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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来你这恶徒的武功这么高。”冷冰寒道。
“当然,他时我姐夫,武功当然要高才行。”宁随心,“如果不是姐夫的武功高,我怎么会被他下毒呢?所以,冰寒,我们还是安心跟着姐夫走吧,你别总是让我杀姐夫了。”
“混蛋,这样的话怎么可以当他的面说出来?”冷冰寒怒不可遏的瞪眼看过去,如果不是怕毒发身亡,她就上前拳打脚踢了。
“他是我姐夫,你不用怕。”宁随心说道这里,马上加了一句。“我们要随心所欲。”
当天晚上,田中尘把秃顶老汉和另外三位顶级高手的尸体抛在直沽城外,这四具尸体可以让直沽里面的女真人不敢再派人出城。然后,他带领众人,骑着优良坐骑,向南行去。属于他的战争在此时才刚刚开始。
一路南下,两日后终于迎上了女真人的主力部队。迎上敌人的当天晚上,田中尘就带着二十位轻功绝佳的一流高手潜伏过去。
事实证明,在超强的视力下,黑夜是属于田中尘的。一路行去,避实就虚,众人无惊无险的平安到达大营外围。宁随心杀了附近几位站岗的士卒,田中尘耳朵听取周围,带感觉没有任何奇异的动静后,挥手,营帐屠戮开始。
二十位高手潜入营帐,而宁随心,魏东风,王义枫和王月痕都陪在田中尘身边,在田中尘抬手指向哪个营帐时,他们其中一人就直接冲过去,然后杀了里面被惊醒的人。
杀戮在无声中进行。在巡逻小部队道来前,田中尘带人从容离去。离去时,杀死在营帐中的女真士卒至少有六百人。
田中尘离去不久,大营一阵繁杂的哄闹声,接着就是点点火把照亮整个营地。
“损失多少人?”完颜无忌坐在主营帐内,面沉如水的问向眼前前来汇报损失的手下。
“回王爷,损失六百八十人。”
“知道了,你下去吧。”完颜无忌挥退那人后,开始伏案疾书,中原高手已经进入了战场,他必须把早就想好的策略发布下去。损失一次就够了。唉,好厉害呀,一次就杀我近七百族人。不知带队前来偷袭的是哪一位。最好是那个田中尘!
清晨,田中尘带领众人无聊的砍倒几棵大树。把大树堵在女真大军前进的道路上,然后隐蔽起来。在女真人派人前来探路想要移开滚木时,他派人出去杀了那几名探子,然后把探子们的尸体也摆在路面上。在女真大军快要赶到时,他带人开始前往另一处。
几乎每隔几里路,田中尘便无聊的使用堵路大法一次,女真人曾派几百名士卒前来驱赶,却被他们快速的吃了一个干净。人少就吃,人多就跑,反正马好,视力强,田中尘把猥琐和龌龊演化到了极致。
后来,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女真人只好派五千士卒在前方担当扫除障碍的工作。即便如此,田中尘还不断的派一些无聊的高手们前去打一打秋风。五千人被不断的骚扰,人数也在不时减少,有时经过树林时,更是成百的损失。五千人不得不派人回去求援,让大军派一些人员进行必要的补充。
如此这般,田中尘用自己的猥琐,在女真人看得见的距离内,逼得女真人在这一天行进的路程不足平时的四分之三。
“王爷,这么下去不行呀。”说话的是一位身披甲胄的女真将军,“王爷,你就让末将率领末将手下的疾风军把他们全部围剿了吧。他们的坐骑虽好,但末将手下的坐骑也不差,一定可以追上他们。”
“你的疾风军是我军的精锐,我还有大用,你暂时不要冲动。”完颜无忌手指在桌子上不断的敲打着,笑道:“放心,我有办法对付这群人。”
夜晚,猥琐的田中尘继续自己的骚扰计划,依旧带上二十位轻功好手,依旧使用愈发猥琐的宁随心进行查岗暗算,依旧轻而易举的进入敌军大营。身死状态下,嗯,果然有了防备。一片缓慢的呼吸声中,田中尘听出了高手的气息。“撤!”
然后,换了另外一个地点切入大营,身死状态继续检查,“撤!”
如此三次后,田中尘终于找到了一丝空隙,女真人没有成千上万的高手把大营的四周堵的严实。田中尘在路过一个营帐时,铁针迅即射出,营帐内的六位等待他们的高手顿时了账。这里的高手最少,现在被清空,可以杀戮了。
如同昨日一般,田中尘闲庭信步的走在敌人的营帐间,一丝激动猛然在心头升起,他十分享受这种与敌人捉迷藏的刺激感。“或许,我可以更加刺激一番。”想到这里,他转向王月痕,轻声道:“愿意陪我冒险吗?”
王月痕点点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不离不弃,生死与共。”
在此时此地,在敌人的营帐中,再次听到这早已熟悉的誓言般的话语,田中尘心中掠过一丝少有的激动,他伸臂抱紧王月痕,低声重复道:“不离不弃,生死与共。”
找了一个营帐,进入,杀人,然后换衣。才换上敌人的衣服,突然一声清脆的铃声在夜空中响起。“不好。”
第二十九章 战争成了闹剧
完颜无忌是奸诈的,他在一些营帐的门帘处设置了小机关,在打开门帘时,就会发出清脆的铃声,然后,铃声周围的士卒就会醒来,可以把田中尘这群人围住。说他奸诈,不是因为他设置了这样的小机关,而是他并没有把所有营帐都设置上小机关,他只是在一些较为深入的地带设置小机关。不然,田中尘过人的眼力早就可以辨别出机关的所在,从而提醒前来杀人的中原高手。这机关设置的有种诱敌深入的味道,且属于不惜牺牲自己属下而诱敌深入。
奸诈的机关设置,在清脆的铃声泛起时,中原高手们已经比较深入敌军的营帐了。
铃声泛起,顿时寂静的敌营似炸开了锅一般,无数纷杂的声音在瞬间响起。王月痕看向田中尘,问道:“现在我们怎么办?”她并不担心外面的同伴,在来的时候已经商量好了突发情况的出现,在铃声响起的时候,那些前来的人已经开始撤退了。
“我今天心情好,你愿意陪我痛痛快快的玩一次吗?”田中尘不知为何,目光注视王月痕后,心中总有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这兴奋激发他内心深处那强烈的表现欲望。
“不离不弃,生死与共。”王月痕好似宁随心喜欢把“随心所欲”放在嘴边一样,她越来越喜欢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你去哪里,我都会陪着你。”
紧紧的注视王月痕完美无暇的小脸,注视那似秋水一般包涵深意的双眸,田中尘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他缓缓的凑过去,用嘴唇轻轻吻了一记王月痕那洁白的额角。“不离不弃,生死与共。”
掀开门帘,两人穿着敌人的衣服冲了出去。此时外面已经乱成一团了,身边不断有衣冠不整的手提兵刃的士卒跑过。田中尘对王月痕一笑,然后带着她向敌营深处跑去。
乱营中,无人注意他们两人,两人一路快跑,倒是没有人阻拦。随着不断的深入,营帐外的敌人越来越少,不久后,田中尘只好让王月痕抱着自己,隐形匿迹的向前行进。
身死状态中,田中尘很快找到敌军马匹的所在,凑近王月痕的耳边。嗅着清香迷人的体香,他低声道:“我们去牧马,好吗?”
“嗯,如果能够在敌人营地里牧马,我会记忆一生的。”王月痕笑得很甜蜜。
田中尘不断的指点路线,有时怕王月痕累了,他便要求停下来,然后进入敌人的营帐,杀一杀正在熟睡的敌人。如此洒脱的进行对敌游戏,田中尘心中的兴奋越发的盛了。
来道屯马的地点。田中尘快速的计算一番,这个地点存有敌人的马匹并不多,大概只有一千匹的样子,也就是说,敌人还有许多存有马匹的地点。“本想一次性来一个大型的牧马活动,看来我还是低估了古人的智商啊!想想也是,哪一个笨蛋将领会把马匹囤积在一个地方。”
田中尘上一个念头才下去,下一个念头马上浮上来,“完颜无忌这个混蛋,果然是谨慎的紧啊!”在听到两个时有时无的虚弱心跳。田中尘心中一阵难受,如果完颜无忌把此等高手放在营地旁边,那么中原高手怎么也会被女真人留下两个,而完颜无忌却把高手放在这儿看守马匹。“月痕你怎么看?”
“从昨晚你杀人和撤退的完美来看,如果我是完颜无忌,我就会知道没有人能够在夜晚挡得住你进入大营。其实,无论他安排高手在外围守护大营,还是设置的铃声,都是为了把你驱除大营而做的安排。”虽然在夸赞完颜无忌,但王月痕却痴迷的望着田中尘。能够让完颜无忌束手无策的心仪男子,有值得她呆呆注视的资格。
“他在这里布置高手,是为了防止如果你不去杀人,而是直接闯进来破坏他们的马匹,他必须保障能够有足够胁迫你撤退的安排。如果这群马匹在营地里胡乱践踏,将可能发生炸营的危险。你应该知道炸营带来的损失是如何的巨大。”
炸营就是晚上,士卒们认为敌人攻了进来,然后就舞刀保护自己,于是他保护了自己,杀了自认人,就是所谓的闭上眼睛胡杀一气。对军队来说,炸营具有最高级别的危险指数。
“两个人守护上千匹马,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守护?”田中尘内心深处强烈无比的表现欲望让他有种冒险的冲动。
王月痕笑了,“他们不需守护,只要高喊一声,让附近的士卒醒过来就够了。女真人是马背上的民族,他们对马匹的了解十分深刻,可以在瞬间将一匹暴躁的烈马制住。如果附近的士卒醒过来,他们可以在短时间内制住被驱赶的马儿。这个办法实在太好了!完颜无忌不愧为女真人这一辈中最出色的青年。”
田中尘想了想,道:“试一试。”王月痕点点头,微笑答应下来,她喜欢观看田中尘在困难重重的条件下创造奇迹,它会带给她一种迷人的自豪感。
把铁针上蹭上一丝锁心粉,田中尘把铁针射向马群中的一匹马。顿时,那匹马嘶吼一声,开始烦躁不安的来回走动,如果不是缰绳栓在木桩上,它几乎奔驰起来。声响在高手到来前先把周围的士卒吵醒了,几乎在瞬间便有几名士卒赶了过来。
田中尘注意道高手正在向此处赶来,他示意王月痕,然后两人假装成女真士卒,小心的向人群的地方移动过去。
在不知所谓的讨论声中,田中尘手扣铁针在两位高手前来探查时,趁机出手。暗算是田中尘的强项,只需一次出手,高手连同周围的人群全部中招。
把人全杀了,这里便没有了声音。从声音鼎沸,到寂静无声,是人都知道这里出了问题。
王月痕疑惑的看向田中尘,在她还不及发问时,一片纷杂的吵闹声重新响起。她紧紧盯着田中尘的嘴巴,在见到嘴巴快速开合时,她咯咯的笑了出来。“中尘,你的口技真好。”原来他还有这样的本事。
田中尘继续口技功夫。同时拔剑杀了那匹马,接着他把声音控制的逐渐变小,听起来好似事情已经解决,人群正在逐渐散去。
在一切声响重新归于沉寂后,田中尘开始示意王月痕放马。两人无聊而又快乐的进行破坏活动,在把所有木桩全部破坏后,田中尘示意王月痕抱起自己。“让你再开一开眼界。”他低声笑道,“牧马现在开始。”
王月痕低声笑了笑,好奇的她已经想到了田中尘的办法。
当一声惨烈的虎啸在夜空中响起时,无所羁绊的马儿彻底疯狂了,出于对兽王恐惧的天性,它们在一阵阵嘶鸣之后,奔逃在营帐之间。
如雨一般的马蹄声组成了无可抵挡的声浪,在寂寥的天空下,似一道洪流涌向前方。
一匹匹马儿争先恐后的夺路而逃,在虎啸的驱赶下,穿梭于一个个高高隆起的营帐之间。女真士卒听到虎啸声,已然起身,在他们刚来得及钻出营帐时,等待他们的是疾驰而来的奔马。不少人只来得及惨叫一声,便送命于马蹄之下,更多的人更是重新钻入营帐,在营帐中高声呼救。于是,大营再次热闹起来。
王月痕心情激奋的欣赏眼前少有的混乱。依靠在田中尘怀中,她快乐的笑了。“我现在才明白周朝从来不笑的褒姒为何在烽火戏诸侯的时候笑了,中尘,谢谢你。”
“傻丫头,今晚的游戏才刚刚开始。”田中尘抬手一指,“现在我们继续去那边,我们今天晚上一直不停的牧马,好吗?”
“嗯。”王月痕轻声答应后,展开身形向黑暗中投去。不离不弃,生死与共。她心中再次想起这个誓言。
犹如雷达的田中尘在王月痕的帮助下,如入无人之境的穿梭于女真大营众多的营帐之间,在不断的牧马过程中享受那难得的温馨和快乐。在连续五次成功后,两人不得不停住无聊的举动,在东方发白,白日降临的催促下,两人从容的离开了女真大营。当然,在离开前,卑鄙的田中尘把一些慢性毒药倒进了他所遇见的几口水井中。
清晨,清爽的雾气让人心头舒畅,田中尘拥着王月痕望着远处还在混成一团的敌营,笑问道:“高兴吗?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才懒得做这些无聊的事呢。”在敌营制造混乱固然是大功一件,但如果没有军队一起配合攻入敌营,则这混乱的效果仅仅只能是一个玩笑。被马踩死的人不会有多少,特别这精锐之极的女真人士卒。
“高兴。”王月痕十分享受这个玩笑似的过程。
“既然高兴,那么还想不想以后继续玩?”
“不想,一次就够了,多了就有些无聊了。”王月痕马上恢复道高级智商水准。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既然这样我们走吧。”
“无聊。”完颜无忌给予田中尘的牧马行动一个中肯的评价,他之所以因为担心敌军趁机来袭,从昨晚的混乱程度来分析,昨晚绝对是一次大康军队突击他们的好时机,但如此好机会却无军队前来。唯一的解释,就是捣乱的人什么都不懂,他在胡闹一气。但,“能够在万军之中来去从容,如入无人之境,确实很可怕啊!”想到这里,他马上命令道:“传令下去,注意水源,派专门的人试探后才可使用。”敌人能够进到内部,那么水源也不能保证是安全的。
这一天,田中尘继续昨天的骚扰,这些中原高手开始熟悉了这猥琐之极的操作过程,每一步都开始不如准确的流程化,直让那些前来追撵他们的女真人叫苦连天。反正女真人的骂声是少不了的,都是一些‘没胆鬼’之类的骂腔,在田中尘的解释下,众好汉未曾把叫骂当一回事。“当泼妇吃亏了,她们便会高声叫骂。不要与他们计较,骂人只能充分的表现他们的无能为力,很可悲的敌人。”
对于可悲的敌人,田中尘却没有一丝怜悯,不断的有人葬送在他的卑鄙之下,直到女真主力进入了直沽城。
“大康的军队什么时候到?”田中尘站在山上,轻声问向身边的王月痕。如果军队还不来,他真的无能无力了。自从敌人有了严密的防备,他们的小打小闹再也起不到作用了,现在他带人回到峡谷这里,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减缓敌人清楚地面障碍的时间。
“已经派人去催了,估计最近两天就会来到。”大康的军队在机动性上,远远不如女真人的军队,能够不被女真人撇下就已经算是努力奋进了,如果让他们追上女真人,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田中尘定定的立山顶上,冷冷的俯视远处逐渐赶来的女真人,“月痕,你说完颜无忌会不会出来与我打一个招呼?”他笑的很龌龊,他十分想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