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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挤了点,不过除了蓝翎之外,柳飞儿和云霄睡觉还算老实,不至于半夜掉到地上去。
无奈之下云霄自我安慰一番便爬上了床,蓝翎睡着之后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为了不让她掉下去,云霄勒令蓝翎靠墙睡到最里面,柳飞儿睡中间,自己则在最外面勉强睡下。山间夜里很凉,云霄被冻醒的时候天还没有亮,朝身上一摸,被子早就没了。
三人合睡一床被子本来就有点紧张,云霄扭头一看,蓝翎和柳飞儿早就把被子扯过去,两人裹在一起取暖了,难怪自己被冻醒。伸手一拉,将被子扯过来一点,继续睡觉。这一拉不要紧,柳飞儿夹在中间没什么大不了的,可靠墙睡着的蓝翎却被扯去半边被子,迷迷糊糊地也是一拉,又将云霄的被子扯了过去。
小丫头,你好歹给我留一点吧?云霄无奈之下只得又是一扯,打算将自己盖住。里边的蓝翎不答应了,这丫头做得忒绝,干脆将被子的一边压到自己身下,云霄怎么扯也扯不动。一拉一扯之下,柳飞儿也被弄醒了。了解云霄的柳飞儿也没办法,毕竟被子不大,容不下三人,心下突然蹦出一个注意,伸手一抄,将蓝翎抱起,摞到自己和云霄上头,这一下可好,三个人呈“品”字形叠在一起。
“呜……姐姐别闹,让我再睡一会儿……”蓝翎口中念叨两句直接怕在两人上面又睡了过去。
云霄到底是个年青小伙子,每天一觉睡醒后“一柱擎天”是正常的,蓝翎的睡相难看,一条腿狠狠地压在云霄身上。云霄一个激灵,顿时睡意全消,当即说道:“行,行!我起床,你们继续睡一会儿!”
刚准备推开蓝翎起身,可磨蹭之下蓝翎终于感觉到大腿下面被某东西顶着,模糊中便顺手摸了过去,隔着布料刚好握住,轻轻捏了两下,分辨到底是什么东西。一摸之下,云霄立刻抖了一下,模糊中反应过来的蓝翎也立刻清醒了。侧过头朝云霄贼笑一下,小手上下动了起来。
受到刺激的云霄立刻将身体绷得直直的,旁边的柳飞儿发觉云霄身体突然僵硬,再看看蓝翎微微上下的肩膀,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却不折腾云霄,一只手朝蓝翎的臀瓣伸了过去,不是隔着布料,而是直接挑开腰带。肌肤相触,蓝翎浑身一颤,手里也是一用力,云霄又是一抖。
柳飞儿看到云霄的模样也觉得好笑,手索性更放肆,一伸到底,从后面探进了蓝翎密密的草丛。虽然三人如此**也不是第一次,可蓝翎依旧有了反应,不很快柳飞儿就感觉自己指间有些粘乎乎的。
其实柳飞儿也已经有些动情,只是自己月事来了没办法“实战”,只得作弄云霄跟蓝翎。反正不能让这个家伙憋急了,否则又要出去找什么清倌儿之类去火,那自己还不亏大了?拿定主意,直接扯开蓝翎的衣服,三两下剥个精光。
当着柳飞儿的面,云霄也不敢将柳飞儿抛在一边直接将蓝翎如何,但**已经被挑起,手闲着也是闲着,抬起手臂,胳膊从柳飞儿后脑伸过去,让柳飞儿枕着,手掌却直接伸进柳飞儿的内衣,攀上高峰轻轻抚着。柳飞儿脸色有些发红,轻声道:“你们两个折腾就罢了,何苦把我拖进来?这两天有些胀得疼哩!”
云霄听了这话嘴咂吧两下,一道《大周天录》的真气已经透掌而出,轻柔地疏络着柳飞儿胸脯的血脉。柳飞儿一阵舒坦,樱桃顿时硬了起来,闭上眼享受去了,手里也没闲着,在蓝翎下面不停地逗弄着。
面色潮红的蓝翎见柳飞儿摆明了置身事外,放心之余腾出一只手解开云霄的衣衫腰带,整个人贴了过来,抓住云霄的另一只手直接按到自己的峰峦上,犹觉不够,俯下身,将另一只山峰送到云霄嘴边,云霄会意,含住硬挺的樱桃,用舌尖不停拨弄。
心绪激动不已的蓝翎索性摆脱柳飞儿直接跨坐的云霄身上,翘臀起伏,让云霄的那团火热与自己的那处敏感不停摩挲。片刻之后,云霄便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被一股暖流冲洗,心想,这下小丫头总算交待了!不过很快他就惊讶地看到,蓝翎依然精力旺盛,尔自己的分身却挨到了一个温润的洞口。
云霄脸色剧变,刚想出声,蓝翎却已经猛然往下一坐,自己的分身已经进入了一个湿润的所在。“唔!……”蓝翎紧咬下唇,努力让自己不叫出声来,可柳飞儿已经感觉到两人的不寻常,陡然睁开眼,看到云霄苍白的脸色和蓝翎痛苦的表情,心下也是大惊,手立刻摸了下去,找到了两人结合的部位。良久,才朝云霄露出了一个狡猾而灿烂的笑脸:“没事!”随即又凑到云霄耳边轻声道:“商女不知亡国恨。”
云霄也明白过来,脸色也不是苍白,而是变得羞红,蓝翎见自己被柳飞儿道破秘密,疼痛之余也有些害羞: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当即俯下身,张开嘴朝柳飞儿双唇吻了过去,一只手抚上了柳飞儿的山峰,与云霄一人一个作弄起来,挨过了初时的疼痛,自己的腰肢也上下起伏起来。
蓝翎在沧州的时候替薛雪灌药,自觉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柳飞儿不同,自己还是第一次被女子如此热吻,虽然想抗拒,可刺激之下早就没了力气,任由蓝翎作弄,时间一久,竟渐渐迎合起来。
春风从玉门关渡了几个来回。
直到日上三竿三人才勉强从床上爬起来,穿衣起身。虽然没走“正道”,可蓝翎这也算第一次做了女人,娇羞之下面色红润,眼角含春。云霄则是一扫多日的郁闷,神清气爽地率先走出小屋。
出了门,才发现道衍带已经带着一个中年男子在门外等了不短的时间,正是那赌坊的管事,手里提着一个不大的包裹。
云霄对那中年男子呵呵一笑道:“你倒是挺快,连夜整理出来的吧?辛苦你了!”
那男子忙称不敢。
云霄又道:“如今大都局势不太妙,你们有可能已经暴露。你回去给各分铺传个话,让他们尽快将手里的产业脱手,应天那边应该已经派出人手过来了,你们坐好随时撤出大都的准备。这几天么,有什么情报就直接送过来,如果我不在,就送到半山腰那座寺庙里,交给道衍大师;若是我有什么事情要交待的,也回请寺的僧人传消息给你。”中年男子双手递上包裹领命回城。
云霄接过寻了一块大石包裹打开,先拣出蔺金奴的相关资料放到一边,又朝道衍招招手道:“大和尚,一起过来瞧瞧。”
道衍指着一叠厚厚的情报册子,微笑颔首道:“刘施主果非常人,刚到此处落脚,得到的情报就比我辈几年来查探到的还多一些。”
云霄也是笑道:“他们若是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这几年才算是白混了!要知道他们可是专门受训用来刺探军情的。”
道衍合十道:“天道循环,恶人当道才会有如此豪杰;天道使然,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云霄含笑道:“大和尚这话我爱听!百姓们不过是想过点安稳日子罢了,只要赋税不高,只要还饿不死、冻不死,不受那官吏的欺凌,谁会想做那灭九族的行当?若是鞑子能珍惜这大好江山,也断然不会有那么多人造反。既然彼不求,那只好让我等自取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治国之道
“说得不错!”云霄和道衍回头一看,却是朱能打开自己的草屋的门含笑走了过来,“天下百姓从来只要一个好皇帝,过过太平日子罢了。;如今上无片瓦,下无立锥,饥寒交迫者不知凡几,咱们百姓自己换个皇帝有什么不可以?”
“吱呀”一声,竺清和白梅也从小屋里面走了出来,竺清笑道:“圣人尝言道,驭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赵宋一朝,起先天子圣明,以民生为己生,则河北千里沃野,虽无屏障,可百姓却以血肉之躯化作铁甲城塞;而后皇帝昏庸,百姓生计艰难,纵然长江天堑,万夫莫开,在鞑子铁骑面前照样不堪一击。可见,所谓皇帝,不过是代替百姓牧守天下而已,百姓觉得你不错,你就可以父传子,家天下,百姓若是恨你,恐怕你祖坟都保不住!”
道衍闻言合十道:“可惜,历代知道这个道理的皇帝太少,每朝每代,也不过就是数百年传承而已,可叹,可叹。”
这边梳洗已毕的柳飞儿,也走出屋门,含笑道:“都说富不过三代,那些后世皇帝,都是从小生于深宫,长于深宫,百姓疾苦都是从书本上看来、大臣口中听来,吃糠咽菜的日子,又有谁自己经历过?不糟蹋百姓已是难得了,岂不闻肉糜之叹乎?若是从小被娇惯的皇帝,长大后就更不得了,岂不闻田间之蛙,其鸣为公乎?为私乎?”
云霄一愣,呵呵一笑道:“我不过起个头,说的也只是造反之道,你们倒好,都抢先说起治国之道了!”
竺清摇摇头:“此言差矣!只会造反却不会治国,远到楚霸王、黄巾、黄巢,近说方腊、王小波、李顺,都是造反还行,治国忒差,兴亡间不过十数年而已。其所以兴者,民不聊生,其所以亡者,治国乏术。可见,义军此时虽初具其势,若不懂治国之道、为政之要,覆灭亦是旦夕事而已。”
云霄呵呵笑道:“师傅这不是在变相夸我大哥么?您这么一说,最终能登上龙庭的,恐怕只有他了。”
竺清抬脚朝云霄一踹,笑骂道:“也不知道你当初是怎么读‘巫医’一部的,袁天罡的那本《解易相术》和本门第二十七代祖师的《卦术全本》你就没读过?那可是失传的!”
云霄脑袋一缩,嗫嚅道:“子不语怪力乱神。我本来就不信这个,卦象上还说我有无妄之灾、为女人所累呢,我这不是老婆照娶,一样活得好好的么……”
竺清断喝道:“臭小子!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天道命理,那是我等凡人一眼就能窥视的?凡是你没看见过就说这是假的,这是治学之道么?”
云霄吐吐舌头,不再说话。
竺清放缓语气道:“你一身所学不过是人之道,若要今后有所成就,怎么不学学天之道?无论学文学武,若是只着眼于人之道,成就再高,不过是当世大儒或者一代豪侠,只有窥破天道,才能是文章圣手或者武学宗师;武道、武道,练武而悟道,不悟天道,早晚堕入魔劫。”
云霄听罢,这才明白竺清的用心,肃容拱手道:“谨遵师命!”
竺清点点头,对云霄仿佛又是对众人道:“武道一途,被人称作武学、武技、武术、武功凡此种种,其实区别很大。初学者懵懂无知,处处求访,故而称之武学;为求成长,就必须吃得苦,受得委屈,经得住考验,数年、数十年寒暑的苦功下来,此时就是武功了;学有所成,临阵之时强调随敌而变,讲求技巧,故称武技;年月日久,对敌时不但求技巧,而且更是心智的较量,此时变由技转而为术;最后才是登峰造极之时,由武而窥天道。此间种种,不预知天道,还不知要花费多少功夫!”
众人闻言无不恍然,只见竺清抬起一只手随手朝虚空一晃,如同单掌轻轻拍打水面,可众人却立刻感觉到自己好像身处水潭之中,竺清那一掌拍起的波浪让众人如水草一般原地摆动不已。再仔细品味竺清方才的话,若有所失,亦若有所得。
云霄咧咧嘴,感觉有些牙疼:“我还以为已经能和师傅打平手哩,原来差得远哪!”
白梅也不禁笑道:“看你还自大!你现在的手段,还不及你师傅二十年前!平时练武,他都让这你呢!”
云霄大咧咧笑道:“看来我还真有一个天下无敌的师傅!”
竺清皱眉道:“刚刚你师娘还说你,你又自大起来了!我现在这般境界,虽然江湖罕见,可绝对不是什么天下无敌。放眼天下,我摆不平的虽然不多,可也能凑到两个巴掌,其中一个你是见识过的,武当长真人!怎么样,你在他手底下能过十招么?”
云霄脸色微变,摇头道:“打了三场,第一场六招落败,第二场八招,第三场只一招就败了。”
竺清不屑道:“想都不用想,第一场你肯定用的飞花掌,张真人用的御风拳,你一定是败在张真人一招‘展翅南冥’上;第二场你用的杂牌武学,混用各派招数,张真人用的武当长拳,你必定是败在那招‘风拂青松’上;第三场一招就败,必定是张真人用了太极拳,你抢攻落败。”
云霄长大嘴巴,吃吃道:“师、师傅,您老人家当时躲在哪儿?”
话一说完,脑袋上就吃了竺清一记:“你是什么货色我不知道么?十年前我和张真人一场切磋,足足打了六个时辰,从天不亮打到天黑,彼此对对方的武功路子很熟。不看都能猜到你是怎么败的!”
看到云霄有些丧气的神色,竺清安慰道:“当初之所以让你从落叶谷出来走走,就是要让你会会天下英雄,不然哪来的长进?看看你现在自大的模样就知道,学的东西多了吧?平时只下毒不动手了吧?就你这样,武道之路还远着哪!你看道衍和朱能,这些年不断杀人和被追杀,进境之快,让人羡慕;而你却只有这一丝半点的进步,再不努力,恐怕我就白教你这个徒弟了。今后遇敌,只消将一些技巧玩意当作脱身手段用,多多量力与人酣斗,这才能有所长进。”
云霄缓过脸色,认真道:“弟子明白!”
“好了好了!”白梅微微一笑道,“这么多人在,也不是师傅教训徒弟的时候,你们先谈着,我去给你们张罗些点心来!”说罢,迎着云霄感激的眼神,拉着柳飞儿走了。
云霄这才将大都送来的资料一一摊开,和众人一起翻阅。资料里最多的便是一张接着一张装订成册的大都草图,从民居到衙门,从权贵宅第到各处商铺、酒肆,从城门哨岗到军事布防,飞字营皆分页罗列。更是附带了大都的户籍名册的摘录本,真不知道飞字营的这些探子们是如何从衙门搞到手的。
手中资料翻阅一遍,竺清这才抬起头缓缓道:“从图上还是看不出血狼会的藏身地所在。”
这回轮到云霄吃惊了:“怎么,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一点线索都没有?”
朱能摇头道:“没有,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要等你来。追踪之术你老婆最擅长,何况你手上还有一支可以刺探情报的队伍。”
云霄眉头皱皱道:“按说大都几乎就是血狼会的根基,而且还有诸多王公大臣需要监视,到了大都,血狼会应该不至于如此隐秘才对。”
道衍突然冒出一句道:“要么不在城内,要么就是藉着什么幌子留在城内。”
云霄一拍额头,笑道:“大和尚这话提醒我了,有办法了!”
众人眼睛一亮,怔怔地盯着云霄等待下文。
云霄翻开一张大都全图道:“首先是血狼会本身,从上而下就算被我们诛杀不少,但无论如何都得有百人之数,百人之数安放在哪里最合适呢?分散肯定不行,血狼会组织极其严密,这么多年没有透露一丝半点情报正是得益于此,那必然会集中居住。大家看,东面住的都是贫民,血狼会上百人挤到那个地方明显太惹眼;西面则是商贾、汉官,血狼会混住在里面还是可以的,难免是市坊,商铺酒楼众多,人多眼杂,也不可能;北面是皇宫还有鞑子王公的宅第,人都躲到这里面也是有可能的。”
“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我们也都已经猜到这些了,能不能说点有用的?”朱能撇撇嘴道。
云霄呵呵笑道:“这就是我说的第二点了,鞑子的性格如狼,没有一处他们会认为是安全的,所以鞑子行军打仗最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