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虾皮笑道:“我就这么惹你恨啊?气这么冲?”
“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出来,现在冒出来干啥?”
“现在不正是需要我的时候吗?”
“那刚才你为啥不出来?”
“刚才我差点摔成肉饼了!”
“这不还活着吗?”
“你……我真拿你无语!好了,你想要放什么屁?”
“这个屁虽然有点臭,但对你们应该还是有用的。你听好了,升降机只能到这个地方了,你们离顶部还有六十米的距离,你们现在要离开升降机。利用旁边的平台,一层层地跳上去。我先给你们播放一段虚拟影像,好让你们有一个印象。”
虾皮的话说完,杨浩等人的面前果然又出现了一个虚拟的效果图,图上有许多长短不一、宽窄不一的长方形平台,这些平台互不相接,而且高低错落有致,每个平台之间都有一定的距离,有的不足一米,一步就可以迈过去,有的有一米多。有的更是达到了两三米、三四米!众人正在纳闷时,虚拟效果图里又出现了一个虚拟的人影,这个人影在平台之间左窜右跳、蹦上蹦下,时而轻松地在两个比较接近的平台之间轻轻一迈,时而来个立定跳远,时而又来个大踏步跨越,最眩的是,还要在一段并不是很长的平台上来个助跑,然后猛地向前飞跃出去,跨度最少也有四、五米……
杨浩看得目瞪口呆道:“虾皮,你是想让我们扮演‘魂斗罗’还是‘高登’?这么远的距离也让我们跳?我们可不是袋鼠也不是蛤蟆……”
“不要你们做‘袋鼠’,也不要你们做‘蛤蟆’,只要对自己有信心,就能够到达胜利的彼岸!好了,我们的通话就到这里,等你们到达顶部后再联系吧。”虾皮说完,又关掉了对讲机,虚拟效果图和虚拟的人影也消失了。
“虾皮砍头死的,你说清楚一点啊!”杨浩对着对讲机里一通大嚷,对讲机里却不再有任何的回应。
杨浩无奈,只得对众人说道:“我开的是免提,虾皮的话你们应该也都听到了吧?还有,刚才的虚拟影像我相信你们应该也都看到了。”
众人同时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声音道:“嗯。”
“那该怎么做不用我再动员了吧?”
衡其道:“我无所谓,越紧张越刺激越好!”
谢可、龙拐等人也不甘人下道:“臭小子不怕,我们当然也不怕,万一跳不过去,摔死了,不就是一泡肉浆么?”
黄跑跑却面色大恐道:“我……”
“你什么?你是不是想说只有你最害怕?你这个怕怕,为什么你死了,陈‘汉奸’却不死?”衡其怒声骂道。
“是陈‘汉奸’死了,他没死。”龙运鹏纠正道。
“哄……”谢可和大头差点笑掉了大牙。
“陈‘汉奸’,你到底想说‘我’什么?”农民也笑问道。
“我是黄跑跑,不是陈‘汉奸’!我死了!”黄跑跑急得大声分辩道。
话一出口,他才想起自己也语无伦次了——他本来想说陈“汉奸”死了,没想到出口竟成了“我死了”。其实何止是他,农民比他还要语无伦次。竟然直接叫他“陈汉奸”。
龙运鹏笑道:“看来还是陈‘汉奸’深入人心啊,黄跑跑,你可要努力了,不要老大徒伤悲。”
黄跑跑听到这里,却眉开眼笑道:“龙拐你放一万个心,我在家中不是老大,我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因此我不会徒伤悲的。”
“我x……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人!你以为老大就是指大哥吗?”衡其等人一齐张大了嘴巴,差点被噎住。
黄跑跑诧异道:“不是老大徒伤悲,难道还是老2徒伤悲?”
“你……”衡其彻底无语。
“哈哈……”杨浩忽然放声大笑。
众人纳闷道:“可司,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竟然被黄跑跑牵着鼻子走,被他耍了都还不知道。这家伙除了我能识破他的装逼,你们实在还嫩了点。”
黄跑跑坏笑道:“知我者,可司也。”
“你别在我面前装!我问你,你刚才到底想说‘我’什么?”
“我想说,我其实不害怕,可你们硬要说我害怕。”
“你不害怕,那为什么脸上会变色?”
“因为我想抢在头里说,可是却被衡其他们抢了先,我这最后一个说的人,自然就被你们当成怕怕了。”
“好了,你是驴子还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我当然是马。”黄跑跑很神气地说道。
“对,你是马,可惜是害群之马!”衡其嗤笑道。
黄跑跑脸皮一红,争辩道:“我怎么是害群之马?”
“你每次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把我们害得风雨凄惨,不是害群之马又是什么?”
“害群之马应该指你们这些调皮捣蛋鬼、刺儿头,我这么老实的人竟然还成了害群之马了?我不知道谁才是害群之马!”黄跑跑反唇相讥道。
“你们都别争了,谁是好马、谁是害群之马我们心里有数,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你究竟是马还是驴子?”杨浩叫道。
“那还用说?我当然是马!”黄跑跑坚持道。
龙运鹏笑道:“既然他坚持自己是‘马’,可司,那你就让他先溜溜!”
杨浩也笑道:“怎么样?黄跑跑,你还是当驴子算了,当马你还没那个本事。”
黄跑跑不服气道:“那谁才能当马?”
杨浩道:“当然是衡其。”
“衡其?就他那害群之马……”黄跑跑也唱起了高腔。
“什么?我是害群之马?你黄跑跑少放猫屎屁!”衡其的腔调更高,快接近“梆子戏”了。
杨浩笑道:“你是‘害群之马’还是‘千里马’,就全看你的表现了,你敢为大伙作出表率吗?”
衡其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打头阵?”
杨浩正色道:“是的,你那边最接近第一个高台,恐怕得由你和农民打头阵,腾出跳板,然后我们再到达你们的那个位置来。”
衡其搔了搔花岗岩脑袋道:“那好,打头阵就打头阵吧,黄跑跑,你这样的垃圾看好了,看你周大爷怎样成为‘魂斗罗’、‘高登’式的英雄!”
“魂斗罗”和“高登”分别是两款经典射击类游戏的主角,前者是著名的横轴冒险射击类游戏,有大量高难度的跳跃,如果不是有很多条“命”的话,单凭操纵一两条“命”是很难跳跃过那一个个难度极大的障碍的,在上个世纪**十年代的时候曾经风靡一时,直到现在仍然是红白机游戏的经典。至于“高登”,则是经典第一人称射击游戏“半条命”里的主角。这位主角所经历的高难度跳跃更是数不胜数,跳跃的种类也有很多,有普通的小跳、立定跳、助跑跳、蹲着跳、跳蹲、连跳,还有跳跃超远距离时所要用到的超级跳……
对跳跃不熟悉的人根本就没法玩这款风靡全球的经典射击类冒险游戏。虽然后来游戏的制作者将“半条命”里面的跳跃引入到了“CS”,也即“反恐精英”里面,但同原著里面的“跳”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扯远了,游戏是游戏,当然是不能和现实混为一谈的,但杨浩他们现在所处的境地同游戏里又何其的相似,而且更加凶险和恶劣!游戏里面跳不过去还可以重来一次,但是在现实世界里,只要有一次失败,就永远也不会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了!
却说衡其开头还挺神气,可是当他往前面看清楚了那些长长短短、高高低低、宽宽窄窄的平台后,一股凉意便从后背心里升了上来,不同自主地就打了一个寒战。
不过既然夸了口,就处硬着头皮上。衡其将“华夏勇士一型”往肩上一背(虾皮他们也为这种枪设计了背带,因此同普通的枪一样,也是可以背在背上的),站到升降机平台的边缘,估了估对面平台的距离,就要跳过去。
“等一等!”杨浩忽然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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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 超级跳跃…1
第四百二十九章超级跳跃…1
却说衡其开头还挺神气。wWW!可是当他往前看清楚了那些长长短短、高高低低、宽宽窄窄的平台后,一股凉意便从后背心里升了上来,不同自主地就打了一个寒战。
不过既然夸了口,就得硬着头皮上。衡其将“华夏勇士一型”往肩上一背(虾皮他们也为这种枪设计了背带,因此同普通的枪一样,也是可以背在背上的),站到升降机平台的边缘,估了估对面平台的距离,就要跳过去。
“等一等!”杨浩忽然叫住了他。
衡其回头看着杨浩道:“怎么了?”
“臭小子,虽说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不过我想我们还是做点保护的手段吧,比方说拴根保险绳什么的,万一失了足,也还有补救的。”
衡其不解道:“怎么捡保险绳啊?”
杨浩从口袋里掏出万能棒道:“咱们不是有这个吗?当初缆绳的长度是预备了两百米的,足够在一般的高层建筑上‘荡秋千’了。而这里离穹顶不过六十米,咱们的缆绳还大有节余。”
衡其也猜到了杨浩的用意,点头道:“这个办法好是好,可谁知道穹顶是什么情况啊?”
杨浩取过一架望远镜,向穹顶眺望起来。望了一会,他嘴角浮现出笑意道:“天助我们成功!穹顶上有许多纵横交错的钢梁,可以用来固定缆绳。”
衡其却又提出了一个问题:“从这里到穹顶约有六十米高。咱们如果用手抛,怎么能够把缆绳抛到这么高的高度?如果缆绳抛不上去,岂不是一切都白搭?”
的确,手抛缆绳,最多能抛上个十来米就算不错的了,怎么可能抛上六十多米,将近二十层楼高?
杨浩道:“咱们可以用‘华夏勇士一型’的火箭炮档,把万能棒发射出去,绕过穹顶的钢梁,再打一个活套,就可以了。”
衡其道:“能发射得了这么高吗?”
杨浩道:“凡事都要试试看,才知道可不可以。这样吧,臭小子,你先按照我说的操作一下,看可不可行?”
衡其道:“那好吧。”说着,从背上摘下了“华夏勇士一型”,将发射档调到了火箭弹档(注意,是火箭弹,用火箭筒发射的那玩意,不是火箭炮,比如“喀秋莎”多管火箭炮等),然后取出万能棒,将缆绳揿出一截,攥在手中,将金属套筒的部分塞入“华夏勇士一型”的枪管里——大小竟然刚好合适。也就是说,完全可以当作一枚火箭弹来发射。
杨浩道:“用意念瞄准——能做到吗?”
衡其道:“试试看吧。”
他嘴里这样说,其实也不知道“意念”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完全只是凭着自我的良好感觉往穹顶上一瞄。
杨浩仍然在用望远镜观察着,同时给他修正着误差:“不行,过了一点点,再往右平移一度……好了!”
杨浩的“好了”声才落,衡其的手指已经勾动了扳机。
“嗖”地一声,万能棒便已经被当作火箭弹发射了出去,万能棒后面拖拽着的缆绳也如一条长蛇一般“霍霍霍”地直窜上高空……
“不错,绕过了钢梁!”杨浩点头道。
几秒钟后,万能棒以自由落体的姿势落回到了衡其的手中,衡其手中拽着的缆绳尾也打了个活套滑了上去,一直滑到顶部,并锁死——一根悬挂在穹顶的保险绳便这样做成了。
衡其将保险绳捆在腰间道:“有了这玩意,就算跳不过去也摔不死了,还可以再来一次。”
谢可等人叫道:“再来N次都可以。”
杨浩道:“好了,大家也都依衡其的样画葫芦,每人做一根保险绳,等全部的保险绳都做好后,我们就向上面发起冲击!”
众人便也都在各自的位置上按照衡其刚才的方法向上面发射缆绳——但各人的水平参差不齐,有的人一次就做成功了,有的人则重复了好几次,最逊的人当然还是我们的黄跑跑。他竟然在失败了十次后才将万能棒发射过了钢梁!
不过杨浩并没有批评他,而是称赞了他的努力,说不管失败了多少次,只要有一次能成功就是好事。
现在,所有的人腰间都有了一根保险绳,而且都挺结实,能够保证在跳跃的过程中万一失足,也不会有性命危险。
衡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这时问道:“可司,我可以开始了吧?”
杨浩点点头道:“可以了。”
衡其便雄赳赳地站到了升降机平台的边缘,打算开始一场前所未有的冒险了。众人的眼光自然也都一齐落在了他的身上,盼望他能给大家作出表率和榜样。谢可甚至还阴阳怪气道:“臭小子,你可要给我们做个好榜样哦,千万不要成为坏典型!”
黄跑跑接舌道:“成为坏典型也没事,他本来就一直是我们的反面教员。”
衡其实在懒得理会他们。他现在已经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面前的事情上……
只见对面的平台离他约有一米远,而且比他这边还高出了一尺多。一米的距离其实并不算远,如果是在平地上那根本就不算什么,闭着眼睛也能跳过去——甚至不用跳,大步一跨就过去了。但是在这种地方,在这种下面就是无底深渊的绝险之境,不要说一米多宽,就算只是一尺多宽的小缝隙,只要人能够从这种缝隙里掉下去,无论是谁,都得掂量掂量了。因为往前迈出的哪怕只是一小步,也很有可能就是生死的界限!
衡其的腰间虽然拴着保险绳,玩命也不是一次两次,但是在这种地方还是不敢太掉以轻心。因此对于别人的冷嘲热讽,他自然是全都听不见了。仿佛进入了佛家或者道家所说的“入定”状态。
杨浩见衡其的注意力已经全都集中在了眼前的难关上,心里不由暗暗佩服道:“臭小子虽然平时吊儿郎当,但关键时刻也还是可堪大用之人。”当下制止了众人的喧哗,将目光一眨不眨地盯在了衡其的身上。
只见衡其轻吸了一口气,退后两步,突然冲向前,左脚在平台上一蹬,人已飞身跃起……
众人再看时,衡其已经落到了对面的平台上。
“好呀,就是这样!”杨浩带头给衡其鼓掌喝彩。
黄跑跑等一干人也跟着“啪嗒啪嗒”拍了两下巴掌。
衡其还从来没有得到过这种荣誉,当下贼尖的鼻子一耸,得意洋洋道:“这算什么?看我给你们来个‘燕子三超水’,怎样飞过这一路上的平台!”
此刻在他的面前一共是三个相等距离、相等长度、相等大小的平台,每个平台都有三米多长、一米多宽、距离也都是一米左右,而且都在同一高度上。衡其自信跳过这些平台不在话下,当下一路高歌向前冲去,“噌噌噌”以类似三极跳远的方式,连续跳过了这几座平台,跳到了第五座平台上。
众人看得眼花缭乱道:“哗,衡其简直就是一头袋鼠!”
“我看是只蛤蟆。”黄跑跑偏偏和众人的评价不一样。
衡其听见别人说他是“袋鼠”,心里还有一些得意,然而当听到黄跑跑说他是“蛤蟆”时,不由有了几分恼意。回头冲黄跑跑大喝道:“死跑跑,你才是蛤蟆、死蛤蟆、癞蛤蟆、发瘟死的蛤蟆……”
杨浩笑道:“臭小子别象个泼妇骂街似的,注意留神自己的脚下,别马失了前蹄!”
衡其刚才能够连续地跳过这几座平台,全得力于集中了注意力,做到了气定神闲,同时在跳过第一座平台后,心理上也越过了一道坎,自信心和勇气得到了空前的提高,这才一气呵成地跳到了第五座平台上。
这时,前面已经到了电梯井的尽头。也就是说,前面已经是墙壁了,他必须回头,拐一个“之”字形的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