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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脚步声传来,只见令狐松走了进来。见了“死人”复活,令狐松脸上闪过一道惊喜之色,少不了要询问一番,聂皇杰长话短说,把先前的事说了,然后,问令狐松道:“邪秀才怎么样?”
令狐松惊奇的道:“想不到他的体质不是一般的强,吃了那东西之后,竟然没爆裂而死。”
聂皇杰目射电芒,沉声道:“可惜像他这样体质的人,世上太过难找,不然的话,哼哼!”
令狐松道:“他虽然没死,但性情大变,连我都敢打,我一怒之下,将他的穴道封住了。”
聂皇杰发出一声怪笑,道:“这样也好,等到本门与武林联盟正式交战的时候,把他放出来,一定会给武林联盟一个不小的震惊。”
令狐松赞同似的兴一声,但他很快皱起了眉头,干咳一声,道:“门主,你也知道潇湘渔婆这人的脾气。”
聂皇杰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冷冷的道:“这老婆子又想干什么?”
令狐松道:“她要出去会会武林联盟的高手。”
聂皇杰哼了一声,道:“武林联盟如果那么好对付的话,我又何必避而不战?当前,本门最紧要的事情是提升个人的实力,还有,尽快的炼制出全部的丹药来,只要‘死人’们都活过来,谁还敢与本门作对?”
令狐松听了,心头微微一凛。这些“死人”躺在冰池中,一副看似任人宰割的样子,但只要丹药练成,让他们都复活,再经过一番训练,别说用来对付武林中人,就算是夺取天下,做个武林皇帝,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试想,一个刚复活还没有经过训练的人,就有不输于月公的武力,倘若全都复活,再经训练,实力之强,天下之大,又有何人能制得住他们?
“这老婆子既然想逞威风,那就让她去吧。凭她的武功,即算不敌,全身而退,应该没有问题。”令狐松眼珠转动,对令狐松道。
当晚,聂皇杰手拿“死神之泪”,攀上了一座高耸入云的雪山头。这座雪山头,是血手门的禁地,除了聂皇杰之外,谁也不敢上来。负责看守禁地的是六个侏儒。六个侏儒的武功有多高,就算是令狐松和毒神,也不太清楚。在这个世上,恐怕也只有聂皇杰知道六个侏儒的底细。
到了峰顶,雪虽然停了,但刺骨的寒风吹来,令人浑身打颤。在一处极为隐蔽的地方,聂皇杰扒开了一个山洞,往里行去。
山洞不大,但很长,往里走了十多丈,忽见一个白白的东西将洞口堵住了。这白白的东西就像一个圆球一般,从中还发出一股又一股强大的量。聂皇杰仗着有死神之泪,才走到白球前。
聂皇杰紧盯着白球看了好一会,低声道:“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如果是人的话,我希望他能助我一臂之力,如果是宝物的话,只要为我所用,纵然是张老头来管武林中事,我也不会怕他。”想到激动之处,手中的死神之泪打出,与白球相撞,发出“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山洞,不,应该说是整座山头,都为之晃动。
夜。竹林一里外,临时扎了数十座帐篷,武林联盟的人就住在帐篷中,由于人太多,还有不少人连帐篷都住不上。
三更时分,一条人影从竹林中闪了出来,负责警戒的人刚想发出信号,那人抢在前头,发出一声极为难听的笑声,声音远远传来,道:“武林联盟的人,你们都给老身听好了,从此刻起,凡是归顺本门的人,本门既往不咎,凡是与本门作对的人,所得的下场,不是死就是废掉武功。”
“哈哈”一声大笑,一道人影从远处急射而至,落在说话人身前五丈外,双手往胸前一抱,道:“老太婆,你是何人?竟敢口出狂言。”
出竹林的人是潇湘渔婆,只见她斜睨了一眼眼前这个不高不矮、大冷天依然露着胸膛的男子,哼了一声,道:“小辈,你又是何人?”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飞龙子,听潇湘渔婆说他是小辈,禁不住有些动怒,语气一沉,道:“尊驾说话请客气些。”这时,人影晃动,一大群人施展轻功,来到了近前。
潇湘渔婆扫了一眼群雄,竟不再理会飞龙子,怪笑道:“桀桀,人可真多啊,老身听说地榜高手中,有一个生了一对白眉毛的小辈,不知此人来了没有?老身想会会他。”
很多人听他称白眉神君为小辈,好不惊疑,忽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走出来,冷笑道:“你好大的口气,竟敢言辱老夫的白师兄。”
从相貌上看,这老者只比潇湘渔婆小几岁,但潇湘渔婆听到这老者在她面前自称老夫,心头大怒,喝道:“小辈出言不逊,该打!”左掌隔空一推。
那老者忽觉一股强大的真气涌来,心头惊骇,明知不敌,但他宁愿应战也不想在群雄面前丢了剑谷的面子,右掌一翻,发出全身的真气。
“轰”的一声,那老者接下潇湘渔婆的掌力之后,脸色痛苦异常,猛的大叫一声,张口吐出一股鲜血,身形摇摇欲坠,人群中,立刻抢出两个剑谷弟子,将他扶下去了。
潇湘渔婆张口狂笑,一副惟我独尊的样儿,道:“老身只用了四层的功,就把你这个小辈打成重伤,就算是你师兄白眉小辈在场,也接不下老身二十招。桀桀,看来,所谓的天、地榜高手也不过如此,充其量只是一些欺世盗名之徒而已。”
群雄大怒,飞龙子脾气最烈,虽然有些心惊这老太婆的武功,但到了此时,他早已按耐不住,一声长啸,抢出一丈外。
潇湘渔婆将凤头棒往雪地上一杵,阴笑着问道:“你是剑谷的人吗?”
飞龙子瞪眼道:“老子是地榜上的飞龙子,白老弟不在此地,就由老子来挑战于你。”
潇湘渔婆“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你。你暂且退后,等老身先把剑谷的人会遍之后,你再上来不迟。”
听了这话,站在人群中的剑谷谷主云梦菁走出来道:“尊驾与本谷莫非有什么过节?”
潇湘渔婆冷冷的看了云梦菁一眼,问道:“听你的口气,难道就是现任的剑谷谷主?”
云梦菁道:“不错。”
潇湘渔婆道:“那好,老身问你,你们剑谷之中,谁的武功最高,叫他出来,老身要称称他的斤两。你门中若有人能接下老身五十招,老身甘受驱使,若没有人敢出战,或者在老身棒下走不过五十招,你们剑谷之名,就得给老身从武林中消失掉。”
云梦菁听了,大吃一惊,问道:“尊驾与本谷究竟有何仇怨?”
潇湘渔婆双目猛地射出厉芒,喝问道:“潇湘剑客贺青衫可是你们剑谷的人?”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贺青衫其人,可是白眉神君的祖师爷。武当派张向风出道的时候,贺青衫已经是名扬中原。
云梦菁长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道:“他老人家不仅是本谷的人,还是本谷的第十三代谷主。”
潇湘渔婆冷哼一声,道:“就是这个人,当年在潇水之畔击败了老身的尊师,成全了他的名声,却让老身的尊师一生郁郁不得志。”
忽听一声“阿弥陀佛”,只见一个年老的和尚从人群中走出来,飞龙子和云梦菁见这个老僧来到他们身边,神色立时变得恭敬起来。
潇湘渔婆看出老僧的不凡之处,“咦”了一声,道:“和尚,难道你是剑谷中人吗?”
老僧笑道:“施主误会了,老衲乃普陀山的修行僧人,法号空明。”
第六百六十四章 绝命崖
潇湘渔婆冷笑道:“空明空明,老身看你并不空明。”
空明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老衲名为空明,实不空明,施主说得一点不错。”
潇湘渔婆喝道:“你有多大年纪,竟敢在老身面前自称老衲,且接老身一掌。”话音未落,打出一记劈空掌力。这一掌,比之前的那一掌更有量,劲风怒吼,撞向空明。
空明面色不变,袍袖一甩,只听“砰”的一声,狂风卷起雪泥,久久不落。待场面静下来之后,众人定睛看去,只见空明和潇湘渔婆都各自退了一步,人人心头大喜。这来自普陀山的空明大师,据说是天都圣人的老朋友,修为高深莫测,这一刻,与潇湘渔婆交手,便显现出他出神入化的武功,依照场上情形的推断,他的武功实不在潇湘渔婆之下。
潇湘渔婆虽然觉得空明有些本事,但万没想到对方竟有这等身手,先前的傲气不免打了一些折扣,一声怪笑,道:“好,和尚的武功果然出众。”
空明道:“施主过奖了,敢问施主如何称呼?”
潇湘渔婆冷哼一声,道:“老身自号潇湘渔婆。”
众人听了她的名字,都是一怔,没人听说过这个名字。
空明道:“天下之大,藏龙卧虎之多,不可计数。施主一身惊天地的武功,又何苦与血手门的为伍呢?”
潇湘渔婆哼了一声,道:“和尚,老身(电脑Cn)的作风,一向是我行我素,你说破嘴皮,也说不动老身,你既然出来,老身少不得要和你较量较量。”
空明有自己的打算,念头一转,道:“阿弥陀佛,老衲有个建议,不知施主有没有胆量应承?”
潇湘渔婆大笑一声,道:“老身还怕你不成,你说来听听。”
空明道:“这场武林之争,牵连的人太多,连你我这样的人都难免受累。不如这样,你我各展所学,在场上比试一下,老衲若侥幸胜出,就请施主退出这场武林之争,老衲若落败,也无脸待在此地。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潇湘渔婆冷笑道:“你打得好算盘啊。”
空明道:“施主莫非不敢?”
潇湘渔婆怒道:“谁说老身不敢,你既然不知死活,老身就教训教训你。”她已忍无可忍,话毕,身形一纵,手中的凤头棒往空明头顶打去。空明不退反进,袍袖一卷,竟用它去与凤头棒向撞。潇湘渔婆怒极,手上加了三分力。
只听“蓬”的一声,潇湘渔婆面前忽然失去了空明的踪影,她心头一凛,暗道:“这秃驴果然了得,我若不拿出真本事来,今天落败的只怕就是我了。”心中念头转动,身形却一丝没有滞缓,侧飘一丈,躲过空明从身后击来的一掌,施展绝学,将凤头棒舞得呼呼作响,把空明圈在场上。
两人甫一交手,飞龙子和云梦菁都退到了人群中去。群雄看了一会,忽觉强大的气流迎面扑来,纷纷后退,心头吃惊。
潇湘渔婆此次出来,目的有二,第一是挫挫剑谷的威名,第二是想在群雄面前逞逞威风。不幸的是,她遇上了空明大师,与空明激斗五十招之后,别说击败对方,就是占上风,也极为困难。心中的恼恨,可想而知。
又战了五十招,双方兀自不分胜负,潇湘渔婆原本有些焦躁的心反倒平静了下来,暗道:“论功,这秃驴略不及我,但我的身法却不如他。好,我现在只求不败,斗上千招之后,我看你这秃驴的还有多大的本事。”打定注意之后,把凤头棒使得风雨不透,任凭空明如何进招,都功不进来。
空明仗着轻顾得,狂攻了十数招之后,见潇湘渔婆只守不功,岂能不明白她的打算,一声长笑,翻身后退。
潇湘渔婆见自己的计划被对方看破,怒哼一声,道:“和尚,你不是很了得吗,怎么不敢上来与老身相斗?”
空明笑道:“老衲累了,想休息一会,施主何不乘此良机采取进攻。”
群雄听了他的话,忍俊不禁,只听有人大声道:“大师好风趣,这老婆子蛮横无礼,大师对她不要客气,叫她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潇湘渔婆眼神一寒,目光在人群中搜寻,但人太多,加之是晚上,又怎么看得出是谁说的。
“藏头露尾的东西,有胆子的话,就出来和老身较量。”
那人嘻嘻一笑,道:“我笑老头出来,只怕会让你难堪。”
潇湘渔婆怒道:“笑老头,你给老身出来!”
笑老头的声音道:“潇湘渔婆,别人不知道你的底细,我笑老头可清楚得很。当年,贺前辈经过潇水之畔,遇上令师,令师当时号称湘江第一高手,偶见何前辈显露剑法,一时技痒,与何前辈约斗。两人斗了两天两夜,最后以何前辈胜出,令师输得心服口服,这才有了贺前辈的名号。走江湖的人,谁能保证一生不败?若不幸落败,难道就要责怪胜出之人?令师在世的时候,都不曾有怨恨之念,你身为他的弟子,非但不继承他的风范,还要助纣为虐,令师在九泉之下,也难以安心啊。”
潇湘渔婆听了,又羞又恼,但又不便发作,语气一沉,问道:“笑老头,你不要胡说。”
笑老头道:“我胡说?哈哈,就算我胡说吧。我劝你还是回去好好想想吧,一失足成千古恨,你都一大把年纪了,难道还想在这个时候给自己脸上抹黑不成?”
潇湘渔婆强自按捺心头的怒火,看了看群雄,见人人都瞪着她,不免有些心虚,想了一想,冷声道:“你们人多,老身不和你们一般见识。”盯了空明一眼,道:“和尚,你跟老身记住,老身总有一天会把你击败。”
空明合十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潇湘渔婆丢下一句场面话之后,身形一晃,疾似流星,退入竹林内,转眼不见踪影。
这时,只听有人道:“各位,没什么事了,请回去休息吧。”听这人的声音,竟是江湖百晓生。
不多时,场上只剩下四个人,分别是飞龙子、空明、笑老头、江湖百晓生。
飞龙子看着笑老头,道:“姓笑的,你可真有本事,几句话就把这老家伙给打发走了。”
笑老头道:“有本事的不是我,而是万事通。贺前辈当年的事迹,我压根儿就不知道,若不是万事通叫我这么说,我能说得这么动听吗?”
飞龙子哈哈一笑,转首看了一眼百晓生,道:“令师的名号果然不是吹的。”又看向了空明,道:“今晚若不是大师出手的话,潇湘渔婆只怕还会猖狂下去。”
空明苦笑一声,道:“潇湘渔婆的武功甚高,老衲与她再斗下去,至多保持不败,但要想胜过她,却是极难。”
绝命崖,武林几大凶地之一。
一百多年前,有一个被武林正道人士称为大魔头的人,因为修炼了“白骨地狱录”,残杀很多武林人士,最后,引起武林公愤,九大门派和众多江湖豪杰联合围杀,终于将大魔头击杀于这绝命崖中。
当年的那一战,而今已鲜少有人记得,但绝命崖却成了死亡地带。据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敢深入绝命崖。绝命崖并不是一座崖,它是这一带的总称,这里遍布悬崖,土质又松,一不小心,就会踏落深不见底的深渊。
当华天云率领大军把瓦剌军追到这时,双方都静了下来,生怕一开战,就会引起山崩。
一声鹤鸣传来,只见一只大白鹤从远处飞至,飞到绝命崖上空的时候,警惕似的鸣叫了三声,盘旋飞翔,好半天没有落地,显见大白鹤也看出了这里的暗藏着极大的危险。
四大尊者和呼和巴日瞪着空中的大白鹤,恨不得将它打下来烤了吃,若不是它,他们岂会被华天云追得如此狼狈,又岂能会在慌不择路之下逃到这绝命崖中来。
五人聚到一起,商议了一会,大尊者向明军这边走来,到了中途,扬声道:“华天云,这个地方,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
华天云翻身下马,向前走了二十多丈,与大尊者相距四丈。方剑明和吴世明本想与他一同上去,但被他拦住了。
“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大尊者冷然一笑,道:“华天云,你等虽然人数众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