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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唐风的神情后,苏小惠轻声说道:“我家在郊区,比较远!”
唐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终于,出租车行驶了近一个小时后,停了下來。
唐风付了车费,和苏小惠一起站在路旁。
环顾四周,这里基本上已看不到城市的痕迹,四周有很多农田,而不远处的大山上,一道道壮观的梯田直入云端。
苏小惠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平房,说道:“那就是我家,走吧!”
苏小惠挽着唐风的胳膊,唐风则提着苏小惠的小皮箱,二人一起往那处平房走去。
或许是刚下过雨,青花石铺成的小路湿漉漉的,有些滑,周围也是一片雾气朦朦,这一刻,唐风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
苏小惠住的地方,是个小的村落,人家并不多,由于到处都是山,所以小村落也就坐落在山脚,而苏小惠的家,则在村落最高处。
两个人穿过稀疏的村落,一路向着山坡上的那户人家行去。
一些老人和孩子蹲守在自己大院的门口,看到唐风和苏小惠的身影,不由盯着直看,这令唐风十分的不舒服。
苏小惠感受到了唐风的尴尬,她笑道:“习惯就好了,村里的人整天洠拢壹负跻荒暌布坏揭桓瞿吧耍衷诳吹侥悖强刹皇蔷腿缤搅送庑侨艘话悖
唐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可是我怎么觉得这些人也不认识你啊!”
苏小惠点了点头,道:“虽然这里是我的家,但是我从小学时就一直在昆明市念书,住也是住在我的三姨家,只是放假时才会回这个村子來!”
二人说着,已走过了大半村落。
苏小惠的小马靴踩在青石路上,哒哒作响,如一首雨后的曲子。
“其实严格说起來,这里也不是我家!”苏小惠继续说道,右臂挽着唐风的胳膊,道:“这里其实是我的舅舅家,我的老家离这里还是很远的!”
唐风笑了笑。
二人已从一处柳树旁拐了过去,很快一幢黄色的平房便出现在了二人身前。
苏小惠不由有些激动,她径直走到门口,却发现大铁门上竟然挂了把大锁。
苏小惠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唐风却是站在山坡上,往四周看了看,迷雾片片,青山抹抹,一处处的小村散落在大山之间,令人生出一股荒凉之感。
“这就是小惠的家乡吗?很美,但是也很荒凉!”唐风有些感慨。
这时苏小惠已转身向着旁边的另一户人家那里跑去,到了门口便喊道:“舅舅,舅妈,我爸妈呢?”
这时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庄稼汉子走了出來,见到是小惠,庄稼汉子先是一阵高兴,随即说道:“小惠,你來晚了,你爸和你妈被抬回老家了!”
苏小惠听了不由一惊,道:“为什么?我爸他……他已经……”
那庄稼汉子听了,连忙摆手,道:“你爸洠溃还獬抢锏囊皆憾贾尾缓媚惆值牟。夷撬雀玫脑絹碓嚼骱α耍阅愦蟛痛税涯惆纸踊卮迓淞耍凳侵辛斯疲郧胛资θタ戳耍
苏小惠听了,不禁一阵着急,道:“舅舅,你怎么能让我爸回老家呢?那些都是封建迷信,我爸不懂,难道你也不懂吗?”
苏小惠的舅舅尴尬的咧了咧嘴,然后叹口气,道:“我又不是你的族人,也做不了主啊!”
苏小惠知道自己有些着急了,便说道:“对不起舅舅,可是……算了,我去找我爸妈!”
那庄稼汉一愣,道:“那地方太乱,小惠你还是别去了,你妈走的时候交代我,不让你过去呢?”
苏小惠摇了摇头,道:“我家的钥匙在舅舅你这吧!我收拾一下,马上就去!”
说着,苏小惠朝唐风挥了挥手,道:“唐医生,來见过我舅舅!”
第二十七节 哈尼族人
唐风听到小惠叫自己,便提着包走了过去。
苏小惠大方的挽住了唐风的胳膊,朝着那个庄稼汉介绍道:“舅舅,这是我的男朋友,他是个很厉害的医生,我这次带他來,就是给我爸看病來着!”
那庄稼汉看到唐风,不由咧着嘴直笑,用浓厚的乡土普通话说道:“好,好!”
唐风略显尴尬,道:“舅舅好!”
苏小惠向这庄稼汉要了钥匙,便打开了自家的大门。
唐风走进苏小惠的院落,里面摆放着很多生产用的农具,鸡鸭也在满院子的飞,那头大猪倒是睡的很像,应该是苏小惠的舅舅给喂的。
苏小惠穿着小马靴一跳一跳的便从院落的鸡鸭排泄物中走了出去,唐风笑道:“小惠,我终于知道为啥你的腿这么长了,原來这是生活所需,进化需要啊!”
苏小惠回头瞪了唐风一眼,然后打开了屋子的门。
唐风紧随其后,进了屋子。
屋子是一间很普通的平房,四个小房间,一个大客厅,屋子里面比较凌乱,显然苏小惠的父母走的很匆忙。
苏小惠进了房间后,便直奔最里间的一个小屋。
唐风也跟着走了进去。
很显然,这个房间是苏小惠的闺房,里面有着妆台、衣架等,床也很大,墙壁四周贴着刘德华的海报。
苏小惠直接來到一个衣橱前,然后打开柜子门,从衣橱里掏出两件红黑相间的少数民族服饰,接着又从柜子下拿出两顶带着明珠挂坠的帽子。
唐风惊奇的看着苏小惠,道:“小惠,你这是干什么?还有,这是什么族的衣服!”
苏小惠简单的说道:“我们是哈尼族族人!”
说着,苏小惠关上厨门,走到唐风身前,两眼灼灼的看着唐风。
唐风不由双臂护胸,道:“小惠,你可别乱來,我会叫的!”
苏小惠抬手打了唐风一下,道:“你正经点好不好!”
唐风笑道:“可是我发现你的目光太深情了,也太流氓了,所以害怕嘛!”
“谁流氓了!”苏小惠不由嗔怒,随即叹了一口气,说道:“唐风,我父母被大伯给接回老家了,我要回老家去找我爸爸了!”
唐风不由发愣,道:“那就去呗,我陪着你!”
苏小惠高兴的笑了笑,随即又沉下脸來,说道:“还是不要了,我的老家太远了,而且那个地方很乱,你是汉族人,到了那里可能会被欺负的!”
唐风不由摸了摸鼻子,笑道:“从來只有我们汉族欺负你们少数民族,还从來洠в心忝瞧鄹何颐呛鹤宓氖虑椋
苏小惠白了唐风一眼,认真的说道:“真的很危险!”
唐风道:“那我就回金陵算了!”
“你……你怎么一点怜花之心都洠в械模 彼招』菖馈
唐风不由摸了摸鼻子,道:“你倒是真自信,把自己比作娇花!”
苏小惠自傲的昂了昂下巴,然后转了个圈,道:“难道不是吗?我觉得我可不比灵灵姐差!”
唐风听了不由哈哈大笑,道:“我现在真的相信你是个少数民族了,我们汉族的女儿脸皮可洠愫瘢
苏小惠听了,又要伸掌敲打唐风。
唐风慌忙举手,道:“好了,我陪你去!”
苏小惠的手抬在半空中,然后又缓缓的落了下來,低着头,如同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说道:“唐风,请你原谅我的自私,可是我真的想要救我的父亲,求你原谅,我真的不想你跟着我去那地方,可是我又想救……”
唐风伸臂搂住了苏小惠,抱了抱她,说道:“别说了,你做的对,百善孝为先,何况是名中医,岂能见死不救!”
苏小惠把脸颊搁在唐风的颈旁,低声道:“谢谢你!”
唐风放开了苏小惠,道:“咱们出发吧!”
苏小惠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说道:“一天只有两辆班车,下午的这一辆,得到五点钟才发车!”
唐风“哦”了一声,道:“去什么地方!”
“红河州!”苏小惠一边说着,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薄外套,露出了里面的文胸,和那光洁的皮肤。
唐风慌忙转过头去,说道:“我只听说过红河谷,难道红河谷那部电影就在你们那拍的!”
苏小惠却是大方的脱下外套,然后把鞋子和裙衫也脱掉了,说道:“你说的那是电影,发生在西藏,不过红河州内确实有红河谷!”
唐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道:“小惠……,我觉得,我们这样……有点不好!”
苏小惠奇怪的看向唐风,道:“哪里不好!”
唐风低着头,尴尬的捻着自己的衣服角,如同一个害羞的姑娘,道:“是不是太快了一些,咱们认识……才那么几天,现在就要……那个,我可是付不起责的!”
苏小惠一愣,转头看向唐风,忽然咯咯大笑起來。
唐风有些疑惑,转过头看向苏小惠,却发现她已穿上了那身哈尼民族服装,原來这个女人脱衣服是为了换服装的。
唐风不由尴尬的红了脸,明白自己会错了意,慌忙咳嗽了一下,说道:“我……屋子里有点闷,我先出去一下!”
说着,逃也似地跑掉了,只留下苏小惠一人放肆而得意的笑声。
过了一会,一阵环佩叮咚的声音响起,唐风站在门口,转头瞧去,只见一身粉红色的落地裙衫套在苏小惠的腿上,上身则是一件黑红相间的低胸长袖,上面挂着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头上戴着一个布帽,帽檐周围是一串串的明珠。
美丽的身段,充满异域风情。
唐风看的有些呆了。
苏小惠朝着唐风眨了眨眼,然后柔美的腰肢扭动了几下,如杨柳般妩媚,又如蛇女般妖娆。
不过只是跳了几下,苏小惠便停了下來,看向唐风,道:“治好了我父亲,我便给你跳舞看,好不好!”
唐风呆呆的点了点头。
“只给你一个人看!”苏小惠接着说道。
唐风继续点头。
“可以穿的比这个更好看,或者穿的……更少,……少很多!”苏小惠盯着唐风的眼睛。
唐风咽了口唾沫,随即笑骂道:“你个小狐狸精!”
苏小惠咯咯笑了,然后又找來了她父亲的民族衣服,让唐风穿了起來。
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如同哈尼族的恋人一般。
快五点的时候,唐风和苏小惠走出了家门。
苏小惠还拎着一包替换的衣服,比较厚一些,因为红河州虽然再更南方,但是地势高,气温变化大。
二人一起來到村子头的马路上,四周是连绵的群山,山之间便通了这么一条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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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风和苏小惠站在路口,把汽车拦了下來,二人上了车,车上人很少。
那司机看了一眼苏小惠,不由犹豫了一下,还是操着浓重的普通话说道:“孩子,你们俩这是去哪!”
苏小惠道:“去终点站,红河州!”
司机低声道:“女娃,我这是夜班车,不安全,你可以等明天早上那一班!”
苏小惠看了唐风一眼,笑道:“洠麓笫澹夷信笥鸦岜;の业模
这两个人说话用的语言。虽然也是普通话,但是唐风却一句也听不懂,想來应该是云南南部特有的少数民族普通话。
那司机无奈,说道:“你们尽量往后坐,特别是你,女娃娃,藏在车的角落里,不要露面,也不要说话!”
苏小惠点了点头,她不由也有些担心,毕竟这趟车,她可洠ё拱嗟模涫稻退闶窃绨嗟模矝'怎么坐过,苏小惠已经很久洠Щ厝ス霞伊恕
唐风和苏小惠一起往最后排走去,车上的乘客很少,只有一对老眼昏花的老夫妻。
苏小惠便和唐风坐到了倒数第二排的座位上,苏小惠靠窗,唐风把皮箱放在了货架上,挨着苏小惠坐在了一起。
二人的手指便纠缠到了一起。
公共汽车开始缓缓发动,沿着山间公路,一路向南驶去。
唐风转头,看着路上的风景,偶尔路过的山村,飘起渺渺青烟,更多的时候,路德两旁都是高耸的土山,山坡上则是一道道的梯田。
这是唐风第一次见到梯田,他看着那最高的梯田都几乎深入云端了,不由笑了起來,别说是在梯田上劳作了,就算是能爬到田间,已经很累了。
苏小惠却是默默不作语,右手只是紧紧地纠缠着唐风的左手,然后她的头就靠在了唐风的肩膀上,在颠簸的汽车中,慢慢的睡去了。
天色暗了下來,车厢里亮起昏黄的灯光,灯光非常的暗,如同萤火虫的微光一般。
司机打开了车子得照明大灯,车速也降了下來,这里毕竟不是告诉公路,不是会有行人形色匆匆的在路上走过。
大约到了晚上十一点钟得时候,又上了一个男子,他与司机说笑着,就坐到了最前边,看起來应该是另外一个司机。
唐风往外一瞧,这才发现,汽车已进了一个不知名的县城里,偶尔亮起的灯光,终于驱散了一点黑夜的寂寥。
而这个时候,上车的人也渐渐多了起來,
第二十八节 害人狐狸精
汽车走走停停,开始不断有人上车,有挎着攻击的老婆婆,有抱着孩子的大妈,还有留着光头的劳改犯。
唐风无聊的看着窗外,他忽然感觉到生活的神奇。
就在今天早上,唐风还是金陵市繁华都市里忙碌中的一员,可是现在,他却置身在轩辕国偏远的一角,放眼四周都是墨绿色的大山,坐在一辆排着浓重黑烟的破车上,周围都是充满了异域风情的言语,一派少数民族生活的风情。
此时的苏小惠已斜躺在了唐风的怀里,或许是太累了,或许是唐风带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苏小惠就如同一只小猫般,半躺在唐风的怀里臂弯处。
唐风不得不伸出胳膊,抱着苏小惠的脑袋,这是个苦活,特别是要抱很长时间的时候,不过这也是个香艳的活,因为唐风的手掌可以光明正大的碰到苏小惠那柔软的胸部。
车辆慢慢驶离了这个不知名的县城,就在快要出城的时候,两个同样穿着哈尼服装的男人走上了车,他们先是扫视了一遍车内后,便径直來到车厢的最里端,在唐风和苏小惠身后坐了下來。
此时车内的灯光非常昏暗,所以大家各自看的也不太清楚,唐风环抱着苏小惠,眯着眼睛,躺在座位后方,假装睡着。
苏小惠则确实睡的很香甜。
那两个人走到唐风身后的座位上坐了下來,很快他们开始嘀嘀咕咕起來,而唐风一听,他们竟然说的是汉语,听口音,原來是四川口音。
“胡哥,这次顺不顺利!”一个浓重的四川口音问道,声音有些沙哑,就如同干渴的一般。
另外的胡哥低声道:“还行,挺顺利得,不过阿蛋,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在车上谈论的好!”
阿蛋操着沙哑的声音道:“怕个毛啊!格老子的,现在老子憋了一肚子火,格老子的!”
胡哥道:“怎么了?”
“山鹰那王八蛋敢玩我,格老子的!”阿蛋的声音透着怒火,道:“我这次提着货准备去和山鹰那王八蛋交易,正好看到一个小娘们在不远处的咖啡店喝咖啡,格老子的,我一看,那不是小娘皮罗绮吗?”
“罗绮,罗警官!”胡哥不由有些惊讶。
阿蛋道:“草,就是那个小娘皮,那个臭娘们,长得这么漂亮,还偏偏出來想当便衣警员,是男人见了她一眼,就不会忘掉,当时我一看到罗绮那娘们,就知道事情不妙,然后往两旁一看,格老子的,果然有几个人在朝着我慢慢靠近!”
胡哥道:“你竟然从罗绮那娘们手底逃了出來!”
阿蛋说道:“我拼命的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