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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带法尔去东宫!”皇子全然不知自己已落入法尔的陷阱,他努力隐藏着自己的兴奋,为了达到目的,他必须学会勾魂,这件事只有眼前两人知晓,若事成,自己则如愿,倘若失败,那么这两人都得死!自己也就不用担心会传出闲言闲语。
他以为,他的计策天衣无缝。他猜想,这个被人们传得出神入化的法尔不过如此。他幻想,自己达成目的的那一天……
事情不过是一个开始,法尔步入艾泽拉斯的最高殿堂,他究竟会在这里留下什么?或者,改变什么……
命运的齿轮终于转动,谁也无法将它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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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调戏
帝王殿东宫,东淳阁。
这便是今后三十日里,法尔所待的行宫,对于浪荡成性的他而言,无非是个束缚之地,然而,如今的法尔已别有目的,他心中已谋划出一个计策,既能替师傅结愿,又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他要报仇,也想戏弄这个高傲的皇子,更重要的是必须在找到自己的心灵傀儡前,保住性命。
这是帝王殿,是布鲁的藏身之所,自己接近的人又是他的儿子,要想在调戏修连的同时,不激怒布鲁,不让他发现自己真正的目的,看上去似乎很难,但是,对于法尔来说,却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是法尔,是人们口中的传说,他从不会害怕谁,也不屑巴结谁,他想做就做,高兴就笑,难过就哭,谁也不能妄想他会听从别人的命令。
这是一种自负,但前提条件是实力,他法尔,有资格!
恐怕这个世界上,了解法尔实力的只有他那逝去的师傅,卡迪…安切斯。
东淳阁里,法尔躺在那张宽大舒适的木床上,双手垫着脑袋,眼神迷离,似乎是在想着什么。鲁尼被卫兵带到别院去了,按照皇子修连的理由来说,就是:本王学习勾魂术不许有任何人旁观!否则论斩!
“恩……还是本王啊,哈哈……”法尔竟独自傻笑起来,也许只有他觉得,任性的修连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就在这时,大门被人粗鲁的推开,响亮的碰撞声随之而来。法尔头也没抬,只是轻轻闭上眼,他知道来者何人。
“法尔尼希斯!你竟敢戏弄本王,说要传授勾魂,为何迟迟不现身!本王可以下令立即将你处死!”果然没错,进来的正是修连,他满腔怒火,斥责法尔进入东淳阁后就不再露面。
法尔不语,仍是闭目养神。
修连见他如此,更是火冒三仗,快步走到床边,看到一动不动的法尔,以为他是在睡梦中,不觉愣住了,下一秒,他将手伸向了那青铜假面。
还差一点儿……就能看到他了……
修连生生咽下口中莫名的干涩,小心翼翼的向假面逼近,如果成功摘下,他便是第一个目睹法尔面容的人!
然而,本就是装睡的法尔怎会给他机会,在修连的手指触碰到假面的一瞬间,法尔的大手已牢牢抓住他的手腕,理所当然的听到修连的惊吓声。
“恩……有美人对我投怀送抱,我怎么会拒绝呢?”法尔坏笑着,轻力一拉,修连整个人便趴在了他身上,细柔的金丝散在法尔颚下,他似乎闻到了一股撩人的芳香。
“放……放肆!你竟敢……”
修连恼羞成怒,举起另一只手朝法尔脸上拍去,未触及法尔,又被他另手抓住,这下,他完全成了法尔手心里的玩物,大半个身子还在床上,双手却被法尔牢牢抓住,如果可以,他真想用脚将这无礼之徒踩个稀巴烂!
法尔似乎猜出了修连的想法,手不禁用力一握,顿时就见到修连疼痛的表情。
“我讨厌不听话的孩子,三个条件你只做到了一个,我要惩罚你!”法尔低语,眼中充满笑意,他微微用力,就将修连的身子拖上一截,修连的脑袋已处在法尔脸上方,他就这样看着他,看着他惊慌失措又羞红了脸的表情,很是享受。
“来……来人啊……”修连一边用力往回缩,一边大声叫唤,他忽然感到自己的粉唇面临着被夺去的危机!这怎么可以!自己的第一吻怎可给一个男人!
“来人!快……啊……”话没喊完,手腕又是一阵胀痛,法尔似乎是在警告他,不许叫人,否则就抓碎他的骨头!
“法尔尼希斯,你……你犯下了死罪!本王绝对饶不了你!啊……”修连依然倔强的抵抗,法尔饶有兴致的听着,还十分苟同的点着头,轻笑:
“杀了我,你就别想学勾魂。”
“你……无耻!”
他从没听说过,法尔原来是这样无赖的一个人,自己难道是引狼入室?
好在被修连命令在宫外等候的卫兵听到了他无助的喊叫,急匆匆的闯了进来,当看到床上暧昧举动的两人时,都露出了震惊之色,面面相觑之后,竟不知是上前阻拦还是悄然离开。
“还不过来救本王!你们也想受死吗!”修连看到进门的卫兵,先是一阵欣喜,而后又是愤怒的斥责。
卫兵们听到修连的愤吼,这才冲上前将矛指向法尔。
法尔看了看锋利的矛头,邪邪的一笑,一拉扯,将修连挡在自己面前,十分无赖的说:
“这样你们还敢动手吗?哈哈哈……”
卫兵们只得无奈的后退,生怕利矛伤到皇子一根汗毛。
“你……你……”修连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堂堂的皇子,怎么就落到这样的人手中?偏偏自己有求于他,要不是……
一切将法尔撕成碎片的想法终究只是幻想,正如法尔所说,杀了他,还怎么学勾魂?
就在修连穷计之时,法尔奇迹般的松开了手,他坐直身来,揽着修连的腰,在他耳边呢喃道:
“乖乖的等着,明天午时再来找我。”
他的话太轻,像是一阵微风入耳,瘙痒难耐,修连不禁全身酥麻起来。他猛的推开法尔,正想抽他一耳光,举在空中的手竟停了下来。
没有任何人阻拦修连,是他自己停下了动作。他慢慢收回手,依然红晕的脸露出无奈以及愤恨,将手背过身后,他挥袖转身,喝道:
“走!”
就这样,修连带着卫兵离开了东淳阁。一场小小的风波平息了,法尔轻笑着躺下,回想着刚才修连无数个诱人的表情,顿觉畅快。
“恩……今天可以清净的度过了,接下来……她们那边该怎么办呢?”法尔自言自语的说着,笑意一扫而光,他重新闭上了眼,开始思考脑中的计划。
第二十一章 老朋友
弯月当头,清冷的月光撒满大地。
云雀客栈的屋檐上,亚兮三人正坐在那儿,等待法尔口中的老朋友出现。
佩帝双手托腮,愁眉苦脸的样子,她的肚子,正羞人的发出“咕咕”声,连续几回合后,她终于忍不住,跳起来直跺脚,还不停的叨念:
“小法怎么不把话说清楚呢?他有老朋友吗?切,老仇人还差不多嘛……”
亚兮尴尬的拉她坐下,苦笑着说:
“法尔哥哥不会骗我们的,我们就耐心等等吧。”
“我哼,难道我们等了一整天不叫耐心吗?啊啦,亚兮,你和小法从小长大,就没看过他长什么样吗?你们说小法是不是长着香肠嘴所以不敢见人啊?哈哈……”为了打发无聊的等候,佩帝拿法尔的面貌开起了玩笑,亚兮一听他这么说,眉头微微蹙起,似是不高兴的样子,可又无法反驳,自己就是没看过他的样子!要怎么反驳呢?
“不会这么吓人的,至少……应该是正常的样貌吧……”他很想庇护法尔,却是底气不足,如果真像佩帝所说的那样……不不,不能不能!
“龅牙。”一直沉默着的柳琴突然开口,冷冷的口吻中带着轻微的嘲笑,“缝眼。”刚说完,她又十分自娱的补充道:“裂缝的缝。”
佩帝和亚兮顿时呆住,好一会儿,才传来亚兮的轻笑声,佩帝则已笑得天花乱坠,她不停的摆动着双脚,就差没掉下屋檐了。
“哈哈……雅蒙你好毒喔,竟然把小法说成那样……哈哈……”佩帝笑得连话都说不清,本就饿扁了的肚子,在她竭力的笑动下,愈加凹陷。
一段轻松的插曲,三人周围的空气终于不再沉重,就连月光似乎都皎洁许多。
就在这时,云雀客栈门外,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印入眼帘,柳琴首个发现,她站起身来,轻声说:
“来了。”
佩帝与亚兮立刻起立,朝门口望去,看见的是一个身穿白袍的长发男人,那散漫扎起的小撮青丝,似乎在哪儿见过。
“啊咧?那个人是谁啊?”佩帝疑惑的问,她可不记得自己有见过这样的女气的男人。亚兮虽觉眼熟,但看到那张死鱼脸,又觉陌生,一时半会也进入了疑惑状态,两人对望一眼,不禁将目光投向柳琴,期盼着她能道出个所以然来。
不难发现的是,柳琴霜冷的面容下,带着点点惊讶,似乎是没想到出现的会是这个男人,回应了佩帝和亚兮的目光,她轻哼:
“走。”
说完,她便跳下了屋檐,佩帝及亚兮跟下,匆匆进入了云雀客栈。
白袍男人正站在柜台,谦卑的询问着什么,柳琴也不顾两人惊讶的目光,径直走了过去。男人似是察觉到她,回过头来,一脸欣喜,但是看到柳琴冰冷的表情,又生出了怯意。
“法尔说的人就是你?”柳琴询问。
“是,在下启元,见过柳姑娘。”启元恭敬的鞠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柳琴是主子,他是奴仆呢。
“哇……雅蒙你真的认识他啊?啊呀,我怎么没见过呢?”佩帝高兴的大叫,随后又好奇的跑到启元身旁,像只猫似的在他身上嗅来嗅去。
“佩帝姑娘,这……”启元甚感尴尬,又不好意思推辞,只能像根树干似的站在那,任凭佩帝嗅到满意。
“啊啦,这家伙的味道好熟悉啊!”佩帝惊呼,似乎是得出了结论,柳琴十分鄙夷的看着她,不满的道:
“你是狗鼻子?”
一旁,亚兮愣愣的看着眼前高大的启元,无数个念头在她脑中闪过,近十个画面在她眼前与他重叠,然后逐渐清晰,终于,她开口:
“你……是诛玉?”她很希望面前的男人否定自己的想法,因为,诛玉是救下她们的恩人,他从容不迫、遇险更勇,面对黑衣人猛烈的进攻毫不退缩,那样自信的诛玉怎么能和眼前这满脸怯意的白面书生重合呢?
可是……那长发,那身型,那深邃的双眸,以及银色假面遮掩不到的薄嘴,就像一个模子做出来的,世界上会有如此相似的人吗?
启元微低着头,看着柳琴的冷面,想起了那日金龙酒楼里自己的遭遇,如果不是法尔相救,他早已成了黄泉幽魂。
怯意更浓,没有假面遮掩的他,少了那份自信与从容,他自卑的神态让柳琴不觉生厌,她轻挥袖,转身欲走,启元却开了口:
“在下是来找法尔,想谢他救命之情,三位姑娘在此,不知他在何处?”
“我哼,又是找小法,小法怎么这么讨男人喜欢呢?哼!”佩帝不乐意了,她别过头去,嘟着嘴,像是生气又似在吃醋。
亚兮看到这样的画面,知道这启元真的就是诛玉,她只得无奈的妥协,拉过柳琴以及佩帝,半蹲着给启元行了个礼,轻言:
“启元公子前日救命之恩,我三人怎会忘怀,法尔哥哥被皇子召唤入宫,令我们在此等候公子,不知公子那日离别,与法尔哥哥做了什么约定呢?他有提过什么事吗?”
亚兮的知书达理令启元心升好感,想起了那日救她三人时自己威风的画面,不觉间脸上流露出一股神韵,这才是他启元!然而,下一秒,柳琴似冰的目光将他的傲气逼退,他又一次低下了头。
“在下只是来寻人,并不知姑娘所说的事为何事。”声音小得可怜,佩帝也察觉到了启元害怕的人是柳琴,她不断的猜想着两人之间种种可能,最后得出的结果竟接近事实:启元差点儿成了柳琴毒药的实验品!
“啊哈哈……原来是这样,哈哈……”佩帝深觉自己的结论精辟又实际,顾不得旁人大笑起来,眼泪花儿都快流出来了,她才指着启元大叫,“这个家伙好好玩喔……雅蒙,你没杀了他实在是太好了!”
柳琴冷哼着侧过脸去,不愿去理会佩帝的嬉闹,轻皱起的眉头似在抗议,法尔怎么知道这个人会来?他们明明没有商量好!
她讨厌软弱的男人,特别是害怕自己的男人!在她眼中,男人就应该镇定自若,不论遇到什么事都不会胆怯,最重要是,不能这么死板!眼前的启元,除了那懦弱的个性令她厌恶外,还有那总是板着的脸,好象全世界都负他似的!
亚兮也看出了些须端倪,她看着柜台里,掌柜已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深知自己人站在这会妨碍到客栈运作,连忙上前将法尔离去的原由道出。启元听罢,从衣杉取出金丝制作成的钱带,而后将两根金条放在掌柜面前,说道:
“这是三位姑娘欠下的房钱。”
掌柜一见是金条,立刻欣喜起来,他抓过那金灿灿的条儿,高兴的说:
“是是,谢大人恩赏。”
他本以为法尔一行人的房钱定是要不回来了,介于他被皇子召见,才没大动干戈,没想到,只是两日的房钱,竟换来两根金条,这其中的利润,自然不用多说。
金钱的走狗便是这副模样,你喂饱了他,他就对你点头哈腰,亏欠了他,就会遭到他冷嘲热讽。此时,掌柜已笑的灿烂,他恭维的上前,搓着手在启元面前说:
“大人要不要入住呢?本店还有上品客房,大人出手大方,小的可给大人一个低价。”
“哼,守财奴!”柳琴冷哼完,转身就走,刚走两步,佩帝那不争气的肚子再次发出了“咕咕”声。
佩帝十分气愤的捂着肚子,没好气的骂道:
“本姑娘饿了吗?你叫唤什么?我哼,小启,请我吃饭!”
亚兮看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将无助的目光投向启元。启元看到佩帝倔强的模样,竟露出了一丝笑意,他点点头,说:
“三位姑娘可随在下去府邸休息,就在这巴坦城内,区区寒舍,还望姑娘见谅。”
“啊啦,什么寒舍不寒舍啊,就算是小草屋都比这破客栈好一百倍一千倍,我哼!小启,我们走……”佩帝听到他的话,难以隐藏的欣喜露在脸上,可她看到掌柜那哈巴狗似的表情,又觉得不奚落他一番不够解气,这才狠下了口。
“佩帝姑娘言重了,这边请……”启元笑意渐浓,他认为自己明白了法尔留下这三位美人的理由。当然不是因为她们的美貌,而是三人的个性,一个冰冷无情,一个善解人意,一个刁蛮任性,若只是单体,怕不会有这样的效果,就是因为他将这样的三人聚在了一起,才使得她们拥有互补,接近完美。
你怎能如此神奇,你周围的一切像是你刻意的布局,你在期望着什么?我能否加入其中,成为你局下一枚棋子?任你摆布我也毫无怨言。
启元眼神迷离,他为法尔而来,甘愿为他赴汤蹈火,其中的意味谁能解析?
华丽的马车朝主街驰去,亚兮三人终寻得栖息之地,只是不解,这个启元,究竟是什么身份?倘若只是有钱人家的公子,那还好说,但是他能让城门的卫兵颔首低眉,这难道也是金钱的魅力?
第二十二章 密信
亚兮一行人正往启元的府邸行进,此时,东淳阁里,法尔匆匆在纸上写着什么。
时过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