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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其道:“怕什么?狭路相逢勇者胜!”
“对,和他们碰上了就揍他们狗日的!”众人皆气粗胆壮道。
走了约莫一里后,前面开始下坡了,也就是说,是往地底的方向走。农民回头对众人道:“前面是下坡路,大家都小心点。别踩滑了!”
龙运鹏道:“看来咱们正在往山下走。这说明那个歹徒的话没有错,我们确实是在山上!”
沿着下坡路走了两三里,终于又到了平路。又前行了半里,前面突然出现了一架木梯子。众人心里一喜道:“哎呀,快到出口了!”
农民将金属套筒攥在了手中,然后顺着梯子往上爬去。众人跟在他的后面也一个接一个地往上爬——忽然他肥大的屁股停了下来,跟在他后面的人也只得停住,同时轻声问道:“怎么了?”
农民轻声道:“有情况。”
原来,农民听到了有脚步声正从上方传来。农民怀疑是那些歹徒回来了。
咚……”脚步声持续不断地响着,似乎已经越来越近。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不约而同将金属套筒攥在了手里……
农民也抬头紧盯着木梯的上方。木梯上方似乎是块沉重的石板。那脚步声就从石板上方传来……
但众人竟等了很久,也不见有人来揭石板。众人不由都狐疑道:“怕是过路的人吧?”
农民道:“不可能是过路的人——这个出口肯定修在相当隐蔽的地方,一般不会有人到这儿来,来的只可能是歹徒!”
“可是等了这么久还是没人来揭盖子呢?”
农民将手一摆道:“大家沉住气!”
农民的肥屁股正好压在衡其的头上,衡其等得实在有点不耐烦了,再加上他觉得农民的屁股颤了颤,似乎放了一个屁,于是立刻疑神疑鬼起来,叫道:“农民,你放臭屁啊!”
“啊?农民放臭屁?”衡其后面的人都惊呼了起来——此时,木梯上一共站了四个人,分别是农民、衡其、谢可和龙拐。其余的人则站在洞子里。每个人都挨得很近。站在楼梯上的人更是几乎挨着了前一个人的屁股。因此全都动弹不得。此时就算有谁放了臭屁也没办法躲避,只能忍着挨臭。
“臭小子别胡说,我可没放臭屁,我只放了一个不臭的。”
“啊?那也是屁啊!”衡其差点被噎住。他实在有点受不了,便用头将农民的屁股奋力一拱道:“农民你就快出去吧,我要呼吸新鲜空气了!”
农民被他一拱,身不由己往上一窜,恰好将那石板给顶开了——其实并不是他顶开的,而是他顶的时候上面有人同时揭开了盖子。
当然,那人一揭开盖子,农民的脑袋也刚好冒了出去。
那人冷不丁见一颗人脑袋冒了出来,一时心理上毫无准备,顿时便吓得心脏骤跳起来——不等他骇呼出声,农民已拽住他的胳膊往洞里一塞,那人便整个给塞进了洞里,同时将木梯上的人全给砸了下去。
“快,抓住他!”农民的声音从上面传了下来。
衡其、龙运鹏等人连忙一齐扑到那人身上,将那人死死按住。
只听得衡其叫道:“扯下他的皮带,把他绑起来!”
谢可手忙脚乱地扯掉了一个人的皮带,并将那人绑了起来——绑好后才听得那人大叫道:你扯我的皮带干什么?你绑的是我……”
谢可仔细一看,原来他扯下的是衡其的皮带,同时将衡其给绑了起来。
众人皆哑然失笑道:“伙计,看清楚一点!”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四周伸手不见五指。但依稀可以看出周围都是黑黝黝的山岭。
农民、衡其等人此刻正蹲在一处树林里,小声商量着什么。
农民发言道:“通过审讯俘虏。我们可以得知,他们仍然没有找到那张地图。现在我们主要来讨论一下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衡其道:“我确实是把地图塞在了枣红马的屁股里,他们怎么会找不到呢?”
众人纷纷道:“你可能是记错了,也许是塞在了其他的马屁股里。”
“你没听他们说,他们把每匹马的屁股都抠过了吗?都没有找到啊!”
“会不会被马吃了?”黄跑跑自作聪明道。
“你白痴呀,我也看见我是塞在了马屁股里,又不是塞在马嘴巴里,怎么被马吃了?马用屁股吃吗?”衡其抢白道。
农民困惑道:“那就是怪事了。”
“我明白了!”衡其忽然叫道。
“你明白了什么?”众人一齐问道。
“咱们赶快到他们关押咱们马匹的地方去!”衡其心急火燎道。
龙运鹏道:“他们关押我们马匹的地方就在前面二里远的山凹里,不知道那些混蛋还在不在那里?咱们贸然闯去,只怕是自投罗网。”
农民似乎明白了衡其的意思:“他们在那里找了一下午,既然是一无所获,那么他们现在一定回山洞拷问我们去了,这段时间他们应该不在马厩,不过我们一定得抓紧!”
衡其点头道:“不错,那我们赶快吧。”
十几分钟后,众人果然在一处山凹里找到了马厩——说是马厩,其实就是一座小树林,众人的马就拴在树上,此刻正在焦躁不安地刨着腿、打着响鼻,似乎在等待他们的主人。而那些歹徒则早已不见了。
众人再走近前,借着夜光仔细打量树林里的情景——众人不敢举火把,怕暴露,只能借着夜光和远处城市的灯光来照明。从北面临潼区照射来的灯光在这里看来无异于天上的星星,也就是说,已经很微弱了。
“嗯呀,遍地的马屎!”有人首先发出了轻呼声。
“这肯定是那个什么‘盛哥’从马屁股里抠出来的——也亏了他能忍受得住恶心!”众人小声议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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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 杨浩归来
第三百二十一章杨浩归来
“嗯呀,遍地的马屎!”有人首先发出了轻呼声。wWW。
“这肯定是那个什么‘盛哥’从马屁股里抠出来的——也亏了他能忍受得住恶心!”众人小声议论道。
衡其却直奔那匹枣红马——其实他骑的是另一匹马。因为他被枣红马摔了一跤,有了“井绳”心理,不敢再骑,而是骑了另一匹大白马。不知为什么他却将地图塞在了枣红马的屁股里?
那枣红马这会儿却很安静,只是低头啃草,似乎没有看到衡其到来似的。
衡其小心翼翼地盯着枣红马的屁股看了一阵,忽然蹲下去,在枣红马屁股下面拉的一堆马屎里抠了起来。
马屎和牛屎不一样,如果说牛屎象一滩稀糊糊,那么马屎则非常光鲜,且是一坨一坨的,非常的硬扎。这才有“马屎外面光、里面是一把糠”的俗话流传下来。
这枣红马在这里拴了一天,拉的屎堆积起来也有好大的一滩了。
食草动物的屎一般不太臭,不过众人还是都掩住了口鼻,诧异道:“臭小子你干什么?这马屎有什么好翻的?”
衡其不答,仍是专心致志地翻着——只见他将那些马屎坨坨一个个地掰开来仔细地察看着,眉头也越蹙越紧……
农民则对众人道:“大家别问了,注意警戒!”
翻了一阵,衡其的眉头终于舒展了开来。一直注意他的举动的农民问道:“找到了?”
衡其点了点头。
“什么找到了?”众人奇怪地问道。
衡其刚要回答,忽然将马屎往嘴里一塞,整个囫囵着吞了下去!
众人刚奇怪他为什么做出这么骇人的动作时。周围突然亮起了无数的火把,接着一伙人涌了出来,正是“盛哥”一伙。
农民等人措手不及,全部都被扭住了胳膊……
那“盛哥”来到衡其面前,得意地托起他的下巴道:“小子,知道你们为什么能这么顺利地到达这里吗?告诉你,这全是老子布下的套!任你诡诈奸刁,也逃不过老子的眼睛!不过你小子也确实有种,连马屎这么脏的东西都敢吃,盛某佩服、佩服!”“盛哥”阴笑了几声,突然色厉内荏道,“**,把嘴巴张开!”
衡其顺从地张开了嘴,却是扑地一声喷出一口马屎的残渣,那些残渣全部都喷到了那“盛哥”的脸上。
那“盛哥”又惊又怒道:“**,你把它嚼碎了?”
这回轮到衡其面露得色道:“嚼碎了又怎么样?老子得不到,你狗日的也别想得到!”
“畜生,你去死吧!”“盛哥”暴跳如雷,一脚将衡其踢得飞了起来,直撞到一棵树杆上,撞得“呯然”着响,也不知撞断了多少根肋骨?总之他掉下来地来的时候就不吭声了。
“‘张谢生’!”农民等人一齐惊呼起来。
这时,那王二楞来到“盛哥”面前道:“盛哥,怎么办?”
“盛哥”挥舞着拳头道:“还能怎么办?我的地图啊!”
王二楞放低了声音道:“盛哥,其实没有地图咱们照样也能进入玄宫,因为所有的方位小弟都记熟了,不会有错的。”
“盛哥”余怒未消道:“始皇帝的玄宫里机关重重、步步有险。特别是那水银江河,沾上就死!咱们完全对照着地图走都还怕弄错,现在没有了地图,怎么走?”
“盛哥,真的不用担心,小弟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不会弄错的,再说都过了两千多年了,那水银江河也挥发得差不多了,还能有多少效果呢?再说弟兄们都穿着防护衣,不会有事的……”
“好吧,这回就算是鬼门关也得闯一闯了!”
“对了,这些人怎么办?刚才那小子恐怕被踢破了苦胆了。”
“这些人敢坏老子的事,本来就得死,踢破了苦胆算什么?把他们全部弄到那边的大坑里,老子要学始皇帝,‘焚书坑儒’!”
“盛哥”余怒未消道:“始皇帝的玄宫里机关重重、步步有险,特别是那水银江河,沾上就死!咱们完全对照着地图走都还怕弄错,现在没有了地图,怎么走?”
“盛哥。真的不用担心,小弟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不会弄错的,再说都过了两千多年了,那水银江河也挥发得差不多了,还能有多少效果呢?再说弟兄们都穿着防护衣,不会有事的……”
“好吧,这回就算是鬼门关也得闯一闯了!”
“对了,这些人怎么办?刚才那小子恐怕被踢破了苦胆了。”
“这些人敢坏老子的事,本来就得死,踢破了苦胆算什么?把他们全部弄到那边的大坑里,老子要学始皇帝,‘焚书坑儒’!”
“啊?他们要‘焚书坑儒’啊!”黄跑跑率先叫了起来。
龙运鹏啐了一口道:“呸!你这个懦夫,你给我住嘴!大丈夫顶天立地,难道还怕一个‘死’字吗?”
“**,还嘴硬,全部拖过去,活埋!”那“盛哥”大手一挥道。
众大汉立刻上前将众人往树林那边推去。
那边果然有一个大坑——应该是一个废弃了的窑窖,有两米多深,边上还堆着许多黄土。那些歹徒将龙运鹏等人一个个全都扔了下去,如叠罗汉一般叠在了一起。然后铲起堆在边上的土劈头盖脸往众人身上泼去……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难道不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吗?”农民青筋梗露,大声叫道。
“你们不能这样无法无天!”龙运鹏、朱凤练等人也一齐骇然大叫道。
“唉,事已至此,早死早超生吧。”老神却耷拉着脑袋,嘴里似乎在念诵“超度”自己的**。
泥土哗哗往下泼着,很快已经淹到了众人的脖颈,有几个人甚至已经被黄土完全掩埋了。正在这时,黄跑跑拼命从土里拔露出脑袋道:“你们不是要地图吗。我知道在哪里!”
“停!”“盛哥”急挥手制止了众人的浇土,跳下土坑,将黄跑跑揪了出来道,“你说什么?地图在哪里?”
“‘张谢生’没有嚼烂地图,地图是被他吃到肚子里去了!”
“什么?”黄跑跑此言一出,不但众歹徒惊得目瞪口呆,农民等人也都楞住了。
龙运鹏、谢可一齐骂道:“黄跑跑,你狗日的要做千古罪人是不是?你这个卖客、人渣、败类!”
黄跑跑歪嘴斜眼道:“你们不要骂我,我也是为了救你们。”
“住嘴!谁要你救?你这种人渣,要出生在旧社会一定是叛徒、汉奸、二狗子!”众人全都声嘶力竭地大骂。
那“盛哥”没有理会众人的怒骂,而是对他的手下道:“你们赶快去把那小子找到,他要真的吃进去了,就剖开他的肚子给我剜出来!”
众歹徒连忙往马厩的方向跑去——刚才衡其被那“盛哥”一脚踹飞,撞到树上后,那些歹徒以为他活不成了,便没有把他拖来活埋,而是依旧扔在马厩那里。
当众歹徒赶到那里的时候,却不见了衡其的踪影。
众人正在发呆,忽听一个家伙惊呼道:“那是什么东西?好邪门……”
众歹徒往那边一看,只见两盏巨大的灯笼游走在空中,仿佛自己长了脚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灯笼自己会走路?”
“会不会是孔明灯?”盛哥也将信将疑。
“不是啊,好象是龙的眼睛!”
“哎呀,真的是龙!”歹徒们一个个骇得大呼小叫起来。
来的当然不是龙……
而是斑毹!
当龙运鹏等人坐在了斑毹上的时候仍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因为他们实在无法相信唐金花她们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他们?
衡其也没有死,他服了一颗“奈香丸”后又变得生龙活虎了。
“好了,游戏至此结束了,你们这些人啊,也太不象话了,为什么偷偷摸摸擅自行动?”唐金花激动地批评众人道。
“你们确实不象话,要不是我们及时赶来,只怕就见不到你们了……”众人的马仔也坐在了斑毹上,大家七嘴八舌地谴责着各自的男友。
唐金花道:“算了,咱们回去吧。事情总算没有变得更坏,你们从今往后也要吃一堑长一智。不要再擅自行动了,要不然,再被‘焚书坑儒’,那就没有谁能救得了你们了。”
说话听音、锣鼓听声,衡其摇晃着花岗岩脑袋道:“唐老师,你是说咱们这就回去吗?”
唐金花点头道:“是的。”
“不行不行!我们还不能回去!”衡其忽然大声嚷道。
“为什么?你们是不是还想骑马回去?马就由李丰先生带回去好了,你们被活埋了这半天,也都累了,就坐斑毹吧。”
“唐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一定得留下来!”
“你是说进入秦陵地宫去搜集‘稳定素’吗?虹虹她们这回从长白山天池底带来了‘灵晶石’,制造出来的‘稳定素’已经足够所有的人使用了。”
“不是,不是为了‘稳定素’。”衡其的呼吸几乎都急促了起来。
“臭小子,你还想怎么样?”这一次,连农民和龙拐等人都迷惑不解了。
“唐老师,你听我说,我们一定要进入秦陵地宫,因为我们必须要去制止一场阴谋!”衡其喘着粗气道。
“制止什么阴谋?”唐金花也有些迷糊了。
“是这样,我们在骊山的石洞里曾经听到那个什么叫‘盛哥’的人说,他们要进入秦陵地宫寻找一种叫做‘大禹神龙珠’的宝贝,这宝贝据说是大禹治水的时候流传下来的上古神器,就和孙悟空的‘定海神针’一样,都是我中华瑰宝,咱们无论如何也要阻止他们盗出老祖宗留下来的遗产!”
“‘定海神针’那是神话小说里虚构的东西,衡其臭小子你怎么搬到现实世界里来了?”众人都嘲笑道。
衡其道:“‘定海神针’是神话小说里虚构的东西,可是这‘大禹神龙珠’却不一定是虚构的,也许是某种货真价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