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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营地这样门户大敞,连个栅栏都没有,能防得住那些怪物吗?”衡其又有点担心道。
“你的担心不无道理,咱们还是往营地四周埋几颗感应雷吧,另外再拉上一条高压线,天亮后拆除一定要记清楚了方位,不然误伤了自己人就麻烦了。”
衡其道:“那哪能会呢?”
两个人说干就干,将营地的四周都埋上了感应地雷,并环绕着营地拉了一圈高压线,通上了电流,一道无形的防护网便做成了。
再说黄跑跑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想象着艾丽丝已经现出“原形”来了,对于艾丽丝会现出什么样的“原形”,他是好奇。
这时,睡在他旁边的李寿生嘀咕道:“黄跑跑你身上是不是长了虱了,这么翻来覆去的干什么?”
黄跑跑抑制不住兴奋的神情,凑近李寿生的耳朵低声道:“麻,你说,那艾丽丝现出原形来了没有?如果现出来了,会是什么样的?是不是象白素贞那样是一条大白蛇?或者是蜘蛛精、狐狸精?千万不要是白骨精”
“去你的,你这人就是不安好心哪,我看你是白骨精呢”李寿生嗤道。
“麻,有话好好说嘛,别老是嗤呀嗤的,我只是和你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完全都是假设嘛,你何必那么扫人家的兴呢?”
“黄跑跑,我告诉你,你要真对这件事感兴趣,今天晚上就躲在可司他们的帐蓬后面,听听帐蓬里面有什么动静,我敢保证你一定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的”
“真的吗?”黄跑跑的眼睛里放出了亢奋的光。
“当然是真的”李寿生肉笑皮不笑道。因为他只是肉笑,而皮不笑,因此就算有光亮,黄跑跑也同样看不见他的笑容。
“去你的,我可没你想得那么龌龊”黄跑跑哂了一声,脑袋靠上枕头,不一会便起了鼾声,看样是睡了过去。
李寿生笑了笑,也倒头便睡。
但他睡了没多久,便觉得肚上被谁踩了一下,他微微睁开眼睛只见黄跑跑不知何时竟然爬了起来,正蹑手蹑脚地从他的身上跨过去。李寿生开头以为他去小解,但看他的情形又有点不大象。难道他受到了刚李寿生那番话的鼓动,真的要到杨浩他们的帐蓬后边去听动静吗?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人也太口是心非了
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李寿生先是耐心地躺了一会儿,计算着黄跑跑回来的时间。等了十多分钟,不见黄跑跑回来,李寿生便确定了自己的判断,然后用脚踹醒了农民和美国佬,三个人也蹑手蹑脚地摸出了帐蓬,悄悄摸到杨浩他们的帐蓬后面。借着微弱的夜光,果然看见黄跑跑正伏在杨浩他们的帐蓬后面,那神情就象古代有一种“听房”的风俗里的人物一样。传说古代人大婚时,总有人会在他们的洞房外偷听房事,以此戏谑取笑人。这种风俗到现在都还在某些地区流行。虽然不算什么大恶的事情,但总归是一种恶俗,为人所不齿。
再说帐蓬里,艾丽丝脸颊滚烫,全身躁热,一直处于半昏迷的状况。杨浩也没想到她根本就不能喝酒,不仅仅白酒不能喝,就连啤酒也完全是禁忌之物。她现在这个样,显明就是不胜酒力。然而营地里别其他降温的办法,杨浩只是打了一小桶山中的凉水,不断地用湿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以达到降温的目的。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熬到十一点钟,艾丽丝的酒力终于渐渐消退了。杨浩扶她坐了起来,同时削了一个苹果给她吃。
“杨,谢谢你。”艾丽丝一边小口地咬着苹果,一边感激地对杨浩道。
“看来你虽然已经成为了地球人,但是地球上烈性的东西你还是不能尝试。今天晚上也都怪我没有弄清楚你的状况。如果我知道你不能喝啤酒,我一定会阻止他们向你敬酒的。”
“我觉得不错呀,我在奥斯巴鲁赫提行星从来没有品尝过如此浓烈的东西。这东西让我对你们的文明又有了的认识。”艾丽丝道。
杨浩诧异道:“酒和文明有关系吗?”
“怎么?你连酒和文明有关系都不知道吗?我以前研究过地球,知道地球人酿酒的历史有多长,文明史也就有多长,呵呵。”
“是吗?我对这些倒还真的没有研究。”杨浩只感觉到额头上有一点微汗。看来自己对地球上的某些事情其实还没有来自外族的艾丽丝了解得多。以后可不能再在她面前托大了。
艾丽丝似乎觉得躺着说话不方便,忙要杨浩将她扶了起来,半坐在帐蓬里。艾丽丝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说道:“外面为什么这么安静?你的朋友们都睡了吗?”
杨浩点了点头道:“是的,他们都已经睡了。”
“杨,你说我能融入到你的朋友中间来吗?”艾丽丝忽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杨浩斩钉截铁道:“能你现在不已经是我们中间的一员了吗?”
“没有那么容易。”艾丽丝笑了笑道,“我觉你的朋友们还是不大欢迎我,我也知道这仍然是因为过去的事……要他们接受一个敌人,确实是有点困难。”
“不,盼虹,你不要多心,他们都是欢迎你的。”
“可我总感觉到他们看我的眼神里含有些许的敌意。”
“可能……”杨浩联想到下午衡其对他说的那些话,不由也有些踌躇,“他们对你确实还有些误会,但我相信只要假以时日,他们就会改变对你的看法的。”
“我也知道要他们改变对我的看法确实比较困难,我只有努力改变自己……咦?”艾丽丝扭转头,看了帐蓬外面一眼,忽然出了惊讶的呼喊声。
“怎么了,盼虹?”杨浩也吃了一惊,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
艾丽丝低声道:“我看见帐蓬外面伏着一个生物……”
原来,这种帐蓬是采用一种型的材料做成的,既可保暖又可防寒,可以自动调节帐蓬里的温度,就象空调一样,此外隔音的效果也非常好,人呆在帐蓬外面根本就听见帐蓬里面的人在说什么。神奇的是,这种材料可以把外面微弱的夜光转变成可见光以供帐蓬内照明。当然这种光其实是很微弱的,比满月的月光亮不了多少。同时,人在帐蓬里面可以看得到帐蓬外面的景物。
这个功能主要起到一种防御作用。它可以使帐蓬里的人看到外面来的袭击者,并及时作好准备。不过,所谓看得见,也只是一个大略的概念,仅能看到外面有生物而已,对于生物的具体面目自然是无法看清的。
因此艾丽丝也只是看见了外面伏着一个生物,却并不能看清那生物到底是什么东西?
杨浩也看到了外面的黑影,心想:“莫非来了野兽?看来得将它赶走”
他取过一把自动步枪,一面安慰着艾丽丝,让她不要出声音,然后悄悄撩开帐蓬,将枪管伸了出去……
枪上装有一个瞄准镜,从瞄准镜里就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外面的生物了。当杨浩推弹上膛,抖开保险,正准备勾动扳机时,他忽然看清了那生物。他顿时便怔住了,扣在扳机上的手指也急忙移到了护圈上,同时关掉了枪上的保险,并将枪放到了地上。
“杨,怎么了?”艾丽丝不解地问道。
杨浩轻轻嘘了一声,脸上现出一丝诡诈的笑容:“没事――盼虹,我帮你变一个戏法好不好?”
艾丽丝不解道:“变什么戏法啊?”
杨浩轻声道:“你别作声,看我变就行了。”说着悄悄端起了刚给艾丽丝洗了脸的那一小桶水,然后猛地撩开帐蓬,将水泼了出去……
却说黄跑跑,果然趴在杨浩他们帐蓬外边的草地上倾听着帐蓬里的动静。然而由于帐蓬的隔音效果好,他听了大半夜竟然是什么也听不到。山里的夜晚还是比较凉的,特别是到了午夜,那温度也下降得加厉害,趴在地上已经有了一种冰凉的感觉。黄跑跑正觉得无聊,忽见帐蓬拉开了一条缝隙,接着一盆水兜头盖脸地泼了出来,黄跑跑躲闪不及,被泼了个正着,顿时成了个落汤鸡,那股寒意是冰凉彻骨、直入心肺。
“啊呀”黄跑跑一声怪叫,条件八股 地从地上弹了起来,不料脚踩在湿滑的地面上又“哧溜”一跤跌倒,滚成了一个泥水人。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所有帐蓬里的人都冲了出来,只见手电筒乱晃,每个人都大呼小叫,还以为来了怪物。
当众人看清了黄跑跑的情形后,不由都呆住了:“啊?是黄跑跑黄跑跑你在这里干什么?怎么搞成了这样?”
黄跑跑耷拉着脑袋,浑身打着冷颤,真是有苦说不出。半晌,他方抬起头来,望着杨浩道:“可司,你泼的东西不是妇女的月经和黑狗血吧?”
杨浩笑道:“不是,就是一盆洗脚水真是不好意思啊,你半夜三在这里干什么呢?”
“啊?洗脚水”黄跑跑只听见了“洗脚水”三个字,“咕咚”便要往后晕倒。
农民连忙捏住他的后衣领将他扶稳了,同时问道:“黄跑跑,你半夜三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
李寿生笑道:“他是想看看艾‘嫂’有没有变成‘白娘’呢。”
黄跑跑一见要寿生开了腔,顿时明白自己是中了他的计,一股无名之火冒了上来,揪住李寿生的衣领道:“李麻,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是你要我到可司他们的帐蓬后边来听听动静,看艾‘嫂’会不会变成‘白娘’,还说我一定能等到我想要看到的东西我就听了你的话,来到了这里……”
李寿生甩开黄跑跑的手道:“我只是说说而已,谁知道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竟然真的有这种心思呢?你还自我标榜自己不龌龊呢”
“你……你反正不是东西,我今天要揍扁你”黄跑跑咆哮一声,象头怒的公牛扑向李寿生。
李寿生吓了一跳,慌忙往远处逃去。
“别跑,前面是高压线和地雷”唐军忽然厉声喝道。
李寿生吓了一跳,慌忙转了回来。然而却被黄跑跑截个正着――两个人互相搂腰抠背,扭打在了一起。李寿生本来就没有打架的准备,对于黄跑跑的扑击显然是有点措手不及。而黄跑跑是恼羞成怒,正要找个人泄一下,因此是使出了狠劲。而李寿生自然占了下风,被黄跑跑扼得直翻白眼。
由于两个人紧紧地扭抱在一起,众人想将二人解开也是不能,只好让他们先打一下,待会儿再见机行事。
此刻两个人已经滚到了营地的边上,李寿生生怕滚到了地雷或者高压线上,心里加慌,因而不断哀求道:“黄跑跑我求你别打了,旁边就是地雷和高压线呢……”
黄跑跑不依不饶道:“我就是要让你滚到地雷和高压线上去你这个坏蛋,实在太坏了”
就在这时,营地旁边突然闪过了一团炫目的火花,紧接着是一声巨响,仿佛是一枚巨型炮弹落在了地面上出的爆炸声,烟焰腾飞、夜空鸣应、宿鸟惊飞……
李寿生哭喊道:“完了,触雷了”
黄跑跑也骇呆了,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同时晃动着花岗岩脑袋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看是不是被炸得血肉模糊?
两个傻二正在自惊自炸的时候,唐军等人却从二人的身边冲了过去,并向远处的某一个目标猛烈开火:“哒哒哒哒……”
混乱和喧嚣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整个营地里又都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爆炸后的余火,空气中也还弥漫着一股硝烟味,昭示着这里刚刚生了一场交火和爆炸。
“是东北面的感应雷被引爆了。”衡其向唐军和杨浩报告道。
“看清楚了是什么东西吗?”杨浩问道。
“没看清,因为那生物触雷后并没有被伤着,但多少受了些惊吓,因此逃掉了。”衡其答道。
“看来咱们一定要加强警戒,一丝一毫也不能放松”杨浩道。
“这两个家伙怎么办?”龙运鹏看着趴在地上的黄跑跑和李寿生道。
谢可将枪栓一拉道:“这两个家伙只知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毙了算了”
黄跑跑骇然大叫道:“你们要毙就毙李麻,是他坏”
“你坏”李寿生反唇相讥道。
“好了,都不要吵了,你们两个家伙既然这么精力充沛,从现在起由你们来放哨谁要是再闹不团结,那就不要怪我们不讲客气了”唐军吆喝道。
黄跑跑和李寿生无奈,只得坐到了营门口放哨,其他的人则进帐蓬睡觉。
第二百六十章 路途激战
第二百六十章 路途激战
黄跑跑和李寿生无奈,只得坐到了营门口放哨,其他的人则进帐蓬睡觉。WWw。
黄跑跑还换了一件干衣服。虽然是热天,可是晚上温度低,穿着湿衣服是有着凉的可能性的。对于被泼了一盆凉水的厄运,黄跑跑只能打落牙齿肚里吞,无法怪别人。
不过,对于李寿生,他仍然是耿耿于怀,觉得自己的厄运就是拜他所赐。因此,虽然他现在和李寿生一起放哨,但仍然板起一张驴脸,对李寿生理也不理。
“黄跑跑,你这个家伙真小气,那么点事,你还要生气吗?”李寿生耐不住寂寞,率先开了口。
“当然要生气了如果不是你出馊主意,我会这么倒霉吗?”黄跑跑气咻咻道。
“不就是淋了一盆洗脚吗?这算什么倒霉?要是淋上一遍妇女的月经和黑狗血,再加上大便,那叫倒霉呢?”
“去你的,我又不是邪祟,干嘛要淋那东西?唉,算了,不提了,还是好好放哨吧”黄跑跑拢了拢身上的来福枪道。
“你老小终于不生我的气了?”李寿生笑道。
“你是老小呢满脸的麻,好大一张脸”
“我脸上哪有麻啊?这都是那些人乱喊唉……”李寿生忽然沮丧道。
“好了,李麻,你别唉声叹气的了,今天晚上咱们俩放哨,可不能出了什么差错。”黄跑跑笑道。和李寿生相比,他有一个唯一的优越感,那就是脸上少了几颗**点。
“你说得对,咱们还是要以放哨为重。对了,黄跑跑,我想打个瞌睡,你先帮我吧。等我醒后我替你”李寿生转愁为笑,并拍了拍黄跑跑的肩膀道。
黄跑跑一下头大道:“那可不行,你不能睡……”
然而他的话尚未落音,李寿生已经响起了鼾声。本来两个人说着话,心里还没有那么紧张,现在李寿生睡去后,黄跑跑陡然间觉得世界上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无边的恐惧顿时从四面八方向他压了过来……
他攥紧了枪,花岗岩脑袋以极的频率左顾右盼,生怕黑暗中会窜出什么可怖的东西来。
他越是担心越是出鬼,不大一会儿,西北方的电网突然响起了噼啪的爆响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撞到了电网上了。
“有鬼啊”黄跑跑一声比杀猪还难听的骇叫,抓起来福枪便向着那个方向连连扣动扳机,“?、?……”
“干啥了?干啥了?”刚刚合上眼皮进入梦乡的众人又纷纷都被惊醒,人人都屁滚尿流地闯了出来。
后唐军在西北方向捡到了一只被电流烧焦的死老鼠。他将死老鼠掷到黄跑跑的面前道:“杀猪般地嚎叫吧这就是你所说的鬼”
杨浩对唐军道:“干脆把电网关了吧,只留着感应地雷就可以了,咱们的感应地雷每一颗都可以控制十米长、五米宽的范围,虽然前面被引爆了一颗,但余下的仍然应该能够起到很好的防护和警告作用。如果因为一只老鼠触了电网也要引起我们一阵纷扰,那我们今天晚上也就不用睡了。”
唐军点了点头道:“好吧,那就把电网关了,只让感应地雷生作用。”
这时,脸色仍然有点苍白并灰的黄跑跑叫道:“唐老鸭,是不是该换班了?让别人来放哨吧……”
唐军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