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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的人,这样下来,恶毒的评价似滔天洪浪,一次次凶猛而无情的拍击之后,终于冲破了女子心灵的防线。
铮,一根琴弦守不住长久的折磨,在走掉的音阶里惨淡的崩断了。女子洁白如玉,修长似葱的小手被崩断的琴弦划出一道美丽的血红。她怔怔的看了看琴弦,又看了看手上的红印,接着,她鼓足勇气抬眼看向田中尘。
“琴是好琴,但,人,人,唉!”田中尘失望的摇头叹息,顿时把女子高超的琴艺全面的否定了,“如果,你精心练习十年,或许你可以配的上这把好琴。”
咦,不对,我记得我应该时睡觉的,既然把她的琴弄坏了,就不要与她废话了。睡觉要紧。
想到此处,她也不去注意女子的表情,安然的闭上双眼,继续多灾多难的美梦。
女子长系一口气,抬首仰望漆黑的房顶,开始仔细回忆方才那如枪似剑的恶毒诋毁。不知为何,每一句评价此时忆起,都似暮鼓晨钟,声声在耳。
原来我是这么的不堪。在发觉自己毫无反驳的言语后,她微有一些心灰意懒。枉我之前自认琴艺无双。除了那位公子之外无人能比,没有想到,这么一位丑陋不堪入目的庸俗大色鬼,就可以把我的缺点看的这么透彻。
有点伤心,有点灰心,但这人真的很可恶。为何不留下一点余地?难道长的丑,嘴巴就可以胡说了吗?
她极力攻击某人的容貌,她要以此扳回一点自信。
从别人身上找自信的方法并不是久远之策,她重新回到自己的技艺上来。思索片刻,她问道:“你是不是见识过琴艺比我更加高明的人?”
田中尘还未睡着,可有可无的回了一句,“比你的琴艺高明?你的要求太低了。我看来,除了这漱玉轩,你的琴艺还算可以,出了漱玉轩,则,唉,不说也罢。”
真的有这么差?不对,不会的,他在骗人。多年的练习让她猛然转醒。刚才的一番刺激来的太快,也太重。让她一时迷糊了,此时想来,却发现田中尘的话中破绽重重,虽然,点评的毫无失误之处,但对琴艺的贬低和讽刺,就属不实之言。
不是我的琴艺太低,而是他琴艺太高,没有想到今天无奈的安排竟然让我得识一位高人。
得出自己以为是的正确结论,女子盈盈起身,略微思索一下,还是款步走了过来。此等高人难得一遇,如果如此错过,她怕自己会遗憾终身。为了琴艺,她可以暂时不理会那让人厌恶的丑陋。
“公子,公子。”
将睡未睡之际,再次被人搅扰,田中尘心中的郁闷似得到春雨滋育的青草,开始焕发勃勃生机,他此时极其想发泄。转过头,睁开眼,怒视女人的双眸,狠声问道:“你这女人想要做什么?深更半夜也不睡觉,你到底有多么我聊?哪里有人晚上弹琴的?”
我也不想晚上弹琴,但没有办法呀!提到弹琴,女子想起今天的主要事情,不久那人就会来这里,眼前这人虽然有才,虽然丑,但他此时必须帮我躲过这一劫。至于,事后他会不会被那人报复,也管不得了。
想到这里,她美目在田中尘的丑脸上快速的打了一个转,心中一阵思量,“这人虽然丑,但并不让人讨厌,嘴边虽然恶毒,但手脚还算老实,又不会武功。”
后面这一句加的十分突兀,但却是最重要的。“先利用他蒙混过去再说。”想到此处,她开始解那腰上的丝带。
田中尘见这女人先是毫无礼貌的不回答问题,接着是莫名其妙的动作,然后她就认真看了过去。
嗯,很异类。强化后的视觉可以从脖颈下的领子中看出,她穿了许多层衣服,不下十件,只是这些衣衫都是半透明的丝纱,倒不显得累赘。同时,她的要带系的太紧了,并且,扣结打了许多个,这致使她此时解起来十分麻烦。
到妓院来,就是嫖妓。可田中尘此时真的没有那个心思,再者,妓女身上不安全。虽然身死奇功奇的特殊,但不代表它能够治梅毒花柳之类的让男人头痛的症状。
田中尘正在下决心,死也不犯罪的时候,女子终于在强大的扣结面前华丽的败退了,努力半天,消耗了一头大汗,但只解开两个扣结,剩下的扣结至少还有三个。抬眼看向田中尘,她眼角微微眯起,逸出一丝和善的笑意,然后她轻轻坐在田中尘身旁,柔声道:“妾身这就前来服侍老爷。”
不需要。田中尘的话还未吃口,女子的右手就按在了他的胸口上。目注那美丽动人的小手,他不由得呆了,小手正在泛着淡淡的荧光。嗯,看样子她要点我穴道。也好,先让她得逞,我被点穴后,她就不会折腾我了。
想到这里,他连忙收起真气,接着胸口一阵麻痹,在女子点穴后,他连忙真气涌出丹田,穴道瞬间被解开。然后,他发现这女子终于起身离开了。
这样,应该可以安心睡觉了。田中尘紧闭双目。稳了稳呼吸,接着就是好好睡一觉。
事情依旧没有完。
在田中尘将睡未睡之际,房门一阵轻响,一阵幽香涌入,女子重新回来了。她进门后,小心的看了床上的田中尘一眼。见他一动不动,放下心来。严实的插上房门,她想了想,又重新把门闩拉开。“做戏就要做全套。”想到这里,她快速的褪去身上的衣衫,刚才出去,就时为了剪掉扣结,没有烦人的扣结,此时脱衣倒是极为快速。
当衣衫褪到最后一层时,她犹豫的停了下来。思索良久,她银牙紧咬,一脸决然之色,然后伸手也褪了下来。顿时,室内一片流光溢彩,洁白无瑕的肌肤映着烛火,泛着温和的荧光。它似蓝田美玉一般,在洁白滑润之余,微显两份迷人的透明,让人一见便心生犯罪心理。玲珑之极的曲线似一首优美的诗篇,在起伏波折的韵律中诠释着完美的定义。
仅剩一身小衣的她,快速的跑到床边,跃身上床,一把掀起被褥,快速的躲了进去。她动作矫捷而有力,特别在掀被褥的那一次扬手,更是几乎把田中尘掀翻下床。
神经病!田中尘暗骂一句,但实在困倦,暂时忍了下来,忍声吞气的继续他的睡眠大计。
如果,只是躺在一个床上,相互伴随到天明,田中尘无所谓,但,后面的发展就让他的郁闷终于爆发了。
女子上床后,先是沉寂半晌,待呼吸合小脸都恢复正常后,她长舒一口气,然后小手轻轻的碰了碰田中尘。她在测试两人之间的距离。
小手触摸道田中尘的手臂后,她发觉距离倒是很合适,只是,她又发现另外一个问题。这人怎么没有脱衣服?还好,咦,不行,如果他这个样子被那人看到,我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应该怎么办?
再次开始沉思。
管不了了,这一次先躲过去,反正他现在被点了穴道,看不到我。想到这里,她再次把被子掀开,然后快速的撑起美好的上身,双手开始生硬而又笨拙的在田中尘腰间活动,先解腰带。
再忍一下吧!田中尘这样安慰自己道。
腰带解开了,自然要褪衣衫,褪衣衫少不了要翻动身体。女子粗鲁的一把抓住田中尘的前襟,然后用力提了起来,接着就是如翻转玩具一般把田中尘倒翻过来。
实在忍不了了!田中尘在落床前,右手猛然撑在床板上,然后收回真气,快速的起身下床。
怎么回事?女子怔怔的注视眼前不能置信的一幕,穴道明明点中了!
在女子痴呆的目光下,田中尘快速的脱去衣服,然后钻进被褥,右手一把扯过还在发呆的女子,快速的让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处。“现在你满意了吗?”一切结束之后,他闭着眼睛狠声问道。
“你!”女子闻言反应过来,然后强烈的开始挣扎,她手脚并用,侧推横踢。田中尘也不为难她,右手收起,放开了她。
女子躲进小床一角,浑身发颤,仅颤了两下,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平静了下来,“你怎么解开穴道的?”
田中尘不想回答。
女子小脚伸过去,轻轻的踹了一脚,然后,第二脚,第三脚,在要进行第四脚时,一个大手伸了过来,在她不及反应的情况下,一把把她扯了过去。
被人如此轻易抓住,对女子来说时第一次,她连忙提及真气,却惊恐的发现真气对对方毫无作用。心中一惊,强烈压制的惊慌再次出现,她开始似普通女子一般,手脚并用的极力挣扎。
“别动!我此时很困,我不想与你再有任何纠缠,请你让我好好睡一觉,可以吗?”田中尘闭目说道,他实在困的不想睁眼。
闻言,女子马上停下了挣扎,小心的轻声轻气的柔柔弱弱的,问道:“你只是想睡觉吗?”
“嗯。”
“好吧。我不打搅你,但你也不能碰我。”
“嗯。”
“如果你真的不非礼我,我以后一定会重金酬谢你。”
……
“你真的不会非礼我吧?”
实在太烦人了!田中尘右手伸出,一个灵巧的拥抱,在女子的惊呼声中,轻易的把女子抱到身上。“如果你再多嘴,我就马上非礼你!”
第十六章 青楼噩运
“你已经在非礼我了!”女子开始剧烈的挣扎,提集全身的真气,一股脑的按向田中尘的前胸。杀了这个恶徒先。
真气如滔天洪浪一般,一涌而出,在触及胸口时,一个猛然停顿,然后又如万马奔腾一般,快速回涌自身。此等诡异之事,女子头一遭得遇,顿时无暇顾及其他,连忙强提丹田处不多的真气抵御。
当少遇到多时,一般都遵从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女子没有阻挡住回涌的真气。顿时横冲直撞的真气让她内腑如火燎一般,又热又痛,血气上涌,喉咙处猛然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田中尘右手连忙横拨女子的俏首,让她鲜血喷在了一旁的被褥上,顿时被褥上出现灿烂的一滩猩红。
吐出鲜血后,女子柔软无力的趴在田中尘的胸口上,胸前两团傲人的双峰在挤压下凸显出惊人的弹性。这让田中尘浑身一阵酥麻,心中一荡,他不由得睁开双眼。
女子长的很美丽,虽然只是一个侧面,但她却可仅凭一只眼睛让人心醉。眼睛是半眯着的,上下眼脸在一个合适的角度下,将黑白分明的眸子若隐若现的遮盖。睫毛很长,特别是如此近的距离看,它似一首曲调高昂的歌曲,在长长的音调中让人深感那惑人心神的美丽。眼睛很长,所以能看清眸子,很清澈,很纯净,似夏日里清净无双的池水,让人在深感心情热烈之时,能够时有时无的体会道其中蕴含着的清爽的凉意。
俏脸很白净,肌肤完美,此等似荔枝果肉一般的肌肤让田中尘想起了二十一世纪的电视广告。肌肤虽然动人,但脸上的线条却更加引人注目。平滑柔和的线条,让人不由得想起方才引人入眠的旋律,这是一种柔和的灿烂,它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沉入其中,继而不可自拔。
如此美丽的女人,或许可以让我破戒一次。田中尘的淫心此时蠢蠢欲动。“你好像时处女吧?”他注意道那扑鼻而来,撩人心神的清雅幽香。
女子无力回答,只是不断的粗喘,不轻的伤势让他不得不马上运功疗伤。
右手在女子光滑的后背上上下游弋,似锦缎一般的美好触觉让田中尘心中又是一荡。但灵活的右手移动到浑圆丰满的臀部时,女子的娇躯不由得一颤,但还是无力阻止。
此时不享受,等待何时。田中尘快速收起真气,侧身猛然一翻,当即把艳丽的女子压在身下。当男性的勃起斗志昂扬时,他转头看向女子的小脸。
这是一张因精致而完美的小脸。脸不大,五官却十分精巧,细长的眼睛,笔直的鼻梁,红润而丰盈的小嘴,尖巧的下巴,所有的一切,无论整体还是个别,都美的让人心惊。这种美让田中尘想起了曾在电视《民间国宝》中看到的玉龙床,那种无论分割还是组装都在诠释完美的艺术品。这种美最是震撼人心。田中尘见过的美女中,也只有林家姐妹能与之媲美,就时赵玉儿合白兰等女也要稍逊半筹。
“喂,你叫什么名字?”田中尘动心了,动的是淫心,不由得问起对方的姓名。
女子勉强的睁开双目,死死的盯着田中尘。田中尘下身处的反应,她感觉的到,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弄巧成拙而发怒是自然的事,只是,她此时浑身无力,就是这怒火和恨意表现的方式,也充满了诱人的妩媚。不说话,只是瞪着,她要让田中尘因为她的目光而难受。
明显,这所谓的难受是变相的猛烈的刺激。田中尘双手不断的在凸凹有致的娇躯上缓缓游动,双目中逐渐显出痴迷之色。当双手将那秀美的小衣从被褥中甩出来时,女子无限娇美的上半身彻底为田中尘而开放了。
柔软滑腻的感觉似电流一般,瞬间麻痹了全身,田中尘在如此美好的触感下,轻轻的低下头,缓缓的向女子娇艳的红唇吻了过去,同时,双手开始褪去女子下身的小衣。
女子娇羞欲死且恨意滔天的注视眼前丑陋的可无人,却因为真气错乱,而恼羞无力的承受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这一刻,她想到了自杀。
“哐啷”,一声巨响猛然传来,房门被人自外面一脚踹开,接着一声娇呼传了进来,“王义泉,你给我出来。”
田中尘此时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恨一个女人,当张婉容俏美的身姿进入房间后,他满怀恨意的瞪了过去。
张婉容并没有看向田中尘,而是一眼看道了女子的样子,当看清女子的容貌后,然后她马上一脸好奇的看向田中尘,在目光触及田中尘的丑脸后,她顿时失望的摇了摇头。“齐媚儿,你选择的竟然时这么丑陋的一个人。”
齐媚儿无暇顾及讽刺,连忙叫道:“救……我。”她虚弱无力,此时的声音几乎弱不可闻。
张婉容好似没有听到,她的目光在田中尘脸上再次打了一个转,然后下移,顿时看到被褥上的血迹。好似明白了什么,她俏脸一红,马上遮住眼睛背身转了过去。
张婉容不说话,也不离开,只是背着身子站在那里,田中尘受不了了,“喂,如果你没事,就快些出去。”
“救我!”齐媚儿这一声汇聚了此时全身的力气,大了许多,田中尘感觉她出声时浑身轻微的抽动一次,这抽动对现在的色狼来说,时强烈而致命的。
当坚挺毫无顾忌的横压在女人柔软的方寸之地时,一切都无可阻拦。
当然,理论的存在总是为了被打破的。
张婉容背着身子猛然一个后撤,瞬间来到床边,在田中尘无法反应时,她玉指后伸。玉指点在田中尘的后背上,她武功已经时顶级水准,即使不回头对穴位把握的也是极准,顿时田中尘无法动弹。
得手后,张婉容连忙道:“齐媚儿,改天听你弹琴。后会有期。”话未落下,她的人已经快速的冲出房间了。
有是点穴,齐媚儿的小脸在张婉容出门的那一刻,已经惨白的毫无人色了。果然,连一丝停顿都没有出现,田中尘的双手就恢复正常化。
在急不可耐的田中尘再次褪去齐媚儿的小裤时,意外再次出现。
门外一串声响传来,接着便听到楼下一阵哄闹,接着张婉容毫无顾忌的娇呼重新传了出来。“让开!”声音似万丈浪涛一般,夹杂着铺天盖地的让人惊叹的怒气。
怎么回事?这一声高呼,让沉迷在色界中的田中尘难得的清醒过来,在他的印象里,似乎还没有人能够让张婉容如此气恼,他听的出,这是一种厌恶之极而心烦气躁的恼怒。快速的进入身死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