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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雷符!竟然是火雷符!”洞明就像猫被踩中了尾巴,尖声叫了起来,大叫中身子早已如鬼魅般往后飞退,手也没闲着,一边朝身上打了张金才符,一边又祭出一面三角小铜牌。
洞远心中本已暗自震惊不已,猛一听到洞明尖声叫起“火雷符。”心头剧震,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心头升起。
本来洞远见上官明远隐居世俗中修炼,以为他只是因为家传武学历史悠远,逐渐摸出了点修仙的门道,乃是一介散修,再加上上官明远的修为比起洞真还低了点,所以一开始他也只是心中微微有些疑惑,只要上官明远矢口否认,他也肯定不会继续怀疑。如今他见上官明远竟与自己差点斗个势均力敌,心中已是疑虑尽去,认为洞真必是他杀无疑。没想到更意外的事情生了,上官明远刚才随手扔出去的竟然是火雷徽
火雷符可是凶明远扬的一种攻击符篆,修真界中会制作这种符篆的人很少,就算他的师祖,金华观现任观主松清道人也只会制作最低级的一阶火雷符。
虽说洞明知道以上官明远的修为绝对制作不出火雷符,但一个区区化气中期的修士能随手扔出火雷符,哪怕是其中最差劲的一阶火雷符,至少也说明了他背后的师门不简单。徒弟尚且如此,万一惹来师父,不见得他和洞明就能赢得了。
战决!电光火石间洞远毅然下了决断,双目凶狠之色猛增,赤火剑赤光大,隐隐有赤色火光萦绕,在空中出嗤嗤的燃烧声音。寒冷的夜空突然变得炙热如夏。
上官明远毕竟修为比起洞远差了不少,又甚少与人动手,洞远忽然起猛烈攻势,上官明远顿感异常吃力,北斗剑节节败退,光芒逐渐转暗。
不过北斗剑出自余子清之手,可借助北斗七星之力,威力却堪比法器,洞远虽稳占上风,想快击败上官明远却也是痴人做梦。
洞明祭出的铜牌迎风就涨,转眼间变成一金光湛湛的巨大盾牌,盾牌在黑夜中大放金光,老远都能看得见?好在上官山庄地处西郊山脚下,较为幽远僻静,此时又是寒冬夜里,除了山庄里的人倒也不会有人关注这里。
几乎同时,火雷符迎风化为一个巨大的火球凭空出现在空中然后狠狠砸在盾牌之上,轰一声巨响,火球与盾牌猛烈撞击在一起,然后猛地许了开来,火球化为点点星火消失在夜空中,而盾牌则光芒涣散,摇摇晃晃就往地上跌落。
呼吸间,天空突然再次出现一个火球。
老天,另外一张符篆竟然也是火雷符!
明明两眼闪过惊骇的眼神,头皮阵阵麻,急忙咬紧牙关猛捏法诀,那摇摇欲坠的盾牌再次升空而起,光芒大放。
轰一声巨响,火球再次与盾牌猛地撞击在一起。顿时盾牌光芒涣散,倏然化为一巴掌大的三角铜牌往地下跌落,而火球炸开之后却还带着满天星火如雨点般朝洞明洒落而去。
金网符在这个时候化为一层金光将洞明整个人罩住,星火落在其上出噼里啪啦一阵乱响,最终还是没能伤得了洞明。
可饶是如此,洞明还是气得七窍生烟,脸部肌肉扭曲得近乎狰狞。从小到大,他何曾吃过这等亏,更别说对方才只是一个化气中期的修士。对与洞明而言,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哼,竟敢暗算道爷,道爷非活活录了你的皮不可!”洞明双目凶光毕露,一脸狰狞地说道。说话间,一道青光冲天而起。那青光迎风变大,转眼间就变成了一条三丈有余的青色巨蛇。在漫天剑虹映衬下,青蛇身上铜钱般大小小的鳞片湛湛生辉,两眼碧光幽幽,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青蛇蛇身一摇,带起一阵腥风,穿云越雾就到了上官明远头顶。
“爷爷小心!”尖叫声划破夜空,回荡在上官山庄。却是正带着昌叔准备土遁跑路的上官慧颖见爷爷身陷险境,忍不住尖声叫了起来。
上官明远当然知道自己身陷险境,奈何洞远修为比他高过甚多,被他吃得死死的,根本再难分心对付洞明。
更何况洞明修为比起洞远还耍厉害一筹,祭出的法宝也是法器级的,就算没有洞远,上官明远也是万万挡不住他的进攻,更别说现在了。
上官明远身为老江湖,从出手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今趟在劫难逃。这才让上官慧颖土遁而走,没想到上官慧颖到现在还没走,不禁神色大变,厉声喝道:“还不快走?”?
“想走,哪有这么容易?。洞明狞笑一声,那青蛇俯冲而下,围着上官明远周身一绕,转眼间就把他给盘了起来,丝毫动弹不得。
几乎同时,洞明又弹指而出一张束缚符,符篆化为一条细如绳索的青光,转眼间就把正犹豫着不忍离爷爷而去的上官慧颖给捆了起来。
悬殊的实力差距,上官明远祖孙两眨眼间都成了阶下囚。
“啧啧。火雷符、土遁符、金网符、神行符、大力符,洞明从上官明远身上拨出一大把符篆,虽说都是低等的法符,但一个化气中期的修士竟然随身携带这么多的符篆,还是看得贵为金华观观主嫡孙的洞明一脸惊讶,两眼红。
“咦,这里面装着什么?”洞明又从上官明远口袋中掏出一个玉小瓶,一脸好奇地扒开了瓶塞,然后朝手掌倒了倒。
数粒灵气萦绕,莹光流动的丹药从瓶子里滚了出来,一阵夜风吹来。馨香气息飘逸。
“天哪,培元丹,碧青丹!这个老头子竟然拥有丹药!”洞明夸张地尖叫了起来。
也难怪洞明这般大惊小怪,要知道人的寿命有限,就算修炼了仙家功法若不能在寿尽之前晋级,得已突破寿命极限,就算你再强大到头来也是黄粱一梦,万事成空。而要提升修为,要晋级,服用丹药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只是炼丹不仅需要大量的珍贵药材,还需要独门秘方,独门手法。整个修真界除了少数几个大门派,会炼丹之术修士委实不多。故修真界中,千金易求,一丹难寻,哪怕再差的丹药也是珍贵得很。而上官明远不过只是一个化气中期的老头子,竟然随身携带修真人士视如珍宝的丹药,哪怕仅仅只是适用低阶修士服用的初级丹药,却也足够让洞明大大吃惊。要知道就算洞明贵为金华观观主嫡孙,在化气期之际,随身也从来没有带过这么多培元丹,碧青丹。
“师弟,此地不宜久留!”洞远看着洞明手掌中莹光流动的丹药,两眼泛红。不过他的年龄终究大些,很快就意识到今晚的事情不简单,需尽快返回金华观,否则万一上官明远师门的人赶来,他们不见得就能讨得了好。
“哼,怕什么,我倒想会会他们的师门,看看他们是不是吃了豹子胆竟敢杀我金华观弟子!”洞明收起手中的符篆和丹药,傲然冷声道。
虽说上官明远看起来财大气粗,但一个只能窝在世俗修炼连仙家洞府都没有的修士,骄横惯了的洞明还真不怕上官明远的师门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师弟,还是小心为上。”洞远闻言急忙劝道。
洞明冷哼一声,阴寒的目光冷冷扫过上官明远和上官慧颖,最终却落在了上官慧颖那娇俏的脸蛋上。忽然洞明目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手闪电般搭在了上官慧颖的手腕上。
“喂,你要干嘛?”上官慧颖俏脸寒霜,怒视着洞明娇喝道。
洞明却根本不搭理她,许久突然仰天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纯阴之体,纯阴之体!”
洞远的言身子微微一震。失声道:“纯阴之体!”
“哈哈,正是,这回本道爷要达了!”洞明哈哈笑道。
修真者若能得纯阴之体的女子双修,不仅可阴阳媾和享受无上人生乐趣,更主要的是阳网之躯得纯阴之气滋润,可增加修为,提高修炼度,对与修真者而言实在是再好不过的双修伴侣。只是可笑洞明见识有限,不知道上官慧颖乃是玄北魔身,比起纯阴之躯不知道珍贵了多少倍,真要是能得到这样的双修伴侣,洞房乐趣,增加修为,提高修炼度等等自不消说,就连根骨都要因为阴阳交济的缘故而逐渐得到改善。
饶是如此,洞明也已经开心得要命。
洞远目中闪过一丝嫉妒神色,随即笑着上前朝洞明拱手道:“恭喜师弟,恭喜师弟!到时师弟可一定要提携提携为兄啊!”
“那是自然!”洞明哈哈一笑道,说着喜不自禁地上下打量上官慧颖,见她身上阴气精纯,又生得娇美万分。不禁越看越是喜欢,再也不愿留在此处逞强,把手一挥道:“我们还是先回吧!”
洞远当然巴不得远离这是非之地,闻言急忙点点头。
平地狂风大作,两人趁夜施展御风法术,带着上官慧颖和上官明远朝金州赤松山飞去。
余子清正看着书,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拿起一看却是个陌生号码。
“是余先生吗?”电话里头传来上官明远的儿子上官凌峰焦急的声音。
“什么事情?”余子清微微蹙眉,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爸和慧颖被两个来历不明的男子给掳走了!”上官凌峰见电话那头果是余子清,心头微微松了口气,不再像电话才接通时那般焦急。
“我知道了,你在山庄等我。”余子清沉声道,深邃的眼眸忽地亮起两团慑人的寒芒,整个房间的气温在一瞬间几乎降到了冰点。
挂了电话,余子清直接推开窗门,然后直接迈步而出,脚踏虚空朝上官山庄而去。
别的修真者辟谷期方能施展御风之术,金丹期才能施展御器化虹而行,但余子清曾经是叱咤仙界的风云人物,不仅早已洞悉了无数天地奥秘,更是知悉万千仙家法术。如今又早早开辟出百神会聚的泥丸宫,哪怕现在修为仅仅只是化气初期,要想踏虚空而行又有何难。
余子清每往前踏一步,泥丸宫内那滴真元就毫光绽放,眉心似有眼睛开合,有无数股微弱法力冲出,将四周风云凝聚成一朵晶莹剔透的莲花托住他的脚。余子清每踏出一步就有十余米之远,度比起辟谷期修士施展御风之术还要快上不少。
转眼间,余子清就到了上官山庄上空,见山庄门口上官凌峰正焦虑不安地来回走动,身后笔挺立着数位蝎子堂高手。
余子清见状也顾不得惊世骇俗,直接一脚从虚空踏了下来。
上官凌峰等人见余子清从天而降,自是惊为天人,不过悬着的一颗心却也因此安当了不少。
“凌峰拜见余先生!”上官凌峰急忙上前鞠躬拜见余子清。
“不必多礼,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余子清面色如常地淡淡问道,只是内心却早已经起了无边杀机。他余子清的门人弟子又岂容人冒犯掳掠!
今天更新完毕。(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章 杀上门
上官凌峰见余子清问话,急忙让身后一位曾跟洞远两人碰过面的蝎子堂高手上前来回话。WWw;(。)
那人显然受伤不轻,脸色苍白,走路都要由人搀扶着。
余子清见状心中杀机更盛,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气从他身上散出来,使得整个天地都笼罩在一种让人窒息悚然的气氛中。
“是什么人干的?”余子清直奔主题,他已经懒得再了解事情的经过。
那人面对面无表情,但浑身却散着寒气的余子清,脸色越苍白,急忙道:“来者是两咋,男人,一中年一青年。都有神出鬼没的身手。我们出动的人才一碰面就全被他们给放倒,个个身受重伤根本无法阻止他们前进的步伐。等我们再次追上去时,却只远远看到老爷子和小姐被那两人带走。不过昌叔可能知道那两人是谁,只是昌叔受了重伤,经脉皆断,已开不了口了”。
说到后面,那人目中流露出惊恐和悲愤交织在一起的复杂神色。
“阿昌在哪里?”余子清闻言神色显得越平静,淡淡问道。
“正在别墅里。”上官凌峰急忙回道。
余子清闻言扭头朝湖边一幢别墅望去,双眸忽闪过一抹耀眼的异芒。然后话也不说抬脚朝前迈去。
看似随意的迈步,可眨眼间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别墅里,阿昌静静躺在床上。胸部怵目惊心地四了进去,也不知道断了几根胸骨,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气息微弱得几乎让人察觉不到。
余子清上前扣住阿昌的手腕,渡过一道真元,又从黑玉葫芦中取出银针。稳住阿昌伤口和心脉。
阿昌悠悠醒了过来。看到眼前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孔,本是黯淡无光的双眸猛地暴起团团精光,竟挣扎着要坐起来,只是却徒劳无功。
“谁干的?”余子清一脸平静地问道,语气中透着无边的冰冷。
“金,华观!”阿昌艰难地一字一顿缓缓吐出口。
金华观!余子清双眸猛地一收缩,脸上闪过一丝讶色,他到是没想到金华观这么快就找上门来。
“老,老”阿昌再次抖动着苍白的嘴唇,艰难地道
“你放心吧,他们若敢动明远和慧颖一根寒毛,我就扫平了他们金华观”。余子清轻轻握了下阿昌的手,一脸平静地说道。
病床上,忠心老人阿昌深深看了余子清一眼,终于缓缓闭上了眼睛。
余子清看了一眼阿昌,然后转过身来对终于赶到的上官凌峰等人说道:“我已经护住了阿昌的心脉,不耍动他。一切等我回来。”
说着余子清踏步而出。抬头望了下漆黑的夜空,突然仰天一声长啸。抬脚朝虚空踏去。
转眼间余子清就踏着虚空消失在茫茫夜空中,只剩下清越宏亮的长啸声回荡在上官山庄上空。
金州。
夜幕下,赤松山就像一头蛰伏沉睡的怪兽静静蹲卧在金州。
余子清脚踏莲花,凌空笔挺立在赤松山上空,寒风吹动衣襟猎猎作响。一丝丝杀气从他身上散出来,说不出的威严凛然,再也不是什么小白脸,再也不是什么可亲的邻家大男孩,而是一尊突然降临人间,睥睨天下的天神。
余子清俯视下方,眉心处突然有虚幻的气旋在隐隐转动,接着眉心处蓦然裂开一条缝,竟开了一只眼。一道五色霞光从第三只眼中射了出来。如电般扫过赤松山。
远处金华观所在的后山峰,有阵阵法力波动隐隐冲天而起,在天眼的扫视下立时无处遁形。
余子清双目杀机一闪,第三只眼缓缓合上,下一刻,余子清已经抬脚横跨虚空到了金华观上空。
“不知何方道友深夜来访?。黑夜中,有两身穿道袍,手执拂尘的道人腾空而起朝余子清竖掌行礼。但目光却有些不善。
两人看起来已是花甲年龄。修为却不过只是化气后期,显然根骨天资不行。就算得了修仙之道,估计也只能在金华观看门终老。
余子清目光冷冷扫过两人,傲然道:“我来要人,让你们的观主马上乖乖地将我的两位门人送出来。否则我就踏平了你们金华观”。
两胡须白的老道士见余子清口气这么大,先是狠狠吸了口冷气,等看清了余子清的修为,不禁哈哈狂笑了起来。
“果然是年少轻狂啊!小子就你这点能耐,本道长一个巴掌就能把你给扇飞了!”左边胖一些的老道士瞟了余子清一眼,以高高在上的口气说道。
“就是,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自以为学了点道法就到处撒野。小子,马上乖乖地给我们磕三个响头,看在你年幼无知的份肿,不直爷今晚就慈悲。放你马!“右边的老道十抚不干胡”微眯着眼斜视着余子清说道。
两人因为根骨天资差,在金华观素来被人看不起,一把年纪了还需做着看门巡逻的事情,心里一直郁郁不得志。今晚难得见到一个修为比他们差,又自动送上门来讨羞辱的修士,不禁大大意气风了一回,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