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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一怔,凭心而论,他对这命运坎坷的美丽才女也极为欣赏,但若要与她发生关系,终究还是不愿意。自从自己的第一次被容娇娇那无耻贱人骗走糟蹋之后,秦川对性爱的那点神秘感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对肉欲的兴趣也越来越淡,在感情方面,他追求的更多是精神上的东西,考虑的更多是男人的责任。其实若与唐兰你情我愿,云雨一晚原本也没什么,对于一夜情,这个时代与现代的观点也相差不大,只是秦川在感情方面性格相当保守,责任感极强,早已经潜移默化深入骨子里去了。在秦川看来,不算容娇娇那卑鄙贱人,任何女子只要与自己上了床,云腻雨香过了,自己就要对她负责,非娶她不可。如果自己娶了唐兰,那独孤凤等人又该怎么办?日后必然还会遇到无数青睐自己的女子,难道也一一娶了,当个超级种马?以自己的性格来看,若真娶了很多女子,必然要对她们每一个都负责,不能厚此薄彼,那么自己的时间如何够用?还要不要办正经事了?再说这样也迟早要精尽人亡的。
秦川叹息道:“秦某乃佛门中人,且有要事在身,不能接受唐姑娘一番美意,万分惭愧!以唐姑娘的美貌与才华,必然能找到一个。。。。。。”秦川原本想说“如意郎君”,但忽然想起这秦家村里哪里会有适合唐兰的如意郎君,这话说出来岂非显得哪壶不开提哪壶,刻意讽刺挖苦一般。
秦川思索片刻,掏出独孤阀的令牌递给唐兰,道:“唐姑娘,这个令牌送给你。日后,你若要去洛阳,带上这个令牌,报我秦川的名字。非我夸口,现在天下敢不卖秦某人面子的还真没有几个。你不是想教书吗?你可以去找我徒弟独孤凤,让她为你安排,就成立个女子学堂吧。可以让你先教教那些小姐们也好。洛阳多才子,唐姑娘日后若去了洛阳,必然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
唐兰默默接过了令牌,贴身收藏起来。秦川见她仍然一脸悲凉,情绪低落,便说了几个笑话,将唐兰逗笑了。唐兰平时很少笑,但一旦笑起来,却有如鲜花怒放,极为明艳动人,增色不少。秦川赞美道:“唐姑娘笑起来真好看,简直有如仙女下凡。笑一笑,十年少。经常笑,则更漂亮,不容易老,所以唐姑娘平时就应该多笑笑。”
“真的吗?可是。。。。。。可是我是个不祥人。。。。。。”唐兰听见秦川赞美她,起先极为高兴,但随即想起自己的两个未婚夫都死了,虽然没人当面说闲话,但心里只怕都要暗骂一句:扫帚星。唐兰自己也时常怀疑自己是否真是天生克夫的不祥人?有了这个心里包袱之后,她心情自然郁郁寡欢,平时罕见笑容。
秦川连忙鼓动她,告诉她,越是烦恼越要多笑笑,这样有益身心健康,不但自己心情好,别人见了心里也舒服。秦川告诉她,应该尽量享受生活,快乐每一天,大道理说了一堆。唐兰忽然反问道:“秦公子开导奴家做人要快乐,但为何秦公子自己却总是心中郁郁呢?”
唐兰这话一下子便把秦川问呆了。秦川心道:我一直有说有笑,她又怎么会知道我心中郁郁呢?是了,女人的直觉还真是厉害。这些道理我都懂,劝解起别人来也说得头头是道,但这些时日里,自己又何尝真正快乐过?明白归明白,真要做起来还是千难万难啊!
唐兰见他被自己一句话问住了,变得有些失魂落魄,呆若木鸡,反到忍不住扑哧一笑。秦川一下子惊醒过来,觉得颇为尴尬,于是急于岔开话题,说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唐姑娘这名字起得不好,不如改个名字,转转运气。”
唐兰道:“此乃家父赐名,不敢更改。”
秦川不以为然道:“名字是自己的,又不是你父亲的,不满意自然可以换一个。如果你父亲给你起名为唐僧,唐老鸭,唐四郎,唐吉柯德之类的名字,难道你也不改?”
唐兰只是摇头道:“唐吉柯德?好古怪的名字。不能改。”
秦川道:“不改名,那你起个字好了。如今我的女徒弟独孤凤都当上兵部尚书了,女子起个字也不算什么希奇事。”
唐兰大为心动,甜甜一笑道:“那么还请秦公子赐字。”
秦川想了想,笑道:“唐姑娘笑起来真美。笑语嫣然,唐姑娘不妨就叫唐语嫣或者是唐嫣然好了。”秦川心道:借用一下顶级绝色美女王语嫣和纪嫣然的名字,她不可能不满意吧!
果然唐兰一脸喜色,反复低声沉吟道:“唐语嫣,唐嫣然,唐语嫣,唐嫣然。。。。。。”显然对这两个名字都极为满意,一时之下竟然难以取舍。
秦川笑道:“唐姑娘,你慢慢琢磨吧。秦某告辞了!”
唐兰“啊”了一声,脸上又浮现出深深的悲哀之色,不过此次却一闪即逝,吃吃问道:“秦公子,你,你,山上野兽很多,秦公子还是留宿一晚吧。既然秦公子嫌弃奴家,那么睡另外一间房就是了。”
秦川摇头道:“那个‘水鬼’都被我杀了,区区野兽又何足道哉?唐姑娘,真希望你能笑口常开,你的笑容很有感染力,能将快乐传递给周围的每一个人。”
唐兰问道:“也包括秦公子吗?”
秦川道:“这个自然。看到你笑了,我也觉得开心,心里一下子就轻松愉快多了。古人云。。。。。。”秦川原本准备举烽火戏诸侯等例子,但忽然想到这样比喻大为不妥,容易产生误会,于是便停住了。
唐兰灿烂一笑道:“好吧!那我以后天天都会尽量笑起来。秦公子,我们,我们还有机会再次相见吗?”说完之后,一脸期待的望着秦川,心中患得患失的等待着秦川的回答。
秦川沉吟良久,觉得这样一个年轻美丽的才女埋没在此实在太过可惜了,而且自己南下搞乌托邦又正好缺了象她这样一个有实际经验体会的人才。秦川思道:等灭了朱桀之后,我不妨再来此地,邀请她去洛阳,到了洛阳,以她的才貌,何愁找不到如意郎君?等南边开荒完毕,再请她这个有实际经验的人加入,参与策划,必然能事半功倍。于是秦川开口道:“等我解决完一件大事之后,便会再来这里找你,用不了多少时日的。不过我有个小小的心愿,希望下次见到你之时,能看见你最美丽开心的笑容。”
唐兰惊喜道:“秦公子一定能如愿的。不过秦公子见了奴家的笑容之后,可不能再把伤痛隐藏在心里,一定也要真正的开心快乐才行!不然奴家不依。”
秦川笑道:“关于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早说过,你的笑容最能感染他人,也让我感到开心快乐。我秦川绝对不会骗你的。告辞了!日后见。”秦川说完后,便出门离开,借着星光上路了。
此时,无论是秦川还是唐兰,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最后的那句话在命运的摆布之下,竟然会变成一个让人心碎断肠的天大讽刺。
十九章 东奔西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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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山上的鸟鸣虫唱将睡梦之中的秦川惊醒,秦川睁开眼睛看了看天色,随即又闭上了。大约几十秒之后,秦川手猛的在地下一撑,整个人弹簧般的立起,重新张开双眼,炯炯有神,睡意全消,这是他从小养成的防止睡懒觉的习惯起床方式。
秦川伸手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脑子里回想起刚才做的一个梦。在梦中,又有几只巨鳄爬上岸来,袭击了秦家村,而秦家村的人无一幸免,都丧生在巨鳄的嘴下。秦川摇了摇头,似乎是想把这个荒诞的梦给摇散。河中的巨鳄早被自己宰了,自己还在河里搜索了一遍,确定没有其他“水鬼”了,这才上了岸。即使真有漏网的,它们又岂敢远离河边,袭击村民?而且它们若上了岸,以它们慢得可怜的爬行速度,又岂能追得上猎物?非但吃人不成,只怕反要被村民烧死。
秦川定了定神,便开始下山了,衣服早被山风吹干了,连露水也没留下一点。山路不但崎岖,而且极为隐蔽,显然村民们为了形成一个世外桃源,在这上面动了一些手脚。秦川原本可以用单向过滤场的能力,开出一条下山捷径来,但却怕因此而暴露了秦家村的位置,所以只好老老实实沿着山路走。一路上,除了有一只野猪不知死活的撞出来,拦路打劫之外,到也没有遇到其他野兽的骚扰,那只愚蠢的野猪被秦川几脚踢回林子里去了。
出了山之后,秦川沿着河走,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便远远看见一座小山头之后飘起阵阵清烟,显然是有人在生火,多半是在做饭。秦川连忙加快步伐,朝烟火处而去。不多时,渐渐走近小山,见那小山土质明显与周围不同,竟然象是一座从别处移过来的小山。秦川一眼看见小山之前有块石碑,上前一看,那石碑上刻写道:漂母墓。石碑背面有小字介绍,大意是说:韩信年少时,家中贫穷,常来河边钓鱼,有一位靠为别人漂洗衣服为生的老妇人见韩信吃不饱,就把自己的饭菜分给他吃。一连几十天,韩信很感动,许诺道:“我以后发迹了,一定要重重报答您。”可是漂母却说:“你一个大男人,却无法谋生,饭都吃不上,我是可怜你,才送饭给你吃,难道是希望得到你的报答吗”,韩信深受震动,从些更加发奋学习,在以后的楚汉战争中,终于大展雄才,帮助刘邦打败了楚霸王项羽,建立了不朽功绩。后来韩信当了楚王,找到了漂母,赏赐她千金。漂母死后,韩信见她的墓太小,便让部下每人从别处抓一把土堆在漂母墓上,将漂母墓堆成了一座小山头,号称“泰山”,以示恩情重于泰山之意。
秦川心道:项羽一死,刘邦便过河拆桥,收了韩信的兵权,徙为楚王。想必韩信对刘邦的忘恩负义大感心寒吧!他之所以要对漂母如此知恩图报,搞得轰轰烈烈,甚至有些夸张,或许也是受了刘邦的刺激之故。可惜很快他连这楚王也没得当了,黜为毫无实权的淮阴侯,最后又被刘邦的老婆给谋杀了,实在是郁闷之极。韩信其实也绝非善类,但终究心不够狠,性格不算太卑鄙,军事才能固然天下第一,玩起政治来却欠缺火候,竟然对大政客刘邦的人品性格还抱有一些幻想。也难怪,他天天读的都是兵书,那个时代可没人写本《厚黑学》之类的政治入门必读。
秦川看了看这座漂母墓,高约四十几米,土色深黑,上面长满花草,其中竟然以草药为多。因为年代久远,经风吹雨打,小山的土已经开始向四周滑落渗透。这小山黑土果然都是从他处搬运过来的,愚公移山的把戏也只有这种号令百姓的权贵才真正玩得起来。
绕过了漂母墓,秦川便看见不远之处有些士兵正在安营扎寨,规模似乎不大,估计千人左右。秦川便直接朝兵营而去。两个放哨的顿时发现了秦川,狞笑着迎了上来。只看他们一个个浑身杀气,一脸残忍变态的神情,便知道都是一些老兵油子了。
一个兵油子狞笑道:“***,竟然有只肥羊自己送上门来。你说该怎么办?”
另一个兵油子流里流气笑道:“不是肥羊,是只兔子。不过大爷我可不好这调调。”
两人走到秦川面前,也不问话,举刀便砍。秦川大怒,嘭嘭两拳便将他们一个鼻子打塌,一个满地找牙。要知道有了绝对防御,过滤掉了伤害性质的反作用力,秦川可不怕伤了手,用起力来硬碰硬,拳头比铁锤还嚣张,石头都能砸,鼻骨与牙齿自然不在话下。
两个哨兵倒地大声嚎叫,兵营里顿时有人吼叫,一片喧闹,很快大批士兵便抄着武器涌出营来,列好阵势。看见来犯者只有秦川一人,都是颇为惊讶。十几个有功夫的将官迎了上来,将秦川团团围住。
秦川见那些士兵们个个面目狰狞,神情凶残,显然都是群亡命之徒,围住自己的那些将官身上都有浓烈的杀气,自然是身经百战,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货色。这只部队显然极有战斗力,但比之十万突厥铁骑还是大有不如,秦川自然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
秦川冷冷问道:“你们是谁的部队?为何在此?”
为首的一个将领答道:“我们是李世民的亲兵护卫。”
秦川一怔,心道:李世民的队伍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即使朱桀是只快死了的落水狗,李世民要拣便宜,也没道理越境千里奔袭淮安啊?难道这家伙想学红军四处开辟根据地不成?可是农村包围城市那套理论,自己在瓦岗寨并没有提到过啊,他又如何能知道?
秦川正诧异之间,忽然觉得背后有硬物撞了过来,回头一看,站在自己背面的五个家伙到有四个家伙亮出武器偷袭自己,剩下一个刚刚拔出剑,却还没来得及砍。秦川顺手夺过他们的兵器,一个耳光扇得最近的一个家伙嘴角流血。
秦川冷笑道:“你们回去叫李世民出来见我。否则别怪我大开杀戒。”
那些家伙到也干脆,二话不说,立即溜了回去。秦川忽然想道:他们若真是李世民的部队,必然会说秦王,又岂会直呼李世民的名字?他们必然是冒充的。想明白这点,秦川更加恼怒,直接就朝军营里冲去,到要看看究竟是哪个卑鄙下流的混蛋带的部队。刀枪不入的秦川这一冲,那些士兵哪里阻挡得住?若非秦川不想杀人,营门早就尸体遍地了。
秦川冲进军营,直奔最大的一顶营帐,那些士兵大声吆喝,却没人敢真上前找死。秦川闯进了营帐,却见营帐角落里缩着几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子,见有人进来了,纷纷吓得发抖。秦川连忙拔出英雄剑,一边割下营帐上的布,朝她们扔去,一边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这里?”
那些女子用布遮住身子,眼睛里仍旧全是惊惧,竟然没人敢回答秦川的话。秦川连问了三遍,仍不见有人回答,心道:她们多半是被掠来的良家女子,受了太大的刺激,吓傻了。这群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禽兽们,该杀!
秦川一脸杀气走出了营帐,迎接他的却是一阵箭雨。很快那些士兵见箭雨对秦川无效,又换上长枪,列成阵势,推进过来。秦川心道:若在这里交手,枪林箭雨,恐怕会误伤了营帐里的那些女子。于是秦川故意后退,那些士兵以为秦川怕了,士气大振,高喊着口号,跟了上来,却因为对秦川颇有顾忌,又要保持阵形,速度也不是很快。不多时,秦川引着他们到了后营,却被三队枪阵给包围住了。
秦川放眼四周,见数十口大锅正在煮着东西,飘出阵阵肉香,原来这里是他们炊事营地。秦川身边便有一口大锅,下面火烧得正旺,锅中沸腾翻滚,肉香四溢。秦川没吃早饭,一时好奇心起,凑近看了一眼,顿时忍不住想呕吐。原来锅子里有人手人脚正随着沸汤在翻滚。
秦川一脚踢翻大锅,一个人头却从锅底滚了出来,面目早已毁坏。秦川只觉得怒火中烧,这群毫无人性的吃人禽兽,不管他们是不是朱桀的手下,自己也绝对不能放过他们!秦川手中的英雄剑不断鸣叫,此时左手的单向过滤场还没有准备好,秦川盛怒之下也顾不得什么诅咒了,提剑冲入对方枪阵之中就是一通狂杀。只见断了的枪头与头颅肢体四处横飞,英雄剑终于见血了。
饱饮鲜血的英雄剑停止了鸣叫,冲天的杀气也渐渐凝结成阵阵剑气,英雄剑好象凭空增长了不少。英雄剑虽说削铁如泥,但终究没有单向过滤场那么变态,不过却胜在其长度,尤其是见血之后,竟然能自己发出剑气,等于又长了几分,拿在手中收割起生命来,甚为方便。片刻之间,便有数百人丧生在英雄剑之下。
一阵锣鼓之声响起,那些士兵顿时炸了营似的,朝四面八方逃去,有的甚至跳水逃命。秦川一怔之下,不知道应该朝那个方向追才好。当日秦川之所以能一举消灭四万突厥铁骑,那是因为突厥人勇猛剽悍不肯逃跑,一个个自己朝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