后,略施小法,他庞大的家财还不是尽归你有,净是这些年来他在私盐上分到的钱,便等于全国一年的税收了。”
朱君字恍然大悟,姜毕竟是老的辣,自己还要多多学习。
这时书房门连响数下,总管福正的声音在外叫道:“启秉皇爷,小人有急事求见。”
朱胜北道:“进来,有事秉上。”脸现不悦之色,他很少机会能和儿子促膝长谈,怎会喜欢给人打断。
总管福正跪秉道:“京城来了一位公公和两位侍卫大人。要见皇爷颁旨。”
朱胜北和朱君宇同时谔然。
扮成貌如老人的风亦飞跟在慕农身边,越过高墙,他这三天来都跟慕农和萧长醉习技,学晓了提气轻身的功夫,一向以来在山林中早巳习惯纵跃如飞,这时一经两名名师指点,立时如虎添翼,打不胜也逃得了。
慕农伏在树丛内,计算着时间,回头低声道:“记着!
一听到暗号,什么也不要理,开锁冲进去救人,远走高飞。”
风亦飞毅然点头,他第一次参与这种江湖行动,又想到能救回尊敬的铁大叔,振奋万分。
朱胜北和朱君宇来到正厅,那名太监大摸斯样站在厅心,拿着圣旨。旁边是—长一幼两名官廷待卫,年青那个不知是否少见场面,神态有点张煌,杨武戴虎等侍在—旁,神色揣揣。
朱胜北锐利的眼睛巡视了三人—回后,堆起笑脸道:
“这位公公脸生得很。”他每三年进京—次,和宫内有权势的太监都曾打过招呼,这句确是实话。
那太监脸无表情,高举圣旨道:“皇爷朱胜北接旨!”拉尖拉长了声音,倒也似模似样,尤其一口京官腔音,连精明的朱胜北也给瞒了过去。
朱胜北慌忙跪下接旨,朱君宇等其他人跟从跪下。
太监道:“奉天承运,皇帝沼曰:天下承平已久,国泰民安,国家库房充足,自应与民同乐,今川南府……”
就在太监宣读圣旨的同时,慕农一个箭步标出,直往第一个哨阂扑去。
不一会—下短啸传来。
风亦飞知道慕农成劝清除了一个哨岗,以暗号通知自己出去,哪敢犹豫,一溜烟往囚禁铁隐和假石山冲去。
哨声大作,不出他们所料,慕农的行动怎能瞒过其他哨岗的耳目。
这时太监读到:“故由今年甲成起,税减一半……”院中示警的哨声隐隐传到。
朱胜北心中一凛,苦在不敢抬起头来,因为太监宣读圣旨时如皇上亲临,若无恩准,龙颜怎可以任君欣赏,其他人见皇爷没有表示,惟有按兵不动。
朱君宇心中一动,暗想为什么这么巧,忍不住抬头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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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杀连天,慕农与人动上了手。
风亦飞把锁匙插进锁里,轻轻—扭,大铁锁应手而开,大喜冲人,—条长长的地道往下通去,两旁全是空的囚室。
到了尾端的一间,一个人垂头坐在床上,听到声音也不抬起头来。
风亦飞叫道:“铁大叔!”
那人缓缓抬头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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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君宇抬头一看,恰好与扮禁宫侍卫的阿海四目交接,阿海听到外面喊杀连天,已是心惊胆颤,一见朱君宇望来,以为给对方识破,脸色一变,一手抓上正在宣读圣旨的“太监”田仲谋身上,想叫他注意,这一下犯了大忌,宣读圣旨者等如皇上自身,试问一今禁宫侍卫如何敢明知故犯。
朱君宇跳了起来狂吼:“父皇!是假的。”
话犹未已,萧长醉—扬手,黑忽忽一粒粒东西,被他以满天花雨的手法向众人射去。
田仲谋低喝道:“走!”一拉阿海,向后急退,身手灵捷。
朱胜北一扬双袖,将射来暗器拨开,叫道:“杨武!戴虎!到外面看。”
杨武一手接着对方射来的暗器,原来是铁弹子,他身旁的侍卫不比他武功,猝不及防下纷纷惨叫倒地。
戴虎道:“我们去。”往厅后掠去,那处另有廊道通往外院。
朱君宇抽出长剑,向萧长醉刺去,萧长醉见他剑势凌厉,心中一凛,烟杆闪电递出,且战且退。
这时田仲谋和阿海早退出门外。
朱胜北上了—个大当,气得脸色发青,指挥手下道:
“上!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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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囚犯回过头来,风亦飞吓了一跳,差点认不出这是铁隐,他脸色苍白,两眼无神,没有半分昔日的神采。
风亦飞抽出铁隐赠他之剑,全力下击,门锁应剑断开。
冲进去道:“铁大叔,快随我走”铁隐摇头道:“我被欧阳逆天以独门手法所制,全身软弱无力,走不了,你还是走吧。”
风亦飞一咬牙,把铁隐背在肩上,往来路奔去。
这时葛农蕉雨剑法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