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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宗众人都齐齐一愣,奇怪地看着他们的宗主,不知道宗主为什么突然用这么严肃的口吻说话,在他们眼里宗主一向是平易近人,和颜悦色的。只有几个长老明白了什么,个个都无奈地看着杨天行。
蔡云才更是吓得半死,他认识杨天行来还从来没有见过宗主这么正经过,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连大气也不敢出。
杨天行心里好笑,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庄严肃穆的神色,他继续说道:“我现在正式将密宗宗主之位传给你,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第八代宗主。”见蔡云才愣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不由气道:“云才,快过来接东西。”
蔡云才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下意识地听到杨天行要他过去接东西,他迷迷糊糊地接过杨天行手心里的妖戒,突然感到一阵冰冷的气息传来,他猛地清醒过来,见手里正拿着密宗的信物,不由吓了一跳,他这才想起杨天行说的第一句话。他不能置信地看了看周围的门人,见无论是长老还是同门师兄弟们都跪在了地上,再转头一看,发现杨天行正得意地看着他得意地笑着。
“宗主,您这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杨天行笑嘻嘻地道:“不要叫我宗主了,现在你是密宗宗主,你手上拿的是密宗信物,哦,对了,还有件千佛袈裟也一并传给你。”他急忙从手镯中取出千佛袈裟,一扬手袈裟便直接穿在了蔡云才的身上。
“呵呵,还挺合身的。”杨天行看了看一脸愕然之色的蔡云才,觉得很是满意。随后又对着跪伏的门人说道:“我已经把密宗宗主的位置传给蔡云才了,以后他就是宗主了。”他这么说是想确定蔡云才密宗之主的地位。
“拜见宗主!”密宗门下同声恭敬地朝蔡云才施礼。
蔡云才傻傻地站在那,不知所措。
杨天行苦笑着拉了拉他的胳臂,提醒道:“快回礼啊,做宗主要有个做宗主的样子。”他满口的教导语气,似乎忘了他自己这个宗主做的有多么的失败。
“呃,都起来吧。哎,师伯,师叔,你们怎么也给我行礼啊,应该弟子给您行礼才对啊···”蔡云才一一扶起众人,嘴里却在说着和宗主身份绝不相符的话。
杨天行翻了翻白眼,突然想起了什么,拉了拉蔡云才说道:“云才,那边法相和尚过来了,你去招呼吧,还有,这次比试就不要再比了,你领着门人和显宗的人好好商量商量,最好能将显密两宗的功法合二为一。还有···,呃,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也不管蔡云才有没有听清楚,拉着帝释天就飞走了。
杨天行解决了密宗的事只觉得一阵舒畅,显密两宗的意外和解也使他对师尊有了个交代,至于什么会武的事他不想管,本来想见见武玄的,但转念一想武玄现在还认不出他,所以也懒得和他见面。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赶到奥魂大陆去把凌燕和冰月她们找到,一个是他的义妹,一个是他的义女,这两个人对他比什么都重要。至于天人录的事,他原本想在会武上公开展示,但想到如此不分良莠地就把天人录交给每一个人他有点不放心,主要是担心有仙佛隐匿在天上,万一见到天人录,肯定会想到天人录将危及到仙佛两界的利益,那样反而会惹来大麻烦,所以他想把天人录用一种隐秘的方式交给世人修炼。
来到甘湫峰上时,杨天行急忙搜寻布哈达的身影。此时,甘湫峰的十个擂台上也正进行着比试,不过这些杨天行已经没什么兴趣了,他知道布哈达此时一定围绕在兰香的身边,而兰香是天香崖的弟子,所以只要找到天香崖的席位就能够找到布哈达。
“大人,兰香姑娘正在场中和人比试。”杨天行正感头痛万分时,帝释天突然指着一个擂台说道。
杨天行大喜,见第24号擂台上兰香正和一个身穿黑袍的老者交手,看样子打得颇为吃力,但没有看到布哈达的身影。他觉得有点奇怪,按理说布哈达应该不会丢下兰香不管的啊。
杨天行向四周望去,只见人头耸动,却怎么也找不到布哈达的身影,他有点怀疑布哈达是不是借机逃了,但转念一想布哈达还中了自己的缚鬼咒,应该没有胆子逃。“缚鬼咒?”杨天行突然喃喃地念道,随即笑嘻嘻地念起了咒语,心想我不怕你家伙能不出来。
帝释天一看杨天行那副诡异的笑容就知道他在念缚鬼咒了,他不由开始同情起布哈达来,缚鬼咒的威力他可是知道的,连布哈达那样的大神鬼都被整得要多惨就有多惨,那副惨相他至今还记忆犹新。
果然,不出多久,人群某处都传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看清楚在哪里了吗?”杨天行停止了口中的咒语,看向帝释天。
帝释天笑道:“看清楚了,那家伙在第24号擂台左边的座位席上。”
布哈达此时正恨得咬牙切齿,刚刚杨天行催起缚鬼咒时他正紧张地看着场中兰香的比试,他从没有象这样对凡界的比试感兴趣过。缚鬼咒袭来时,他只觉得全身的经脉似乎被一把刀子寸寸切割着,那钻心噬肺的疼痛使他忍不住蜷曲着身子在地上痛得打滚。幸好杨天行只是为了确定一下方位,念了两句就没念了,布哈达才得以止住缚鬼咒带来的无尽折磨。
布哈达悻悻地爬起来,见周围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不由闷哼一声,心里大骂杨天行混蛋,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自己当众出丑。他此时正坐在天香崖的席位里,本来没有他的位置,但他在兰香身边死皮赖脸地一顿纠缠,终于让兰香的师尊,天香崖的掌门杜水芳不耐烦了,于是吩咐一个弟子站着,那位置让给了布哈达。对此,兰香憋了一肚子火,觉得是布哈达让她在师门面前丢脸。
第一百零七章 导火线
布哈达心不在焉地坐在席位上,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个不停,他知道杨天行是找不到自己所以才念缚鬼咒的,为了避免再受到无辜的折磨,他不得不在人群中搜索杨天行的身影,但此刻擂台上兰香险象环生,又不能弃之不顾,幸好他是大神鬼,一心二用对他来说太简单了,所以他一边找杨天行一边关注着擂台上的局势,那副挤眉弄眼地滑稽神态让几个天香崖的女弟子窃笑不已。
杨天行此刻也颇为头痛,看着四处涌动的人头,即使知道布哈达的位置也难以挤进去,他只得硬着头皮一路点头哈腰地赔笑,终于被他杀出一条“血路”,走到第24号擂台旁时,抬眼一看见布哈达那家伙正贼兮兮地看着自己傻笑,不由无奈地叹了口气。
“呵呵,大人,您怎么来了?”布哈达丝毫不理天香崖众弟子的嗔怒表情,站起身对着杨天行嬉皮笑脸地说道。他这一站,后面的天香崖弟子就只能看他的背了,就连天香崖掌门,也就是兰香的师尊杜水芳都忍不住娇哼了一声。她有点纳闷自己的宝贝徒弟怎么会认识这么一些奇怪的人,竟然还跑到天香崖的席位上来了。
杨天行翻了翻白眼,先不理他,反而对着虎皮金椅上的杜水芳抱拳笑道:“前辈,打扰了,我们是兰香姑娘的朋友,特来为她加油鼓劲的。”他可比布哈达细心得多,从布哈达那家伙站起的一刻,他就看出众人神色间的不快,连忙瞎编了个理由准备胡混过去。
布哈达微微一愣,看了看寒着俏脸的杜水芳,突然明白过来,连忙也傻笑道:“对,呵呵,我们都是香香的朋友,嘿,朋友。”心里却嘀咕道:“朋友?怎么说起来这么便扭?”
杜水芳见杨天行颇有礼貌神色稍缓,又招呼了两个弟子站了起来,将座位让给杨天行和帝释天。她一时也搞不清楚布哈达和杨天行他们的身份,但从三人奇特的相貌上看来似乎不是普通的人物,何况他们也说了是弟子兰香的朋友,于情于理都不能让三位客人站着观看,只有委屈门下的弟子了。
杨天行心里暗赞,心想不愧是大门派的掌门,不论是涵养还是修为都勘称楷模,他笑嘻嘻地朝那两个让座的弟子点了点头,随手掏出两把上品的仙剑,再默运灭神力偷偷地将两把仙剑炼造了一下,然后递给那两个女弟子一人一把,笑道:“不好意思,要你们站着看了,这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请两位姑娘务必收下。”他一向很大方,反正自己仙剑法宝多的是,随便送两把笼络一下人心还是值得的。
果然,那两个女弟子和陈渔的表情一样,又惊又喜,带着不能置信的神色。而两把宝气四射的仙剑一出立刻吸引了周围众多修行者的注意,眼里纷纷射出炽热的光芒,有羡慕,有妒忌,有贪婪,更多的是迷惑,在他们想来象杨天行这样大方得可怕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傻瓜。
“哇!好漂亮的仙剑,这是送给我的吗?”其中一个女弟子惊喜地捂着俏脸,看着自己的同门脸上满是欢喜之色。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应该是送给我们的。呜呜···,太漂亮了,我爱死了。”另一个让座的女弟子美目痴迷地盯着仙剑,俏脸上洋溢着梦幻般的色彩,突然想到什么,她紧张地看了看杜水芳。毕竟是人家送的东西,做为弟子虽然有心想要,但还得看掌门的意思,如果掌门不同意就算是天材地宝她们也只能含泪兴叹。
杜水芳也吓了一跳,她的修为很高,而且一向对炼器一道颇为涉猎,所以一眼就看出这两把仙剑都是难得的珍品,虽然对杨天行如此大方的动机有所怀疑,但见两个心爱弟子欢喜的神情,也只得含笑点了点头,同时笑着对杨天行说道:“多谢这位小兄弟。”
杨天行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的法宝攻势已经见效了。这不,不但连天香门的老大脸上寒霜尽去,还让天香门的一众弟子对自己的态度大为改观。想到这,他不由暗感得意。
最欢喜的就是那两个女弟子了,她们兴高采烈地接过仙剑,一探属性竟然与自己原来修炼的法宝属性一模一样,简直就好象是专门为她们准备的,心里更是乐开了花。两人乐不可滋地围在杨天行的座位旁,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大多是一些千恩万谢的好话。而天香门的其他弟子是又欢喜又嫉妒,但对杨天行的态度是好到了极点,心里都在想着什么时候也让杨天行送他们一把。
布哈达苦笑地看着杨天行,心里则在暗暗咒骂,他本也想用法宝来笼络人心,但他自家知道自家的事,他那些法宝都不是修真者能够用的,根本不能和杨天行的法宝相比,拿出来反而会吓了人家。他比杨天行更希望获得天香门上下的好感,毕竟他若要带走兰香,还要人家同意才行,按他以前的脾气是不用考虑这么多的,但此刻被杨天行管得死死的,根本就不能够强来。
杨天行放下心事,开始观察擂台上的比试,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兰香比试的那个擂台,因为布哈达的关系,他和帝释天都对兰香有意无意地关注起来。
他惊讶地发现第25号擂台上陈渔正和一个中年男子比试着。陈渔面色凝重,一丝不苟地指挥着杨天行送给他的仙剑和中年男子周旋着,他的修为虽然不是很强,但上品仙剑的威力却让中年男子眉头深琐。杨天行暗感好笑,他发现陈渔的修为比中年男子要低,那中年男子已经是出窍后期的高手,不过他手里那把仙剑比陈渔手里的那把要差得多,所以陈渔虽然修为低,但凭借手中优异的法宝也还能斗得个平分秋色,一时还败不下阵来。
再观兰香和黑袍老者之战则要惊险刺激得多,因为两个都是出类拔萃的高手,那名黑袍老者还是天魔峰的一个护法,无魔层的修为。兰香使用的是一把名为“秋水”的仙剑,与仙剑的名字绝不相符的是秋水仙剑是火属性的。她正用御剑术指引着仙剑抵挡老者手中的一把黑乎乎,看上去十分不起眼的镰刀。
杨天行还是首次见到有人以镰刀当法宝来修炼,但他绝不会认为那把镰刀就是是乡下人用来割庄稼的镰刀,那似乎是一个至魔至刚的法宝,兼具魔性和刚劲,镰刀周围始终缭绕着一层黑气,看上去十分可怖。老者每挥出一刀,便有一大股的黑气腾起,那黑气扩散得十分快,而且似乎专往兰香所在的一面钻,黑气中还衍生出各种各样希奇古怪的魔头,魔头在黑气里变得十分嚣张,移动也异常灵活,但它们似乎有点怕兰香仙剑上纯正的道气,在仙剑剑光笼罩的地方它们不敢进入。
杨天行看得直皱眉,因为他发现那老者的镰刀上的魔气和魔界里的魔气极为相似,再加上黑气里衍生出来的魔头,他几乎敢肯定那老者就是来自魔界,不过令他奇怪的是,六界的通道刚打开不久,按理说魔界的人也不会这么快就跑到凡界来兴风作浪。他沉思了片刻,突然想起天魔峰是凡魔两界通道的出口,而武玄曾经说过在千年前凡魔的通道曾经被一个仙人打开过,这样一想那老者似乎是千年前的那次意外中趁机跑到凡界的魔人。
正想得入神时,突然身后传来几声尖叫,他回过神来,知道兰香很可能遇到了危险,急忙朝擂台上看去,果然见兰香已经被一团浓如墨汁的黑气重重地包围了起来,仙剑剑光急剧地暗淡下来,只能罩着身旁三尺之地,而那黑气里的魔头张牙舞爪,气焰嚣张地围着剑光打转,似乎只等剑光消失便一拥而上。
杨天行皱了皱眉,在这种情况下他有点犹豫,兰香的生死他似乎不能置之不理,但又担心自己若一出手,带来的麻烦恐怕连自己都预料不到。正当他左右为难之际,突然听到杜水芳焦急的声音响起:“裁判,这场比试天香崖认输了。”
杜水芳急得花容惨淡,看到自己心爱的徒弟身陷险地,她早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她现在只希望那黑袍老者在听到天香崖认输的消息后能够手下留情放过自己的徒儿。
杨天行剑眉一轩,他看出事情好象不是那么简单,黑袍老者面上的狞笑让他很不爽,恐怕即使是裁判出声喝止,他也不会轻易停手。他不由看了看旁边的布哈达,见他早已站了起来,正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两只手来回得搓着,两眼喷火地看着台上的老者,脸上阴气弥漫,处于暴走的边缘,也许是顾虑到杨天行在一边,他不时地将目光朝杨天行瞟了瞟,面带犹豫之色。
这时,大多数修行者都发现了第24号擂台上的异样,许多人都站了起来,纷纷指责黑袍老者违背大会规定,就连几个修真界的名宿也都紧皱眉头,默然不语。
几个天神宫派来的裁判也变了脸色,他们低低商议了一阵,便由一个青衣老道飞到半空,运功喝道:“天魔峰弟子快快住手,休得伤人性命。”见那黑袍老者依然不理不睬,面带狰狞地疯狂催动着魔气挤压兰香的剑光,青衣老者勃然变色,看准天魔峰的席位飞了过去,对着一个身穿大红袍,额头上有一块新月形魔印的老者怒斥道:“魔尊,你这是什么意思,还不快让你门下的护法住手!”
魔尊斜眼瞥了青衣老者一眼,淡然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天魔峰的规矩,不见血是不会收手的。”
青衣老者气得浑身发抖,嘴里不停地冷笑,怒道:“魔尊,你竟然敢和天神宫公然做对,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要是不让你的护法住手,那老夫就代你来清理门户了。”
魔尊脸色一变,额上魔印陡然发出刺眼的魔光,冷笑道:“天神宫算什么,只不过是仙界的走狗,你要是敢干涉我们天魔峰的事,可就别怪我魔尊不给天神宫面子。”
青衣老者面色大变,黑着脸看了看魔尊头上妖异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