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侠魔左丘刃。」
「哈!」渡夫人乾笑一声,言道:「不论生死,你只要将侠魔带回,就算是完成许诺吧!」听她话意竟有杀害左丘刃之意,仲千甫急忙说道:「既然他不是你的目标,你又何必杀他,自寻烦恼?」
「千甫兄,我是为你好啊!」渡夫人油然说道:「只要有左丘刃存在,紫宫遥与紫宫星罗终究不会回到你的身边,倒不如狠下心来……唯有如此,你才有迎回妻儿的机会。」
「迎回妻儿的机会……」听到渡夫人的诱惑,仲千甫一下迟疑了。渡夫人看仲千甫的决定已然动摇,便要再加把火,说道:「无毒不丈夫啊!千甫兄,你不想听星罗叫你一声父亲吗?还是想让他永远认另一个人为父呢?」渡夫人一边说着,暗中使上了「杀人梵音」影响仲千甫的心智,他未加提防,不知不觉间已着了道。
「世情矫,英雄笑,莫问为何?救世之道,刀、刀、刀!」恨刀英雄接下刑天师的信件後二话不说就与无上天师等人一同杀入,率先闯进营中。寒凌霜与禅那大师闻声一起出营观视,看此人只身落地,轻若浮云地踏在地上,尘沙不起,暗讶他身法伶俐。七杀火羚、擎浪天等见他来者不善,暗运内功全心戒备,以免他暴起出手,却未料到掌力发於寒凌霜背後。
「迦蓝伏魔掌。」早获无上天师通知的禅那大师,运起佛门掌功直袭寒凌霜,将他震得口吐鲜红。
「天岳恶徒,不死何如?」禅那大师得知为寒凌霜所欺後,气愤不已,这时才出手已然晚了。禅那大师一声喊破寒凌霜的身份,七杀火羚、擎浪天、路斜阳及萧易水以为事迹败露,四散而逃。
「一、二、三、四,总共四只,小狗何处逃呢?」恨刀英雄拔刀要追,寒凌霜明白四无君的计策已被识破,为保同僚性命,他强撑起重伤之躯阻挡恨刀英雄。这时天忌、佾云远远瞧见敌人逃离,双双出剑,快绝无伦的剑气破空急走,萧易水与路斜阳闪之不及,同时毙命当场
「岂能让你们称心如意。」寒凌霜轻呼一口气,不知使了什麽法门,一时真气逆行,浑不似内伤沈重的模样,气宇轩昂一如平常,飞身将恨刀英雄拦住。「先生啊!用这种方法,你是不要命了吗?」恨刀英雄看出他是用上天岳秘法燃烧生命力转化真气应战,凝刀当胸以对。
寒凌霜不管三七二十一,自知命不长久,急运全身内功,使出一招「霜华万光」气似千根银针激射恨刀英雄,只见他横刀平挥带起一片沙尘,同时将真气散入飞沙中将这招挡下,然後手捏印诀,喝道:「震天雷。」
恨刀英雄施法借来天雷之气凝成一道震爻之形,雷气穿沙破尘直接打中寒凌霜的胸口,恨刀英雄这招暗藏学问,乃是天雷之威破除一切异法幻象,解去寒凌霜催发自身潜力的招数。
「好眼力,竟能破我之法。」寒凌霜招数被解,有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足半跪於地,言道:「报上名来,起码让寒凌霜了解是谁送我入黄泉。」
「恨刀英雄。」
「恨刀英雄,好名字。」寒凌霜手按胸口,嘴边的血越流越多,自知气息将绝,寒凌霜仰天啸道:「军师,寒凌霜有负所托。」语毕,他一头朝地上猛磕,震碎自己的颅骨。
另一旁七杀火羚与擎浪天急急而走,却陷入迷围,不论走了多久都在同个地方不停打转。擎浪天瞧出异状,向七杀火羚说道:「我们好像落入某种阵法之中。」七杀火羚闻言环顾四周,疑道:「是吗?」
「是!」无上天师临空应答,缓缓飘落两人面前,喝道:「镇魔天眼」他手指往双目一划,正一金光顿现,七杀火羚与擎浪天登时为神眼神威所慑,身形难动。
「五师叔!」天忌在杀除路斜阳後随之追赶而至,无上天师说道:「这两人心中有鬼,闯入六六无尽回图,神慌意乱,被我以镇魔天眼定住身形,他们就交代你了。」天忌闻言知意,一挥九天惊红,七杀火羚、擎浪天首级双双落地。
「大功告成,五师叔,容天忌先告辞一步。」
无上天师问道:「你是要去找二师兄交代的赤翎鬼吗?」天忌点头称是,无上天师自袖口取出一副羊皮卷轴,说道:「你在路上就好好看熟这天眼之术,相信对你擒抓赤翎鬼必有帮助。」天忌接过无上天师的卷轴,谢道:「多谢五师叔,天忌先行一步了。」
看着天忌离去的背影,无上天师捻须微笑道:「相信总有一天,天忌将是正一天道最强的传人。」
第一百三十五话 平风造雨
「明月心,你怎麽回来了?青阳子可已前往黑雾森林?」四无君见冷医明月心回到天岳,不禁满腹疑惑,此时正该是青阳子仰仗其力进入黑雾森林才对,怎麽她突然回到天岳来。
「青阳子寻来医魔上官阴相助,她是我的师姐,虽不明了七月笙的功效,但其人谨慎,我怕被她看出破绽,因此找了藉口离开。」明月心将见到医魔帮助青阳子之事一五一十说仔细。
四无君闻言皱眉,但仍说道:「无妨,终究还是可以推延医治素还真的时间便可。不过……」他轻摇羽扇,走过明月心身边,言道:「你在天外南海对素还真的诊治,可是真能替素还真争取生机。明月心,你要如何对我交代?」
四无君盛气凌人,但冷医明月心毫无惧意,侃侃回应:「三十年前你在黑雾森林救我一命,我只答应替你做两件事作为报答,五年前暗杀策衍先座已经大违我本意,这次我只应承将青阳子等人引入黑雾森林,你并未说我不能医治素还真。」
四无君听明月心说得生分,继续言道:「据探子回报,剑君十二恨正在查探藏青鸟一事,我希望你能帮忙遮掩此事。」明月心有些讶异,说道:「你本不在意,何故……」
「因时制宜,此为谋略之本。」四无君走前三步,回身一扬羽扇,油然说道:「相信你定会助我一阵,是吧?」明月心对策衍先座有愧於心,也不想瞒四无君,才要回答将如实照说。却见四无君衣袍轻摆,一阵强风随起,明月心不及应对,被逼退数步举袖掩脸。
四无君平举双手,体内窜出一道白色灵光,阪无君再现尘寰,他後垫一步再冲向明月心。她闻声辨位,心知四无君有杀人灭口之意,掏出袖内银针射向前方要逼开来敌。不料,竟是阪无君声东击西之招,空留残影於原地,身形已然变换移至明月心身後,化作灵光依附上她体内。
见计谋得逞,四无君攸然言道:「若是策衍先座差人寻上,需要你牺牲了。」被阪无君附体的明月心点头应道:「我明白,阪无君会适时而做。」言毕,明月心便转头离开了天岳。
明月心才走,云涛梦笔沐流尘亦至,明月心身形交错瞬间,他已看出个中玄机,正想说些什麽,却见四无君脸色灰败,印堂泛黑,惊道:「好友,你发生什麽事?是中了什麽武功?」沐流尘向来知悉四无君手段,能伤到他定非在谋略上失手,而是被人以极招打伤。
四无君轻咳一声,以手掩口,开掌尽是触目惊心的鲜红。沐流尘看他伤势非轻,伸手就要传输内力入体,四无君摇手示意不需,言道:「身中灭轮回夺寿之法,我只剩不到十天的寿元,与功体无关,好友不用白费功夫。」
沐流尘忧心忡忡地说道:「十天时间仍然充足,或许仍有办法……」听出沐流尘语中关切之意,但四无君自知自家事,转移话题说道:「仍有办法一挽当前局势。」
见四无君依旧心悬战局,沐流尘也知寿元被夺,乃属天力,非是人功可补,叹道:「此回我不能长久拖住青阳子,是沐流尘对好友不住。」
「你能助我一阵,四无君於愿族矣。青阳子回援早在我计算之中。倒是邪能境,其战力雄厚远出我之意料,这是四无君的过失,我太专注於对付中原,竟忽略另有强敌存在。」
沐流尘有侧观战局,同意四无君看法,故言道:「灭轮回能用夺寿之法,重创好友;九曲邪君以一敌二,牵制刀王与兵燹,而阴阳师仍未亲出,足可显现其战力强横,战後三方俱伤,不知好友有何对策?」
四无君苦笑道:「三败俱伤?那是表面上。这一局,四无君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天岳虽仍具势,但战势已受限於邪能境。」
「此言怎讲?」沐流尘未能尽知四无君计画,故不明白他何有此叹。四无君横扇平挥,说道:「虽创中原,未能尽歼,过失之一;错算邪能,战局先胜後败,过失之二;引中原派门攻击邪能境,未料内有能人,反被看穿计策,其军全灭,过失之三。天岳有此三失,优势断送。反观邪能境一战扬威,虽有人员折损却未动根本,相较之下,天岳已失去在战略上的主动。」
「冥界天岳打着一统冥界的旗帜,化暗为明後本就难免,邪能境战力之强,连我也甚感意外,实在非好友所能预料。」沐流尘出言安慰四无君,不料他并无颓丧之念,反而露出一丝欣然迎战的兴奋,言道:「虽经此败,但也让四无君明白一事,而重新调整计策运用,虽只十日光阴,四无君定要替天岳扳回一城。」
沐流尘看他恢复平日神彩,想起他大限将至心中难过却不敢言,故问道:「此战又让好友明白何事呢?」
四无君自信满满地说:「冥界天岳,不能再有第三名敌人,我必须化阻力为助力。」随後四无君转向沐流尘道:「就不知归心渊里武痴所留的武字,对好友来说价值有多重?」
九藩坡上,在九曲邪君破解九河掌阵後,南无君听他提及策衍先座遇害,心中虽无法相信,但终究关心前辈安危,因此连忙收拾阵式,就要赶回察看其言真假。
「南无君,你要往哪里去?」西无君与北无君听从四无君的建议联袂来到,南无君见是两人,不明所以,问道:「你们的阵势不是也被解破了吗?怎麽还不回山?」
西无君眉头略锁,言道:「阵式被破,你打算如此轻放破阵之人吗?」南无君摇头拒绝,说道:「这种想法已经违背当初我们下山设阵的目标。」
北无君插嘴说道:「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银狐羞辱西无,灭轮回强破我们的刀剑连锁阵,大大削了我们的面子,如今前来正是希望你帮助对付灭轮回。」
看两名同修心性已显偏执,南无君忙劝道:「与九曲邪君一战,令我明白百丈高峰之上仍有无垠青天的道理,因此决定回山潜修。相信你们两人在阵式被破之时,也有所得,何不把握机会,让自己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西无君驳道:「南无君,你太没志气了。我们出山摆阵,不只为了印证所学,更要宣扬威名,让世人明白我们的厉害,如今锻羽而归岂不是扫了先座颜面。」
南无君听他提起策衍先座,亦道:「西无此言差矣,凭我等四人之能,又如何代表先座?击败我们几个又怎算扫了先座颜面?看在同修之情,听我苦劝,回复过往平稳的日子吧!别在江湖中与人打打杀杀。」
「南无君,你……」听了他的说法,北无君气愤不已,偏又入情入理让两人难以出言反驳,北无君紧抓手中双剑,无言可对。
南无君坚持不肯相帮,但少了他便组不成四人共练的四象仪阵,使西无君一时苦恼,向北无君问道:「北无,你看如何?」
北无君尖声说道:「别问我,问我们的好同修。」她眼神瞥向南无君,南无君自知其话里指桑骂槐之意,也不去理会,只是说道:「我言尽於此,你们两人好生思量吧!希望很快能在参木空谷相见,告辞!」两名同修始终执迷不悟,南无君不想多花力气相劝,抱拳行礼就要离开。
南无君才走过北无君身边,忽见青芒闪起,刷地一声,南无君感到脖子一阵凉意,头颅已飞得半天高。
「北无君,你怎能杀害南无!」西无君见状大惊,原来就在南无君欲离开时,北无君竟挥起四无君所赠的诡神锋,化剑成刀斩下了南无君的首级。尽管西无君也听不进南无君的劝告,但斩杀同修的事他可做不出来,因此楞在当场不知所措。
暗中施术操控诡神锋的伐无君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而人在当下的北无君脑中一片空白,只感到怒意涌上心头,就顺手挥动诡神锋,没想到一招就将南无君送入幽冥。
就在西无君、北无君都因南无之死呆若木鸡时,伐无君化成清光降至此处,一见到南无君的无头?,马上喝道:「这是怎麽一回事?九曲邪君已经顺利破阵救人,何以杀害南无君?」
听见伐无君的话,西无君跟北无君同时心神大定,想道:「没错,就是九曲邪君,就说是九曲邪君杀了南无。」伐无君作势察看南无君的?身,言道:「伤口乃是由刀造成,并且透露八分冥气,想来是九曲邪君掌功不胜,竟用鬼阳六斩刈杀害南无君。」
北无君明白他有心帮忙遮掩,马上说道:「没错,正是如此。但要向九曲邪君报仇,需要你顶替四象仪阵中南无君用掌之位了。」
「为同修报仇,四无君义不容辞。」伐无君一揖说道,暗笑计略已成五分。
第一百三十六话 四象仪阵(上)
才收降破庙内的赤翎鬼,天忌正要回到天外天,不料行至半途,忽有两条人影分从左右夹击他。天忌眼明手快不及抽剑,运功催化掌力,一下逼开两人,待定睛瞧见来敌面容,天忌甚是眼生不曾相识,疑道:「你们两人是谁?为何袭击我?」
「你的兽眼是我们犴妖族的克星,为了我族长久之策,娲姥就是对不住也要将你除去。」乍听声音,天忌还以为对方是位妙龄女子,但她或许曾经有过二八岁月。但那至少是数百年以前的事,如今这女性只是个白发披肩、弯腰驼背的老妪,虽无长春之功,但见她眼色清澈,足见练有深厚的功底。
「犴妖族?你们的血脉至今已衰,我不会再与你们为敌,离开吧!」天忌冷然言道,心想两人非他敌手,明白不动手则已,一旦争生死,娲姥两人有死无生,於是出言相劝。
「天忌已经如此说了,犴妖佬你看如何?」娲姥转头向同行之人询问道,那名被称作「犴妖佬」的老者身形魁梧,态度平板,听娲姥有心软之意,开腔答道:「事关犴妖族百年大计,只要天忌一脉的血源存在,日後再有妖神出世仍不免遭祸,犴妖神的败亡正是他当年心软留情的後患。」
天忌仍是近乎无动於衷的冷漠,说道:「你们就是犴妖族最後的两名长老,若是身亡,犴妖族的传承可就断了,两位何必来此与我寻衅呢?」
「喔!」犴妖佬平掌轻推,送出一道气劲打往天忌,只见他斜步挪移闪开这道掌气,犴妖佬点头赞道:「果然江山代有人才出,可惜我们这副老骨头也要为犴妖族百年之事舍命上阵。」他回头朝娲姥喊道:「用那招齐上吧!」
娲姥轻叹一声,喝道:「祭古阴流。」由右至左,施展至阴绝掌,而犴妖佬亦化出一阵炽白火焰,举掌从右边进袭,喊道:「犴妖之焱,双极浑流。」阴阳、冷热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劲分从两边猛攻,天忌连忙提掌分别抵御,顿时发觉犴妖族这两名遗老竟搬运数百年的根基强行制压天忌。
本来这两掌力道不过寻常,没想到娲姥跟犴妖佬的两招竟有合流之效,使天忌一下仿若身加重锁,难以动弹。他言冷心热,看犴妖族凋零若斯,不忍挥动九天惊虹杀害两人,打算凭着拳脚功夫把两人打退便罢,殊不知一步算错,已陷入危机中。
就在天忌思索还可用什麽招式脱困时,背後传来言语:「烙骨大法、天人同归。」正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听了这声提示,天忌想起「天人同归」一招可由头顶百会穴、脚底涌泉穴同时吸纳外气发功,因而随即将这招使用出来。
天忌催动周身法咒令骨骸浮现,反转劲力引上下两道灵气涌进体内,同时吸住娲姥跟犴妖佬的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