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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云诀-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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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出来,围着水寨跟沐英不要命地争夺了起来。当双方交缠到一起的时候,谭渊和王真两人偷袭新县得手,其余刚刚渡河的数十支千人队也趁机围拢过来,守将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已经全军覆没。战斗结束后,参战的各部队立刻四散,整个河北南部顿时热闹了起来。
    接到战报的扩阔帖木儿也愣在当地,半晌说不出话来。身边的毛秀淑看着扩阔愣了半天,好奇地夺过扩阔手中的战报,看了一遍顿时笑了起来:“刘云霄这家伙,还真有点意思!夫君这会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扩阔缓过神,连连赞道:“这混蛋,都算计到我头上来了!果然有些能耐!”
    满朝廷的人都知道扩阔和孛罗帖木儿不合,双方在保州云集重兵随时准备火拼,这时候云霄从孛罗帖木儿后面来这么一下子,难免会让人浮想联翩。
    毛秀淑轻笑这问道:“怎么办?咱们也算计算计他?咱们收点兵力回去,让孛罗帖木儿腾出点力量?”
    扩阔直摇头道:“不行不行!且不说刘云霄可能会有什么后招,单就说咱们兵力一缩,孛罗帖木儿这个王八蛋会怎么做?如果我是孛罗帖木儿,我宁可就这么耗着!南边那些州县早就被孛罗帖木儿刮得干干净净,丢了就丢了,倒不如个狠,找机会攻进大都,到时候要什么东西都有!咱们现在这么一撤,绝对就是敞开大门让孛罗帖木儿进来!刘云霄这混蛋是直接把刀架到我脖子上了,我不配合他不行!不但要配合他,还要跟他合力把孛罗帖木儿给灭了,最关键的,还是我自愿的!”
    毛秀淑提出了另外一种可能:“那夫君为何不去与孛罗帖木儿签订一两年的盟约,好让孛罗帖木儿放手回师?”
    扩阔摊摊手道:“我倒是没意见,可孛罗帖木儿肯信么?刘云霄早就算到了!你看看甘陕,看看潼关,他连李思齐张良弼都算计进去了还有什么算不到的?李思齐能让路么?不能!张良弼一入关,孛罗帖木儿如虎添翼,万一刘云霄真吃了大亏缩回河南修养,那么孛罗帖木儿敢把全部兵力压到保州一线来!谁吃得消?这个孛罗帖木儿做什么不好,偏偏派人到应天搅局,这下连带我受累!”
    沉默半晌,毛秀淑叹息道:“夫君所长者,战;刘云霄所长者,谋。庙算胜哪……”
    扩阔沉声道:“秀淑错了,刘云霄所长者,不单单是谋!父亲不过在落叶谷一年,所学不过皮毛,落叶谷典籍也不过阅览十之三四,可这刘云霄呢?咱们还没算进他那个师傅!野战,我还没胜过他呢!易水河一战,我和他顶多算平手,之前的郎山一战他却赢了;他以十四骑之力与我十万兵马交手,三胜一平,折损一人之后从容脱出,连尸都被抢走,这是我大败的结局啊!再看这几年,他在政务、民务方面,哪一件不是做得有声有色?胜我良多,胜我良多!”
    毛秀淑也说不出话来了,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夫君如此夸赞敌人,而且在夫君的口中,这个敌人居然如此可怕!想了半天,毛秀淑幽幽道:“心腹大患!既然刘云霄会来大都,那夫君何不……”
第三百七十二章 婚宴设伏
    毛秀淑话音未落,扩阔就打断道:“没把握的不能做!何况当初你我南下时,对方并未动杀机,咱们不能……”
    “国之大计,个人荣辱又有什么关系?”毛秀淑反驳道,“除掉此人,朝廷可暂保半壁徐图进取;就算重创此人,他也逃不过沿途追杀!夫君碍于身份不动手,那我这个女子动手总没关系吧?我们在应天的时候,刘云霄夫妇也曾陪我们游览过江南风物,这次咱们就不能陪他们四处游览?到时候只消在路上埋上火药,他功夫再高也敌不过开山裂石之威吧?”
    扩阔眼中精光一闪,旋即有些颓然道:“此计太险,暂且搁置吧!”
    ………………………………………………………………………………
    对厉家庄的封锁一下子就是半个月,这让大夫们急得不知所以,因为这次的疫病实在古怪,虽然已经做了充分的防疫和隔离措施,可依然不断有人病倒。。幸好,染上疫病的人却从来没死掉一个,都是拉几天肚子之后又渐渐恢复了一些,可没等完全恢复,又继续拉了起来。就这么些天的功夫,几乎全庄子的人都病倒了,这倒省了隔离。
    这一回谁都猜到厉家庄多半是饭食水源上出了问题,可查来查去,没查出一丝半点的异状,庄中怀疑有人投毒,可真气在体内不知道走了多少个来回,也没觉察出丝毫中毒的迹象。
    鉴于厉家庄的疫病得古怪,大军对厉家庄的封锁更严密了,洛阳城也开始逐户排查有没有人染上疫病,大大小小的坊官都在挨家挨户地通告:一旦现家中有人疑似染上疫病的,立即报送官府,把人拉到厉家庄集中诊治。街面上洛阳府的差役也明显增多了,看上生面孔,总要先揪住之后查验身份文书,然后送到药铺诊治一番没有问题之后才放人。
    在云霄和柳飞儿的刻意安排下,不少“病人”被送进了厉家庄,不断地从里面送出消息。而柳飞儿和蓝翎则拿着厉家庄的草图,按照消息的指示,在草图上一一做下记号。白天里,柳飞儿和蓝翎依旧逛街,偶尔还拉上史青瑶。
    而云霄却在胡途母子的邀请下,出席了胡途与邹氏的婚礼。当然,出于人情考虑,邹氏的父亲苦根也换上了普通的粗布衣衫由差役押着观礼。只不过苦根已经是出家之人,没有了嫁女一说,只是作为观礼宾客站在人群之中。
    当司仪喊出“送入洞房”之后,云霄立即来了精神。缩回人群里低声问苦根道:“大师,你确定那药方有效?”
    苦根点头低声道:“确定,贫僧的俗家妻子往生前曾将两道方子都告诉了贫僧,既然刺青用的方子有效,洗去刺青的方子便一样不会假。”
    云霄不好意思的笑笑:“大师别多心哈,我就是不想让令爱再受这般困扰,刺青留着恐怕会招无妄之灾。”
    苦根微笑合十道:“此间道理,贫僧省得。”云霄放下了心,专心等晚间胡途和邹氏圆房。
    此时婚礼并非现代人所理解的那样,送入洞房之后就立即那个什么“一刻值千金”。拜堂的时间是要专门挑吉时的,一般都是在下午时分进行。送入洞房,也仅仅是指新郎送新娘入洞房,送进去之后么,对不起新郎还得先出来,外面还有人等着灌你酒呢!
    外面酒宴开始的时候,新郎胡途也穿着喜袍出来敬酒了。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这种情况下出来不叫敬酒,跟上堂用刑没什么两样,你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不把新郎灌个七荤八素,大家还怎么闹洞房?
    胡途第一个自然是给云霄敬酒,云霄倒是没有难为胡途,浅浅地饮了一杯便放过了他。胡途的母亲胡氏倒是有些歉然:“家中水酒寡淡,还请大帅莫要嫌弃!”
    云霄坦然笑道:“老人家多虑了,刘某虽然贪杯,可却从来不挑酒,只是今日来时现几个神色可疑之辈趁着热闹在四处乱转。街坊们都是全家到此处宴饮,家中多半无人,刘某只是担心这些个宵小之辈若是趁乱做出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来,反而败坏了街坊们的兴致,所以也就不敢就此贪杯。”
    胡氏感激道:“大帅……好人……”
    云霄连忙劝慰道:“老人家不必言谢!若是刘某将诸位抛下不管不顾,那岂不是和鞑子官儿一样了么?那咱们还造反做什么?”
    胡氏正欲再言,就听得后面哗啦啦一阵酒坛打碎的声响,旋即有人喊道:“有飞贼!”叫喊的功夫,四五个来历不明的身影便跃上了屋顶。云霄脸色一变,喝道:“动手!”宾客之中立即有二十多人将身上吉服一扯,露出一身捕快短衣,从腰间抽出铁尺四下站定。
    院中前来贺喜的街坊们顿时一片寂静,倒也没人想着逃跑。在往常,谁家有个红白事的时候难免都会有些人进来毛手毛脚,被抓住之后多半都是打一顿送进衙门,有时候连衙门都懒得送。这种事儿非但没什么危险,反而成了酒宴上的一种乐子,尤其是有些喝多了的男子,逮着偷儿就是一顿猛揍,一遍揍还一遍大呼过瘾。街坊们停下了你来我往的劝酒,全都看着屋顶上的四五个人,底下的街坊们当中,已经有几个粗壮汉子开始摩拳擦掌,悄悄地解开了衣襟,眼睛也已经瞥上了靠自己最近的长凳。
    谁知道这四五个人不但没有抱头鼠窜,反而眼睛一瞪,从怀里抽出了短刀反握在手,随时准备跃下屋顶。屋顶下的捕快虽然执着铁尺,可却没什么高明的功夫,就算现找梯子上屋顶也算仰攻,把握实在太小,搞不好还要死人。于是,场面一下子僵持起来。
    “贼子敢尔!”人群中陡然传来一声暴喝,五六个光头和尚齐齐飞上了屋顶,将屋顶贼人的去路封死。
    为的贼人眼见不得脱,一咬牙直接招呼手下放手一搏,在屋顶上与和尚们战成一团。院子里的街坊们反而放下了心,一个个儿又做了下来,端起酒碗一边喝酒一边朝屋顶上看去,时不时地还叫两声好。
    和尚们的功夫似乎也只是平平,与贼人们来来回回斗了二十多回合也是堪堪打了个平手。众人正看得焦躁,只见院墙外又忽而跳出了七八个手执朴刀的贼人,街坊们这才醒悟过来,这不是一般的飞贼,这是一伙儿江洋大盗!有人立时想跑,但很快,迈出去的脚步又停了下来。真是的!能回去嘛?这会儿左右邻居的家门都空着,万一自己跑出去落了单,那还不是白送给这伙儿大盗了?这儿呢,人家沙场混出来的大帅在这里,还有这么多捕快,还有这么多会功夫的和尚,再不济也能折腾个平手吧?等城防营的兵丁一到,这些个贼人还能飞出去?于是壮了壮胆,干脆留了下来,只不过,依然下意识地朝云霄的方向靠拢了几步。
    让众人吃惊的是,等来援的贼人也上了屋顶的时候,这些和尚突然变了个模样,下手顿时狠了起来,三两下就踹翻一个。被放倒的贼人顺着屋顶滚落到地面,等候在下面的捕快立刻扑了上去,笑眯眯地用绳子捆好,然后等着第二个落地。
    云霄的身边不知不觉便多了一个人,在云霄耳边低声道:“小友神机妙算,我少林污名得脱矣!”
    云霄笑道:“只怪这些家伙太贪!贪之一字,足以让佛祖入地狱了,何况常人?贪而生嗔,贪而化痴,故而才有苦、有集、有灭、有道,苦慧大师,你说这人间若无这贪字,会不会太平许多?”
    苦慧洒然笑道:“我看小友一身道家真气,没想到小友居然也通佛法!改日不如到敝寺盘桓,开坛**?”
    云霄失笑道:“苦慧大师居然会开玩笑了!如此,六根能清净么?”
    苦慧悠悠然道:“佛与道,虽然不同源,却是殊途同归。道入极致时,知人间大苦,晓人间大辈,得正果,脱六道之外,自然六根清净;佛入极致时,物即是我,我即是物;物有则我有,物无则我无;我有则物有,我无则物无;物我存无,皆在一心,不又入了‘无为’之理?所异者,或由佛而入道,或由道而入佛,所同者,皆是求天道之常。”
    云霄又是一阵失笑:“大师啊!直接说‘天道’不就行了?你这么一说,六根是清净了,耳根却不清净了!天道操控万物轮回,不论我们的出点在哪里,等我们参透轮回之理,便可窥天道。佛可入道,道可入道,魔亦可入道,只不过出点不同,手段不同!天道之上,依然有佛、有道、有魔,并非我等想像得那般太平。”
    苦慧一阵失神,品味半晌才认真地回答道:“真知灼见!”也就在苦慧说话的时候,一道身影从屋梁上蹿了出来,从身形上看,此人轻身功夫不错,功夫也算小有成就。云霄和苦慧对视一眼:正主儿出场了!
第三百七十三章 趁机发飙
    可是这位正主儿的脚尖在同伴的肩膀上轻轻一点,旋即就往更远处荡去。。
    小子想跑!云霄二话不说,立即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塞进苦慧手里,苦慧会意,想都不想抬手就甩了出去。
    苦慧的几十年修为的少林功夫力道极大,抛出去的暗器力道极猛,度极快。“噗!”地一声,那人还没来得及躲避就惨叫一声坠落地面,当场就被捕快们按住捆了起来。余下的飞贼看到这人被擒,顿时一阵慌乱,立即被屋顶的和尚入下饺子一般踢下屋顶。
    苦慧在云霄耳边低声问道:“小友莫不是什么独门暗器?个头虽然不大,可入手极沉,这般全力命中,没几个人吃得消吧?难道是上好的玄铁?”
    云霄笑嘻嘻地低声回答道:“二十两的足金金锭!对付贪心的,就用钱砸死他!大师果然是出家人,连阿堵物都认不出来了!”苦慧一愣,旋即莞尔。
    那边捕快们已经将所有飞贼都捆成了粽子,再挨个儿用绳子串好,统统踢跪到地上。云霄背着手踱到被金锭击中的人身边,冷笑了几声,弯下腰,从那人大腿的肉里扣下金锭,在那人的衣服上擦干血迹揣回自己怀里,低声笑道:“被钱砸的滋味如何?”
    那人不过三十左右,朝云霄狠狠地瞪了一眼:“你别得意!有种别让爷活着出去!”
    云霄将声音压得更低了:“是不是等着你们家主来搭救你?嘿嘿,你们为了一幅图,能设下那么大的局,我就不能设个局把你们厉家庄一锅儿烩了?不单是你们厉家庄,还有你们背后的势力,你以为我就会放过他们?你说是不是呢?老子都懒得审你!”
    那人一愣,旋即高声道:“原来……”云霄眼中寒芒一闪,手在那人的喉间轻轻一拂,夹在指尖的银针迅地在那人身上连刺几针,又缩回了云霄的手中。那人的喉结抖动了两下,再也不出声响。
    云霄直起身,故意高声问道:“这伙儿贼人是怎么回事?”
    一个捕快模样的人朝云霄行礼道:“回大帅,卑职几个遵大帅令,跟踪这些个宵小之辈,觉他们进了后院。等卑职等跟进后院时,现这贼正在朝洞房中吹迷香,卑职等便就地擒贼。”
    这时候,喜婆慌慌张张地从后院跑了进来,口中高声道:“作孽哟作孽哟!这些个贼人,偷东西也就罢咧!往屋里吹的催情香!”
    这一下子,全场大哗,劫财还要劫色啊!胡氏急了,颤颤巍巍地上前,朝厉辛就是狠狠踹了几脚,口中骂道:“我打死你个人面兽心的东西……”胡途也是铁青着脸,抄起一条长凳一声不吭地就往厉辛身上猛抽。
    虽然这个时候殴打人犯有些不合理法,可却没有一个人上来劝阻,这帮家伙太可恶了,犯了所有人的忌讳。只有云霄等几个知情人知道贼人为什么会这么做,只不过他们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如此卑劣,偷看就偷看吧,居然做出了这种勾当!
    不少耿直的汉子也骂咧咧地上前,对着其余的人拳打脚踢。很快,飞贼们的衣衫就被打破扯烂,“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立刻惊叫了起来:“哎呀!这不是厉家庄的人么?”
    这一下更热闹了,厉家庄是什么意思?放在往常是豪族,放在现在是疫病!有了疫病的庄子还敢跑出人来,那不是出来害人么!所有人的目光斗聚到了云霄的身上。
    云霄轻咳了两声,严肃道:“兹事体大,先将人押回衙门,本帅亲自去厉家庄讨个说法!”于是,大摇大摆地离开。很快,云霄便带着大批兵丁出了洛阳,飞赶到厉家庄,直接带兵就想往里冲。
    家主厉易听到消息连忙赶到庄口,战战兢兢行礼道:“大帅这是……”
    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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