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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于佛祖保佑之流的话,秦川心中是颇为不以为然的,不过却没有丝毫表现出来,以免无端开罪师妃暄,“既然鸦鸦的病好了,那么也该是我们一家团圆的时候了。”
“鸦鸦之所以生来便受苦遭罪,正是因为我们的孽缘种下了恶果,报应到她身上去了。如今幸得佛祖怜悯开恩,化解了鸦鸦的业报,我等却不可一错再错了。”师妃暄神情肃穆道。
“佛祖算什么东西?死了千年,骨头都化成了灰的一钵粪土而已!”秦川冷笑道,“如果他们果真灵验。为何不显灵现身,和秦某切磋理论一番?妃暄,你难道要为了一钵被愚蠢世人神化美化的粪土而放弃你地丈夫不成?”
“夫君不可胡言乱语,亵渎佛祖!”师妃暄责备道。
“好吧好吧!天大地大,我的爱妻妃暄最大!佛祖在上,弟子秦川诚心祈祷,如果你果真灵验,便将所有的罪孽因果业报都归在我秦川头上,不要连累牵扯我的妻儿子孙!”秦川熟练无比的合十祈祷道。“否则的话,你也不过是一钵无能无用,臭不可闻的粪土罢了!”
“唉,夫君,你,你真是。。。。。。”师妃暄摇头叹息道,“阿弥陀佛,佛祖见谅。所有的罪孽业报弟子愿一肩承当,还望佛祖慈悲,保佑我的夫君和孩儿一生平安,无病无灾。”
“妃暄,既然你愿意放弃那不知所谓地天道,那就最好了!至于佛祖,你爱拜就拜吧!心中有佛,天下哪里都是佛国。和为夫一起回东华城吧!我亲自为你修盖一座雄伟的大佛堂好了,保证香火旺盛,让过去现在未来三世佛祖个个称心如意。欢喜不已。为夫也陪伴着你一起烧香礼佛好么?”秦川舌灿莲花,滔滔不绝的游说道,“如果妃暄舍不得师门,我们大可经常去拜访,反正有乐土飞艇。来往起来也甚是方便。或者干脆将慈航静斋也搬迁到东华城里,为夫可以保证,不会有人敢骚扰你们。东华城里的各种条件可都是最好的。对你们的修行也一定会有很大的帮助。”
“这。。。。。。”师妃暄沉吟良久,似乎有些意动,但最终还是苦涩的摇了摇头,叹息道,“不成地,还是不成的!夫君和师门之间的因果未了,终究还是不成的。”
“因果未了?”秦川先是一阵愕然,随即愤然道,“也的确是因果未了,她们扣留下我爱妻还勉强能说得上道理,但如今又扣留我女儿,却是欺人太盛了!父女之情,天伦也!慈航静斋即便有万般理由,也不该破坏我父女天伦亲情,使得我女儿有娘养没爹教!”
“父女之情,天伦也!父女之情,天伦也!”师妃暄怔怔吟道,忽然面色惨淡,两行泪水竟然夺眶而出,滚滚落下,又默默祈祷道,“冤孽!冤孽!也罢,也罢!既种孽因,必得孽果,所有罪孽弟子一肩承担,还请佛祖开
解这场因果,保佑我夫君和师门。”
“妃暄,你,你怎么哭了?”见师妃暄忽然流泪,秦川也是大吃一惊,赶紧赔礼认错道,“都是为夫不好!满口胡言乱语,不小心开罪了我的心肝宝贝仙子爱妻妃暄。”
“夫君,你说得对。鸦鸦毕竟是你的女儿,你也毕竟是鸦鸦的亲爹,我慈航静斋没有破坏你们父女天伦地道理。”师妃暄一脸沉重,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低声道,“夫君放心,妃暄一定能让鸦鸦脱离师门,回到你的身边。”
“那么妃暄你呢?”秦川小心翼翼的问道。
“妃暄自幼丧失双亲,承蒙恩师抚养长大,慈航静斋才是我地家。”师妃暄神色坚决的回答道。
“不行,妃暄,你这次不能再丢下我,一个人回慈航静斋了,我一定要将你永远留在我身边!”秦川也神色坚决的表态道,“我情愿将鸦鸦让给慈航静斋为徒弟,也不愿意再次失去你。如果你师门还不知足的话,我们可以再多生几个女儿送过去,一个弟子换几个弟子,怎么说慈航静斋也不吃亏!总之,这回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再次离开我的!”
“贪心强求,终究是不会有好结果地!”师妃暄幽幽叹息道,“也罢,也罢!虽是孽缘,但妃暄终究还是你的妻子。妃暄便答应你,此后永远不再回慈航静斋了,鸦鸦也会回到你身边。”
“真的?太好了!”秦川一脸兴奋,却又有些怀疑,迟疑道,“妃暄,你该不会是存心哄骗我吧?”
“妃暄虽不能象夫君一样顶天立地,但也是一言九鼎地,既然答应了,就绝无反悔。”师妃暄斩钉截铁道。
“可是,可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秦川苦笑着,搔了搔脑袋,道,“或许是你夫君最近日思夜想,思念我最爱的妃暄爱妻过了头,以至于脑子有些混沌了。”
“夫君,这些年来,妃暄一直没有好好尽过妻子的责任,今天便让妃暄好好服侍夫君一场好么?”师妃暄忽然展颜笑道,有如鲜花怒放,顿时看得秦川痴了。
“妃暄,你真是太美了!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最美的!”秦川痴痴的望着师妃暄美貌如仙的容颜,真诚的赞美道。
“夫君,这次还请你将在所有姐妹们身上使用过的手段都一一施展在妃暄身上,让妃暄也开开眼界,明白一下秦家妻子们的职责。”师妃暄无比娇媚的微笑道。
秦川欣喜若狂,只觉得热血沸腾,兴奋难耐,不过心中却又隐隐生出一丝极为模糊的不祥预兆,随后由于精虫上脑,自然是丢到一边去了。“用过的所有手段?”秦川兴奋道,“真的是所有手段?”矜持的和师妃暄有得一拼的石青璇也就罢了,秦川其他的几位夫人可是一个比一个豪情奔放,尤其是尚秀芳和婠婠,还真是上了床,就没有什么不敢做的。舞蹈艺术家出身的尚秀芳柔若无骨,最喜欢玩些高难度的姿势和花样。至于小魔女婠婠,她在这方面的天赋更是足以让后世的所有清纯派东瀛av女优们也自愧不如,甘拜下风,不过也算得上淫而不贱,自然不能与那些重口味,吞食米田共,和野兽亲密接触的变态女优们相比了。
“妃暄一言九鼎,说到做到,决不反悔。”师妃暄主动的亲了亲秦川的脸,以示鼓励。
得到师妃暄承诺的秦川自然是大显身手,大干一场了。师妃暄还真是言出必行,有些花样手段明明心中抵制反感得很,却也强忍着,面带微笑的接受了,比如单琬晶爱用的观音坐莲,独孤凤爱用的双峰夹龙,尚秀芳爱用的玉女吹箫等等。秦川自然也不敢当真的肆无忌惮,为所欲为,顾虑到师妃暄的性格和感受,一些和无骨柔女尚秀芳一起搞出来的高难度,令人难为情的花样也没有使出来,至于婠婠那一套主人女奴,捆绑审判,折磨女犯,宠物调教的把戏更是不敢在师妃暄面前卖弄半分。两人从中午一直兴致勃勃的奋战到傍晚,连晚饭也顾不得吃了,便筋疲力竭的拥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迷糊之间,秦川只听到一阵阵梵歌响起,仿佛有千万僧侣们在齐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忽然金光大闪,一尊如来金身凭空显现出来。秦川不由得大吃一惊,总觉得这场景无比熟悉,好象在哪里见过,猛然间脑海里灵光一闪,便大声吼叫道:“小小蜈蚣精也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快快显出原形来!”那如来金身果然显出了原形,却并非是《倩女幽魂2里的蜈蚣精,而是那个阿赖耶识教派修炼‘生死天机变’的老松鼠盘达多禅师。秦川大惊之下,顿时醒了过来,原来却是一场梦。
“晦气啊!晦气!怎么会忽然毫无道理的梦见这只比乌鸦还晦气一万倍的老松鼠呢?”秦川自言自语道。
猛然间,秦川发现师妃暄不见了踪影,顿时心中一凉。“别慌,别慌!或许妃暄是有事出去了,比如洗澡,吃饭。”秦川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寻找着师妃暄的踪迹,“噫,桌子上有纸条,想必是妃暄的留言。”
秦川拿起纸条一看,顿时一颗心不断的沉下去。原来纸条上写道:“若想见尔妻,三更独自来万人坑”,落款是“毕玄”。
二十章 南征北战(86)
妃暄竟然被毕玄给挟持了!这令秦川极为震惊,同时悔。论武功那纵横草原的武尊毕玄也未必会比散人宁道奇高明,秦川本人自然是丝毫不惧,即便是师妃暄也能和他堂堂正正斗上几百回合,就算不敌,也足以全身而退。若非秦川精虫上脑,久别胜新婚,将自己和师妃暄弄得筋疲力竭,沉睡过了头,又岂能被毕玄抓住机会暗算?秦川终究还是太大意了,自己天下无敌,有绝对防御护体,妻儿们都在拥有完善防备体系的东华城里,于是便没有了任何顾忌,压根就没有把失踪的武尊毕玄放在心上,如今却终于吃到了苦果。发生了这种事情,用马后炮事后诸葛亮的眼光来看,其实也不难推测,新草原明珠毕竟不是东华城,尽管因为召开重要会议而戒备森严,但以毕玄大宗师级别的见识和修为,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也并非难事,事实上毕玄也很有理由在这个时候潜入这个城市,既然奈何不得沉睡中的秦川,自然也只能不顾颜面绑架师妃暄用来要挟了。如果秦川事先警惕一些,小心一些,又哪里会弄成这样?
以毕玄一代宗师的身份,行这等没品小蟊贼之事,显然也是有了放下尊严,不惜一切的决心了,对于一个国破家忘的人来说,这也是可以想象的。乐土刚刚用灭魔弩处决了一批战犯,这毕玄便邀秦川前往现场,显然是心中怨恨滔天。在他自己看来,便要在千万死难东突厥同胞面前和秦川做个了断了。一个满心里充满怨恨,又有人质在手的家伙究竟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秦川简直不敢想象下去。师妃暄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即便将毕玄宰个千遍万遍也是无济于事。
秦川已经乱了方寸,毕竟师妃暄在他心中地地位太高了,以至于让他慌了神。也只有在这个时候,秦川方才深深的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和无能,空有天下无敌的本事和一手遮天的权势。居然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简直是废物到家了!怎么办?怎么办?秦川不断的思考着对策,奈何患得患失之下,越想越不对劲,也越发感到自己的愚蠢无能,对自己也越发没有了信心。
秦川原本就不是什么智慧过人,惊才绝艳的人物,他幼时成功地秘诀无非便是刻苦勤奋。加上记忆力不俗,因此学习成绩总是能名列前茅。当年秦川之所以选择学习建筑行业,便是因为知道自己的长处便是“基础扎实,细致沉稳”,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才,而在“随机应变,灵感创新”方面却比之那些思维活跃的天才大有不如。只是在导师那里得到了天下无敌的能力和准备充分的穿越者先知先觉后,获得了新生的秦川不由得自大起来。内心深处不自觉的开始以天才自居,满以为可以轻而易举地将这个世界掌握在手掌之中,此后不断被人算计。不管做什么大都以失败告终,弄得一塌糊涂,郁闷不已,方才清醒过来,有了自知之明。于是开始恢复脚踏实地,实事求是的作风,一步接一步。循序渐进的实干起来,从而造就了乐土的奇迹。只是乐土横空出世,秦川功成名就之后,尽管口里时刻强调着谦虚谨慎,每日里三省自身,但内心深处还是忍不住有些骄傲自大起来。正所谓人狂有祸,骄兵必败,如今秦川算是领教了。
三更时分,草原的夜空格外清朗,漫天的星星闪闪发亮,衬托得缺了一块并不圆满的月亮也显得格外的光辉照人。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花前月下,美满幸福地生活一直是所有人的主观意愿,然而客观现实却往往最喜欢蹂躏人们的美好愿望,总是要在背后时不时地捅出那焚琴煮鹤大煞风景的一刀。所谓的“万人坑”便是被灭魔弩烧出来的一片微微下凹的焦土,原本位于老草原明珠城地遗迹上,结合科第落文明搞出来的铝热共振剂尽管也属于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但却没有核武器那么霸道嚣张,主要是以高温而称雄,辐射方面的后遗症却极为微小,简直可以忽略不计,这也是秦川之所以会将它弄出来,当做乐土未来地保命根本的原因。万人坑里的灰烬大都已经被草原永不停息的烈风给吹走了,只剩下一片方圆数十里的黑色焦土,也不知道究竟是心理作用还是黑色最能吸收热量,秦川站在万人坑里,总感觉周围空气一片灼热,似乎就要燃烧起来。
“听闻毕玄那老贼最擅长的炎阳大法便是如烈日如烈火,他之所以选择这个鬼地方,便是为了能借助环境更好的发挥炎阳大法的威力。”秦川暗自琢磨道,“或许他还认为选择这里,那些死在这里的东突厥同胞们的英灵们便能保佑他吧!”
空焦急的秦川思考对策良久,也没有想出个万全的办法来,于是只好老老实实的按照绑匪毕玄的要求,三更独自来谈判。无敌的武力和强大的势力似乎已经将秦川原本就算不上精明过人的智慧给腐蚀了,丢掉当年身为老实平凡人的沉稳塌实性格之后,被吹得神乎其神“无所不能的仙人”秦川此时毫无办法,也算得上是原形必露,称得上是束手无策了。
“自以为是天才的人其实都是蠢材!果然是如此啊!”对自己的无能失望透顶的秦川于是感叹道。
不多时,果然有一条人影有如黑色闪电一般,极快的赶了过来,看其身手,不愧为宗师人物。那人背着月光,中等身高,全身都包裹在一条黑色披风之中,头上还戴了一顶斗笠,将整个面容都给
来。
“毕玄?”秦川强忍着怒气和杀气,尽量用显得平静的语气问道。
“秦川?”那人淡淡地反问。话音阴沉,语气里却充满了胜券在握的轻松。
“阁下也是一代宗师,怎么能行这等无耻之事?”秦川冷冷指责道,“我妻子呢?”
“我东突厥的数万精壮儿郎们呢?”毕玄也冷冷反问道。
“他们丧心病狂,杀人屠城,挑起战争,正是死有余辜,罪有应得!”秦川义正严词的审判道。随即他立刻省悟,发现了自己的愚蠢。刺激挑衅拥有人质的绑匪显然是一件极度弱智的事情,他来这里是和绑匪谈判,最终目的是解救出自己的爱妻师妃暄,而不是和毕玄讨论什么公道正义。耍嘴皮子可历来都是外交人员地本职,还用不着秦川来狗拿耗子,再说即便秦川真能口若悬河,舌灿莲花,显然也不可能将身负国仇家恨的毕玄说得悬崖勒马。改邪归正,痛哭流涕,认错放人。因此秦川这句话愚蠢得和“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限你们三分钟内放下武器。。。。。。”的经典台词有得一拼。
“你们乐土就真的那么无辜吗?”毕玄毕竟是一代宗师,这点气度还是有的,即便遭到挑衅,却没有象那些丧心病狂的绑匪一样,勃然大怒。立即伤害人质立威,事实上由于人质并没有带来,他即便想立威也最多只能是放放狠话而已。因此仍旧是心平气和的反问。
秦川被毕玄这一句话给问得默然无语。如果站在全面的立场和角度上来看,这世界上也地确“没有人是无辜的”。别的人姑且不说,至少乐土的风云人物边不负边大贱人就绝对不是一个无辜之辈。而且战争的本质就是杀人放火强奸掠夺,属于人间头号罪恶事,领导们政客们可以轻而易举的拿出大把大把的神圣借口。大义名分来歌颂赞美,神化美化“正义的战争”,但是却不可能要求每一个参战地屠夫杀人犯也和他们一样。既当上婊子,又立下牌坊。既要人当丧心病狂的噬人野兽,又要人当仁义道德的正人君子,这压根就是件荒唐滑稽地事情,即便乐土的军队再纪律严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