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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从前许多次一样。我想了半天之后,却什么都没有想出来,只是越想越糊涂。于是,我又只能像从前那样,把所有的问题存疑。我想,随着事情发展下去,那个人自然会慢慢地把思考的线索展现给我的。现在我自己这样瞎想没有任何意义。
当我想到这里。才听到老爸问道:“喂,你在发什么呆?”
我这才扭过头,看了看老爸,笑道:“没什么,我在追思祖先的丰功伟绩以作勉励。”
老爸也冲我笑了笑,“行了,你就吹吧。”
然后,我们父子俩相对一笑,这事就这么接过去了。
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突然开始有些渴望十月二十一日在纽约的那个拍卖会了。也许,那个拍卖会会给我不一样的提示也不一定。
接下来地日子里。我是一边正常工作和学习,一边在尽力盼望着十月二十一日的到来。
不知不觉,一个多月过去了,在国庆黄金周结束地时候,我收到了梁渝的电话,邀请我前往北京,我二话不说,马上答应。
飞到北京之后,刚下飞机,梁渝就亲自见我。并且告诉我说,从这一刻开始,我需要在北京郊区一个秘密基地接受为期两周的封闭式短期特训,以便我适应境外情报工作。当时我听到特工短期培训这个名词的时候,还着实被唬到了,以为会多了不起。但是后来,当我真的去上这些特训课程的时候,却发现也没有多了不起。尤其是这些课程里,大部分都是一些身手,心理以及本能反应上的训练。而本人在这方面,足以让我地那些教练惭愧得汗流浃背。于是,他们只能尽量增加一些其他的课程。搞笑的是,甚至连中美未来外交展望这种课程都给我开了。但是尽管如此,原定两周的特训时间,最后也只花了不到十天就全部完成了。
而这时候,只是十月十七日,我还有三天时间才出发去纽约。梁渝想了想,这样也好。于是便让我以商务的身份在北京租了个酒店房间,允许我自由活动三天,三天后自行飞到纽约,到了纽约之后,腾龙情报局的人会以我在纽约办事处人员的身份与我汇合。这样安排就显得更加露痕迹。
在这三天里,我按照梁渝所说的那样,在北京城里跟一些商业上的伙伴,以及我们集团所需要地各种关系人打着交道。你别说,虽然原意是装装样子,可是我还干得还真挺累的。一回到酒店,就觉得浑身累透了,躺在床上就起不来了。
在酒店住的第二天晚上,也就是最后一个晚上,当我一身疲惫地回到酒店洗了个冷水澡,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打电话查询我的机票是否到位的时候,门口响起了铃声,我把电话放下,打开门一看。看到是一个服务员,“先生,你的客房服务。”
我眯着眼睛看了看他,有些奇怪,又有些警觉地说道:“我好像没有点客房服务。”
这时候,这个服务员有些奇怪地看了看一块牌子,然后抬起头来,一本正经地问我道:“难道您不是李薄先生吗?”
当我听到这句话,再打量了一下这个服务员之后,略微眨了眨眼睛,将身子退后,“你进来吧。”
把这个服务员让开身子之后,我就赶紧把门关上,然后对着这个服务员笑道:“李薄,你化妆真是出神入化啊。”
这时候,这个服务员才身子有些放松,对我笑道:“如果不是有这个小小的本事的话,我又怎么可能逃得出那个人的追踪呢?”
“这倒也是。”我点点头笑道。
“你在报纸上发布信息找我来有什么事吗?”李薄问我道。
在上次机场分别之后,我跟李薄又联络了几次,过都是他找我,我没有办法找到他。为了解决这种困境,我就跟李薄的约定,如果我想要找他的话,就在一份小报上,以奥斯卡这个名字登一份招聘启事,这样他就会来跟我会合。
这次,李薄之所以会来,就是我登报纸的关系。
我笑了笑,问道:“你最近有什么事情做吗?”
李薄看着我笑道,“我现在的主要工作就是逃难。”
听了他的话,我仰首笑了笑,然后就说道:“竟然在这个时候能够突然遇到你,也是一种缘分。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去纽约参加一个拍卖会吧。”
李薄不解地问道:“纽约拍卖会?去拍卖会做什么?难道是因为你喜欢的女人们有什么特别喜欢的珠宝吗?”
我摇了摇手,说道:“不是,我这次去纽约,是要配合腾龙情报局的人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跟那个神秘人息息相关。不过,我感觉腾龙情报局的人似乎不是非常可靠,所以我想要你陪我一起去纽约,有没有问题?”
“完全没问题。”李薄笑着说道。
“那好。”我说着,走到床边拿起一个档案袋,递给李薄,“你现在叫汪树人,你的身份是联合旅游在纽约办事处的联络人,这里面是你的所有的资料以及各种证件。”
李薄把档案袋接过去之后,我又说道:“你的飞机三个小时以后就起飞,而我会在你抵达纽约十四个小时之后抵达纽约。到时候,你要来接我,到那时,你要完全变成汪树人。”
第十九章 第七节 江思佳的拍卖会
飞机抵达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是美国时间下午六点多,将近黄昏的时间。正在走人群里,向着出口走去的时候,就有两男一女朝着我靠过来。为首的一个说道:“楚先生你好,我们是纽约办事处的小陈,我们来接你了。”
在来之前,梁渝就说好了,会有腾龙情报局这次将会派出三十名左右的特工参加这次行动,而贴身跟着我的有三个,两男一女,组长姓陈,两位组员男的姓刘,女的姓方。他们的职责就是以联合旅游办事处的人的身份负责贴身保护我。
我正要伸出手跟他们握手的时候,我就看到有一位身高约一米七三四的中年人朝我走了过来。当我看到他的时候,我马上就知道他是李薄。因为他的举止和外貌,都跟我在那位档案里所描绘的汪树人一模一样。然而,就在我感叹李薄的化妆之精妙的时候,我身边这三位腾龙情报局的人却是浑身紧张起来。小陈扭过头就对他的两位组员说道:“掩护楚总裁撤。”
这时候我赶紧伸手阻拦道:“没关系,老汪是我的人。”
我说话间,李薄便笑着对我直摇手,“楚总裁。”
“确定没问题吗?”小陈依然挡在我身前,一脸紧张地对我问道。
我笑了笑,说道:“放心吧,他是我亲自任命的,没问题的。”
小陈见我这么说。略微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闪在了一边。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于是笑着解释道:“老汪在纽约是本地人。各方面都比较熟,有他这样一个在身边,很多事情办起来都方便。再者说,他毕竟是真正纽约联络处地人,万一有什么关口的话,让他出来搭话也不至于出了纰漏。而且,他这个人为人谨慎稳重,我只要吩咐他,他决不会多问多说,影响你们的任务的。这点也请你们放心。”
听我说完这么一番话,小陈脸色便顿时好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我说道:“楚总裁,对起,这件任务非同一般,梁局长临行千叮万嘱一定要保护好你地安全。所以,如果有什么地方冒犯的话,还请楚总裁见谅。”
“哪里,哪里。大家方便,大家方便。”
我说着,招了招手,让被腾龙情报局挡住李薄走过来的两位组员让开,然后走到李薄身边。然后,将他拉到一边,装腔作势地嘱咐了一番。而李薄同学也配合得很好,简直是完全入戏,让我都险些误以位真。看来几千年活下来。基本上想傻都不可能了。
装模作样地跟李薄交待完之后,我才把李薄拉到这三个人身边,然后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联合旅游纽约办事处的联络人汪树人先生。他在纽约待了三十年时间……”
我话刚说到这里,就听到李薄煞有介事地纠正道:“楚总裁,是三十一年。”
这时候,我便笑了笑,“他这个人的性格就是稳重,正直,还有就是比较较真。这段时间大家在这里办事情,希望他能够配合得到你们。”
小陈点了点头,然后突然问李薄道:“汪先生是中国人吗?”
李薄皱了皱眉头,然后显出有些不悦的问道:“你这是怎么意思?难道我还能是日本人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汪先生是不是中国国籍。”小陈笑了笑,说道。
汪树人点了点头,“鄙人虽然身在美国,但是还自认是个中国人,所以国籍是不曾改过的。”
“哦……”小陈仰起头笑了笑,然后伸手道:“汪先生你好,在纽约这段时间还承蒙你照顾。”
之后,随行几人也都跟汪树人一一见过。然后,就按照事先安排好的,直接前往我们联合旅游所拥有的圣塔酒店。这间圣塔酒店位于纽约市中心的汤普金斯街区,是一间有着一百三十多年悠久历史地五星级酒店。是我就任副总裁之后一个月从美国一个家族手中购买过来的。当初我买下它地时候,只看到了它的地图。怎么也没想到不久之后,竟然把现场考察这一环节给弥补回来了。
入住圣塔酒店的总统套房之后,为了确保我的安全计,我们五个人全都住在这间套房里。而店里的那些普通员工知道我是他们的新老板,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多人住在一起。结果,这些开放的美国人在看我地时候,尊敬的同时,却又些少带着些异样。后来,我是无意中从一个侍者那里听到他用英语说:“中国的富人是一向最奢侈的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节约吗?”
而另外一个侍者则答道:“不过那个中国女人确实长得不错哦。”
我开始还没有想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后来,我才弄明白,原来这帮美国佬以为我们四个人在共同分享那个可怜的女情报员。哭笑得之余,心想等我把这事办完我非得把这个酒店经理给开除了不可。怎么可以允许工作人员在背后说客人的是非呢?这是什么管理嘛,怪不得沦落到要卖给我们。
在套房里再次重复了一遍明天的行动过程之后,我们四个人走出来,跟守在外面的李薄一起走出去吃饭。谁知道,我刚走到餐厅,还没有来得及坐下,就听有一个熟悉的女孩子地声音喊道:“天齐哥哥。”
我说着眼睛往那边一看,这不正是江思佳吗?我一边笑着对她招手,一边问道:“思佳,你怎么在这?”
江思佳笑着走到我身边,才反问道:“问我。该问你才对,怎么来了纽约都不通知我。”
说到这里,她看了看我身后站着的四个人,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怎么。我耽误你办正事了吗?”
我笑着摇了摇手,然后说道:“扯淡,这世上就没什么正事,你坐哪儿呢?”
“喏,我坐那边。”江思佳伸手指着窗口一个位子,说道。;当
我抬眉一看,坐在那儿地还有两个金发碧眼地MM,小模样还真是挺水灵的。我顿时心思就开始动了起来了,虽说我现如今美女也是见了少了。可是一向都是国货当自强,还从未走向世界过啊。于是。我便笑着对江思佳说道:“人家都说美女都爱跟丑女一块,这样才显得自己漂亮。你怎么那么想不开。还在自己身边也摆俩美女啊?”
江思佳一听我这话,就笑道:“天齐哥哥,你不会对我的两个同学动心了吧?”
“哪有。”我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扬扬头,“我现在年岁大了,比你们年轻人,冲劲十足地,我泡不动了。”
“去你的。少在这装模作样了,看你刚才瞧他们俩的眼神,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江思佳说着,笑了笑,“不过,你要是答应不乱打主意的话,我还是不介意帮你介绍一下的。”
“会,不会,我主要是想促进一下中美两国人的友谊。走,走,走。”我说着。抬起腿就要过去,而这时候我就看到了小陈同学怪异的眼光。
我于是咳嗽了一声,附耳到他耳边,然后说道:“死在美女手下,是楚某人毕生志愿,就算真是能在这俩小美女手下死于非命,我也死得其所了,所以,你们就不要跟着来了。坐下来爱吃什么吃什么吧,不要看价钱,反正我能报销。”
说着,我就不再管他的脸色,跟着江思佳就走向那窗边的座位。而小陈也不好跟来,只能讪讪地跟着李薄找个地方坐下,隔在不远处替我警戒。
走在路上,我又问道:“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那问题呢,你怎么会在这?”
江思佳冲我笑了笑,然后说道:“这可全都亏了你呀。”
“我?”我不解地指了指自己,“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记得了吗?去法国的时候,你给了我一个研究员地身份。”
我又问道:“是啊,那是方便假公济私,报销发票来着,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了,就是因为这个的关系,你们联合旅游在纽约地联络人就认识我了啊。他见你亲自给我安排这么多细节,所以就猜想我跟你关系不一般。于是,就隔三岔五地拍我的马屁,给我送这送那的。”
“然后,你就都收了?”
江思佳啧了一声,“我有那么贪心吗?我当然是全部拒绝啊。但是不久前他给我送了一大堆圣塔酒店餐厅的全免优惠券,有足足好几千美元。他说这些优惠券是酒店的经理送给他的,但是他寻常吃饭都不用自己付钱,根本用不着,所以就送给我。我见他这么说,所以就收了。”
说到这里,江思佳又郑重其事地伸出一根指头,“不过,就只有这么一回哦。”
我笑了笑,说道:“没事,当初在国内就是因为搞腐败,才把他发配到纽约来,想不到跟着美国人民在一起也不学好,还是这德行,看来,只有把他开除才行了。”
“啊?”江思佳有些为难地嘟了嘟嘴,“不是吧?早知道不跟你说了,我这不是把他害了嘛?”
看到江思佳这副为难的表情,我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跟你开玩笑呢,真要查廉洁,我第一个被查下去,我连厕纸都是报销地,啊哈哈哈。”
说笑间,我跟江思佳已经走到那两个外国美女的身边。她们看起来跟江思佳应该不相上下,看到我们俩走过去,就齐齐站了起来。结果,我顿时额头了出薄薄的细汗,因为这两位矮的有一米七三四,高的恐怕就有一百八零了,穿着运动鞋也比我高。当她们站起来的时候,我很有一种看到大树在眼前突突然窜起来的感觉,霎时间,带来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不过,这两位美女听完江思佳的介绍之后,发挥出了美国人民地优点,那就是热情。主动跟我Hi那语调显得格外亲切,使我受创的心略感安慰。于是,微微了着腰点了点头,跟她们俩握手,很装了一把东方绅士。其实,我不想玩什么照方绅士,我很想玩西派摇滚派来着,见面啥话都不说,先猛抱猛亲几下再说。不过,我对踮起脚跟亲人实在有不可逾越的心理障碍,所以也只能装一下东方绅士了。
握完手,我赶紧坐了下来,然后她们俩也坐了下来。上半身来说,我们彼此看不出什么高低,所以我心里稍微平衡了些。说话地时候,感觉也来了。跟她们彼此介绍了几下之后,我才知道她们一个叫做露茜,一个叫做莉莉,是两姐妹,高的是妹妹,矮的是姐姐。我当初一听到这名字,就高中时代的高中课文,我记得我那时候看书本,男的不是约翰,就是迈克尔,女的不是露茜,就是莉莉。我起先才还以为是这些编课本的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