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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宏和冯樱投掷了百合花之后,就走开了,让我继续投。而我投下百合花之后。转身而去的时候,故意放慢脚步。等到张放天走上来投掷百合花。当他走到我身边,我便面无表情地对他轻声说道:“你和躺在棺材里的那个人一样,都只过是个可怜的木偶。”
当听我说这句话,张放天地眼眉轻轻颤动了一下,然后就同样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已经认命了,我只想当一个更有价值的木偶。”
说着,张放天就跟我一起并肩离开。
而我则继续不动声色地说道:“香港兴发街邮政局1896那号信箱。记住这个地址。当你什么时候觉得无比彷徨,你可以去看看,我想也许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得到你。”
说到这里,我轻轻拍了拍张放天,“我差不多知道一切,你和钱不易知道地,以及你们不知道的一切。”
说完,我就沉下头离开了。
一直以来,都只有那个人对我主动攻击。而我还从未有过像样子的反击。而张放天是我的第一次出手。张放天原本是那个人埋在我身边的棋子,而现在我要让他变成埋伏在那个人身边的一颗棋子。张放天是个有着强烈权力欲望的人,但是他同时也是个具有强烈主宰自我欲望地人。所以我认为。他会很乐意同时成为我跟那个人的双面间谍。而这对我,就已经足够了。
离开张放天之后,我再分头跟张宏等人纷纷告别,然后又接受了许多股东们热情地告别。闹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之后,才终于轮到冯樱跟我告别。
“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冯樱摘下墨镜,看着我说道。
“难怪今天看你一直那么没精神,原来是做梦了。”我说着,长吐出一口气,“不过不用担心,人家都说,做梦和现实都是反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冯樱摇了摇头,“但是我可一点也不这么觉得。”
“喔?那你怎么觉得?”我反问道。
冯樱有些忧虑地说道:“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仿佛有什么很可怕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一般。”
她的这句话让我当即一愣,难道女人的第六感真地这么准吗?
“可怕的事?还能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呢?集团地业务发展现在一切顺畅,至于其他的,不也全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吗?我想应该是葬礼的气氛影响了你的心情,不要想太多了。”
冯樱听了我的话,点了点头,“也许吧,我确实是很喜欢参加葬礼。”
“早点回酒店休息吧,我看你脸色实在不好。”我扶着冯樱的肩膀说道。
冯樱有些无奈地笑着说道:“不了,我马上就要搭专机离开,要到东北去,有些事情需要我亲自去处理。你呢?等下直接回香港,还是回通海?”
我说道:“我想去隆德寺烧烧香,替我们大家祈个福。”
冯樱有些奇怪地眨了眨眼睛,“你什么时候信佛了?”
“倒也不是信,反正也没什么急事,妨去拜一下,图个心安理得吧。”我笑道。
“也好,去寺庙里走走容易静心。”冯樱说完,又啧了一声,说道,“对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看了看她,反问道:“什么日子?”
冯樱笑着说道:“今天阴历七月七日七夕情人节啊。”
我恍然大悟地说道:“喔,你说我都记不起来还有这个节日来。”
“今天这样的日子不找人约会。却跑到佛寺去,不觉得败兴了些吗?”冯樱笑着问道。
我看着冯樱,笑道:“你这是在委婉地要请我跟你过情人节吗?”
冯樱笑着打了我一下,“不要老是那么自作多情。我向来不过这些节日地。好了,我该走了,去到庙里别忘了也帮我烧柱香。”
冯樱说完,笑着转身急匆匆地走了。
而我也匆匆转身,走到自己的车上。当我发动车子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不知道隆德寺该怎么走,我于是又不得不下车,然后随便揪着几个陈远任的小弟问他们,知知道隆德寺在哪里。结果,他们都告诉我。不知道隆德寺在哪里。
他们几个都是广州本地人,可是居然也不知道这个地方。这让我由得纳闷了起来,难道是烟花女子打错字了?
不过,现在我也没办法问她了。她给我发短信地时候,我就给她打过电话了,不过没有人接听,发短信过去也没有回音。昨天下午打电话过去更干脆,说这个号码已经过期了。这位烟花女子是铁了心要玩神秘玩到最后一刻了。
“那你们中有谁信佛的吗?”
对着四个一看就是打算拿着砍刀。在黑社会这条路上不闯出个名堂的亡命之徒问出这个问题,可以想见我当时已经是多么的绝望了。
然而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我还真的得到了答案,这个四个人之中的三个,几乎同时伸出手指着其中一个有些矮瘦的人,说道:“他老妈信。”
我问这位小弟道:“可以麻烦你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吗?”
“当然没问题。”听到我这么亲切的话,这位小弟显得很受宠若惊。这让我多少都感到有点搞笑,因为论年纪,他似乎比我还要大一些。
说完之后。这位小弟马上给他妈妈打电话,哇啦哇啦讲了一大堆粤语之后,他放下手机。对我说道:“我妈妈说,隆德寺没有,过倒是有间隆德庵,过很小,也很偏僻,离广州市区很远,都差多要到番禺了,要去的话很麻烦。我妈妈还说,如果要烧香地话,她建议你去南坏寺,那里的菩萨很灵地。”
“不用了,我就要去隆德寺庵,你能给我带路吗?”我问道。
小弟点头道:“可以,没问题,虽然没去过,但是我妈妈跟我说的地方,我大概知道。”
“好吧,那我们出发。”我说着,率先向着我的车走去,小弟跟在我的身后。
开车之前,我看了看表,现在是下午一点多钟,我于是问这位小弟,“从我们这里到隆德庵大概要多久?”
小弟说道:“路上不堵车的话,两个多小时应该就够了,如果堵车的话,就说不好了。”
“两个多小时啊,那就差不多么三点多到了,你吃了中饭没有?”我问这位小弟道。
小弟有些惶恐地笑了笑,说道:“跟着大家一直在忙老大的丧礼,哪里敢吃饭?”
“那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吧,吃完了饭,再开车过去,我请你,不过要你带地方。”
小弟听到我这么说,脸上露出愈发惶恐地脸色,连连对我点头媚笑道:“谢谢楚总裁。”
“你我年龄差多,你不用这个样子,随便一点。”看到这位小弟一副惊喜与惶恐交叉展现的表情,我浑身上下说不出的不自在,于是,我便对他这么说道。
说完,我也不等他反应,就开动车子,出发了。
我们先花了十几分钟开到一个饭庄吃了点东西,然后再出发前往隆德庵。正如那位小弟所说,隆德庵确实有些偏远。而且,它所在的地方也很特别。一般的庙庵,要么是在名山大川之中,要么是在城市的角落里。但是这座隆德庵却是在一片农田之中的山上。与其说是山,倒如说这是个小山坡,因为它的高度会超过一百米。不过这个小山坡占地倒满广的,足有一公顷有多地模样,而这座隆德庵就正座落其。
“喏,楚总裁,你看,这就是隆德庵。”终于将我成功送到了这里之后,小弟成就感十足地指着那块古香古色的匾额说道。
“嗯,我看到了。”我说着,看了看表,差不多五点钟了,然后我再转过头,看了看这位小弟,“你妈妈信佛,你怎么会出来当流氓呢?”
这位小弟似乎我对称呼他为流氓有点愕然,也许在他心目中他认为我该称他为黑社会分子。不过他没敢反驳我的话,而是老老实实地答道:“小时候贪玩,什么东西都没学,初中就辍学了,不出来混,做其他行业出不了头啊。”
我略想了想,对他说道:“那好吧,我答应你一件事,只要你能够凭自己地本事拿到大学文凭,我就让你到香港总公司来给我当助理,年薪五百万,怎么样?”
“啊?”这位小弟眼睛和嘴巴同时瞪得老大,“楚总裁,你……”
“是开玩笑,我是当真的。”我说着,从钱包里拿出我的名片,“相识就是缘分,你如果能够现在就回去好好念书,能够拿到大学文凭,即使是自考也行,我将来一定遵守我的诺言,让你来跟我。这是我的名片。”
这位小弟的年纪拼命地眨了好一阵之后,对我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就推开车跳了下去,“楚总裁,我一定会努力做到的。”
说完,他就欢呼雀跃地跑掉了。看着他欢欣鼓舞的样子,我知道我给了一个年轻人一个希望和动力。想到这里,我转过脸,透着汽车前玻玻,望着那块隆德庵的匾额,在心里想道,在佛门面前做下一件功德,这样见到佛祖的时候,也不至于太忐忑了。
当我把车开上山,停在尼姑庵门边,然后推开虚掩着的庵门走了进去。一进门,就是一个不是很大的院落。和普通的院落同的是,这个院落的布置极为特别。它的中间有一口贯穿整个院落,宽约四五米,长约十几米,深约三四米的池塘,池塘的中间是一座独木桥。想要到对面去,就必须过这座桥。我抬头看了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看到,佛门清净地也不敢大叫有人吗。
于是,我只能走上这座小桥,过了这个池塘,而当我从独木桥上走下来,我就看到池塘的这边放着一块石碑,上面写着——“只要越过雷池一步,你便能踏上乐土。”
第十八章 第八节 美艳尼姑欢喜佛
第十八章第八节美艳尼姑欢喜佛
当我看到这句奇怪的话,我回转过头来,再看这独木桥,便看到这独木桥上的小柱子上竟也挂了个牌子,上面写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我站在原地望着这前后两块牌子,怔了一阵之后,轻声自言自语道:“前进是乐土,回头却是脱离苦害。难道这后面牌子上说的苦海无边,就是这前面这牌子说的乐土么?”
我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施主果真是有慧根的人。”
我听到声音便抬起头来向前望去,只看到前面出现两个尼姑,一个看起来稍微成熟一些,应该是三十几岁,另一个则是年轻些,约莫十几二十岁的样子。
这两个尼姑虽然穿着出家人的衣裳,但是眼眉之间竟都放射出一种份外艳丽的感觉。那大一些女尼的美色不输于江薇,而那年轻一些的,竟比柳宁,黎文慈还要略胜一筹。真想不通,如此一对人间妙人,本应该在红尘里享受万千男人的宠爱才对,怎么会想到要遁入空门呢?
如此美色当前,倘若是从前的我,想必就是口水也要流下来。即使是见惯美女的现在,竟然也忍不住暗吞了一口唾液。之所以会如此,主要是因为男人往往都很容易被制服诱惑所打动,而尼姑装饰比护士,老师之类的制服罕有,再加上我这段时间看古代的黄书看得比较多。书里有许多关于尼姑地香艳镜头,所以我现在才会这样难以自制。
不过,好在我也是见过些世面的,所以倒也不至于在面子上太失态。我赶紧把头一低。抱歉地说道:“师太,对不起,我是因为有朋友相约在这里见面,我以为她已经来了,所以进来找她,是故意想要打扰你们清修的。”
“约你来的,是烟花女子吧?”那大一些地尼姑说着,微微一笑。我此时正是春情满怀,被她这么一笑,心神竟然禁住轻轻一荡。下体便有昂首挺胸的欲望。我赶紧深吸一口气,想要遏制住。但是男人的色心起来之后,又哪里是拦得住的?只是弹指间,我那原本服服帖帖的小老弟便傲然挺立了。
纵使我百般遮掩,也难以挡住它的雄起之状,最后我只能一只手伸进裤袋,用力将它按了下去。而那小尼姑似乎将我这动作全都看在了眼里,抬眉扫了我一眼。掩着嘴巴笑了起来。而那年纪大一些的尼姑,似乎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她倒不是太现行,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这一下,我顿时整个人从脖子一直红到屁股上,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结巴起来,“啊……是啊,是她。师太……也上MMN么?”
那大一些的尼姑答道:“我们庵里确实有一台电脑,也有一张无线上网卡可以上网。不过都是用来在网络上查找资料所用。MMSE之类的聊天工具是没有地。”
“那……不知道师太是怎么知道烟花女子这个名字的?”
“约你来地那个女孩是我的俗家弟子。昨天她通知我说,临时突然有事,不知道能能按时赶到。拜托我们先招待一下你。你们之间的事情。以及她的那个网名,也都是她昨晚告诉我的。”
“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说道,“那就麻烦师太了,知道我到哪里等,不会打扰你们?”
“没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整个庵里就只有我们师徒两个而已,你放轻松些吧。”
“喔,那谢谢师太了。”我微弯了弯腰,礼貌地说着,心里想道,“日等我哪天有时间,就在这附近起一座和尚庙。她只有两个人,我只有一个人,半夜爬墙过来,师徒一起三人行,好不快活啊。”
“施主跟我来吧。”那大一些的尼姑说着,转身向着里面走去,那年轻一些地尼姑瞄了我一眼,然后跟我擦过,走到门边去,将尼姑庵的门给关上了。
“崩关上了,你师姐怎么进来啊?”我不解地问道。
那小尼姑冲我笑了笑,“没关系的,她进来之前,会打电话的,我到时候给她开就好了。现在天快黑了,要防止那些老实的农闯进来惹祸。”
我见她这么说,也没有什么好说,便跟着她们师徒俩过了这院落,再走到大殿,擦过大殿内供奉的观音菩萨之后,我们走过一个侧门,再穿过一个走廊之后,我看到那位大一些的尼姑弯腰从地上翻起一块木板,然后向下走去。我顿时一愣,奇怪地问那小尼姑道:“你们怎么地下还有房子的么?”
那小尼姑笑了笑,“上面是礼佛的,下面是我们住地。里面冬暖夏凉,又可以避免无聊人的骚扰,好得很呢。”
“确实是好,空调都省了。”刚一进这地下室,我就感到一阵清凉之意迎面而来,于是忍不住对这两个尼姑说道。说到这里,我又问那小尼姑道,“你们这间隆德庵是什么时候建的?”
而那小尼姑笑着答道:“我们这间庵是一百多年前建地,不过文革的时候毁掉了,变成了当地农民的打谷场。后来,是师父的师父想办法将这里重新恢复起来的。”
虽然问题是我自己问的,但是这小尼姑细心给我解答的时候,我却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因为,就在刚才,大一些的尼姑将这地下室的灯打了开来。我于是观看到了整个地下室的全景。这里面一共有四个客房,有一条走廊分开,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客厅。
而这一切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地是。我看到这地下室的许多角落里都有着各种各样的雕刻,以及绘画,走廊上,房门。墙壁全都有。而这些东西的主题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性。我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精虫上脑,看错了。但是等我定睛再看,却无比肯定确实是性,全都是各种各样地性交图。唯一不同的是,这些性交的全都是那些庄严的菩萨。
我真是晕了,天啊,这到底是间什么样的尼姑庵了。
仿佛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般,当我跟着她们俩走到客厅坐下来,她们给我端上一杯茶之后。那大一些的尼姑便笑着对我说道:“施主心里有什么疑问,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