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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祁凌不再多话,只是大声道:“保安!”
两个牛高马大的保安立刻冲了过来:“总经理。”
吴祁凌木无表情地道:“把他请出去。”说完转身就走。
我也失去理智,冲上去大声道:“让我见丽丽,我不相信,我死也不会相信!”
但吴祁凌无动于衷,两个保安立刻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强行把我拖出门口。我拼命挣扎:“让我见丽丽!让我见丽丽!”周围的宾客见到状若疯狂的我,都停下了谈话,诧异地看了过来。
两个保安把我拖出了门口,吴祁凌的身影也同时消失在大厅之中,我屡次想再冲进去,但都被保安拦住了,最后他们道:“如果你再这样的话,这件事我们就交给警察处理了!”
我站在门口,看着高高耸立的大厦,心中已乱成一团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对了,慕容倩!
忙中有错,我险些便忘了慕容倩和叶柔两家有来往,那她也应该认识吴祁凌才对。我立刻找了个公共电话亭拨通了慕容倩的手机号码。
“喂?”
“我是许逐。”
慕容倩的声音中尽是惊奇:“啊?你怎么会在天落?”她大概是从来电显示中得知的。
我急急道:“这个说来话长,以后再向你解释,我有一见事要问你,叶柔快要出国了,你听说没有?”
慕容倩显得有些无奈:“我也是今天下午才知道的,吴叔叔接她走得突然。我打了好几个电话给他,都不能让她改变主意,小柔也找不到。”
我心冷了半截,慕容倩早在我之前也劝过吴祁凌了,但似乎并没什么作用。
“那,听说叶柔是吴祁凌的养女?”
“恩,听说小柔是个流浪儿,流落到平云来,吴叔叔见她可怜,还有长得和他以前死去的女儿吴丽丽很像,因此认她为女儿。你认错了小柔,相必是和吴丽丽认识吧?”
我不答反问:“叶柔是不是从没提过她以前的事?”
慕容倩奇道:“你怎会知道的?吴叔叔和我说小柔头部曾受过激烈碰撞,而失去了之前的记忆。”
听到这里,我已经明白了八九分,叶柔多半就是丽丽没错了,但吴祁凌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而不能透露此事,即使他误以为我和丽丽之间已经发生了最密切的关系也不例外。
我正在沉思,慕容倩又道:“不如我现在去天落找你吧?”
我吓了一跳:“不用了,你千万别来,一个女孩子家到处跑干什么?当初你又一个人跑来剑南找我,你不知道那地方多乱么?”
“你,你都知道了?”慕容倩似是有些羞赧。
“恩,你妈告诉我的,还有,其实我不是住在剑南,而是同省的冰际市。”
慕容倩笑道:“谁让你当初不告诉我的,怕我缠住你么?”
我干咳两声道:“你这么好的女孩,怎么会?我看许多男人都求之不得呢。”
慕容倩幽幽的道:“只可惜某人不是那些人的其中一个。”
我自然知道她口中的“某人”是指谁,但不想牵扯这问题太多,匆匆挂了电话。
看一下表,已经十点多,我心急如焚,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在这之前无论如何我都要让吴祁凌改变主意,即使是不择手段……
凌晨三点钟,建康集团总经理吴祁凌在熟睡中被电话声吵醒,这让他非常恼火,公司里的每个人应该都知道他最讨厌在休息时被人打扰。明天一早他还得送自己女儿叶柔上机,不知是谁这么不识时宜。
吴祁凌按下手机的接听键,强忍火气道:“什么事?”
“总经理,不,不好了!”对方是公司的网络安全工程师朱行,这人一向很沉稳,是吴祁凌比较信任的人之一,但此刻他的声音却有些慌乱。
吴祁凌怒火稍敛:“什么不好了?冷静点,这不像平时的你。”
“公司总部的网络忽然间整个瘫痪……”
吴祁凌睡意全消,立刻跳了起来,大惊失色道:“你说什么?网络全部瘫痪了?”在一个计算机在人类生活中所起作用越来越重要的时代,他很清楚地知道一个大集团的网络运作失常意味着多大的经济损失。
吴祁凌几乎是在吼:“立刻报警,给我查出来是谁干的!”
朱行道:“IP查出来了,但那只是一家地下经营的无证网吧,没有身份登记,网管根本不记得谁之前不久曾经用过那台计算机,总经理,我们要不要控告他们?”
吴祁凌怒气冲冲道:“告他们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想尽一切办法在天亮之前让主脑恢复正常,把公司其他两个网络工程师也给我通通找来。别忘了,我们明天还有一单绝对不容有失的大生意!”
朱行有些沮丧:“总经理,对不起,他们也在这,但我们都无能为力,对方使用的是暗箱。”
吴祁凌还是第一次见到一向自信的朱行说话如此无力:“暗箱?”
“暗箱通常是计算机主人在不关机的短时间内暂时离开,用来锁定本机的一种保护方法。”
朱行顿了一下道:“这种方法最简单也最霸道,被锁定的计算机只能在黑屏下暗地里运作,内里程序的运行无人可以看得到,因此也无法利用其他软件或方法对症破解。只有设置暗箱之人的密码方可以解开,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可以远程制造暗箱的!”朱行兀自有些不敢相信。
吴祁凌听了此话后皱眉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破解?”
朱行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把系统盘格式化,但来人是高手,如果他把系统盘和计算机中其他资料绑定的话,那所有的资料都会随之完全丢失,所以我才打电话来征求你的意见。”
吴祁凌断言道:“这个万万不行!”主脑里的资料对公司来说有多重要他非常清楚。吴祁凌不愧是见惯风浪的老狐狸了,此时反是冷静了下来,开始分析最有可能下手的人。
公司对外关系一向很好,声誉也不错,没有敌对的仇家。但商场如战场,也不排除有人眼红建康集团业务蒸蒸日上而下黑手的可能。
还有,上星期的记者发布会上,曾有人问及建康集团的网络安全问题,自己曾对外宣称公司的网络保护如铜墙铁壁一般。这回答一方面可以让客户得到信心保证,但另一方面也难免会树大招风,惹到一些顶尖的黑客高手,以入侵建康集团为乐。如果是后者的话,那这个黑客绝对是人才,如果揪出来,定要以利害诱逼之,让其为集团所用。
电话静静的,但朱行还是耐心的等待着,他知道总经理正在思考,此时千万不能打扰他。总经理虽然走马上任一年不到,但其雷霆手段和深沉的计谋是让朱行又敬又畏的。
“啊?”朱行突然间发出的惊呼打断了吴祁凌的思绪,吴祁凌这回没有任何不悦,忙道:“是不是事情有什么进展?”
“主脑屏幕上多了一行字?”
“什么字?”
朱行略一犹豫,然后道:“‘我要见丽丽!’”
吴祁凌立时把之前的猜想全推翻,双眼大瞪:“是他!”
***
在此声明,有关网络方面的东西纯属虚构。
第一百九十六章 失口~第一百九十七章 揭秘
第二天早上,我再次出现在建康集团总部大厦之前。那两个保安没有再拦阻,我心中一喜,昨天晚上制造的暗箱肯定起作用了。不过远程制造暗箱的确难度够大,我花了几个小时才弄了出来,而且一晚上都没睡好,现在眼中已满是血丝。
我径直走了进去,接待处的文秘已换了个人。我走前去道:“你们总经理在吗?”
文秘看了我两眼然后道:“先生,请问你是不是叫许逐?”
我一愣道:“是的。”
她从接待处走了出来,很有礼貌地道:“请您跟我来。”这态度比起昨天那位是天壤之别。从我的留言之中,吴祁凌肯定已知道此事是我干的了,我本来以为他不会给我好脸色看,此时看到文秘如此热情,显是经过了吴祁凌的授意,一时之间还有些接受不过来,不过还是跟了上去。
她亲自领我到电梯处,在45楼处一个房间停下道:“先生,我们总经理就在里面,如果你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去工作了。”
我点点头,推门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吴祁凌在我正对面不远处,整个房间只有他一人。见到我时立刻指着他前面的椅子,客气地道:“许逐,请坐。”
我有些受宠若惊,刚坐下吴祁凌就直奔主题地道:“我们公司主脑被侵那件事,是你干的吧?”
我有些歉意地说:“是的,得罪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丽丽离开。对了,她还没上飞机吧?”我心中砰砰之跳,万一吴祁凌说她已经走了,那怎么办?“
“还没有。”吴祁凌的话让我大大松了口气,他苦笑一下:“英雄出少年,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我不知说什么才好,毕竟他是丽丽父亲,我有些过火了。
吴祁凌又道:“跟我来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有关丽丽的事,他会给你答案的。”
我甚是惊讶,在建康集团难道还有人比丽丽的父亲吴祁凌更清楚这个秘密不成?
在45楼的最后一个房间处,吴祁凌敲了敲门:“许逐他到了。”
我感觉自己有些像地下党和上级暗地里接头一样,不知要见的是什么人,心中的疑云更重。
一把苍老却又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出:“让他进来!”
吴祁凌道:“许逐,你自己进去吧,他会告诉你的。”
我点点头,刚想推门进去,吴祁凌忽然又道:“对了,你设下的密码是多少,这会该告诉我了吧?”
我笑道:“lili。”
吴祁凌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两眼,然后才走开。
房间里有一个老人,一个第一眼看上去很平凡,细看却绝又不平凡的老人。他须发皆白,但一张脸却是红润如年轻人一般,怒虬如刺,一双眼睛精光四射,我从其眼神中看到的是傲气和自信,丝毫不显老态,这是一个不屈于岁月消磨和青春的流逝而服老的人。
“坐!”简单干脆的一个字,声若洪钟。
在他面前我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股敬畏之情,就好像我面对外公时一样。外公人虽慈和,但身上也总会散发出一种无形的气势。
待我坐下,他似若实质,精光四射的眼光锁在我身上。我只觉自己的灵魂在他面前都被看透了一般。过了一会,他收回眼光,我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老者先自我介绍了下:“我叫吴念,是吴祁凌的父亲,吴丽丽的爷爷,同时也是建康集团的董事长。”
丽丽的爷爷,我讶然之下往他看去。
吴念道:“许逐,1987年生,现年18岁。现家中有父亲许百风,母亲赵芬,皆为冰际市钢铁厂普通的工人。初中时就读于冰际市14中,自小体若多病,默默无闻,学习懒散,除了英语出类拔萃只外,其他各科成绩平平。初三时发生一场车祸后顿悟人生,自此之后勤奋刻苦,成绩突飞猛进,一日千里,中考以全市第45名考上冰际高中。高中三年更是几乎每个学期大考均是年级第一。保送考试成绩亦是全省第一,但放弃了保送改而参加高考,以省状元考进北平医科大,不知我说得对否?”
我心内骇然,建康集团的消息可真灵通,昨天半夜至今,便已把我调查了个七七八八,虽然不是完全准确。
吴念目光如电:“只是我不清楚你高明的网络入侵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只知道曾在最好的朋友张可家学过一段时间,并阅读过大量相关书籍。但我想没有几个人聪明到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精通到如斯地步的,我只能说你是天才。”
我还没回答,吴念又有些赞许的道:“年轻人不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很欣赏!”
我不知道此话是赞我抑或是讽刺,毕竟我的做法比较强硬。只好干笑道:“因为丽丽对我来说实在很重要。”
吴念看了我两眼:“听祁凌说,你和丽丽的关系很不一般。”
我硬着头皮:“是的。”
“既然这样,我就直接说了,丽丽还在生。”
我听到此话顿时狂喜不已。直到此刻我才敢真正的确信,丽丽的确还在这世界之中,我以后亦再不会再发梦眼睁睁看她被吞没在车流汹涌的大街之中了。
“但她在车祸时确实死亡了,以常人的角度看来。”
吴念皱了皱眉头:“怎么说呢?通常来说,人的死亡有几种情况。其中一种是自然性死亡,一种是身体机能严重破坏性死亡。还有一种是身体完好,却由于失血过多或是暂时缺氧而引起的突发性死亡。第二种情况下,可以利用医术让其起死回生。当然,这话对你来说太难理解,甚至匪夷所思。”
我听到这似曾相识的话,脱口而出道:“上帝禁区?”
吴念一直平静无波的脸色忽然间大变,跳将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小子,你说什么?”
我说出那个名词时就已后悔了,记得外公千叮万嘱我不能将其泄露于第三个人知道的,但一般人听说上帝禁区四字只会满头雾水才对,哪会像他这么激动。
我矢口否认:“没有什么。”
吴念急急道:“告诉我,你是不是有认识的人叫赵建国?”
我心下惊讶万分,不知他怎么会知道我外公的名字。
吴念松开手道:“我的真名叫叶维民,你既然知道上帝禁区的事,那么我的名字你也应该会听说过的。”
我立时记得外公最好的同学和朋友,亦是一同研究上帝禁区的人正是叶维民,大奇道:“是你?我确实听外公说过。”我说这话时很放心,因为除了他们和我之外,不会再有人再知道上帝禁区的事了。看他年纪也和我外公差不多,这更是无疑的了。
叶维民朗声大笑道:“哈哈,果然是故人之后,故人之后啊!”过了一会才道:“是老赵的外孙,怪不得这么聪明。对了,你外公他还好吧?我们也有几十年没见面拉。”
我心道这也实在是太巧了,想不到丽丽的爷爷居然就是外公的那位同学:“外公他身体很好,现在住在一个平静而偏远的小山村中。”
叶维民喃喃道:“想不到,想不到啊,老赵真的能甘于平淡,也怪不得我找他不着。哎!”
他感概万千,过了好一会才记起我就在身边,和颜悦色了的,称呼也亲切了许多:“小逐啊,既然你是老赵的外孙,那就不是外人了。上帝禁区的事不知他怎么会告诉你,但他这人做事总是有他的道理的,我也就不多问了。丽丽之事,我也就和你明说了罢。”
我不出声,只是静静听着这个改变了我们命运的故事。
叶维民才道:“当初我们研究上帝禁区之事,你外公也和你说了吧?”
我点了点头,吴维民眼望前方,思绪仿佛回到了年轻时的岁月:“你外公和我当时都是血气方刚,做事不顾后果也不够慎密,后来因那次意外事发,我们上了北平日报,引起了轩然大波。不久文革爆发,我们被当成邪教徒批判,研究也就停滞了许久。动乱之后,我依然踌躇满志,但你外公在外出些日子回来后,忽然告诉我他不想就将这个研究继续下去。当时我很不理解,以他和我的聪明才智,总有一天会成功的,我有那个信心。直到你外公告诉我原因之后,我才改变了主意,这原因相必你也知道了。”
叶维民顿了下道:“医学方面我非常执着,不谦虚点说在某些方面可以说比你外公还要高明一点。但你外公的目光要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