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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静斋里的那位正宫娘娘回来了,说不定我才是那个被做成‘人’的戚夫人呢!”
《流氓天子》是天皇城第一说书人缺牙苏地经典说书段子。由于毛老二是“御膳房”的头号贵宾,无心中被缺牙苏的
姬八毛”段子给冒犯了,又被萧遥给挑拨起火气,尽由的乐土早就没有了那些杂七杂八的避讳,但为了息事宁人,给头号贵宾毛老二面子和台阶下。“御膳房”的老板还是亲自出来赔罪,并且让缺牙苏增讲了一个段子,便是这“流氓天子”了。
“流氓天子”说的是秦朝末年。一个名为刘邦的流氓无赖是如何混得风生水起,最后一步步走上皇帝宝座地故事。这个评书段子去掉了历史学家御用文人的种种神化和美化,比较客观真实的反映了汉高祖地市井本性,结果特别受市井小民和流氓无赖们的欢迎。该段子可以称得上是一部很经典的yy小说,能给市井之徒很强的带入感。也令无数流氓无赖找到了自身的信心和人生地理想:刘邦这种一无是处的小流氓都能混成皇帝,那么自己这个比他更聪明,更强壮。更讲义气,更有人缘,更有威望的大流氓老流氓岂不是更有前途,更有希望?自己没有当上皇帝,不是自己能力有限,努力不够,仅仅是因为自己运气不佳,生不逢时罢了!
缺牙苏当时说地段子便是“空手道贺抱得美人归”,其内容便是:吕后的父亲过生日,刘邦没带任何礼物和贺钱空手去祝寿想白吃酒席,他脸皮奇厚,胆子又大,居然虚报“出贺钱一万”就堂而皇之入席。吕后父亲知道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对他青眼有加,执意要将女儿嫁给他。缺牙苏讲这段子听得很多人如痴如醉,口水滴滴,纷纷感慨,自己的脸皮不比刘邦薄,胆子也不比刘邦小,怎么就没有哪位慧眼识英才的好伯乐发现自己的不凡资质和龙颜面相,将美丽贤惠的女儿嫁给自己呢!
当时婠婠便问秦川道:“夫君,你相信吕公嫁女真是因为看出刘邦有龙颜,日后准当皇帝?”
秦川道:“龙颜之说,荒诞不羁!如果真有这种事,历朝历代为争当皇帝杀得个血流成河,尸骨如山也就完全没有那个必要和意义了,大家洗个脸,心平气和坐一起,看看谁相貌奇特,有龙颜就让谁当皇帝好了!我看那吕公是因为在家乡与流氓结下了冤仇,深受其害,因而明白了‘不怕不要命的,就怕不要脸的’的至理名言,所以避祸沛县后,才会将女儿嫁给刘邦这个不要脸的流氓。吕公算是明白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道理,越不要脸的人,往往越吃得开,活得越滋润,尤其是在乱世之中。那吕公也不是什么重亲情,讲道义的家伙,女儿在他眼中恐怕只是一种投机押宝的赌博工具罢了。吕雉嫁给刘邦之后,可没过上一天幸福的日子,尽管她最后当上了皇后,但观其一生,只能说她所嫁非人,可悲可怜。”
在婠婠心眼里,总觉得秦川对她有所顾忌和偏见,因此听了这个段子之后,联想起历史上那位被公认为最狠毒的女人吕后来,心中便有了计较,所以在和秦川的争吵之中,便拿出吕雉来做话头,以试探自己在秦川心中的印象和定位。
“妃暄雅量甚高,才不会和你计较呢!不过说起吕雉来,其实她也很可怜!一个温柔贤淑的好女孩被父亲当成投机押宝的工具,嫁给了一个年纪大她不小的流氓,而且这个流氓竟然还早有了一个私生子。吕雉嫁过门后,每日里要孝顺刘邦的父母,养育刘邦的私生子,还不得不亲自下田劳作,称得上是贤妻良母,任劳任怨,而刘邦却在整天在外花天酒地,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还时常忘了回家,三天两头不见人影的。后来刘邦在外面闯了大祸,自己一拍屁股跑掉了,却连累在家操劳的吕雉被关入了死牢。幸好赶上秦末起义四起,吕雉方才得以活命,最终放了出来。不过,她在牢中却受到了凌辱,以至于刘邦的某个朋友都看不下去了,要杀牢卒泄愤,可怜的吕雉还生怕刘邦知道后会嫌弃她,反而不敢声张,恳求那个朋友不要将事情捅出去。吕雉受刘邦连累,进了牢房,受了侮辱,险些丧命,却不得不忍气吞声,而闯下大祸,不顾家人,独自跑路的刘邦的却在山上逍遥快活,简直就没有一点人性。后来楚汉相争,在彭城刘邦打了败战,二话不说,丢下父母妻子不顾,自己逃跑了,结果导致吕雉和刘太公被俘。其后,两军对垒之时,项羽把太公吕后押到两军阵前,以烹杀来威胁刘邦,刘邦居然笑嘻嘻地说,你爱杀就杀,悉听尊便,不过记得要分我一杯羹。听到刘邦这话之后,吕雉心中有多凄苦便可想而知了。不过此时在吕雉心中或许还有一丝幻想,认为自己为刘邦遭受了这么多的罪,刘邦感激之下一定会善待自己的儿子,将来传位于他。然而当她被项羽释放,回到刘邦身边之后,却得知刘邦在逃亡的路上为了减轻车子的重量,竟然亲手将她为刘邦所生的儿子孝惠帝和女儿鲁元公主推下车,车夫夏侯婴看不过去,将孝惠帝鲁元公主给抱上了车,结果刘邦又将他们推下车,如此反复三次,急得刘邦差点拔剑要砍夏侯婴了,后来见楚军没有追上来,方才作罢。吕雉得知丈夫竟然没人性到这种地步,即便从前再贤惠再任劳任怨,恐怕也要彻底绝望,性格有所改变了。再后来,刘邦居然还动了废孝惠帝改立赵王的心思。。。。。。”秦川沸沸扬扬说了一大段,最后语重心长的总结道,“所以说吕雉最后变得如此狠毒变态完全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她嫁给了一个全天下最没人性的流氓。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说一个人的生长环境和交际***也是非常重要的啊!”
“知道了,知道了。夫君你无非就是暗示我师门阴癸派是一团墨汁,我和她们搅在一起只能变得更黑,而夫君你则是一块朱砂,我和你在一起就能变得根正苗红,对不对?”婠婠笑道。
“咳,这个,其实我主要想说的是与人交往要慎重啊!‘亲君子,远小人’才是正道!以你的智慧和眼力,谁是君子,谁有小人,应该能分清吧!那些小人阿谀奉承或许会让你心情舒畅,那些君子阿正不刚或许会让你觉得无趣,但如果不想让自己腐败堕落下去,还是离小人远点为妙啊!”秦川想了想,又补充道。
大战完毕,云收雨停,婠婠懒洋洋的躺在秦川怀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娇笑道:“嘻嘻,我现在终于明白‘近朱者赤’的真意了!”
“哦?”
“所谓‘近猪者赤’便是说,一旦靠近夫君你这头好色如命的大种猪,任何良家女子也都会变得赤条条的了!”
二十章 南征北战(47)
尊敬的乐土最高领袖,这里可曾住得惯?”一个管家遥楼”服务人员恭恭敬敬的问道。
“难道他们竟然察觉了我的真实身份?”秦川心中不由得一惊,但是随即领悟到这不过是“逍遥楼”服务顾客的一个手段罢了。任何人只要肯花钱住进这领袖大院,都会被服务人员尊称为“领袖”,这还真是“顾客就是皇帝,顾客就是领袖”的五星级服务态度啊!
“这里的确很不错!”秦川淡然道,“不过是否可以将大堂里的那副画给取走?老朽不喜欢那副画的风格。”
“啊?可,可那是竹林居士亲笔画的画啊!那副‘寒竹图’远近闻名,一直都是我‘逍遥楼’的非卖品,无数达官贵人都对此画赞不绝口,有心买下却不可得,想不到尊敬的领袖竟然弃之如敝。。。。。。”那位临时管家显然也是大吃一惊,以至于竟然忍不住质疑起“就是皇帝,就是领袖”的贵宾来了。
“老朽不喜欢那副画的画风。”秦川淡淡然再次重复,同时心中也暗自惊奇,想不到边不负这个超级贱人在民间的声望竟然能高到这等地步。
“是,是,在下马上就将它取走。尊敬的领袖,如您所愿。您的意愿便是人间的至高真理,便是整个乐土的集体意愿,也是我等乐土居民的唯一圣旨。”临时管家猛然记起“贵宾永远是对的”地至高准则,顿时对自己大惊之下居然失态。竟然还和贵宾顶了嘴感到后悔不已,于是赶紧试图补救,慌张之下口不择言,庸俗廉价毫无水准的马屁也跟着脱口而出了。
“一派胡言,马屁精,无耻啊无耻!”卸了面具,露出真容,躲在房里避免见人以免露馅的婠婠听了这话也忍不住出口驳斥道。此时总喜欢在潜意识里以高高在上的乐土皇后自居的她越发无法容忍任何不以她为赞美中心的阿谀奉承,即便奉承的对象是他丈夫秦川。
“嗖”的一声。一个东西从大堂里飞了出来,划了一道美妙的弧线,最后恰好落到临时管家地怀里,把管家吓了一跳。“拿走!这就是边不负那家伙的涂鸦,毫无半点书画素养,竟然还被当成了宝贝,可笑啊可笑!你们逍遥楼也未免太没见识了。”婠婠的声音从大堂里面传了出来。
管家小心翼翼的取出画卷,一把展开。确认了该画没有受到任何损坏之后,总算是松了口气,赶紧唯唯诺诺的为逍遥楼的声誉而辩解道:“平心而论,这副‘寒竹图’的画功和意境都算不得上乘,自是远不及夫人的妙笔。只是这绣林居士可是秦领袖出道之后所收地第一个心腹手下,并且为乐土立下了赫赫之功,名声远扬,其身份非同小可。因而其墨宝自然也是极难求的!何为宝贝?物以稀为贵。正因为这墨宝难求,因此才被当成宝贝啊!”
“阁下言之有理。”秦川不想让婠婠继续和管家辩论下去,赶紧盖棺定论。表示认同。秦川正要打发那管家走,不料婠婠又起事端。大堂里传出婠婠的冷笑声:“哼,你这逍遥楼还有什么宝贝?能拿出来给我们开开眼界,长长见识?如果只有一些仅仅只是罕见的垃圾,那也就不必献丑了!”
秦川皱了皱眉头。正要圆场,那管家却突然神神秘秘的笑了,一脸高深莫测道:“高贵的领袖夫人。尊敬的最高领袖,不知两位可曾听闻‘乐土三宝’否?”
“乐土三宝?老朽孤陋寡闻,还请赐教。”管家这没头没脑的话将秦川地好奇心也给吸引住了。敢称之为“乐土三宝”的东西,显然不会是什么大路货,可是自己这个名副其实的乐土最高领袖竟然也不知道这所谓地“三宝”究竟是哪三宝。
“这‘乐土三宝’是有五个等级的,最好的价值白银万两,最次的价值。。。。。。”管家继续用高深莫测的语气地解说到。
“不用废话了!这里是银票万两,直接把最好的给拿来便是!”大堂里又飞出一个荷包,直接掉在管家手中,将其解说一把打断。
“傍晚时分,定将‘乐土三宝’送来!”意识到贵宾夫人并不怎么耐烦他,管家识趣的告退,退出大门之后,赶紧查看了一下荷包,里面果然是十张千两地银票。
关好院门,秦川快步迈入大堂,朝婠婠摇头叹息道:“为了一个不知所云的东西,花费万两白银,你还真是奢侈大方啊!即便有钱,也不应该这样乱花啊!”
“哼,难道堂堂领袖夫人的气派竟然要逊色于那些爆发户不成?”婠婠不以为然道,“那些乐土爆发户挥金如土,奢侈浪费,你不去指责他们,不去没收他们的不义之财,自己的夫人花上一点,就唧唧歪歪上了,真没趣!”
“婠婠,你将自己和那些俗不可耐的爆发户相提并论,相互攀比,便已经是大失身份,自甘堕落了啊!”秦川苦笑道,“你怎么不去和老鼠比打洞,和蟑螂比顽强,和蛆虫比肮脏啊!”
“好啊!死老头子,竟然敢如此侮辱本娘娘,看本娘娘如何收拾你!”婠婠一把扑上前,在秦川身上拳打脚踢起来。
秦川一把抓住婠婠的玉腿,一边抚摩,一边大笑道:“死老头子?呵呵,看看等下死的是谁?”
接下来自然是春色满堂。。。。。。
“你这只吃人不吐骨头的色老虎,不去卖身当男宠简直是埋没人才了!”婠婠气喘吁吁道,“当年黄帝卖了三千次身便白日飞升,得道成仙了。想必你是和他一脉相承的!”
“黄帝这家伙为人不厚道,采补了三千女子。却自己独自飞升了!我可没他那么花心和无情。”秦川情意绵绵,山盟海誓道,“有你们姐妹六个便足已。而且我永远会和你们在一起,不离不弃,如果不能和你们在一起,即便让我上天当神仙
。”
。。。。。。
书桌前,秦川提笔疾挥,洋洋洒洒,一篇私访见闻录便新鲜出炉了。婠婠忽然想起了什么。笑问道:“夫君,你想想看,连边不负这等货色的墨宝都能成为所谓地‘宝贝’,那么你的墨宝又该价值几何?”
“一文不值。你夫君还没有沦落到要靠卖字画来养家糊口的地步,所以字画自然是不会叫卖的,只有免费送人的份。”秦川随口答道,“对了,婠婠。你没事问这个干吗?说起来,最近你的性子似乎越来越有些怪异了!”
边不负的墨宝“寒竹图”挂在大堂里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即便以边不负那贱人厚颜无耻,嚣张自恋的性格,免不了要在该图上表现出“老子天下第一”地狂妄气概,不过也就是自吹自擂,在图上提了一首极度恶心,自我陶醉,勉强押韵的歪诗“寒竹颂”罢了。以秦川的个性。看不惯就不去看,当它不存在就好了。可是婠婠却不依不饶,非要秦川叫人将这画给取走。原本依婠婠的本意。她是打算直接撕了烧掉的,总算是秦川不想多生事,方才勉强劝住。不过秦川也开始察觉,自从化装微服私访以来,婠婠的脾气好象越来越大。性子也越来越怪,尤其容忍不得别人的嚣张劲头盖过她本人。
。。。。。。
“这就是‘乐土三宝’?”秦川一脸阴沉,冷冷道。
“正是。这《秦川艳史》乃精装手描版。所有图画均出自名家,深得秦氏人物画之精髓和真谛,据说绘画之人师从秦领袖的弟子‘多情公子’侯希白;这极品销魂丝乃采集天山雪蚕和熔岩火蛛之丝编织而成,结实坚韧,水火不侵,上面地铃铛乃纯银所制,项圈乃犀牛皮所制,绝对结实,腰带乃金丝所织,高贵美丽,这狐尾是取自极北之地的冰雪白狐,手感极佳,铃铛、项圈、腰带、狐尾都可以自由装卸,随意搭配,此乃我‘逍遥楼’的镇楼之宝;这笔便是帝王堂的帝王如意笔,笔杆中空可取下,里面装的是如意珠两串,咳,虽然有些粗俗简陋,不过浅薄庸俗也有其好处,便是用法简单,通俗易懂。所谓‘乐土三宝’便是文渊阁的《秦川艳史》,逍遥楼的销魂丝,帝王堂的如意笔,有道是‘乐土三宝史丝笔,还数秦史为第一’,这如意笔却是垫背地。”那管家一脸亵猥,滔滔不觉道,“有了这‘三宝’,保准能让领袖夫人飘飘欲仙,让最高领袖称心如意。。。。。。”
“够了!”秦川只觉得胸中怒火汹汹,总算这些年来经历颇多,早已经把当年书生意气的冲动性子给磨平了,因而瞬间又将怒火给压了下去,淡然道,“你下去吧!”
在乐土的势力范围之内,居然出现了以秦川为主角地春宫淫书,这说明了什么?秦川先是一阵愤怒,紧接着陷入了沉思之中。婠婠却幸灾乐祸笑吟吟的拿起那本《秦川艳史》,一边翻阅,一边点评,娇笑道:“画功到是很精细,可惜面容画得太不象了,夫君明明是一个小白脸却画成了威武大汉。。。。。。噫!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啊!原来夫君大人竟然有两根枪,枪和腿一样长,平时就和左右腿放在一起,枪头塞进袜子里!哈哈,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