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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兔腿竟然不见了,变成了两只光溜溜的骨头,米沙擦着嘴凑到丁忧身边,此时她也不害怕丁忧了,就蹲在他的旁边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盯着丁忧手中的兔子。
“你还真会装!吃的这么快也不怕热!”丁忧闷哼了声将被撕掉兔腿的兔子身子丢给米沙。
米沙确实是饿坏了,昨天从早上到现在一整天就没吃过东西,再加上受冻惊吓体力消耗很大,肚子里面早就空空如也了。
见丁忧甩过来兔子她想都没想一把接住捧着便开始大吃。
丁忧微微一愣,然后摇了摇头,刚刚从火上取下来的兔子肉热得烫手,尤其是上面的油汁足以能够将手烫起一个大泡,但是米沙却毫不在意,丁忧眼中清楚地看到了米沙并不是用手上的皮肉接住的兔肉,她的手和兔肉之间总是有那么一层薄薄的白膜,正是那些白色的小手幻化而来的东西,看来这东西也不怕热,估计林风他们的那些火球术对米沙也没什么用处了。
边想着丁忧边将手里面的兔子嚼了嚼连骨头一起生吞了下去。
还没等他吃完米沙已经开始擦嘴了,丁忧都不由得佩服米沙的吃饭能力,甚至认为她在这方面比冬图还要强上那么一点半点的。
丁忧胡乱吃完钻出山洞辨识了下方向后一把将米沙夹在腰间准备放足狂奔,结果没跑出几步便陷进了一个齐腰深的大雪洞里,把米沙笑得前仰后合险些将心脏都乐出来。
丁忧虽然厉害也无法克服重力的影响使自己的身子不被陷进雪里,更何况正是因为他很厉害,脚力非同一般,在平地上一蹦好几米跟玩似地,但是在齐腰深的雪地中你用力跺雪只会让自己陷进雪里,丝毫不会前进半步。
丁忧脸色铁青,郁闷不已,尤其是看着米沙笑得在雪地上来回的打滚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出来。拔出身子也不理会满地打滚的米沙径直朝前走去。
米沙笑颠了好半天才缓回来,抱着军大衣跌跌撞撞的跟在丁忧的后面。
两人一路朝山下走去,这回比丁忧上山的时候要慢了很多,足足走了一个小时才从满是积雪的山中走出来回到昨天撞车的地方。
出乎丁忧意外的,那辆火车旁边聚集了好几个腰宽体胖的男子,围着昨天的那个货车司机和那个女人不知道在说着什么。那个女人眼尖一眼就看到了米沙身上的军大衣,指着他们嗷嗷的叫了起来。
这个女人脸上还有被米沙用树枝抽出来的血痕,那个货车司机也看到了丁忧他们立时指着自己身上的伤对着身边的货车司机比划着说着什么。不用问肯定是再说是丁忧他们伤的他。
丁忧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他懒得和这些人打交道。拽了把米沙朝着公路另一头走去,只要顺着这条公路走下去就能够到达最近的村庄。
谁知道那群人见他们往另一边走去,立马朝着他们跑了过来。
呼拉拉的将丁忧和米沙围了个满满当当。
其中一个一脸横肉的家伙撇着嘴指着丁忧的脸道:“小子,你昨天把我们公司的车跟撞了,这事情怎么解决?”知道行情的一般都清楚在汉唐货运公司一般就是黑社会的代名词,是一帮烂蛤头!此时一上来就要将昨天翻车的事情栽在丁忧米沙身上。要是普通人被他们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一围肯定腿肚子都得转筋。
那个翻车的货车司机指着女人和自己的脸上被米沙抽出来的伤口叫道:“还有你们打我这笔账咱们也得一起算。”
丁忧眼睛微微一眯,他不找这个货车司机的茬就不错了,要不是这个货车司机他也不会和米沙在山洞中烤了一晚上的火,没想到这家伙反倒找摆他来了。
那群壮汉中唯一的一个瘦子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米沙军大衣里面露出来的白肉,吞了口口水朝着一脸横肉的家伙看去。
那一脸横肉的家伙是货运站的负责人,他们昨天听说货车翻车了立马带着工人追了过来,足足用了一天的时间才赶过来,原本想着把货车翻过来,然后将车厢里的货都装回去,到时候就和货主说车因为大雪走不了所以菜冻了,这样就不用包赔货主损失了,至于货主拿着被冻得菜怎么办那就是他活该了,只要不被货主知道这辆车曾经翻车就成了,刚才见到丁忧他们过来这个头头脑子一动立马想要将损失嫁祸到丁忧他们身上,这样还能够白白挣上一大笔,至少要叫丁忧包赔个五六万,此时被瘦子的眼神一提醒,立马将目光凝视到了米沙身上。
米沙军大衣里面穿的很少,一件军大衣根本不足以将她的所有的肉肉都掩盖起来,一件军大衣半遮半掩的反而极其勾人。
一把注意力放在米沙身上,一脸横肉的头头此时一张脸都眯得像是一只大猩猩的表格大狒狒一般,无穷的猥琐都写在他的脸上。
其他的那几个工人此时也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米沙身上,其中一个贼忒兮兮的笑道:“头,我这一辈子还没尝过洋妞的味道呢,听说她们身上都有羊臊气,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一脸横肉的头头嘴角往上提了提露出一口黄牙喷着臭气笑道:“我先尝尝然后告诉你是不是有羊*!”说着也不理会丁忧伸手就去扯米沙的军大衣。“来,给我看看洋妞底下的毛是什么色儿的!”
第二百八十六章 巫师米沙
丁忧刚想出手,但是想了想后将出手的心思收了回来,静静地看着眼前一幕的发生,他倒要看看米沙这个新能力者究竟怎么应付这些家伙,这对丁忧了解米沙的能力内容绝对是最好的机会。
原本预备着防范丁忧挣扎的那几个工人被丁忧一副袖手旁观甚至还有些看热闹的表情搞得莫名其妙,原本他们还以为丁忧和那个外国女子是男女朋友,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是他们想错了。
不过丁忧不反抗对他们来说最好,谁愿意大冬天在雪地上打人啊,留点力气和那个洋妞好好缠绵才是正事儿。
那群工人放松了对丁忧的警惕一个个**着看着他们的偷偷调戏人高马大的外国妞。
米沙见那猥琐的满脸横肉的头头将手伸向自己的军大衣,冷哼了声膝盖无声无息的就顶在了那个头头的*上。
这一下真重啊,丁忧看着都没有的皱了下眉毛,头头呃儿了一声蹦起老高,米沙可不是吃醋的,即便是没有能力支持她以前也是骑射剑术样样精通的,这些在他的那个年代是贵族的必修课,她可不像现在的女孩那样软弱无力。一脚放翻了老大米沙甚至示威似地瞄了眼丁忧,她看出来丁忧打算看热闹的念头。
原本围着丁忧的那四工人见老大吃了亏呼拉拉的围上来,将米沙围在了中间,米沙丝毫不示弱,一把将鼓鼓囊囊的军大衣从身上脱下来,露出军大衣里面充满诱惑力的身体,拉看架势看样子想要以一挑四。
米沙此时身上穿的那一点衣服还不如不穿,这种半遮半掩的衣服将周围的几个大老爷们搞得一个个瞬间血压升高大压一下就冲到了一百八,连眼球都因为过度*而变得通红一片,米沙周围响起四只野兽般的沉闷的呼吸声。
米沙有些高估自己了,这些工人一个个都是专门从事体力活的,虽然看上去身材一般,没有多少肌肉但是这些人是真正的骨头里面都是肉的家伙,一个个肩膀上抗上二百斤胳膊里还能加上五十斤的主,而且货运公司抢生意互相斗殴都是家常便饭,这些工人平时是抗包的关键时刻就是打手,这一动上手三两下间米沙就吃上了亏,再加上这些工人都是大老粗一个个可没有读书人的怜香惜玉的念头,除了怕给米沙破相一会玩起来不过瘾所以不往米沙脸上招呼以外米沙身上那软弱他们就往哪招呼。
刚交手米沙的肚子上有衣服的地方就挨了一拳,打得她脑门上冷汗都钻出来了。
要不是米沙露在外面的肉多她的能力帮她滑走了三拳一脚此时的米沙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那些工人其中的一个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兴奋地大叫:“呦!这洋妞的肉好滑啊,拳头打在上面滑不留手的,一会摸起来一定爽死了。”
另一个也喳喳呼呼的叫道:“老李,你以为洋妞都跟你老婆似地一身的猪皮上面全是猪鬃啊,人家的化妆品用指甲盖剜那么点就够你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老李哈哈贱笑道:“那敢情好,咱还真没碰过这么高级的娘们,你说她被咱们玩了以后不就等于把以前的那些化妆品都伺候咱们了么?”
米沙捂着肚子头顶上冷汗直冒,虽然听不名明白这些一身臭气的男人究竟在说什么,但是从他们的语气和表情上也能够看出来他们没说好话。米沙瞄了下丁忧,丁忧依旧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这边的场景,一副袖手旁观到底的样子。米沙心中暗暗地诅咒了丁忧一句,丁忧身边看着他的那个火车司机和那个女人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看着就让她牙根痒痒。
这时那几个工人嘴皮上的便宜占得差不多了,那个头头也从地上蹦了起来,捂着裤裆嗷的吼道:“还站着干吗给我把那娘们按倒,扒光了她。敢踢老子的子孙根,老子把你的水路旱路都给捣通了!”
那个瘦子工人连忙叫道:“别啊,头你把她两条路捣通了轮到兄弟们还咋玩?”
那头头额头上的青筋蹦着瞪了眼瘦子吼道:“干活!哪那么多废话!我今天不奸她十八遍我就不姓丁!”
丁忧微微皱眉心中大骂不已:“这玩意儿竟然是他的本家!”
被姓丁的头头一吼,那四个工人一个个也不再废话伸胳膊就去抓米沙,有抓头发的有抓胳膊的自然也有直接占便宜抓向米沙白腻腻的胸脯的。
这些脏手无一例外都没抓到米沙,这都是因为米沙穿的实在是太少,除了上身一个吊带下面一个超短的牛仔裤外几乎就什么都没有了,这些直接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连丁忧都抓不住更别说这些工人了。
这四个工人一愣,身后的丁姓头头还以为他们在和米沙开玩笑,怒火窜起老高捂着裤裆吼道:“别他妈的玩了,赶紧的。”
那四个工人缓了缓神,再次抓向米沙。
丁忧眼睛微微眯起,从旁观者的角度开始分析起米沙的能力,前几次都是他直接下手所以多少有些看不清楚米沙究竟是怎样滑开自己的,这回从外围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就见这八只手还没有碰到米沙的身体便被米沙的身体上伸出的白色小手挡住,那白色小手明显非常的滑溜,八只手掌瞬间便被滑向了一旁,也就是说这些工人连一手指头都没有碰到米沙。
这群工人就觉得自己的手碰到米沙之后就像是碰到了泥鳅,米沙的皮肤出溜一下便从自己的手中溜走。
几个工人相顾骇然,其中一个叫道:“头,这娘们的皮肤好滑!”
那头头都快抓狂了,一脚踹开一个工人吼道:“他妈的就知道玩!抓住了好好玩不成啊!”说着用捂着裤裆的手抓向米沙。
米沙此时已经好多了,肚子上中的那一拳已经不是那么疼了,她也对刚才这些工人的举动感到纳闷,眼见着这个头头用一双脏手抓向自己,米沙挥起拳头穿过头头抓向她的双手,朝着头头的面门打了下去。
在那个头头眼中米沙绝对是吓傻了,要知道米沙虽然有一米七高但是这个头头的身高接近一米八以米沙的臂展根本不可能比他的双手抓到米沙前先击打到他的脑袋上。
所以他丝毫没有改变姿势的意图,依旧朝着米沙抓了过去。
奇迹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丁忧的眼睛微微一亮。
米沙的拳头在距离那个头头还有三十厘米左右的地方猛的又长出一节一只洁白晶莹的小手从她的拳头中伸了出来,小手就像是猫爪子一般从上到下的往头头的脸上一抹,然后便缩了回去。
丁忧清楚地看到,那个头头被白手抓过的脸上的皮肤开始迅速变白变晶莹甚至还开始有种透明的感觉,不过这些丁忧都经历过了,他1并不意外,他只是好奇这样的能力究竟会产生什么样的攻击力,在实战中究竟能够有什么样的作用。
紧接着一个叫丁忧怎么也想不到的变化产生了,就见那个头头的眼珠开始再眼中转动起来,是那种高速的转动,上下转动,就像是眼窝中的眼珠完全变成了一个活球不再是固定在哪里而是镶嵌在那一般,三百六十度的转起来没完,这还不是最叫丁忧震惊的,最叫他震惊的是,那个头头的脑袋开始逐渐裂开,一条、两条、三条、四条、五条口子这些口子并没有流出鲜血,就像是一张一张的纸被分开一般,丁忧可以清楚的额看到那些裂口里面的大脑组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能力?还没等丁忧思考完那只白手再次出现搜的一下钻进了其中的一条口子里,然后瞬间又缩了回来,丁忧清楚地看到那只白手手中攥着什么东西,白花花的难道是脑浆?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秒之内,都做完了那个头头的手还没有碰到米沙。
丁忧只是微微一眨眼的功夫,那五条裂缝瞬间便便愈合了在别人眼中只会认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
丁忧却知道这并不是错觉,他满怀期待的等待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果然没有叫丁忧失望,就见那个姓丁的头头双手还没抓到米沙两个眼球便先旋转着脱离了眼眶蹦了出来,然后他就像是得了帕金森一般手脚开始乱颤,嘴角流出大量的泡沫,身子一挺便仰面倒在雪地上,丁忧知道这家伙完蛋了,被那只白手从脑袋里面抓了一把脑花出来不死也一辈子都是植物人!他对这个姓丁的没有一点好感,虽然是他的本家也姓丁,不过丁忧从知道他姓丁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这样的家伙活着只能给姓丁的丢人。
那四个工人只是见到头头抓向米沙然后还没等自己抓到人就犯了羊癫疯抽抽了,四人对视一眼心说这家伙太兴奋了吧。
连忙跑过去将头头扶起来,这头头还没死透,还有气,几个工连忙将头头托起来,此时也顾不上丁忧和米沙了,叫嚷着要送医院,可是这里离最近的医院少说也有两个小时的车程更何况现在根本无法通车。
丁忧虽然看到了米沙的能力的攻击方式却依旧没有搞清楚米沙的能力的真相,为什么那个男人的脑袋就像是书页一般的裂开了?难道就是因为米沙的那只纯白小手用五根手指划开了他的脑袋然后又用他的滑溜的能力使得这五个口子变得滑溜然后越裂越大?丁忧觉得只能这样认为。
米沙则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她是能力所有者,她不光看到了那只小手的一切动作还清楚地知道她是怎么运作的,因为那只小手就是她无意识中支配的,他她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些可爱的小手但是却是第一次看到这些小手的攻击,就那样从脑袋里面抓出来一把……
一想到这里即便是以米沙的坚韧神经也不由得恶心起来,捂着肚子开始大吐。
场面乱了好一会,那个头头挺了三分多钟便咽气了,这个时候那些工人才发现头头的脸上似乎有什么不对,也正是这个时候他们骇然的发现自己的头头的眼窝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眼球不见了!这种场面绝对的叫他们毛骨悚然。
米沙也吐得差不多了,找块干净的地方用雪擦了擦嘴,嚼了几口雪后好多了,脸上没了痛苦恶心的神情换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欣喜,她控制着那些小手钻出来钻回去的,甚至忘记了自己几乎一丝不挂的站立在雪中。
丁忧觉得戏演到这里也差不多,几步走到米沙跟前示意米沙离开这里。
米沙却充满挑衅的看了眼丁忧转身朝着那些工人走了过去,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