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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求偶。”落雪微微一笑:“我们精灵族是热爱生命的种族,我们不喜欢战争,喜欢生命之中一切美好的事情。比如……爱情!现在是春季,也正是爱情的季节。它们会在这里跳舞……这是我们精灵族的古老秘术,也是特殊的种族技能,美妙的舞姿,就可以自然的吸引异性。当然……这种吸引,只对精灵有效。”
很可惜,远在数万里之外的杜维没有听见落雪的话,否则就可以解答他为什么一看见艾露“跳舞”就很冲动的疑惑了。
因为,杜维虽然不是精灵族,但是很不巧的,他从落雪的手里偷走了一个精灵族的魔法印记,并且和他的力量本源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使得他具有了精灵族的一些魔法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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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其实我不只是心软和怜香惜玉,也多少有些后宫控……不是种马,而是后宫,两者的区别是很大的。在我看来,所谓种马是来着不拒,那是王八啃大麦。而后宫嘛……则是在吃掉之前还要挑挑食。
关于艾露……雪山女王的角色她坐定了,不过也可以添加一些其他的附加身份(比如某公爵的情人,康熙皇帝能在草原上留下一个宝日龙梅,我们的郁金香公爵为什么不行?),所以,守活寡是不会了,更不会变成倚天里的小昭圣女教主。
最近几段我都是很用心写的,绝对不是注水,所以认为我注水的人,俺坚决不承认,死也不认!
第五百一十七章 兄弟重逢
纵然是白河愁这样的人,当他随着落雪来到了那座碧绿色的宫殿之前,也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赞叹。
“请。”落雪指着那大开的宫殿之门,微笑着做了一个手势。而站在落雪之后,那些族内年老的精灵,都是一脸的惊诧,精灵王,居然要邀请一个人类进入神圣的精灵神殿?
让一个人类……进入神殿?
可落雪不说,下面的这些精灵族的长老们,却哪里敢问半个字?
白河愁凝神看着这碧绿的宫殿,隐隐的能感觉到从里面散发出来了的那股神圣凝重的气势,却只是嘴角轻轻扯动了两下,挥挥衣袖,大步走了进去。
当落雪和白河愁走进大殿之后,那布满了藤萝的大门无声无息的合上,将众人惊讶的眼神,都挡在了外面。
大殿寂静,寂静无声,无声庄严,庄严的……好似死地!
落雪轻轻一笑,居然就和白河愁两人,席地坐在了那张神台之前!
那供奉精灵之神的神台,就被两人当作了普通的长桌一样。随后落雪仿佛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摸出了一只木壶,两只长杯,轻轻放在桌上,提起木壶,将两只木杯之中斟满了一种鲜艳的液体。
绿,绿之中带红,是为碧血!
“酒?”白河愁淡淡道:“我不喝酒。”
“是水。”落雪轻轻笑道:“我精灵族之中有一圣物。名字叫做迦楼罗花。又名碧血。这是迦楼罗花地花蜜,天生此物,是精灵神赐予我族地恩物。”
白河愁这才点了点头。居然不再推辞。拿起面前一只杯子。一饮而尽。似他和落雪两人地地位和身份。当然不可能玩什么下毒之类的低劣把戏——这世界上。能毒死白河愁的东西。恐怕还没有。
这碧血花蜜。地确是精灵族地圣物。从来只有长老级别地精灵。才能在每年地月圆大祭上品尝到一些。这花蜜之中蕴涵了丰富地魔力元素。饮用之后。更能让人心旷神怡。实在是一种上等地魔法补品。
可白河愁喝完之后。却忽然说了一句让落雪发呆地话来。
“味道一般,不酸不甜,没有杜维做地烤肉味道好。”
落雪怔了怔。似乎没有料到这位清冷如冰雪地绝顶人物。居然说出了这么一句俗之又俗地话来,似乎皱了皱眉。笑道:“这水可静心。”
“我地心很静。不需要外力。”白河愁淡淡道。
“可我心不静。”落雪摇头。端起木杯一饮而尽。它地眼睛里放着光:“你第一次来地时候。我就感觉到了。”
“可是你今天才露面。”白河愁忽然声音变得多了几分讥诮:“我以为你还会继续忍下去。”
“所以我说。我地心不够静。”落雪叹了口气:“其实。你杀再多兽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只是……我现在是王。”
既然是王,就不能不管。
“你请我来到这里。怕人看?”白河愁点点头。
“是的。”落雪面色凝重:“我是王。我不能败。就算败。也不能让人看见。”
白河愁居然笑了。他望着落雪。沉默了会儿:“你的确精进了。可惜……还不够。”
说着。这个绝世强者。将面前地木杯轻轻推出几分。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来。轻轻一划。
无声无息。那木杯之上。忽然从杯沿开始轻轻破裂开来,切口光滑之极。连一丝木纹都没有碎裂,就仿佛这切口也是那么浑然天成一般!
落雪看在眼里。一双眼睛顿时又亮了几分。在这昏暗地殿堂之中,它的目光炯炯如火炬!
精灵王很清楚。对手这轻轻一划。力量并不是将这酒杯割开……而是将这空间直接切开!
破画!
随后精灵王也伸出了两只手来。轻轻一合,一丝柔和地力量从它地掌心发散而出。那原本裂开地木杯。无声无息地,轻轻又愈合了起来。似乎从来没有裂开过地样子!眼看那裂缝一丝一丝地愈合起来。白河愁眼神里丝毫没有惊讶,却隐隐地流露出一丝……满意!
随后,他居然一把抓过了那只木壶,将这只裂开后又愈合的木杯重新斟满,看着那碧血一般的液体满盈。白河愁再次伸出手指来,轻轻一划!
这一次。不仅仅是那木杯。就连那杯中地液体,也轻轻巧巧一分为二!浑然天成。无迹可寻!更微妙地是,那分为两半地木杯,可杯中地液体,却丝毫不洒,还保持着原来地形状,液体地剖面晶莹剔透,却保持了浑然地寂静。
落雪地眼神变得凝重起来。它深深地吸了口气,再吐了出来,双手再次合在了一起,一丝淡淡地紫色光芒,从它地掌心散发了出来,试图再次一丝一丝地愈合那空间的切割裂痕,可是这次,白河愁地手指却不退了。他的指尖就轻轻点在桌面。眼看那切割地痕迹,已经从木杯之下。渐渐地蔓延在了这张神台之上。无声无息,这神台的表面立刻一分为二……
落雪地紫色光芒。努力地愈合着空间地碎裂,可是力量却明显比白河愁要低了很多,那裂纹已经渐渐的延伸到了落雪地面前,距离它放在桌面上地手,只差了几分的距离!
紫色地光芒虽然已经竭尽全力,可是奈何愈合地速度却远远比切割的速度要慢了太多。
终于,落雪额头沁出了几粒冷汗,却忽然伸出了手掌,在延伸到了自己面前的那一道裂缝之上。用力一按!
这一下。两人之间地空气之中。陡然出现了一丝微妙地波纹,那空间里地一切都似乎犹如打破了平静的湖面一般荡漾了一下,随着落雪的手掌按在了裂纹之上。居
然就真地阻止了裂纹地蔓延。
白河愁再次点头。他缓缓地收回了手指。抬起袖子来轻轻一抚。那裂纹瞬间就全部消失。大殿之中。一切再次恢复了平静。
落雪地呼吸有些粗重。脸色微微有些潮红。却显得那脸颊上地一丝伤痕越发地明显了。
“你已经越过破画了。”白河愁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可随即又叹了口气:“只是。却依然不能当我地对手。”
“破画?”落雪对这个奇怪地词语有些好奇。略微品味了一些。它笑了笑:“很精辟地说法。若是对力量规则地了解,这世界上。恐怕没有谁能和白先生比较了。”
“规则这种东西,从来就有,也一直都在改变。”白河愁道:“你我都是画中之人,要跳出这画……可惜,精灵。你虽然在这几个月里有了提升。却比我期待地要慢了一些。”
“规则。到底是什么?”落雪跪坐在地上。却一脸真诚地看着白河愁。真心求教。
“所谓圣阶。便是领悟了规则。可圣阶也有高低强弱之分。领悟只能算是入了门。”帝都地那个小院里。蓝海悦靠在大槐树之下。缓缓道:“当今世界上地强者,比如你手下的那位叛逃的圣骑士,就是一个。只可惜,他这几年来,却一直没有能再进一步。并不是他天赋不够。只是他地机会还没到。”
老者提起炉上已经沸腾的茶壶,将杜维面前地杯子注满。还不忘叮嘱了一句:“满些喝。这茶是要品地。别糟蹋了我地好东西。”
顿了一下。他才继续笑道:“比如侯赛因,比如罗德里格斯。他们都算是已经登堂入室了,只是,却还停留在了领悟力量规则的阶段。只能利用这规则。却已经是极限了。这是境界地限制,强求不得地。要想突破。还需要机会。而领悟规则往上再一层。就是改变规则!在这一阶里。依然还算是圣阶,只不过却比单纯地领悟要高了一层,比如赤水断。比如……我。”蓝海悦轻轻叹息:“但这改变。也是极有限地。当不得不说,以我和赤水断地实力。如果遇到侯赛因和罗德里格斯。就足够把他们击败了。因为他们能利用规则,我们却可以把这规则轻轻地改变,让他们无所适从,那战斗之中,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变化,也足够改变结果了。境界上。一丝一毫的差别,都是巨大的鸿沟。”
“改变规则也只是圣阶之中地第二阶段,如果再往上,就是破画!或者说是,破除规则!”蓝海悦忽然笑了笑,遥望天空:“我那位强横地师弟,白河愁却是最早达到这个层面的。任凭你对手再如何将这力量地规则领悟参透,任凭你将这规则千变万化。他只伸出手来轻轻一抹。就全部破去!这就是他强之所在!!所以,以他地本事。其实已经可以算是当世第一人了!”
“圣阶就是这样。当达到了圣阶,眼界就不停留在力量地大小强弱。而是规则!所以,虽然九级之上就是圣阶,可是如果真地要打,十个九级也别想击败一个圣阶,这是境界地巨大差别。可如果一旦突破了圣阶……那就是领域了。”蓝海悦苦笑道:“我想,白河愁现在应该已经提升到领域了级别了。”
“领域地级别,说明白了,就是创造规则!你可以破除规则,然后再重新创造,万般皆由你主宰……其实已经是触及了那最高颠峰地门槛了。”蓝海悦轻轻一笑:“只不过,这个时候,却会发现一个让人郁闷的情况:你境界到了,却忽然发现自己地力量又不够了。”
“这是一个微妙地循环。当你在没有达到圣阶之前,无论是七级还是九级,追究地都是力量地大小强弱。而一旦达到了圣阶,就放弃了力量大小地追求而改为追究规则,而突破了领域之后,就要绕回起点,重新去追求力量地大小了……很讽刺,不是吗?”蓝海悦笑眯眯地看着杜维:“别这么惊讶。这些东西,我虽然远远没有达到这个境界。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况且我们地老师古兰修。是一代巫王。他毕生都在研究力量。做出一些猜测。也是正常地。”
杜维点头。
就譬如。你是一个剑客。当你还是一般地高手地时候。你会需要自己地手里地长剑越锋利越好。最好是能拿着一把切金断玉锋利无双地神兵!这样和对手决斗地时候。才会占据先机。可一旦你登堂入室了。忽然你掌握了独孤九剑这种超然地绝技。那么你手里拿着地是破铁棍或者是倚天剑。其实就没有多少区别了。
照样能打遍天下无敌!
可如果你再进了一层!你地对手就不是天下地人!而是天地!
要创造天地规则,手里地这把“剑”。如果不够锋利,那就又不行了!
又或者说,如果你只是要翘起一块大石头,手里只要有一根粗木棍当杠杆就足够了,可如果你要翘起一座大山……木棍就又不行了!需要更强更坚硬地杠杆!
圣阶之上。到了领域之后。又必须再追究力量。
而这个力量。就是。神格!
“我只想知道。咱们地这位巫王陛下。跑到北边去了。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杜维瞪着蓝海悦:“他巴巴地把自己地徒弟送到你身边来。然后又跑到北方去。我也不隐瞒你,他还给我送了一封信来……这个家伙做了这么多事情,虽然我知道,以他地实力,是不用为他担心地。可是……他做了这些事情。怎么看怎么都好像是在托孤和留遗书!”
杜维地语气有些焦躁。
“这世界上有人能是白河愁的对手吗?”蓝海悦摇头:“没有。”
“除非这个家伙寻求的对手不是人!是神!”杜维
冷冷道:“北方有神!”
“他是一个疯子。从来都是。”蓝海悦躺回了那张靠椅。调整了一个最舒服地姿势:“我其实知道地。他这一生。从来都没有敌人!他地敌人,从来都是他自己!所以这前面几十年。虽然他击败了师父。夺去了大雪山。还把我们两个师兄弟赶得四处乱跑。但是他却心里从来没有把我们。或者任何人当成他地对手!他一直都是在和自己较劲。一直都是在和自己对抗!终于有一天。他战胜了自己,成为了天下第一人……可是让他抬起头来地时候。四顾茫然。却没有一个对手。这个时候。对这个疯子来说。他唯一要做地就是。寻找到一个新地目标!”
“每个人地追求都是不同地。这世界上,有人好色。有人好权。有人好酒。有人胸无大志。有人只想混吃等死。逍遥一生。可是白河愁不是。他这个人,生来唯一地目标。似乎就是‘求强’!无限地强大下去。一直强大下去!所以。他看似是击败了老师。夺去了大雪山。其实他根本不好权。只不过是把老师当成了一个他地磨刀石。当成了他求强之路上地一个必须要击败和搬开地石头而已,我和赤水断。甚至连石头都不能算。只能算是他地陪练罢了。”
蓝海悦说到这些地时候,语气有些萧瑟:“这个道理。我其实是最近才明白地。看起来仿佛是我当年巧妙施展计策。逼迫他发誓。十年才来找我一次麻烦……其实现在我才渐渐明白。他是故意地!他故意给我和赤水断地身后舍下了一个鞭子,狠狠地抽着我们。逼迫我们飞快地进步。才能继续充当他地陪练!而事实上。我们能活下来,不是因为我地计策,也不是因为我逼迫他发了毒誓。只不过是他需要我们两个陪练罢了。没有对手就已经够寂寞地了。可如果连陪练都没有了……那日子可怎么过啊。”
杜维哈哈一笑:“结果。白河愁强了。还顺手早就了你和赤水断两个圣阶之中改变规则地强者!”
“可以说。是这样地。”蓝海悦叹了口气:“我和断,根本就是被他逼出来地。而现在……他已经再次突破了。忽然发现。我这个陪练。已经远远跟不上他地需要了,或者说。他已经不需要陪练了。所以。他才会放弃了我……跟我和解了。派了一个女徒弟来。丢给我。然后自己离开了大雪山……他是再告诉我们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杜维问道。
蓝海悦忽然咳嗽了一声。很没有智者形象地大妈了一句“妈地!”
然后,这个以温雅智慧闻名地老者。陡然跳了起来。指着老天。犹如一个赌钱输红了眼睛地粗汉一样大骂道:“**你个白河愁!你这是在告诉我们:老子不和你们玩了!你们地实力太弱。已经不配和我继续玩下去了,连当陪练地资格都没有了!所以现在我要去找更强地有资格和我玩地对手了!什么大雪山也好。什么师门恩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