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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猜得没错,程前辈最后见到的人是你吧!至于昨晚我去了哪则完全是我的私事,我没必要告诉你。”沈花雨冷冷道。
“笑话,简直太可笑了,昨天程大哥出去后我一直待在山庄,而程大哥出去后就再也没回山庄过,你却说程大哥最后见着的人是我?”燕飞讶然道。
“我真后悔我那一剑手下留了情,否则也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沈花雨盯着燕飞,一字字道。
燕飞怔了怔,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冷冷道:“若程大哥昨天不去找你他也不会死,况且谁知道你昨天都干了些什么。”
“若‘金权帮’已有预谋要杀程大哥,纵然程大哥不去找沈公子终究也会有这一劫的,这与沈公子有何关系。”白仁义沉声道。
“本来就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有些人做了亏心事便急着找人背黑锅。”愁自在冷冷道。
“燕飞兄,程老的死大家都不好受,因此我也理解你此刻的心情,可你却说程老的死是沈老弟引起的,这话说得可不对,我铁人就不爱听这样的话。”铁人忍不住道。
燕飞简直气绿了眼,可他心里确实有鬼所以也没再说什么,可看向沈花雨的眼神满是讥嘲与挑衅。
“沈公子昨晚一直无踪影,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杜先生关切道。
“昨天我与程前辈分别后便遇上了个朋友,所以顺便去了她哪儿,真抱歉让大伙担心了。”沈花雨不由谦然道。
“没事就好,接下来我们该有所行动了,绝不能让程大哥死得如此冤枉。”白仁义沉声道。
“程前辈怎么死的查出来了吗?”沈花雨问道。
“我已翻查了程大哥的全身,他的的致命伤只有眉心处这一剑伤。”白飞缓缓道。
沈花雨看着程刀眉心上的剑伤,又看了看他的双手,不禁皱眉沉思。
——程刀死得绝非表面那么简单,他腰间的“饮恨宝刀”都未曾出鞘,这世间能一剑取程刀性命的人估计还没出生呢!
——这一疑点怎么在场的那么多高手都没发现?
第一百二十五章 迷团
回往仁义客栈的途中。
“昨天你与程前辈分别后发生了什么事?你昨晚都去了哪?”愁自在忍不住问道。
沈花雨不由苦笑了声,昨晚他当然是跟小月睡一块了,可他能说出来吗?
他看了眼身旁的林幽梦一眼,发觉她眼里也满是疑问,不由据实道:“昨天程前辈
与我谈话后便先走一步,若我猜得不错他应该是去找燕飞了,你们猜程前辈走后我遇上
了谁?我竟然遇见了胡月儿,她说她要带我去‘金权帮’的一个秘密地方,结果途中我
被她施迷药迷倒了,接着她将我锁在间房子里,直到今天早上那迷药的药效醒后我才可
以走。”
“胡月儿竟能将你迷倒?天下间的迷药十有八九你都是知道的怎么还会被迷倒?她
为何要将你迷倒?”愁自在一连串问道。
“当时我没怎么防备,况且她施放迷药的手段太过高明,一时不小心便上了当,我
至今也不知道她此举有何目的。”沈花雨苦笑道。
“这也未免太巧了,你被迷倒的同时程前辈也遇害了,那燕飞更是可恶,竟一口咬
定程前辈的死是由你引起的。”愁自在愤然道。
“程前辈的死肯定与燕飞有关,说不定就是他害死的,目前我们还没有足够证据就
先别打草惊蛇,最主要的是我们如何能通过他将隐藏在后面的元凶给揪出来。”沈花雨
沉声道。
“程前辈与他本是好友,因此他胸口上的剑伤被程前辈偶然间发觉,于是程前辈便
怀疑他就是那天我们所追的那个黑衣人,结果他便将程前辈杀了灭口。”愁自在道。
“燕飞素有侠名会是‘金权帮’的人?他,他真的杀了自己多年的老友?”林幽梦
忍不住道。
“江湖险恶,知人知面不知心,又有几个人是表里如一?当自身的利益受到威胁时
别说是朋友就连亲兄弟都反目成仇!”沈花雨不由叹道。
“这些人大都逃不出权势利益的枷锁,所以难免活在勾心斗角中,我爷爷就本欣赏
‘飘渺峰’的左二爷,夸他是个生活中的智者。”任小杏道。
“可惜如今想活得洒脱点都不行,‘金权帮’一日不除就洒脱不起来。”愁自在
道。
“昨天去了‘富贵酒楼’后你怎么想?”沈花雨突然问道。
“这酒楼很可疑,有很多疑点,特别是王掌柜。”愁自在沉吟道。
“此人表面虽必恭必敬,满脸笑容,可内心城府极深,绝不会是酒楼里的一个小小
掌柜。”沈花雨沉声道。
顿了顿,沈花雨又道:“你没有注意到他那双手?”
“他外形如此白胖,他的一双手理应保养得浑圆白皙才是,可他那一双手却干练修
长,不带一丝赘肉,十指像是经过千锤百炼满是肌肉,这样一双手像是浸泡过数十年指
劲方面的功力般。”愁自在沉思道。
“不错,所以他极有可能便是‘金权帮’的那个身怀三种擒拿手的人。”沈花雨沉
声道。
“那个王掌柜,我第一眼看到他时心里便有种异样的感觉,那晚那个黑衣人来我房
间前时我就是被这种异样的感觉惊醒的。”林幽梦道。
“这么说那个黑衣人就是王掌柜?”任小杏不由惊道。
“如此说来那就错不了了,那晚我与任老先生追那黑衣人时便已怀疑是王掌柜,可
当时王掌柜与那黑衣人外形相差过大因此才不了了之。”沈花雨沉声道。
“这么说王掌柜岂不是‘金权帮’中人?!那么仁义山庄为何招他去当‘富贵酒
楼’的掌柜?”愁自在不解道。
“王掌柜是胡总管一手提拔的,白曼也曾说过仁义山庄外的一切经营方面的事务都
由胡总管一手操纵,白庄主从不过问,也就是说‘富贵酒楼’的事也是有胡总管一人管
着。”沈花雨语气一沉,一字字道。
“你怀疑胡总管?”愁自在皱眉道。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仁义山庄有内奸的事吗?照近来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来看仁义
山庄不仅有内奸而且这个内奸在仁义山庄所掌管的权力还很大。”沈花雨道。
“可胡总管追随白庄主多年,一直以来忠心耿耿,尽心尽力的为山庄做事,这,这
怎么说也说不通啊!”愁自在道。
“我也没说胡总管就是内奸,我只是猜测而已,目前这事态让我不得不对每一个人
都起了疑心。”沈花雨不由苦笑道。
“王掌柜或许就是‘金权帮’处心积虑安插到‘富贵酒楼’的奸细,为的是更好监
视仁义山庄的一切动静。”愁自在道。
——胡总管向来是谨慎小心,精明过人,连你我的底细都被他查得一清二楚,那么
他选王掌柜来酒楼当掌柜时会如此粗心大意,选一个如此可疑的人来当掌柜?
沈花雨不由暗暗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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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幽梦也暗自叹气,江湖中这人心复杂险恶远胜她的想象,也难怪父亲一再告戒不
准她涉足江湖,她也的确厌透了这诡谲的江湖,如果可以她只想与沈花雨远离这是非的
江湖,到一处清净的乐土过着单纯而快乐的生活。
可人生中有太多的身不由己,现实与理想往往相差不止一步,我们能做的就是不断
的向理想靠近,在靠近的过程中寻找乐趣寻找心灵的甘露!
第一百二十六章 内应
沈花雨想着程刀的死,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隐隐觉得程刀的死绝非眉间的那一剑造成的,这一点太过明
显了,可为何白飞说检验不出别的致命伤呢?白仁义,杜先生这样的高手难道也看不出其间的端倪?
他当即便备马再去仁义山庄,留愁自在等人在客栈等候任老先生的消息。
时值夜晚,街边行人稀少,偶尔几个喝得酩酊大醉的大汉相互扶持着左摇右摆的走着,浓浓树荫处不时有
青年男女在那喃喃私语,不远处的青楼依旧是艳歌艳舞……这一晚与平常无多大区别。''
可沈花雨却有种不祥的预感,隐隐觉得这晚将会有什么事发生,他向来不喜欢这种感觉,因为每每有这种
感觉后接下来总会发生些令人不愉快的事,他不由定了定神,挥鞭打马以最快的速度朝仁义山庄奔去。
沈花雨到了山庄后胡总管正欲去禀告白仁义,沈花雨却叫住了他,道:“胡总管就不必麻烦先去通报庄主
了,我此番前来是为了看看程前辈的遗体,却不知程前辈遗体放于何处?”
胡总管眼神不由微变,道:“程前辈已净身入殓,正准备明天安葬,不过公子若想看程前辈最后一眼可随
我来。”
于是胡总管便领着沈花雨七拐八转来到北园的一间小房屋前,屋内有一神案,案台上点着盏昏黄的油灯,
四周都悬挂着白幔,一口崭新的红漆棺材摆放在屋中央。
“程前辈便安息在这棺材内,沈公子请便吧,我就不打扰了。”胡总管说完便退走了。
沈花雨轻轻走进屋内,缓缓移开棺材板盖,便看见了程刀。
程刀原先那圆瞪的眼睛已被合上,可眉间依然紧锁着,右手拳头紧握,显然临死前异常愤怒悲痛,无法相
信杀他的人竟真能下得了手,他的身侧是相随他一生的宝刀饮恨。
饮恨宝刀这回也真的饮恨了。
眉心上的剑痕依然触目惊心,衬得他脸上的刀疤更是诡异狰狞。
“程前辈,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沈花雨顾自喃喃自语。
可是死人能说话吗?
能!而且死人的话往往是最真实最可靠的,因此很多聪明的人都愿意聆听死人的话。
沈花雨仔细查看程刀的全身,他突然掰开程刀的口看了看舌尖处便猛地神色一变,他急忙把程刀的右耳往
后按便赫然看见了耳背处有一个比牛毛还要细的小红点,这小红点很是艳红,就如同一小点血滴点缀在上面,
很是显眼。
沈花雨不由咬紧牙关,脸色铁青,眼中竟闪过丝杀机,他一字字道:“果然是他!”
随后沈花雨将棺材盖重新盖上,嘴里仍自喃喃道:“程前辈,您就安息吧,我一定会为你讨个说法的。”
说完便走了出去。
沈花雨出去后发觉李鹰一直静侯在门外,见着沈花雨出来后便道:“沈大哥,庄主特意叫我来请你过去冷
香小筑一趟。”
“好的,我也正想去找白庄主呢。”沈花雨道。
※※※
待沈花雨与李鹰的身影远去后胡总管突然闪了出来接着也走进了那小屋内,只见他一把移开棺材盖将棺材
里的程刀的右耳也往后按,他看了眼程刀耳背上那艳红的红点不由冷笑了声。
他随后将棺材盖又重新盖好便退出了小屋,他抬头看了看那苍茫的夜色,又看了看沈花雨离去的方向,嘴
角竟慢慢牵起丝诡异的笑容,眼里闪动着异样的光芒。
这夜无星无月显得特别黑,风也特别大。
夜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这一夜是杀人或是放火?
※※※
冷香小筑。
小筑内放盏灯笼,灯笼所散发的光芒将这周边的夜色尽悉驱除但也将白仁义那孤独的背影拉得老长。
白仁义又倒了杯茶,双眼定定的看着前方,他眼里依旧精光四射,他面貌仍是威严,可一张脸却消瘦了许
多。
这也难怪,无论是谁,手持“江南英雄令”成为江南武林群雄的领袖,可就在江南这块地上竟是风云变
幻,局势动荡,神秘而又可怕的“金权帮”几乎在毫无征兆下横空出世,接着江南各地便笼罩着一层血雨腥
风,一个个武林人士相继惨遭杀害。
而他,身为江南武林领袖竟是束手无策无法阻止悲剧的一再发生,迟暮之年的一代前辈程刀竟又在他所管
辖的江南范围内遭人杀害,这不得不让他愧疚。
而现在他又发觉了一件比对付“金权帮”更为严峻的事,这件事若无法解决根本就没有条件与“金权帮”
一战。
然而这件事太过重大太过惊人,因此他务必要谨慎,在弄清它的真假之前绝不能有丝毫引起对方警惕的举
动。
“庄主,沈大哥到了。”这时李鹰的声音突然响起。
“好的,你下去吧。”白仁义一挥手道。
“在下来晚,有劳庄主等候了。”沈花雨歉声道。
“无妨无妨,先坐下来再谈。”白仁义道。
“庄主找我有事?”沈花雨坐下后问道。
“听说公子之前去看了程大哥的遗体?”白仁义道。
“不错!”沈花雨道。
“那么想必公子也看出其间的端倪了吧。”白仁义缓缓道。
“庄主早就知道程前辈之死大有文章?”沈花雨深吸口气,缓缓道。
“程大哥武功高绝,为人稳重,反应敏捷,天下又有谁能在他毫无还手之力下将他一剑杀死?”白仁义冷
冷道。
沈花雨这才知道白仁义能拥有今天这受人敬重的地位绝非偶然,其武功、见解、心思旁人难及,当下道:
“既然庄主心知事有蹊跷为何不当众指出?”
“我身为一庄之主,只怕稍有异动便会打草惊蛇,”白仁义沉声道,“因为我发觉我们的人中似有敌方的
内应!”
“庄主所说没错,我们人中的确有‘金权帮’的内应。”沈花雨一字字道。
“你早已怀疑到这点上?这么说你也早已猜出谁是内应了?”白仁义不由沉声道。
“这人就是害死程前辈的凶手。”沈花雨缓缓道。
“是谁?”白仁义目中精光四射。
“燕飞。”沈花雨冷冷道。
“竟真的是他?他可是程大哥最好的朋友!”白仁义不由惊道。
“程前辈的真正致命伤是耳背下的‘噬血针’,而‘噬血针’普天下也惟有燕飞才会使。”沈花雨冷冷
道。''
“难怪今日他对你如此咄咄相逼!此等小人留于世上有何用!”白仁义不由怒道。
“现在要尽快找道燕飞,一来可以阻止他继续害人;二来希望他就此醒悟,揭露‘金权帮’的阴谋。”沈
花雨沉声道。
第一百二十七章 难消美人恩
白仁义已令李鹰率领鹰组弟子在全城范围内搜捕燕飞,因为燕飞像是幽灵般自仁义山庄中消失了。
白仁义也并未将燕飞是“金权帮”的内应这一身份向其他人说起,一来担心说出后会人心涣散;二来他不
知道其他人中还有没有“金权帮”的内应。''
沈花雨则朝“听雨轩”走去,因为胡总管来通报说白曼正在“听雨轩”找他。
白曼一袭白衣坐于轩内,平日里那明朗的脸上竟隐隐有一丝忧虑之色,直到看见沈花雨缓缓自九曲桥上走
过来后眼里才闪过一丝喜色。
“白姑娘找我?”沈花雨问道。
“沈大哥你来啦,这些天我老是心神不宁,想找你聊聊天解闷。”白曼道。
“可能你这些天想得太多而休息得又少的缘故,好好休息就没事了。”沈花雨柔声道。
“不,不是,我突然觉得山庄里好不安全,这些日子我总是心中惶惶的。”白曼忧心道。
“有你爹和杜伯伯他们在怎么会不安全呢!”沈花雨柔声道。
“可我还是怕,我想去客栈与林姊姊她们一块住。”白曼幽幽道。
“这里是你的家,你又怎能跑到外边去住呢!我说过会好好保护你的,林姊姊她们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