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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山谷,耐特就看到一个精壮的男子正悠闲的在山谷中散步,但这个人身上穿的却不是军装,而是一套暗黑色的衣服,犹豫了一下,耐特上前问道:“请问您是军部的吗?”
渥夫脑筋一转,说:“是的,我就是来接你去进行特别任务的,我叫渥夫,小兄弟你叫什么?”
“我叫耐特,对了,要去执行什么任务啊?”
“你跟着来就知道了。”
说完转身带着耐特向山谷里走去,耐特却没有想到要看一下对方的证件,也没有注意到对方没有跟他要调令,更没有看到对方在走路的时候,两只放在腿两侧的手一直在做着细微的手势。
耐特在渥夫的带领下,向山谷内走了大约五百米,就见对面来了一个和渥夫穿一样衣服的人,这次他注意到迎面而来的这个人手上比画的手势了,耐特认为这是特别行动部中必须会的一项技能,就盘算着如何开口让渥夫教他。
这时渥夫停了下来,对耐特说:“你过去,我的伙伴会告诉你做什么。”
耐特没有再问,以他这几天的经验来看,所谓的特别行动是绝对什么都不说的,就大步向渥夫的伙伴走去。
“您好,我是耐特,请问我的任务是什么?”耐特有些急不可耐。
这个人长的非常普通,可以说不论他穿上什么衣服,都绝对和衣服的身份符合。他看起来也十分容易亲近,不管谁第一眼看到都会认为这是一个失去消息多年的老友。他温和的冲耐特笑了笑,右手搭在耐特的肩上,说:“你就是耐特吗?我们等了你好久了。”
耐特觉的现在的样子很怪,这个人的身高不到他的胸口,却伸着胳膊搭他的肩膀,感觉就像是在敬礼一样,但毕竟他是来接受任务的,不太好意思笑出来,忙说:“请问这次的任务是什么?对手厉害吗?”
“不,不,对手并不厉害,他现在已经在我们的掌握中了。”这个人保持着不露齿的微笑,摇了摇头,接着说:“你的任务就是……”
这个人的身上突然涌出淡蓝色的斗气,耐特立刻就知道一定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急忙想转身离开现在站立的位置。
但让他吃惊的是,这个人搭在他肩上的手此刻却像山一样,压的他一时动弹不得。接着耐特就感到背后有人来袭。耐特立刻一声大喝,声若巨雷,耐特以前的大喝本是给自己的攻击增加声势,但后来发现,他的大喝可以让他的对手呆一下,虽然就只有一瞬间,但往往就是这么一瞬间就可以决定胜负。
大喝后,耐特一拳就打向面前这个人的胸部。可是这个人却不为他的大喝所动,用手把耐特的拳头拍开了。
后面的威胁感越来越近了,耐特却没有办法挣脱,大急之下,忙蹲身想要借此从面前这人手下的压力中逃开,但让耐特懊恼的是,随着他的身体蹲下,肩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弯曲的双腿更没有办法再继续支撑,双手下意识的抓住压在他肩上的手。
这时,耐特感到右肋一痛,接着人就被一腿踢的横着飞了出去,耐特在空中不忘用余光看了一眼,踢他的人就是渥夫。
耐特的眼神还没有转回来,就又出现了四个人连续对他展开了攻击。耐特没有想到居然又出现了四个敌人,之前他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的迹象。也许是因为他没有想到军部的特别行动居然会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他真的以为他是要来接受任务的。
不管耐特怎么想,但这六个人有的用斗气弹远程攻击,有的身披斗气甲近身肉搏,一直都没有让耐特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哪怕一点时间。耐特此刻连身体都没有办法控制,只是被不停当做沙袋打来打去。
可是耐特并不知道,这六个要杀死他的人此刻也在惊慌当中。他们没有想到耐特的抗击打能力这么强,以前他们只要一个小队三个人用这种频率攻击,哪怕是帝国当中有名的武士运斗气甲也要被撕成碎片。但现在耐特却还在一直的想要找机会反击,看着耐特那犹如困兽的眼睛,他们的心有些慌了。
渥夫开始有些担心了,如果耐特在四天后再出现的话,他们的体力、精神以及一些机关陷阱就都已经准备好了,可是现在没有机关消耗耐特的体力,而且他们自己的状态也不在最佳,甚至连平时的一半水平都不到,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再持续这种高频率的攻击多长时间了。
进行过几十次行动的渥夫头一次这么没有把握,他还曾经夸海口说,只要三个人就可以杀死变身状态的耐特,但此刻他们六个人连一个消耗了体力没有变身的耐特都打不死,渥夫怀疑他在军官学院观察耐特的日子里看到的是不是耐特的真实实力。
耐特勉强护住了要害,但一直持续的打击让他感到全身胀痛,有一种想要就此昏过去的感觉,但一股血性让他硬撑着没有昏过去,他还在等待,等待一个反击的机会,一个询问为什么的机会。
一个膝撞把耐特撞到半空中,立刻就有一个人在空中一个翻身踢把耐特踢向了一块巨石。所有的人都看到,耐特没有做出任何动作,身体也没有任何调整,头冲着巨石就撞了过去。为了取得更好的结果,两个暗部的斗气弹操控高手立刻用几个斗气弹打在耐特身上,让耐特撞向巨石的速度变的更快了。
在经历了风在无数岁月中的冲击,风化后的石头变的脆弱了。轰的一响,耐特把石头撞碎后倒在地上,随后就被大小不一的碎石覆盖住了。
渥夫他们六个人喘息着,他们一直接受的训练都是哪怕敌人倒下了也要把敌人的头颅破坏,一是防止敌人诈死,二是为了不让人能判断出死者是什么人。但是现在他们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下都只能先选择喘息一下,然后再让耐特绝对死亡。
不是他们多年的训练没有起到作用,让他们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不能继续,而是他们都认为在挨了持续了这么长时间的高频率攻击后,再用头把巨石撞碎后的人是很难再继续存活的。他们也就想趁机把急促的呼吸调匀,把大量消耗的斗气补充一下。
渥夫不认为耐特会活着,虽然他刚才在担心这次行动的成功,但是现在却可以放心了。虽然耐特的实力可以看的出是非常强的,但是在精心策划的行动中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打死了。难怪二公子从来不出手,还经常告诉他,再强的实力也抵不过一个完美的计划。虽然这次的计划不能算是完美,但也算是比较成功了。
正在调息中的几个人突然发现埋着耐特的碎石正在耸动,经过严酷训练和无数次行动的他们没有犹豫,立刻由那两个斗气弹高手连续的发射了十几个斗气弹砸向那堆碎石。
斗气弹的爆开炸起一片烟雾,其他的四个人立刻退后,他们不想给对手从烟雾中突袭他们的机会,所以保持了一定距离等待着攻击的结果。
风又起了,激烈的涌进山谷,不仅带起了黄土,也把这片烟雾慢慢吹散。
一个身影渐渐的从烟雾中出现,很快他们就看出,这是耐特。
耐特现在只能维持站立的姿势,刚才撞击岩石后在左额头留下的伤口一直流着血,顺着面颊流过了眼睛,流过了唇边。
透过被鲜血浸过的左眼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红的,从另一只眼睛看到却是黄色的风在渲染的黄色的一切,红色和黄色的世界交织在一起,让耐特觉的好诡异。一丝咸咸的腥腥的味道从嘴里传了过来,这种味道是这么的淡,耐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却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昏昏沉沉的大脑让他忘记一切,全心全意的舔拭着唇角,品味着自己的血液。
渥夫就站在耐特的正面,他清楚的看到耐特低着头,本来虎虎生威的双眼半闭着,其中一只眼还被鲜血掩盖着,狮子一样的鼻子下,那张阔口中一个宽厚的舌头正在舔着从额角流下的血,品味着。渥夫不敢想象他和伙伴们这次的对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在被他们猛烈的攻击后,居然还在品尝自己鲜血的滋味,这个对手不对他们展开反击,也不夺路而逃,连为什么要杀他都不问,只是在那里品味自己的鲜血,渥夫不知道对手到底要干什么。
渥夫阴晴不定的脸让他的伙伴也有些奇怪,但多年的合作让他们知道渥夫一定发现了什么,于是他们也不敢贸然攻击,全都提高警惕全神贯注的注意着耐特。
“这是血,对,只有血才是这个味道。”
“这是熊的血吗?这是鹿的血吗?我好像尝过这个味道?这是什么动物的血呢?“
耐特自己对自己小声的说着,没有人听到他在说什么。
“这是我流的血吗?”
“这是我的血吗?”
“这是我的血!?”
耐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到了最后一句他已经是喊出来了。整个山谷都在回荡着这最后的一句。
“这是我的血!?”
风大了,黄沙更密了。
渥夫他们茫然无措的看着耐特,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难道是被打的疯了?不管耐特到底有了什么状况,很明显耐特的生命力依然强盛,他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渥夫不再胡乱琢磨了,一个手势,让擅长远程攻击的伙伴先发动试探攻击,其他人根据情况准备随时开始攻击。
斗气弹的速度非常快,眨眼间就到了耐特的身前,耐特低着的头没有抬起来,斗气弹就被打散了。渥夫只是隐约的看到耐特的右手似乎挥了挥。
渥夫不敢相信,刚才他们一直在攻击的人居然还能做出如此快而有力的动作。一直在学习用计谋战胜实力的他此刻对这个方法感到了怀疑,以他们现在快要耗尽的体力和斗气要如何杀死一个这么强的对手,有什么计谋可以做到?一瞬间,渥夫有了一种明悟,敌对的两方中,使用计谋的一方是希望通过用计谋的方式拉近双方的实力,或者是为了把另一方从实力接近变成实力远逊,可是当双方的实力达到一个巨大的差距时,什么计谋都不再起作用了。
而现在的情况似乎就是这样,已经没有计谋的施展空间了,只有实力的完全对决,没有花俏,没有变化。
为了达成目地不惜牺牲是他们作为暗部一直的信条。当生命不在成为羁绊时,没有人可以阻挡他们,绝对没有。他们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也是这么做的。
渥夫第一个冲了过去。
第五章
温暖的阳光照耀在身上的感觉是如此的舒服,清风拂面而过,手里再拿上一杯用葡萄酿成的酒不时的小酌,一切都是如此的惬意。
政轻就在这么享受着,在王宫的花园中,靠坐在一张躺椅上,慢慢的体验着人生的悠闲自在。他现在非常轻松,帝国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所有的反对势力都已经或者倒戈,或者覆灭了。下一步就只剩下对外扩张,取得领土,直到统一整片大陆。
轻轻的把杯中酒饮尽,政轻闭上眼体会着阳光的抚慰。一旁的侍女轻轻的替他向杯中斟上了半杯酒,然后躬身站在旁边。
时间静静的流过,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混合着不知名小鸟的叽喳声是王宫中现在唯一的声音。
渐渐的,政轻似乎有些睡意了。那些侍女也在期盼着政轻的睡去,她们好趁机把一直绷的笔直的腰身放松一下,她们都是年轻的姑娘,出身于一些小贵族或者大贵族的庶女,纵然现在家族为了提高自己的地位让她们到王宫中当侍女,但她们以前也都是些娇生惯养的女孩,如果不是身旁的那个男人拥有让她们和她们家族消失的能力,恐怕她们也不能做到坚持这么久。
看着政轻的眼睛慢慢的没有了神采,呼吸也渐渐的平稳,在他身旁一个清秀的侍女刚轻轻的挪动一下腰身,就看到政轻已经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开了,还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神采,这个清秀的侍女一阵惊慌,以为自己的举动被发现,并且惹恼了现在帝国最有权利与势力的摄政王,手一哆嗦,一盘水果就从托盘中掉落。
清秀侍女已经把眼睛闭上了,她在进入王宫的时候就知道,如果在国王身边发生这种事情的话,那么她的生命就已经到头了。
出乎意料的是,预计发出的一声清响没有发出,清秀侍女把眼睛睁开一条线,偷偷的看去,结果微微眯着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她看到那个年轻摄政王正微笑着托着那盘本应该跌落到地上的水果站在她的面前,看到她睁开了眼还轻轻的说:“以后要拿的稳一点啊。”
一抹红霞飞上清秀侍女的脸,从政轻手中拿回了那盘水果,嗫嚅着不知道该不该说话。但政轻已经在她接过盘子的时候转身,回到躺椅上,轻轻的说:“你们都先退下吧。”
清秀的侍女红着脸和其他的侍女一起行礼后退下了。在离开了好一段距离后,其他的侍女就放开刚才的恭敬与矜持,开始拿这个清秀的侍女打趣了。
听着侍女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坐在躺椅上的政轻,轻轻的说:“出来吧。”
“参见摄政王。”
两个身穿暗黑色衣服的人出现,其中一个人显然受了伤,只能在别人的帮助下勉强的单腿跪着。
“你们暗部是精英中的精英,我想你们一定会给我一个非常完满的答复吧。”政轻随手拿起侍女给他斟的酒,一面品着一面说。
“摄政王阁下,非常对不起,我们没有完成您交给我们的任务,请您处罚。”受了伤的暗部成员有些沮丧的说。
政轻不为所动,继续品了口酒后,依旧平淡的说:“渥夫,你是说你的任务没有完成?”
“是的,臣该死,请您处罚!”渥夫忍着伤痛挺起了胸膛,他此刻已经决定为失败付出代价了。
政轻放下酒杯,看了看天空飘过的浮云,沉思了一会,说:“你刚才说的‘你们’的任务没有完成,是吗?”
旁边的另一个暗部成员立刻回答说:“是的,摄政王阁下,我们的任务也没有完成,请您处罚。”
“都没有完成?真是少见,暗部从来都没有失败的先例,今天就让我一次听到了两个,有趣,有趣。”政轻把玩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轻笑着说。
“请您处罚!”两个人齐声说道。
“先告诉我你们为什么失败,然后在讨论如何处罚你们。”政轻说:“或者是否要处罚你们。来夫曼你先说。”
来夫曼刚要开口,政轻又说:“来夫曼,你先给渥夫般个椅子过来。”然后手指着在离这里不远的水池边的靠背椅。
“臣有罪之身,不敢坐。”渥夫急忙说。
政轻正色说:“在肯定你有罪之前,你还是我忠实的臣下,多年的伙伴。来夫曼,快给他搬把椅子,顺便也给自己拿一把。”
来夫曼不敢怠慢,急忙起身而去。渥夫摇摇欲坠的跪在那里,眼中已经有了点点泪光,为了掩饰,渥夫把低着的头垂的更低了。
很快,来夫曼把椅子搬来了,渥夫趁着坐在椅子上的机会,把眼中的泪水抹去。虽然渥夫以为自己的动作足够隐蔽,但不仅是来夫曼,政轻也看的清清楚楚。
两个人把半个臀部轻轻的放在椅子上后,政轻说:“先不管任务成功与否,我想你们都已经尽力了,所以我现在肯让你们坐下,但是任务失败的处罚是绝对没有办法避免的。好了,来夫曼,你说吧。”
来夫曼和渥夫此刻的心情激动,就是政轻现在让他们去死,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执行。
平复了一下心情,来夫曼说:“摄政王阁下,是这样的,为了避免惊动那三个刺客,我们一直跟踪着他们,一直到离天湖城三百多里的驿站处我们才动手,但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