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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边往外走,我一边问道:“不是说在餐厅等地吗?你怎么突然跑来了?”
“原本事这么打算来着。可是我在房间里待着无聊啊,所以就打电话问韩蓉姐姐能能早一点。韩蓉姐姐说她今晚可能还有镜头,所以不能来了,还把酒店和房间号码告诉我,让我直接来找你。所以,我就直接过来了。
“好吧,向着法国大餐,前进。”
到了餐厅,在位子上坐下来之后,钟蕊伸了个懒腰。然后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在演唱会的前一天晚上。能够跟了起的联合旅游副总裁共进晚餐,整个人都觉得充满斗志了呀。”
“行了,还斗志,又是去表演相扑。”我冲着钟蕊笑了笑,说道。
钟蕊跟着我笑了一阵,然后说道:“过说真地,你能够看我的演唱会。我真的很开心。”
钟蕊说着,从袋子里掏出两张演唱会票,“这是给你和韩蓉姐姐的票,坐在最前面,离我不到五米,简直就是家庭演唱会地距离,是不是很棒?”
“是啊,很棒。”我脸上笑了笑,心里却一阵发苦。“上帝啊,如果我明天不去的话,钟蕊同学会不会宰了我?”
我心里刚这样想。就听到钟蕊说道:“要说流星雨还真是个灵验的东西。都还没有来,就把我地愿望给实现了。”
我不解地问道:“什么流行雨?什么愿望?”
“你竟然不知道吗?明天晚上将会有一场流星雨,据说是巴黎一千年来最大的一场流星雨。我看了气象预报了,那场流星雨出现的时候,恰好是我地演唱会举行的时候。正是为了配合这个流星雨,我们地演唱会专门放在露天的广场上举行。等到流星雨出现的时候,我就要带着大家一起在流星雨下许愿。我原本打算是许愿说,希望有一天你能够亲自来看我的演唱会。没想到流星雨还没来,我的愿望却已经实现了。你明天晚上就要来参加我的演唱会了,我真的……”
钟蕊正说到这里,我脑子里突然一个激灵,打断她地话,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巴黎市一千年来最大的一场流星雨?”
“对啊,怎么了?”钟蕊奇怪地问道。
“哦,没什么,我只是突然联想到一些事情。”我摸了摸额头,皱着眉,说道。
钟蕊看到我一脸严肃的样子,便有些紧张地问道:“你联想到什么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只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呓……”钟蕊气得站了起来,伸手在我肩头上打了一下,“你真是当这个总裁给当傻了,怎么流星雨这么浪漫的事情也会联想到工作上去。”
不过,我这个时候却是完全没有感觉,我的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我的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带给我一种直觉,贾雨所说的赌局,一定跟这个流星雨有关。一千年一遇的大流星雨,这个赌台不可谓不大了,但是问题是,怎么去赌呢?难道赌明天会掉下多少颗流星,这也太扯了吧?
因为脑子里完全在想着这件事情地关系,所以我整个晚餐的时候,都完全没有办法把全副精神放在钟蕊身上,把钟蕊弄得很不高兴。等到饭吃完,我看到钟蕊臭臭的脸地时候,我才记起来,现在是跟美女约会的时间,是大猜想的时间。这种事情一个人傻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等回去的时候,找杰克李一起想吧。就纯智商而言,他远在我之上,应该把我想得这么快。
这么想着,我赶紧使劲晃了晃脑袋,将已经开始有些混乱的思绪彻底甩掉,然后低着头,对钟蕊陪笑脸道:“对起啊,蕊蕊,刚才一不小心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注意力不是很集中。反正现在时间也还早,不如我们再去找别的地方玩吧。”
“这还差不多。”钟蕊气呼呼地嘟着嘴巴,看了我一眼,“不过你要是再跟刚才那样三心二意的话,我现在可就要生气了。”
“不敢,不敢,绝对不敢了。”我讨饶道。
结果,我这一讨饶,代价就是陪着钟蕊一直疯到了当地时间凌晨两点多。我一路都听到钟蕊的手机狂响,但是她完全置之不理,和我一起在巴黎的酒吧玩得几乎要疯掉了,要不是念在明天晚上还要表演,我估计她真的可能要玩到天亮去。我劝了她一两次,她都不回去之后,我也就随她去了。因为我心里知道,像这样疯玩,对钟蕊来说是很奢侈的东西。在国外,一般都是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到处都是赶不完的通告,哪里有时间?回到国内,更不敢乱来,满世界都是fans的目光和记者的镜头,稍有不慎,就是报纸头条。,在酒吧里玩得差不多虚脱之后,我开切诺斯基的车送钟蕊回去。结果,半路她又抢来开,一路乱窜狂飙,闯过的红灯,我才大概是巴黎有史来的纪录了。飙到最后,飙得都迷路了,还是找辆的士带路才得以回到她的酒店。
约好了明天一定准时出现在演唱会现场之后,我才满身疲惫地跟着的士司机的车,回到了自己的酒店。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韩蓉早已经睡着了。我也不敢惊扰他,脱下衣服在洗浴间洗了个澡,就悄悄地躺在她身边。
然而,我刚一躺下,她就转个身子,把手搭在脖子上,将我搂到身边。虽然她眼睛依然是闭着的,装作睡熟了的样子。但是我却是知道在我回来之前,韩蓉是一点都没有睡着的。因为心里怀着愧疚,我便俯下身子,吻起韩蓉来。本来只是抚慰式的吻,谁知道韩蓉却是马上热烈地回应。一来而去的,搞成了干柴烈火,最后只有共赴巫山,人工降雨一番,才把这烈火给平息下来。
不过,烈火倒是平息了,不过我这个时候却是真的被榨干了最后一点精力,倒头就睡了起来。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看了看我的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再看看手机,有差不多二十几个未接电话。打开一看,全是杰克李。
我于是拿过来,拨了回去,电话刚一通,我就听到杰克李兴奋地叫道:“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七月三十一日的大赌局是什么了。”
……(本卷结束) ……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第一节 神秘的礼物
第一节神秘的礼物
如果我昨晚没有得到流星雨的启发,那么我想我的情绪或许会高亢一点,但是问题是我现在已经得到了启发,所以我的情绪简直连一点波动都没有,只是揉了揉眼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然后问道:“大赌局是什么?”
我平淡的语气好像很是打击了杰克李同学的积极情绪,他有些无趣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今天巴黎市将迎来有史以来最大的流星雨?”
我问道:“然后呢?”
电话那边的杰克李呆了一下,问道:“真奇怪,你怎么听起来一点都不兴奋?”
“我昨天晚上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了,并且也想到了它跟今天的大赌局有关。”我挠了挠头皮,说道。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杰克李的声音听起来很没有成就感,“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想到的。”
我笑了笑,说道:“我倒是很容易就想到了,不过是无意中被启发的。不说这些没用的,你有没有想到流星雨该怎么赌?”
杰克李答道:“我打电话来正是想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你有什么想法?”
我啧了一声,摇头道:“我还真是一个想法都没有,总不至于让我们去赌今晚会掉多少颗陨石下来吧?”
“我也是完全没有头绪,真是苦恼啊。”
“我们约个地方见吧,见面慢慢商量。兴许能够想出个所以然来。”
“也只能这样了,我在波斯曼酒店的赌场等你,在赌场里或许能够给我们带来灵感。”
“好吧,我二十分钟到。”
我说完。挂掉电话,然后从床上跳了起来,漱口洗脸,换好衣服,就开着切诺斯基地车赶到波斯曼赌场了。
在赌场里我们两个人各换了十万欧元的筹码,找了一张百家乐的台子坐了下来,一边赌,一边用中文聊。我们讨论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快到五点半了,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讨论出来。
这年头。赌什么的都有,但是就没有听过有赌流星雨地。怎么赌啊?
问题没讨论出来,钱倒是赢了不少,我们两人各赢了差不多三十万欧元。有鉴于我们上次的纪录,赌场大概意识到我们跟普通的赌客不同。因此,他们换了一个主管来做荷官。我是开赌场的,杰克李是把赌场当家的。我们一看到这阵仗,就知道赌场已经开始注意我们了。我们要是在这个主管荷官手里再赢下去的话,就该请我们进经理室,有人封给我们红包,那以后我们就不能再在这个赌场里出现了。
于是,我们俩一看到这主管荷官出现,便识趣地站了起来,走到结算的地方,把筹码换成现金。在离开赌场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便站住了,问杰克李道:“你记不记得贾雨说过,在我们展开赌局的时候。你将会得到那个盒子?”
“对啊,怎么了?”杰克李看着我,问道。
“在赌局中途得到这个盒子,只有两个可能性,第一个可能性是,是在中途有人把这个盒子交给你,第二个可能性则是……”
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杰克李接道:“这个盒子本来就在我身上?”
“没错。”我马点头道,“在跟你见面的时候,贾雨有没有给过你什么照西?”
“给我什么东西?”杰克李想了好一阵之后,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他给了我什么东西。”
“不一定是直接给你,也可能是间接地,比如假借别人的手给你之类地。总之,你在跟他相处的那段时间里,终于有没有得到任何东西?”
“啊,这么说的话,倒是真是有一件。”杰克李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钱包,然后从钱包里掏出一个红线吊着的薄薄的红袋子,“就是这个东西。”
我看了看这个红袋子,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跟贾雨跟我谈完正事之后,便跟我闲聊了一阵。闲聊中,他跟我提及说在香港有个佛堂,让我有时间可以到那里去求一份神符。他还跟我说,那个地方的神符是很灵验的。他身上就有一个,带在身上,赌博地运势都格外的好。你知道了,我们这种赌徒,在江湖浪迹久了,对这种东西或多或少总是难免信一点。再加上香港跟澳门也很近,所以我第二天就顺便去贾雨说的地方求了一份,喏,就是这个。”杰克李说着,掂了掂那根红绳。
我接过这个红袋子,问道:“你有没有打开过红袋子?”
“当然没有,我求神符的时候,那老和尚说了,这红袋子不能打开,神符一见光就不灵验了……杰克李说到这里,突然愣住,冲着我直眨眼睛,“你的意思是说,这神符?”
“用多想,打开来看看,就什么都知道了。”我说着,笑着看了看杰克李,“不过如果真的只是张神符的话,就要浪费你一张符了。”
杰克李摆了摆手,说道:“没关系,反正我带着它也没有觉得运气变得多好。”
“那好吧,让我们来看看,这红袋子里到底有什么玄机。”我说着,把这个红袋子打开,把里面放着的纸打开了一看。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上面根本就不是什么鬼画符地东西,而是一行清晰的,手写的汉字——“当流星雨降临地夜晚,在虔诚的祈祷之后,载歌载舞的美少女就给你们出一个谜语,说出答案的人,可以得到宝藏。”
“流星雨。就是今晚巴黎地流星雨,这个没什么问题。可是,这个载歌载舞的少女上哪找去啊?”杰克李解地问道。
而我站在原地愣了一阵之后,是啊。巴黎那么大,酒吧,舞厅那么多,外国人又那么豪放,一个载歌载舞的少女,哪儿找去啊?
正当我们俩疑惑着的时候我地手机响了,是韩蓉的电话,“喂,阿齐。你在哪儿啊?”
“我……还在谈点事情。”我支吾着搪塞道。
韩蓉有些着急地说道:“还在谈事情?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你再不回来换衣服出发的话,我们就该迟到了。钟蕊的演唱会可是七点半就要进场了。”
而她这一句话不说倒好。一说我的脑瓜子顿时好像被激光射了一下一样,看个脑子一下子变得通透了,“对啊,我怎么没有些想到呢,不就是钟蕊的世界巡回演唱会吗?”
“你在说什么呀?”电话那边的韩蓉被我的喃喃自语说得是晕头转向。
“没什么,我马上赶回来,你等我。就这样了。”我说着,把电话挂了,然后一边快步往切诺斯基的车上走上,一边对杰克李说道,“我知道这个载歌载舞的少女在哪里了,贾雨啊贾雨,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
“载歌载舞地少女在哪?”杰克李赶紧几个快步追了上来,问道。
“先不要问那么多,跟着我一起走就是了。等会你就会见到了。”我冲着杰克李,笑了笑,说道。
杰克李半信半疑地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坐上了我的车。回到酒店,把衣服换好之后,韩蓉走到大厅,看到杰克李,然后听到我说杰克李也要去之后,她便笑着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演唱会门票,“真是巧了,钟蕊送给我们两张门票,演唱会主办单位也给我送了一张。正在想要要邀你去看呢。”
韩蓉把票给杰克李之后,我们一行三人开着切诺斯基地车来到演出场所的时候,正是七点钟左右,开始纷纷有人进场。我们三个人一起到后台看望了钟蕊,看到我们的到来,钟蕊很是高兴。我和韩蓉跟钟蕊寒暄了几句之后,杰克李就拉着我往外走。
把我拉到走廊上之后,杰克李看了看在化妆室里聊天着的两个女人,问道:“真奇怪了,你自己泡MMMM拖我来做什么?”
我摇着头叹了口气,“我一直都以为你比我聪明得多,但是现在我真是很想收回我这个评价了。难道,你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贾雨所说的那个载歌载舞的少女,就是坐在化妆室准备上台的女孩子吗?”
杰克李顺着我地目光往房内看了一阵,然后问道:“你说的就是那个正在跟韩蓉说话的美女吗?”
“没错,就是她。”我点头道。
杰克李打量了钟蕊一阵之后,点头道:“如果真是她的话,那贾雨的眼光还真是不错,不过你怎么这么肯定一定就是他。”
“你知道是谁提醒我今晚有流星雨的吗?就是钟蕊。大赌局是七月三十一日而她又偏偏在同一时间在巴黎开演唱会,你觉得这只是巧合吗?”我说到这里,顿了顿,“我跟钟蕊认识是一天两天了,贾雨早就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同学,这一切绝对不是偶然,而是早就安排好的。”
听到我说完之后,杰克李轻轻搓了搓手,皱着眉头说道:“这么说,盒子就会在今晚出现?”
“绝对是这样。”我肯定地说道,“盒子出现的时候,赌局开始地时候。而这个赌局,应该就是猜出钟蕊所出的谜语。”
“用猜谜语来赌博?还真是新鲜的经历啊。”杰克李笑了笑,然后又低头对我说道,“不过,你不会作弊吧?”
“当然不会,能够赢你一次,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很有意义地事。”
杰克李笑着看了看我,说道:“那么好吧,就用这种奇怪地赌博方式赌赌看,看看你有没有本事成为第二个赢我的人。”
之后,我们再度回到化妆间跟钟蕊聊天。聊了一阵之后,钟蕊要去做准备了,我们于是退出后台,回到第一排的位子上。
等了十分钟之后,整个广场临时架好的射灯都暗了下来,四周音乐的响起,一个男人用听起来极度亢奋的法语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