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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嵘泉涧美景层出不穷。
置身于如此园林胜景内,沈花雨也不由得抛开一切人世间的烦扰。
愁自在深吸了口气道:“白庄主果有情趣,有钱人的地方就是舒适。”
沈花雨叹道:“可惜你此生都发不了财,一个视金钱如粪土的人是永远都不会发财的。”
愁自在笑道:“你也发不了财,一个一掷千金的人同样永远不会发财。”
两人于笑谈间便走到了仁义山庄的待客之处——惊龙堂。
白仁义则已立在堂口处迎接,见了沈花雨与愁自在便拱手道:“未能远迎,还望恕罪。”
沈花雨还礼道:“庄主客气了,我等前来打搅才望恕罪。”
白仁义微笑道:“两位仪表非凡,精气内蕴实属人中龙凤,能光临敝庄实乃我之荣幸,何来恕罪之理。”
白仁义继而做了个请的手势道:“两位快请入厅内用茶。”
沈花雨与愁自在随白仁义步入宽敞明亮的大厅时发觉杜先生,白飞,程刀等人已入座。
白若仪拉他们的手朝右上方两个座位如座后转身朝众人笑道:“各位,请允许白某介绍两位英雄侠少。”
“这为是沈花雨少侠。”
“这位是愁自在少侠。”
沈花雨与愁自在连忙起身抱拳揖礼向众人问好。
接着白仁义向他们引见了杜先生等一众人。
待这一切结束后愁自在觉得简直待不下了,他平生最烦此般礼节最听不惯此场合下那些文诌诌的客套话,因此在这点上他倒很佩服沈花雨,他觉得沈花雨遇上君子淑女时一副彬彬有理的君子模样,遇上流氓泼妇时倒是无赖得很,总之,不管他遇上什么人他都能很好的应付。
愁自在正感心烦时听见杜先生道:“两位目光敏锐又有侠义之心实乃当今武林之福。”
铁人在旁拍手笑道:“不错,这两位兄弟我怎么看怎么顺眼,待会定要敬你们几大碗酒。”
愁自在一听有酒喝适才的烦心事早已抛到云霄,笑道:“好,一言为定。”
铁人大笑道:“愁兄弟果然爽快!”
白仁义微微笑道:“酒菜正在准备中,稍候片刻便可上桌,在此之前还要请求两位公子一件事。”
沈花雨道:“哦!”
白仁义正待说出所求之事忽听见堂口处传来阵呼唤!
惊龙堂乃仁义山庄接待重要来客及议事之处,警卫森严守卫严密,纵然是绝顶高手未经允许也别妄想接近一步。
可这人一路闯来非但畅然无阻且还高声呼唤,众人不禁觉得奇怪。
白仁义双眉紧锁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呼声越来越近故也就越来越清晰。
细耳一听赫然是——
“爹,爹,我回来了,我好想念您啊!”
忽地,众人只觉阵清风掠过其间夹杂着淡淡的清香眼前便多了位少女。
这少女长发如云,一身粉红色的紧身罗裙显示出她那修长丰满柔和的身材,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嵌镶在她那娇美的脸庞上竟令人说不出的喜爱。
这无疑是位很美很可爱的少女!
众人看这娇美的少女眼里也不由得露出了笑意,忘却了江湖中的一切烦恼。
就连那眼中,心中只有剑的史剑脸上的寒意也不由得缓和了点。
第六章 又见棺材
白仁义看着白曼远去的身影叹声道:“都怪白某平时太放纵她,没能好好管教才会如此,如此‘‘‘‘‘‘”
白飞截口道:“庄主言重了,曼儿天性灿烂直率讨人喜欢,你应高兴才是。”
杜先生道:“不错,曼儿天性本善,偶有小闹也无妨。”
白仁义道:“小女承蒙各位错爱真是她的福气。”
沈花雨突然道:“庄主方才说有事相求,不知所求为何?”
白仁义跺足道:“哎呀,刚才被小女一闹险些把正事给忘了。”
白仁义继而肃然道:“今日来江南中不断有武林人士神秘的被杀害且被杀害后身上总有个银棺材,此事两位想必已知道。”
愁自在点头道:“恩。”
白仁义道:“我感到事态严重便急忙召集杜先生等人前来商量对策,试图查找出幕后凶手以免类似的事再次发生。”
沈花雨正色道:“庄主侠心仁义为武林苍生着想,晚辈佩服!”
白仁义叹了口气,道:“说来惭愧,至今只查得凶手应是一个神秘组织,而此组织曾在二十五年前出现过,那时这组织也像如今般残害中原武林人士过后亦同样留下口银棺材,当时幸亏‘中原大侠’沈斌率领中原武林豪杰与之决战并一举挫伤了他们的元气,而今照所掌握的情况来看这神秘组织又卷土重来了。”
愁自在愤声道:“如此邪恶组织人人得而诛之,不知庄主可曾查出这组织的行踪及其首领是谁?”
杜先生叹道:“除了得知凶手乃这组织中的人外我们对这组织的来历。势力。及何人领导都一无所知。”
程刀大声道:“二十五年前我参加了与这组织决战的战役,这组织中人人训练有素,不畏生死且武功可怕怪异。”
沈花雨沉声道:“如此说来敌人岂不是在暗处而我们则身处明处,这令我们防不胜防。”
铁人大声道:“他们都躲在黑暗中做见不得天日的龟儿子,这有什么可怕,我就不信正不能胜邪。”
白飞豪气道:“{只要天下武林同道联合起来必可铲除那邪恶的神秘组织。”
白仁义沉声道:“白某也是这么想,”说完转向沈花雨与愁自在缓缓道:“因此白某想请两位少侠加入我们阵容共同抗击那神秘组织。”
沈花雨微一沉吟,道:“对付这神秘组织乃侠义之举,我等定会尽力,庄主若有什么吩咐我等亦会在所不辞,只是庄主阵容已定若冒然加入只怕多有不便。”
白仁义黯然半晌,缓缓道:“实不相瞒,此次前来相助的武林同道本有七位,可今早已有位退出。”
愁自在诧声道:“哦?是谁退出?”
白仁义沉声道:“今早朱白兄出去一趟回来后神色惊慌,脸色苍白,我等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可他却浑身颤抖说话语无伦次,待他情绪稍为稳定后才听清楚他说话的大概意思。”
“今早起来后我去富贵酒楼喝酒,不料竟在那遇上了位怪异可怕的黑衣人,此人本有意要取我性命可最终改变了主意,他临走前我看到了他腰伴上有一口银棺材才知他是神秘组织中的人物。”
愁自在冷笑道:“如此说来朱白是被吓走的了。”
白仁义默然道:“他是为一句那神秘黑衣人临走前说的话而走的。”——
今日便让你多活一会,若仍执迷不悟下次就没那么走运了。
白仁义继道:“他认为只要退出此次行动那黑衣人便不会杀他,他执意要走我也不好强留,毕竟此次行动确实有性命之危。”
沈花雨道:“如此说来那黑衣人本有能力取朱白性命可最后却没取,这是为何?”
杜先生道:“此点也正是我们想不通之处。”
白飞冷笑道:“照我看那黑衣人是向朱白下马威,以便借朱白之口向我们说出他们组织的强大可怕,最后达到动摇我们信心的作用。”
愁自在道:“这可能是一大原因,可若那黑衣人当场取朱白性命不也可达到立威之效吗?”
铁人大声道:“管他什么原因,我虽看不惯朱白那人却没想到他竟没骨气到如此地步。”
程刀缓缓道:“这也不能怪他,毕竟谁都爱惜自己的性命。”
沈花雨沉思片刻忽面色大变,沉声道:“朱白走时可曾说过他要去哪?”
众人见他脸色大变顿感惊讶,特别是愁自在,因为他极少看见沈花雨脸色大变过。
白仁义道:“他临走时说要去京城寻一老友。”
沈花雨霍然起身脸色焦急道:“他走的是山路还是水路?”
白仁义道:“他坐不惯船因此走的是山路,他走时我为他备好了马车及路上的干粮。”
沈花雨急忙道:“庄主可否立即备匹快马,我若猜得不错朱白已是凶多吉少!”
白仁义也隐隐感到不妥便立即叫人领来了匹日行千里的骏马。
沈花雨便跃上马背,挥鞭策马朝北急驶。
愁自在急道:“等等我‘‘‘‘‘‘”话犹未了只见沈花雨没了踪影不由在心底暗骂了一声。
愁自在转向白仁义道:“庄主可否再备匹快马,我跟随着去以便有个照应。”
白仁义道:“我与你一同前去相助沈公子!”
杜先生沉声道:“不可,庄主乃我等之帅应留在庄内坐镇指挥,就由我与愁少侠前去吧。”
白仁义沉思道:“也好,由你前去我就更放心了。”
沈花雨大马疾驶已将近有一个时辰,人马已飞奔出城,所经过的地方越来越偏僻,又过了盏茶功夫只见前头出现座山坡,山上林木青葱,苍翠欲滴。
沈花雨鞭马入林总算感到凉快些,突然,前方似有阵微弱的呻吟喘息声,断断续续传过来,声音中充满了痛苦。
€€€€一种充满了绝望恐惧的痛苦。
第七章 复仇天君
杜先生等人回到仁义山庄时已过午时,进入惊龙堂大厅后却发觉白仁义众人面色凝重,四周的气氛更是凝肃沉重。
杜先生暗忖:莫非就在这出去的片刻庄内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白仁义看见杜先生等人回来连忙起身急切道:“一路上可曾平安?朱白呢?”
愁自在亦看出庄内必有大事发生,可此番白庄主不提庄内发生之事反而问起他们此行安危,这令他感动不已便答道:“多谢庄主关心,我们没什么事,可朱白他‘‘‘‘‘‘,哎,我们去迟了一步。”
大厅内的气氛更是凝重,压得众人似乎透不过气来。
白仁义黯然道:“都怪我,当初若执意留他,他此刻也不会,不会‘‘‘‘‘‘”
杜先生道:“庄主不必自责,此组织手段凶狠本就不打算放过朱白。”
白仁义道:“他的尸体在哪?与他同去的还有本庄内一位车夫,找着他么?”
沈花雨叹道:“那车夫也不幸遭到毒手了。”
白仁义怒道:“可曾看出是何人所为,死于何种手段?”
杜先生道:“他们的尸体都已运回来。他们死于‘大鹰爪擒拿’,‘琐喉擒拿’,‘小擒拿’三种擒拿手之下,至于何人所为却查不出。”
在旁沉默的白飞动容道:“武林中竟有人身怀这三种擒拿手?!”
白仁义冷哼了声道:“看来这组织中藏龙卧虎,高手如云,难怪如此嚣张不可一世。”
白仁义继而沉声道:“胡总管何在?”
一个低沉而有力,缓慢而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
“属下在此,庄主有何吩咐?”
话刚落音,一个颀长,面容清秀,满脸谦恭之色的中年人缓缓的由厅外走进。
他走得不疾不慢稳重踏实,倏间便已走到白仁义跟前。
从他的声音及他走路的姿势便可判断这无疑是个很有自信,很有判断力,无论做什么事都有自己原则的人。
白仁义叹了口气,黯伤道:“把朱白及那车夫的尸体入葬,葬礼要隆重而不张扬,再去查清他们生前还有什么亲属,好好安排这些亲属往后的日子。”
胡总管躬身道:“是。”
随后便转身离去。
经过杜先生旁边时杜先生点了点头道:“有劳总管了。”
胡总管揖礼道:“杜大侠言重了,这本是我分内之事。”
自胡总管进来后沈花雨一直暗暗观察着他,待胡总管离去经过他身旁时双眼有意无意的看了他一眼。
沈花雨连忙微笑点头问好。
杜先生看到众人——特别是那豪迈不羁的铁人竟都沉默不语便隐隐感到有事发生。
杜先生试探道:“庄主似有事瞒着我们,不知我们三人出庄之际发生了什么事。
铁人这会显然已按耐不住,喝声道:”那个缩头乌龟王八蛋竟叫人送封信过来,信中说什么呀我们归降否则就要来犯,哼!他奶奶的!”
杜先生朝白仁义望去。
白仁义朗笑道:“酒菜已摆上桌,就等你们了,来,我们便吃便谈。”
菜都是杭州名菜,有西湖醋鱼,东坡肉,炉焙鸡翅,西湖莼菜汤‘‘‘‘‘‘,酒也都是好酒,有杭州桂花酒,绍兴黄酒更有清冽的竹叶青。
菜香诱人酒香更动心,可众人似乎觉得咽喉里塞了块什么东西,无论吃什么都觉无味。
这是因为心情不对。
心情不对时纵然是诗情画意的事也变得一团糟糕,名菜美酒也味同嚼蜡。
白仁义笑道:“有道是‘肉要大口吃,酒要大碗喝’,各位不要客气。”
说完便盛了碗“西湖莼菜汤”递到杜先生面前道:“这汤是曼儿亲自熬的,你来尝尝,就连我也是偶有福气才能尝到她的手艺,”随后亦执意给每人都盛了碗。
杜先生四处看了看道:“曼儿怎么不来一块吃?”
白仁义道:“刚才她一好友前来寻她玩去了,你也知道这丫头连一刻也闲不住。”
杜先生关切道:“可现在是非常时期,庄主不怕她万一有个闪失?”
白仁义笑道:“这个胡总管会安排好的。”
杜先生道:“这我就放心了。”
继而道:“酒已过三巡,现在庄主可将正事说说了吧。”
白仁义脸色一沉道:“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有人送来封信。”
说完便自一襟中取出一崭新的信帖递了过去,这信的信帖上面竟画了口小小的银棺材。
杜先生接过来一瞧,只见上面写道:
白庄主鉴阅:
当今武林徒有浪名之辈多矣!本教替天行道除此害群之马,本座敬庄主乃一英雄好汉故盼庄主能率众归附本教,本座自当谨备菲酌恭候大驾,日后可与本座同享荣华富贵武林权势,若不领情日后如有冒犯之处,还望恕罪!盼覆!
复仇天君敬上
杜先生看完后皱眉道:“‘复仇天君’?武林中似乎没有这号人物!”
铁人仰头喝了碗酒大声道:“哼!复仇?他若敢来我便要他找阎罗王复仇去。”
沈花雨缓缓道:“看来这组织的动机不单单是复仇还包括整个武林,因此才杀了那些不归降的人,而且目前我们的一举一动他们似乎都了如指掌。”
程刀沉声道:“此组织野心之大,耳目之多我是知道的。”
愁自在道:“由这信来看,他们是向我们下战书了。”
燕飞道:“可他们却鬼鬼祟祟不肯光明来战。”
白飞道:“不管他们藏到哪,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给挖出来痛痛快快战一场。”
铁人抚掌大笑道:“说得好,我的饿拳头早就发痒了。”
杜先生斩钉截铁道:“我堂堂中原武林岂容这等邪恶组织前来侵犯!”
愁自在哈哈笑道:“直道而行,仗义而战,快意恩仇,如此这般人生才不会虚度。”
白仁义激动道:“好!好!中原武林千百年来正气浩然长存而不衰正是因为有了象在座各位这些挺身而出的侠义勇士!”
白飞道:“既然如此,我们应当召集天下武林人士共同对付这邪恶组织。”
沈花雨忽道:“不妥!”
白仁义道:“哦?”
程刀道:“有何不妥?当年正是沈大侠号召天下武林人士才能打退这神秘组织。”
沈花雨缓缓道:“当年沈大侠是摸清了此组织的穴巢所在才大举进攻,可现在我们连敌人的踪影都不知道又如何率众攻击?况且此组织杀人后将其尸体抛于闹市正是想尽快的公诸武林以便引起混乱,如此一来原本保持平衡的黑白两道难免引发混乱争斗,而敌人他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杜先生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