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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文则问道:“是不是因为我们吃了‘五爪猪’的肉,会招致‘猪大仙’的报复?”
“你们简直就是风马牛不相及我问你们,你们真的以为我们就这样胜利了,从此可以高枕无忧了?”
“难道还没有胜利?”吴、舒听虾皮提到胜利两个字,自然就联想到了什么事。
“当然没有而且,就算是目前的局面,也是以我方的重大牺牲换来的确切地说,这个牺牲可能发生在可司身上。”虾皮说得有点神乎其神。
“这个牺牲发生在可司身上?难道可司会牺牲掉?”舒文和吴小文都吃了一惊。
“这个牺牲也许不是指**上的牺牲,这你们大可放心,我指的是精神上和感情上的牺牲”
“唉,虾皮,你就别卖关子了好不好?你是不是又想做歪嘴?”吴小文没好气地嗤道。
舒文也赞同道:“是啊,做人莫装逼,装逼是要遭雷劈的”
舒文的话刚落音,天边便闪过一道闪电,同时响起了一声闷雷。
舒、吴、黄三人都吓了一大跳,一齐惊恐地看了一眼天上。
虾皮拍了拍胸口给自己压惊道:“你们别乱说话啊,谁装逼了?我告诉你们,我真的有一种预感。但这种预感到底是什么我却又说不出来,现在只有静观其变了。”
时间又过去了几个钟头。杨浩在自己的卧房里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房门被人敲得震天响:“可司,快开门,可司,快开门”
杨浩连忙从床上一跃而下,慌忙披上一件衣服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惊恐不安的龙芸和谢燕。两人因为激动和紧张,胸脯都剧烈地起伏着。
杨浩惊问道:“芸芸,阿燕,出什么事了?”
龙芸起着哭腔道:“虹虹姐……她不见了”
“虹虹不见了?虹虹怎么不见了?”杨浩清楚地记得,他和周虹在山上呆到十点多钟,然后和她一起下了山,并送她回房休息,怎么才过了几个小时,她怎么就不见了呢?
“虹虹姐是不见了,我睡到半夜起床想要喝水,拧亮台灯看时,才发现虹虹的姐床上是空的,被子都叠得整整齐齐,人却不知道上哪去了。”龙芸起着哭腔道。
杨浩皱起了眉头,连忙随龙芸和谢燕去她们的房间察看。
龙、谢、周三人是睡在一个房间里,龙、谢的是上下铺,周虹的床是在二人的对面。周虹的床上果然如龙芸所说,被褥都叠得整整齐齐,此外她的一切东西都好好地摆放着,手机、钱物什么的全都没有带。那么她到底上哪儿去了呢?
难道这么晚了她又到山上对着夜空发呆去了?
杨浩旋风般地冲上山坡,来到上半夜他和周虹所呆的地方。那里景物依旧,但周虹却踪迹全无。
杨浩禁不住对着茫茫夜空大喊:“虹虹,虹虹,你回答我,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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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大敌又临
第二百三十六章大敌又临
杨浩旋风般地冲上山坡,来到上半夜他和周虹所呆的地方。wWw、那里景物依旧,但周虹却踪迹全无。杨浩禁不住对着茫茫夜空大喊:“虹虹,虹虹,你回答我,你在哪里?”
然而回答他的也只有他自己的回声。杨浩记起了周虹之前在这里对他说过的话,脑子里顿时嗡嗡作响:“难道虹虹真的要离开我了?她要上哪里去?她是不是不想再见到我了?虹虹,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离开我?”
“杨大哥,这件事也许就是周虹妹子的宿命,是人力无法改变的。”向秋玲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杨浩身边,轻声对他说道。
“宿命?秋玲你到底在说什么?虹虹怎么会有这样的宿命?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杨浩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大嚷了起来。
“杨大哥,你冷静点,你知道这次我们为什么同阿丽丝凡娜达成了协议吗?是因为虹虹妹子向她作了承诺。”
“虹虹向阿丽丝凡娜作了承诺?作了什么承诺?这么重要的事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如果告诉了你,你一定会阻止她的,我们也就不可能取得现在的和平和安宁。”
“我不要什么狗屁的和平和安宁,我只要虹虹回到我的身边来”杨浩的唾沫几乎都喷溅到了向秋玲的脸上。
但向秋玲的脸色依旧显得很平静:“杨大哥,你还记得这次出征前虹虹妹子对你的态度突然发生了变化吗?这是因为她已经知道了宿命是不可抗拒的,必须要用爱情来牺牲的。能够为爱作出牺牲,那需要多大的勇气啊,杨大哥你应该为虹虹妹子感到高兴和骄傲才是,而不应该如此沮丧和悲伤。”
“秋玲,你是化外之人,你怎么能理解我们凡人的痛苦?在你们看来,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什么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这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幻的、空洞的,所以你们不会感到悲伤。而我和你们却不一样,我想爱就爱、想恨就恨,绝不会虚伪做作地掩饰自己虹虹不告而别,我怎么会感到高兴和骄傲?我现在只想哭,打死我也装不出一副笑脸来”杨浩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似乎完全忘记了在他面前的是谁。要知道他在向秋玲面前也是从来没有说过一句重话的,总是温柔又温柔,就象呵护自己前世的情人。但现在为了周虹,他什么也顾不得了。
但向秋玲却一点也不介意杨浩的态度,她仍是用平静的语气对杨浩道:“杨大哥,你太纠结了。当然,现在要让你做到象我们这样,那也确实是强人所难。你和虹虹妹子这一生注定了要经历无数的波折、无数的生生死死、分分合合。当然了,因果轮循,时刻都在变化之中,你和周虹妹子若果真三生石上刻有姻缘之命,那么苦尽甘来、再度重逢之时也是有的。但在这个时刻到来之前,你一定要修身养性,切切不可操之过急。”
“你说我和虹虹还有再相见的时候?那会是什么时候?”杨浩的神色忽然为之一振。
向秋玲茫然地摇摇头道:“此乃天机,我亦未知。杨大哥,我还是那句话,一切皆有定数,切切不可操之过急。”
杨浩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几近疯狂的他终于安静了下来,在向秋玲的搀扶下一步一步捱下了山岗……
再说刘大侠,虽然长得象个屠夫,其实也和黄跑跑一样是天下最胆小之人。而今天晚上他又特别能吃,几乎吃了一斤多“五爪猪”肉,此刻心里正在犯疑,心想自己吃了这么多“人肉”,阎王爷会不会来找他算账?
他一个人睡在养猪场公司大院最偏僻的一栋房子里。这是栋平房,在养猪场公司主楼的后面,仅有三间房,背后就是坟山。而刘大侠便住了最左边的一间,其余两间住了李寿生和段建明。
刘大侠因为心里忐忑不安,在床上转展反侧了大半夜都睡不着,捱到了凌晨…多钟的时候,他忽然内急,便出来解手。他们住的这栋平房没有卫生间,解手还得走到旁边的公厕去。公厕紧靠着围墙,而围墙外面就是密密麻麻的坟包,因此刘大侠等人晚上一般是不解手的,但现在吃多了,没有办法,必须得立即解决。
刘大侠只得披衣出了房,来到公厕。公厕里本来是有灯的,但偏偏今天晚上灯泡烧了,刘大侠等人也没有及时将灯泡换掉,因此整个公厕里便是漆黑一片。刘大侠看了一眼漆黑的、阴森森的公厕,心里忽然觉得有点发毛。于是他决定偷一下懒,就在外面解决算了。他便走到了一棵树荫下,蹲在了一个小土坑的旁边……
正当他拉得解气时,忽然感觉到身后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他回头一看,只见一双碧绿的眼睛正在黑暗中凶狠地盯着他。其实这是钱老2养的一条大黄狗,是用来看家护院的,不过这狗不怎么爱叫,就喜欢贪吃,而且特别喜欢吃便便。它闻到了屎臭立刻便在刘大侠的屁股后边饱食了起来,它的狗脑袋无意间蹭了刘大侠的屁股一下,而狗的眼睛在晚上也确实会反射绿色的萤光。
但就是这样一条吃屎的狗,却将刘大侠吓慌了神,慌忙提着裤子往宿舍里跑去。在快要到门口的时候,真正的怪事出现了,只见房门外的走廊里分明站着一个人影,刘大侠看不起他的脸,还以为是李寿生或者段建明。然而当他走到那人面前的时候,那人却蹲下了下去,接着“倏忽”一下便不见了。
刚才本已经被狗吓得不轻,经了这一吓后,刘大侠绷紧的神经完全崩溃了,整个后院都听见了他歇斯底里的叫嚷声:“矮猡子、矮猡子……快亮灯啊,有矮猡子……”
“刘大侠怎么了?”李寿生、段建明率先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接着住在前院的人也都跑来了,没来的人也都拉亮了电灯。
人人都喝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只见刘大侠仿佛不认得人了一样,依旧在那里手舞足蹈地狂喊:“矮猡子、矮猡子……”整个人都象疯了一样。
吴声地询问舒文道:“矮猡子是什么?”
舒文答道:“是传说中的一种鬼,这种鬼是最常见的鬼,它们几乎能够出没于任何场所,当看见了人的时候,它就会蹲下去,变得很矮,然后就消失不见了。看来刘大侠一定是撞见矮猡子了。”
旁边听见了舒文解释的几个人嗤道:“扯蛋吧?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
“刘大侠如果不是遇见了什么东西,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的。”舒文沉思道。
“刘大侠看来是被阴人附身了,必须要对他进行破除一下”老神也叫道。
众人问道:“怎么破除呀?”
“要弄点黑狗血,再弄点妇女的月经……”
“那就把钱老2的那只大黄狗给杀了”谢可叫道。
“黄狗不行,一定要是黑狗”老神纠正道。
“这黑灯瞎火的,上哪去找什么黑狗?”众人纷纷问道。
“没有黑狗,有妇女的月经也行。”
“老神,你别出馊主意啊,什么黑狗血,什么妇女的月经?你又想在这里妖言惑众?”唐军走了过来,严肃地批评老神道。
老神道:“我没说什么啊,你们既然不相信土法,那就相信‘科学’吧。”
唐军道:“当然要相信科学”
然而这时刘大侠还在那里疯狂地舞蹈,身上还带着一股屎臭味,众人都不敢近身。忽然有一个人挥舞着一根大木棒冲了过来,照准刘大侠的脑袋上“格崩”就是一棒子。
众人一看,原来是黄跑跑。唐军严厉地喝斥道:“黄跑跑,你怎么打人?”
“不把他打昏,我们怎么救他?”黄跑跑振振有词道。
然而刘大侠挨了他一棒子,不但没有昏过去,反而更加狂性大发。只见他怒吼一声,一把夺过了黄跑跑手中的棒子,高呼着“打鬼”,在人群中左横右扫,直打得众人屁滚尿流,农民、老神、色农、赵俊杰、刘存明、钱老2等人全部被打倒在地,唐军也被一棒子打在眉梢骨上,打破了皮肤,鲜血流了一脸(眉梢骨附近的皮肤是最薄的,一打就破,而且有比较丰富的毛细血管,血出的比较多,看起来很吓人,其实并没有多大的事)。
众女生们也一片尖叫道:“他已经发疯了,快把他抓起来啊,不能让他再打人了”
“怎么回事?”虾皮和杨浩也赶来了。
唐军捂着眉梢骨上前报告了经过。杨浩因为还沉浸在周虹不告而别的伤痛中,因而处理这件事情便由虾皮出面。虾皮推了推金丝眼镜,喝斥道:“真是岂有此理,快把刘大侠的棍子缴了,不许他再打人”
众人哭丧着脸道:“不行呀,谁靠近他他打谁”
“那是谁给了他棍子的?”虾皮光火道。
“是黄跑跑,黄跑跑本意是想把他打昏,没成想不但没将他打昏,反而连棍子都被他夺去了……”
“黄跑跑,怎么每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事都有你的份?”虾皮冲着黄跑跑高声吆喝道。
“虾皮你小点声,不然又要把嘴巴气歪了。”虾皮的马子邓莉连忙小声劝道。
虾皮高声道:“那只是意外而已,哪有一说话就会将嘴巴弄歪的道理?”
这时,刘大侠舞弄着棍子来到了虾皮的面前,冲虾皮吆喝一声道:“嘟你是魔鬼太上老君叫我打鬼”说着抡起棍子便砸向虾皮的额头。虾皮一向颐指气使惯了的,当下也不知道回避一下,反而指着刘大侠色厉内荏地吆喝道:“老刘,把你手中的棍子放下”
“你是魔鬼,太上老君叫我打鬼”刘大侠咆哮一声,手中的棍子闪电般地横扫了过来。虾皮慌忙往后急仰,那棍子直擦着他的鼻子尖扫了过去,虽然没打中他,却将他的眼镜给带到了地上。
虾皮慌忙四下寻找眼镜:“我的眼镜呢?我的眼镜呢?”
“就在你脚下”他的马子邓莉急冲他喝道。
“啊?”虾皮吃了一惊,慌忙往后一退,不料“啪嗒”一声正踩在一个物体上,传来了玻璃脆裂的声音。虾皮一下脸色惨白,明白同上次一样,又被自己踩碎了。
“别动”邓莉一下窜了过来,从他的前面捡起了一个物件,正是他的眼镜。而被他踩碎的则是一个西药瓶子。
这时,刘大侠挥舞着大棒仍在那里见人就打,所有的人都慌忙退出了院外,院子里只剩下了刘大侠一个人。
众人站在走廊上急得大眼望小眼道:“你们快想办法呀”
老神这时又发话了:“对于被邪祟上身的人,除了我说的办法,是没有其他的办法的。”
虾皮急怒攻心道:你去找你的黑狗血,找你的脏东西”
“黑狗血和妇女的月经来了”龙运鹏和朱凤练忽然吆喝着来到了众人的面前,将一个塑料小桶递给老神。老神往塑料小桶里一看,果然腥臭难闻,象是鲜血和月经之类的东西,他连忙问道:“这是真的黑狗血和妇女的月经?你们上哪弄的?”
龙运鹏嘿嘿笑道:“我女朋友这两天正来例假,刚好可以废物利用上了,至于黑狗血,这个你就不要问了。”
老神将信将疑,最终决定死马当作活马医,当下来到二楼阳台上,将小桶里的脏东西照准刘大侠的脑袋泼了下去……
脏东西准确地泼到了刘大侠的头上,粘乎乎的液体顺着他的发际直往下面流淌,有的还顺着他的衣领流进了他的前胸和后背……
刘大侠一下安静了下来,象根木桩子一样呆立在了那里。
舒文伸出大拇指向老神称赞道:“唉呀,还是老神的办法行”
大头则傻乎乎地问道:“老神,他身上的邪祟是不是被驱走了?”
老神盯着刘大侠看了看道:“应该是被驱走了,这玩意可是立竿见影的。”
唐军道:“好了,那就派个人,去把他手里的木棍夺下来吧。”
“黄跑跑是始作俑者者,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这活计还得黄跑跑去干”谢可叫道。
“是啊、是啊,黄跑跑快去把刘大侠的木棍缴了”众人纷纷催促道。
黄跑跑伸头往楼下看了一眼道:“刘大侠真的没有危险了吗?”
“如果不及时对他进行治疗的话,那肯定是有危险的。”舒文道。
“不是呀,我是问他还会不会打人?”黄跑跑见舒文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急忙辩白道。
“这又冰又凉、又腥又臭、又恶心又肮脏的黑狗血加妇女的月经淋在头上,他这会儿应该安静下来了。”龙运鹏道。
“你去吧,他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了,不会打人了。”老神也看着他说道。
黄跑跑便嘀咕着走下了楼梯:“唉,这要是被疯子打了,都没地方报帐的……”
“黄跑跑,你要是被打了也是活该呀,谁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