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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并非吝啬这个酒钱,而是想劝阻我们。云啸见未能达到预期效果,又对徐若重使了个眼色,徐若重会意,也出声道:“嗨,我们明白还得训练呢,别耽误了正事,你说是吧?”
赵馨眼一瞪,嗤之以鼻:“老徐,你看我什么时候会因喝酒耽搁正事了?”
徐若重顿时哑口无言,赵馨是个怪胎,无论多少酒下肚,第二天一早爬起来后都神清气爽的,似个没事人一般,甚至精神比前平时还要好些,没有其他人酒后头疼胸闷嗓子干等难受的酒后综合症。
这也是几人都怕她的原因之一,但凡乐队的人,都被她放倒过,被灌的大醉。他们都怕了这个酒量惊人的女子,却又不得不喝。因为在饭店酒店等公众之地她随便喊一下几个大男人居然比不过一个小女子,那可是丢人丢到家的事,云啸等人在面子上就过不去了。我们国家的人好面子的世界出名的。有时为了面子,命都可以不要。
此时菜上来了,云啸和云艳艳分别往我和赵馨的碗里夹菜,以转移注意力:“来来来,先吃点东西,再聊一下天嘛,别光顾着喝酒。”
我和赵馨暂时罢战,但没过分钟,她又提出猜马,输了的人就得喝。这时的她简直和男人差不多,挽起袖子,大声吆喝,全然不顾淑女仪态了,不过她原本就不算个淑女。
在酒桌上的她变的太多了,令我有些难以相信。
互有输赢之下我们都喝了不少,拼酒的速度也慢下来了,否则这种“万人倒”一杯一杯地喝,纵是铁人只怕也支撑不住。
我不是铁人,已经有些晕乎乎的,赵馨酒量再好,也开始有了几分醉意,一张俏脸艳红如血,连从低胸上衣中暴露出来的一小截酥胸也已染上了一小抹陀红。
有了几分醉意,众人更是劝阻不住了。你来我往,转眼间几瓶“万人倒”已然全空。
我已有些迷糊,有些禁不住自己的嘴巴了:“云啸说的没,没错,赵馨,你可真够辣的,不过来劲!”
赵馨比我清醒些,闻言道:“是么?他真这样说我?”
云啸见我胡言乱语,叫苦不堪,急得一个劲地朝我打眼色。但我已有八分醉意,哪里还注意得到,即使注意到了。酒劲上头,只怕也不会理会他。只是实话实说道:“是啊。”
赵馨看了云啸一眼,在酒精作用之下,她的那对妙目几欲滴出水来,眼波如丝。但云啸却无心欣赏,惶惶不安。幸好赵馨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周之后,复又回到了我身上:“许帅哥,你也不赖嘛,说实在话,你还是第一个与我旗鼓相当的男人。”
我嘿嘿傻笑道:“这算什么?我们宿舍的老大,那才叫厉害呢,我们加起来喝的酒,还不够他热身的。”
赵馨也有些迷糊了,但心底那股不服输的劲还在,半信半疑的道:“哪有这么厉害的人?只怕是你胡吹的吧?”
我一拍桌子大声道:“我还能骗,骗你吗?下次我将他介绍给你认识,到时你就知道他厉害了。”
我这拍案引得周围几桌的客人都纷纷将目光投过来。云艳艳又在我大腿上拧了一把,轻声道:“喂,你不能再喝了。”
我一愣道:“谁不能再喝了,我,我还清醒得紧,再来个三五瓶也没有问题。”
看着云艳艳尝了一点点的酒后那娇艳欲滴,美得不可方物的俏脸,我不禁砰然心动,加上酒意上涌,举起杯子道:“嘻嘻,艳艳,你真美。不愧是校花,来让我们喝一杯。”
其他人都以为云艳艳是我女朋友,对我的所说调笑之话倒不觉怎么样。但云艳艳尚是第一次听到我这样夸她。她是北大第二校花,平日里耳边的阿谀奉承之话无数,早已听到麻木,甚至有些反感。但此时听到我的话后,心中却是没来由的一喜,手中的杯子也不自觉地举了起来。
云啸对我这个毫无忌惮的醉鬼大感头疼,见云艳艳举起杯子,忙制止道:“艳艳,你情知自己不能多喝的。”
我邀酒被打断,心下甚是不爽,白眼一翻道:“谁说不能喝的?我们上次在风月酒店时不是喝,喝了不少吗?老婆,来,一小杯就好,别管你哥!”
酒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减轻压力;同时酒也是个坏东西,能让人口不择言,就像我一样,把一些不该说的话都说了出口。
第二百一十八章 都是酒的错
众人听得风月酒店四字,均是脸露暧昧表情。赵馨还戏道:“艳艳,以前都没见你接受谁做男朋友,现在有人横空杀出,而且发展神速啊!”
云艳艳大羞之下狠不得找个地洞转下去,再加上我称呼她为老婆,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举起杯子掩饰似的道:“我,我们喝酒。”手在颤抖,一不小心将整杯都下肚了,辣得她一阵咳嗽。
干掉这杯后我神志更为不清了,视力仿佛也下降了不少,近在咫尺的东西,也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只是朦胧的一团。我揉了揉眼睛,瞪得老大,依然如此。见鬼,这是怎么了?丧失视力那如盲头乌蝇的感觉让我本能性地产生了恐惧。
“我看不到东西了,我看不到东西了。”我想喊,然而却发现自己嘴巴也张不开了,双唇像是有千斤一般的沉。那惶急的想法只能在心里面徘徊,接着眼皮越来越重。终是普通一声摔在了桌子之上。依稀听到云艳艳的笑声,很疯的那种。
她这么注意形象的人居然也会笑成这样哪?这是脑中的最后一个念头,接着就不省人事了。
恍恍惚惚之中我仿佛置身棉花堆中,轻飘飘的,身边还有一团柔软的东西,我觉得抱着甚是舒服,因此一抱上就没松开过。
这团柔软的东西居然还会蠕动,一动之下摩檫地我好舒服,我抱的紧了些。而且它很光华,我忍不住上下其手的抚摩,在或凹或凸的地方上驰骋了不知多久,我才觉得累了,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当我被刺眼的阳光照射醒来时,我首先看见的是透明的纱帐,下一刻我反应过来自己是躺在床上,柔软的褥子,身上盖着厚厚一层被子。粉红色的,朦朦胧胧,床头上还挂着几件精巧的可爱小饰物,一个可爱的大狗熊公仔就在我身旁。再看一下自己身处的这间房子,布置的很精致,很显然是女子的寝室。
头撕裂似的疼痛,我还没恢复思考的能力。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喝醉了,大概是云啸他们把我扶了回来。但,这是谁的房间呢?
口干舌躁的,这是醒酒时的副作用,我刚想掀开被子爬起来。忽然发现自己的手左被什么东西夹住了,温热柔软,由于酒还没全醒,我身体的神经反应还是有些迟钝,因此方才都没觉意。
我抽了两下没抽出来,于是用右手掀开被子。眼前的情景让我差点惊叫出声,因为被窝下躺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云艳艳。
一头柔顺亮泽的秀发随意地散落在她圆润的肩上,雪白的玉颈上,和怒突的酥胸之上。两根修长光滑,让人欲喷鼻血的美腿紧紧并拢着,整个人像一只小猫那样倦缩在一起。她居然只穿着白色的内衣内裤,鼻子发出轻微的呼吸之声,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之声抖动,还在酣睡未醒。
而最让我想晕厥的是,她紧紧的抱住我的手,而我的手正好覆盖于她右边圣女峰之上。隔着内衣,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其火热和坚挺。
我强忍住快要出口的叫声,酒意全消,若是把云艳艳吵醒那可就不得了。心中还是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努力回想一下,自己昨晚虽然迷糊,但似乎并没干过什么别的事,大大松了一口气。
轻轻抽了两下左手,但云艳艳抱的紧紧的,我又不敢过于用力,怎么都拔不出来。
我小心翼翼地趴下身去,掰开她嫩藕般的手臂。在近她曲线美好的身躯更是让我心头发热,幽香暗涌,我有些情迷意乱,一不小心手下多用了几分力道。
“嘤咛。”云艳艳娇哼一声整开了眼睛,揉了两下看到我后,忽然张口欲叫。我用手掌一把将她的小口掩住。心道这下是完了,旧事重演,头疼不已。
我胡乱解释道:“我无意的,昨天晚上喝醉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醒来就发现睡在这张床上,而你就在我身边。”
云艳艳的惊惶之色渐淡下来,只是脸如天边的晚霞。只是眨眼示意我松手。我刚放开,她就倏地把被子拉回去,将半裸的娇躯遮地严严实实的。
我匆匆忙忙地爬了起来,感觉身上发凉,此时我才发现自己也是光着身子的,只着一条短短的内裤。由于见到云艳艳诱人的胴体,再加上早上的晨举,顶起一个小帐篷。因为冰际市的炎热天气,我睡觉时无论冬夏都习惯了半裸着睡。
云艳艳的也正看着我,这一幕是尽入眼低,顿时脸上发热。我忙胡乱地在床上翻我的衣服,遍寻不着,也没掉到地上。我情急之下掀开被子,我的外衣外裤和云艳艳的外衣外裤都在里面,大概是睡觉时不知不觉中脱掉的。云艳艳的一对圆实的美腿就在衣服旁边,还缩了缩,夹在一起。
我咽了口口水,硬迫自己视若无堵,拿起衣服闪电穿上,这或许是我长大至今来穿衣服最快的一次了。上衣的扣子还没扣好,就抱头鼠窜出房门。
“哎哟!”我和从门口走过的人撞了个满怀。
这位倒霉的仁兄是云啸,他肩上搭着一条毛巾,手中拿着一只杯子,口中叼着一只牙刷,含糊不清地道:“正没,减鬼了?”
我正想找他,他就自动送上门来了。我指着昨晚睡觉的房间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云啸把口中的牙刷拿了下来道:“你不是和艳艳睡一起吗?”
我心中暗骂,我问的就是为什么会和她睡在一块。
云啸想了一会露出恍然的表情:“妹夫,你也用不着不好意思,这都什么年代了?我们不会笑你的,放心好拉。”想来他以为我有些保守。
我哭笑不得,想起自己和云艳艳的真实关系其实他们是并不知道的。但云艳艳总清楚吧,她怎么会同意这么荒诞的事?
云啸责怪道:“我也没办法,谁让你昨天晚上喝那么多,烂醉如泥的,还让艳艳喝,你不知道艳艳不能多沾酒的吗?她喝了一杯后后就倒了。我看你醉的那么死,就没送回学校,直接回工作室了。我们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只有一间艳艳的,因为她经常来这里。我想反正你们都那关系了,也无所谓了吧,嘿嘿。”
云啸笑的开心,我却恨不得将他的鼻子打扁,万幸的是并没铸成大错,否则我就完蛋了。不过昨天晚上我有让云艳艳喝吗?我搜肠刮肚,硬是想不起来。大概当时已醉了,那些记忆都模糊不清的。
云啸道:“艳艳还没起床吗?你去叫她快点起来,快要吃早餐了,我先去漱口。”说完慢悠悠地走向楼梯转角的洗漱室。
我推开门道:“你哥叫你快点……”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忙不迭地关上,因为云艳艳正在里面更衣。
过了好一会,云艳艳才装扮完毕走了出来,脸上依然有些绯红。
我站在门口时,心中就早已想了数十个弥补的办法,但似乎一个都不管用,最后哭丧着脸道:“是我的错,我不该碰那该死的酒,更不应该让你喝。你说吧,要怎么处置我,口诛笔伐,拳脚相向,千刀万剐,抑或是满清十大酷刑,我都认了。”
云艳艳见我说的夸张,“扑哧”一笑:“我听到我哥的话了,这本也不是你的错,我没想着要责怪你的。不过既然你这么一说,为了减轻你的内疚,那就再冒充我两个月的男朋友好了。”
我登时便傻了眼,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哎,还是别做太有责任心的男人为好啊。
第二百一十九章 美女相陪
我回到宿舍时才早上十点,之所以用“才”一字,是因为我们宿舍的人在没课之时,早上若无意外的话基本上不会在十一点前爬起来。
但我意外地发现宿舍中所有的床都是空的,沐青桦和宋雄斌拿着课本,在电脑桌上全神贯注地温习。其他人不知所踪,估计也是去教室复习了,因为大考将至。
沐青桦见到我道:“我说老五,你也应该收敛一点拉,就快考试了,你还出去彻夜风流。”
我正为云艳艳的又一次为期两月的男朋友头疼,其实不止她一个,这件事只是根导火线而已。叶柔,张雯,李晓,思思,慕容倩的事都让我闹心不已,闻言不耐道:“你别以为我很快活,我烦也烦死了。”
宋雄斌放下手中的课本,走上前来拍拍我的肩膀:“老五,我知道你同时应付那么女人很烦恼,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些光棍的感受?当我们青春的激情萌动之时,却不得不强行压制;每逢夜深人静的时候孤枕难眠,泪湿枕巾。那是怎样一种非人的折磨吗?”他看着我,一副看仇大敌深的阶级敌人样。满上写满了“你小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抱头躺倒床上,唉声叹气道:“我的烦恼,你永远不懂的。”
宋雄斌道:“老五,你真的很烦吗?”
我没好气地道:“废话,不烦我嚷什么,无病呻吟啊?”
“那我教你一个减轻压力的好办法吧?”
我闻言一骨碌爬了起来:“什么办法?”
宋雄斌的表情变的很严肃:“这是我研究了许久才想出来的,保证有效。每当我为了这世界上的美女全投入他人的怀抱而极度不满时,就会使用这招。”
我大为好奇的道:“真有这么神?说说的。”
宋雄斌正色道:“你得保证不能随便传出去。”我发现此时的我和他好像武侠小说中的师傅传授弟子绝世秘籍时的情况差不多。
沐青桦笑道:“老五,你别相信他能想出什么好点子。”
宋雄斌不满道:“老二,你别打岔,我正在帮老五的忙呢。”
“别吊我胃口拉,快说吧。”
宋雄斌缓缓道:“每当你烦恼之时,你可以冲着对面宿舍楼喊:‘美女,张开你们的大腿,哥哥我来了。’你就会感觉压力随着你的叫声传了出去。”
我险些为之喷饭:“去去去,你小子。这样一喊,对面女生扔过来的砖头够我们盖房子的了。”
宋雄斌道:“你不信就算了,你看我近来,精神比以前好多了吧,就是用的这招。”
我看他满脸红光,的确无以前那种委顿之样,不由有些半信半疑。但转念一想,或许是他那欲求不满的变态心理通过这种一样变态的方式得到发泄,才会如此,我这个正常人自不当效仿,一念之下又放弃了。
在床上再躺一会之后,脑子中还是几个与我关系密切,纠缠不清女人的名字和身影,心中愈加烦恼。忍不住爬起身来,走到阳台后呼吸一点新空气。
见到对面的女生楼,我涌起一股发泄的冲动,这股冲动让我鬼神神差地用宋雄斌所教的话吼了出来:“美女,张开你们的大腿,哥哥我来了!”喊完之后只觉甚是难为情,但确实压力一轻,看来还是有效的。
两秒钟之后,对面女生宿舍就骚动起来,只听到咚咚咚的脚步声,接着骂声大起。
正常点的:“死色狼,嫌命长啊?”
有修养的:“你能不能别说这种话啊?”
满是厌恶的:“没见过这么下流无耻的男人。”
凶悍如母夜叉的:“有种就过来,老娘和你单挑。”
词锋犀利,难以招架,词面很粗鲁,却又很有艺术性的:“你爸当初没把你射在墙上?”
……
听声势女生宿舍楼至少有一半的人出动了,众怒难犯,上次我非礼叶柔的事依然在校内女生心目中造成非常坏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