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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只不过我可不希望有人敢对我的女人评头论足,就算是当今天子也不行。”木云落身上隐含霸者之气,身边的六女的脸上一喜,露出痴迷的神情。
刚才谈话的两人,正好是在斜对面的雅间内,自那个角度看来,正好看到坐在边上的木云落和树海秀兰,而看不清另外的六女,否则两人便不会只感叹树海秀兰的美貌了,因为另六女也是天下绝无仅有的美人。只是若非树海秀兰出声制止,木云落肯定已然出手教训两人了。
接着,对面的雅间内又先后进来两人,一男一女,男人在四十左近,一副出尘的样子,身后背着一把巨大的铁剑,有种沉稳的气势。但那女人更是出色,年纪和冷雪飞相仿,虽然模样及不上冷雪飞,但自有其俏丽之处,蜂腰厚臀,极是惹眼,身上还散出淡淡的恬静,一副相夫教子的动人模样,对男人的杀伤力极大。
“帝君,那是铁剑门的门主黄秋剑,旁边那位是他的夫人,曾是第一届牡丹榜排位第五的美人,名唤楼玉尘。现在铁剑门参与了九派联盟,而帝君新任武皇,应该可以约束铁剑门了。”上官红颜在木云落的耳边轻语,她可是见多识广的人物。
铁剑门门主黄秋剑心中微动,感到一股锐利的目光看来,抬头看向木云落这边,入眼便是树海秀兰的惊世模样,再接着看到夜无蝶六女的绝世美态,深吸一口气,遥遥传音道:“原来是树海家主光临此地,在下黄秋剑,不知可否过去和树海家主一叙?”
声音不大,却落入了木云落一行人的耳中,显示出黄秋剑的内力也非等闲。他的声音中也透着对树海秀兰的无限崇敬,七大宗师的超卓人物,自是他要刻意结交的对象。“黄门主直接问秀兰未来的夫婿便好,他会替我作主的。”树海秀兰的眼神转向木云落,情丝无限。
黄秋剑一愣,旋又马上惊悟,声音中带出颤动道:“木帝君也来了,请恕在下有眼无珠之罪。”木云落的名声已是远播江湖,尤其是击败七大宗师中的水月无迹之后,更是隐然成为超越七大宗师的人物,再加上树海秀兰的倾心,他已经是一个传奇了。
“黄门主客气了,我们也只是因为这肥蟹,特来尝尝鲜,所以黄门主也不用放在心上。”木云落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手支着脸看向黄秋剑,接着笑了笑道:“只是黄门主以后还要多多约束门人,不要让他们口没遮拦,到时候惹祸上身就不好了。”
铁剑门的两位门人在黄秋剑喊出树海秀兰的身份时,便已经有点魂不守舍了,再听闻木云落的名字,更是有种骇然之气,神色可怜的看向黄秋剑。“不知在下的两位劣徒何处惹怒了木帝君,在下一定好好管教。”黄秋剑的脸色沉了下来,对着那两位可怜的徒弟。
“黄门主不用多想了,这只不过是一件小事,不用放在心上,倒不如把精力放在如何对付龙腾九海一途上吧,九派联盟还需要更多的内和。”木云落挺直身子,宗师之象隐现。
“对了,在下刚才有些健忘了,木帝君现在是武皇了,我们铁剑门自然是要任您差遣。武皇以后不用如此劳烦,特来巴芜品蟹,每年秋季,我们铁剑门会定期奉上肥蟹的,这也是我们的份内之事。”黄秋剑客气的回着,言语中的尊重不溢言表。
“多谢黄门主了,以后一定会麻烦你的,只是我们现在还有些事,这便要离开了。以后对九腾九海还是要小心一些,我毁了青城之后,他必会对联盟作出相应的打击,所以你们要小心了。”木云落站起身来,淡淡说来,眼神在楼玉尘的身上打了个转,展出一个阳光般的微笑,洒然而去,树海秀兰和六女也跟随而去,纤影闪过。
楼玉尘的脸色微红,怔怔看着木云落离去的方向。黄剑秋和两位弟子也盯着几人远走的背影,心中泛起无法超越的无奈,以及滔然如海的崇敬。
在巴芜小住了三天,木云落终于决定要起程了,刚从蝴蝶楼内出来,便收拾了一番,上了马车。那辆硕大的马车内坐了七人,上官红颜则在外面驱车,继续南下。“帝君,我看你对铁剑门门主的夫人楼玉尘颇有点意思,难不成帝君想破坏别人的家庭?”洛明珠倚在木云落的怀中,娇柔说道。
也唯有魔门女子才会说出这般的话来,没有任何的禁忌,世俗的伦理道德完全不放入眼内,凡是喜欢的,就一定要自己去争取,这便是魔门的处世之道。只是木云落苦笑着摇头,大手拍在了洛明珠的臀部,细细抚磨,没好气道:“珠儿,你以为我会强抢别人的所爱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也要取之有道,不可随性而为啊。”
“就是啊,那楼玉尘已经是别人的妻子,怎么能配得上我们的帝君,珠妹不要这般的失礼。”楚朝霞的小手也拍在了洛明珠的屁股之上。
一时之间,车上喜闹起来,只是虽然是春色无边,却没有进一步的发展,但木云落却强忍住了,因为树海秀兰在场,他总是不能太过随意。因为在马车上无法欢好,所以这几日都是在客栈中欢好的,也只有在那时才能尽情释放激情。
从黑水帝宫出来时,木云落只带了六女和树海秀兰随行,其余几女均留在了帝宫之内,连御雷天心也没有随行,希望她能为帝宫尽一份力。车内正在嬉戏,马车却是一顿,停了下来,木云落和树海秀兰对视一眼,款款自马车上走出,五女则仍留在车内。
马车外,围着近百名身穿奇异服装的武林人士,有红毛的,金毛的,这些人个个都是异常愧悟,还有一些忍者模样的人,隐在黑色的忍者服之中。“黑水帝君木云落,是不是?”为首一位满头红发的大汉说着生硬的话,显然还不太习惯于中原的语言。
“各位是什么人,为何要拦下我的路?”木云落傲然而立,有种目空一切的味道。
“我们是御雷之国的人,此次和东瀛结盟,便是要将御雷天心和龙渊雪丽各自带回国土,但因为你是我们行事的最大阻力,所以我们要先将你给除掉,木云落,你就乖乖束手就缚吧。”红毛大汉继续说着,脸上一片狰狞。
“唉,你们若是想找天心和雪丽,直接去黑水帝宫便好,何必还要来找我的麻烦呢?”木云落的神情愈发冷峻。
“黑水帝宫有大军把持,我们要冲进去不容易,所以不如直接找你方便。”红毛大汗倒也听话,认真的回答着木云落的话。
“既然是主动送上门来的,我也就不客气了,龙腾九海的走狗,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更何况你们还在打我女人的主意,那更是我无法容忍的,你们的下场便是死路一条。”木云落一声冷哼,背后的霸天刀和凤血剑一同震鸣,一左一右闪至他的手中。
第拾柒章 藏密佛印
一股萧杀之气在木云落的四周激荡而出,但他仍是一脸的轻佻,侧身俯在树海秀兰的耳边,轻声道:“姐姐,这点小事就交给我吧,你去车上坐着便好。”
因为他的动作实在是过于亲昵,呼出的热气闯入了树海秀兰的耳内,兼之木云落此刻的心境正好沉醉在那种无法传言的感受中,所以转而影响了树海秀兰的情绪,她的脸色腾然而红,心脏跃动起来。
树海秀兰没有任何的不满,柔顺的点点头,转身上了马车,这天下,还有谁能挡得住木云落。为首的红毛大汉不奈,闷哼一声,身影不见晃动,铁拳挥出,伴随着铁拳,一股烈炎扑面而来,拳体的四周呈现出一片赤红色,并带出辟辟啪啪的响声。
红衣大汉一动,其余人随后跟上,数十名忍者自各个角度攻向木云落,其余人则将马车围在内里,开始发动攻势。
木云落的眼神看向面前的红衣大汉,左手的霸天刀在空中闪了几下,凤血剑则是斜指地面,没有毫动。红衣大汉只觉胸口一顿,仿若木云落的眼神中传递过来的杀意实质化,将他笼在内里,让他原本火热的心一下子降到了冰点,这一拳再无定势。
虽然拳势未变,但拳意却完全没有了任何杀意,他暗叫一声不妙,收回右拳,右脚前踏,左拳击出。但木云落在他回收右拳的同时,凤血剑便斩了过去,在红毛大汉的左拳刚探出时,便硬生生的点在了他的拳体之上。
红衣大汉的虎躯一震,原本红润的脸色掠过一抹惨白,接着喷出一口鲜血,后退了小半步。就在同时,攻向木云落的数十名忍者全部横尸地上,黑色的衣服上沾着冰霜,显然是被霸天刀的刀气破入了体内。
木云落的脸上掠过一抹讶然之气,原本想让面前的红毛大汉直接躺下,没想到,他还能这般的挺立原地,只是后退了小半步。虽然这只是他的一半功力,兼之分心于其余的攻击者,但仍说明眼前这人的功力仍是非同一般。
攻向马车四周的敌人还未进入攻击范围,木云落的刀剑便同时在他们的眼前无限放大,接着便让他们再无知觉。心怒这批人想打御雷天心和龙渊雪丽的主意,所以木云落下手没有丝毫的手软,眼前的众人瞬间便只剩下一小半了。
所有的动作都是在一眨眼间结束的,待红衣大汉缓过一口气来,他带来的人仅剩下了四五十人了,而木云落仍然是一袭黑衣,不沾半丝的鲜血,霸天刀和凤血剑依然闪着森冷的寒芒,如同噬魂的唳器。
红衣大汉脸上的表情只能用惊骇来形容了,他看着木云落,难以致信道:“你还是人吗,怎么会有这等的功力,怕是和我们的国师相差无几了。”
“唉,秋风微冷,本是我和我的女人温存的时候,你们却前来拦路,更是为了欺负我的另外两个女人,要是让你们活着离开,我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的。”木云落长叹一声,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苦笑不得。
有人打扰到他和他的女人们缠绵,他便要挥剑杀人,这等狂傲的语气,经他的口说出,绝无任何人敢怀疑。
话音刚落,除红毛大汉外的所有人同时感到劲风扑面,木云落如天神般,舞动长发,刀剑破空而来,却又幻化出惊艳的绝响,留下的,唯有满地的尸身。
长啸声中,木云落的身体又出现在红毛大汉的身前,刀剑已然回鞘,左手后负,右手轻动,拍向他的左胸。这并不是说那些人的实力太低,而是因为木云落实在是过于强悍,而且霸天刀和凤血剑的灵性在此时发挥至极致,早已和他心灵互通,这些人如何能敌。
红毛大汉强提一口真气,身体表面突然涌现出淡淡的火焰,却没有将衣服燃烧起来,但那股烈气却将与他相隔数尺的落叶点燃。接着他的双拳齐出,飞向木云落的手势,爆出漫天的火势。
御火之术,看来塞外之国,不全是蛮夷之地,不仅有正气滂沱的御雷之术,更有如同红毛大汉这般的御火之术,这等诡异的真气,能如同五行真气般,散出绝对属性的真气。
火势渐消,红毛大汉身上的火势渐烧渐旺,如同火球般再次飘向木云落。木云落的眼神内露出赞赏之色,这人硬挺自己一掌,还能再有反攻之力,也算是个人才。但他却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是挥拳而上。
就在这时,一道红衣自天际飘来,一个巨大的手掌带着檀木的香味拦在了木云落的面前。
木云落的脸上浮出难以致信的神情,但拳势却没有丝毫的停顿,硬生生的与手掌撞在了一起。
没有任何的声响,只有一声沉闷的雷音,木云落的身体晃了晃,立定,而红毛大汉的身前也立定一个一身红袍的老僧。
说他老,其实只是一种感觉,因为他的身材矮小,如同十二三岁的孩童般,面目也是光亮如玉,只是两道眉毛却是花白浓长,头顶戴着一顶金黄色的喇嘛帽。此刻,他的右臂之下挟着一个大红色的被子,里面不知裹着什么东西,但那长条形的被子却比他的人更长,所以显得异常滑稽。
“百年未履中原,没想到又出了阁下这等的高手,看来我七陀印还要在红尘中翻滚百年。”红衣僧人稚嫩的语音,说着沧老的话语,极不协调。
“藏密天师七陀印!”上官红颜的声音响起,似有太多的不可致信,接着更是迷茫道:“藏密大成密术的传承者,藏宗史上第一位参透藏密所有手印的集大成者,传闻在一百年前得道而去的神僧,怎么会介入世事之中?”
哈哈大笑中,七陀印继续道:“世事如风,谁能预料,我也曾经认为无才是正道,但其实,得说不定更美妙,就如同我眼前的这位小娘子,长得实在是可人,比我抢来的被中美人更加的诱人,就跟我一同回去参欢喜佛吧,那才是人生的另一种极致。”这种邪淫的话语,出现在一位纯真的孩童口中,愈发让人感到古怪。
木云落后爆出长天大笑,大袖轻甩,洒然道:“这世上,不管是谁,敢抢我的女人,敢这般的调戏我的女人,结果只有死。”
话音刚落,他的右脚前踏,眼神看向一脸纯净的七陀印,如同翰海般的真气吹裂他身上的大红佛袍。七陀印的左手则结成密宗狮子外缚斗之手印,一股霸气油然而生。
“真没到,这世间,除开七大宗师之外,还有阁下这么强的高手,我很期待你的表现。”木云落这一步,有种跨越生死的狂野,身上的气势顿变为天下无敌般的自傲。虽然他只有二十几岁,但在数百岁的七陀印面前,反而表现得更如同一位前辈,狂傲自有狂傲的本钱。
七陀印脸色顿时凝重起来,右臂挟着的被子向上抛去,原本紧裹的被子自空中散开,露出内里的一位恬静的女人,正是铁剑门门主黄秋剑的夫人楼玉尘。
“斗!”七陀印左手的手印散出,旋即幻变成巨大的金色掌印,同时右手也结成困之手印,再次破出。
木云落冷哼一声,轻吹出一口真气,惊神指力在左手的手指间一波波的散出,漫天的指影如萧萧秋风,硬生生与手印纠缠起来。
而凤血剑也在此时闪至木云落的右手间,势若无物,指向印陀印的眉心,同时木云落一声断喝:“破!”
七陀印的眼神中浮出一抹邪异的血色,眉心处的金气大盛,如同另一只眼睛般在滚动,又如同一轮太阳绽开,炙热的光线散出强大的气机斩向木云落的凤血剑。
藏宗密法,如斯诡异,这如同天眼般的一击,带出耀日的光华璀灿,破出漫天的剑气。两道身影在光圈中闪烁,高大的身影和矮小的身形较出的均是天地间难得一见的奇妙招术。
六女已然从马车上下来,和上官红颜站在一起,如痴如醉的看着如大日涤净下的旷世绝战,树海秀兰体内的树海真气也被调离至至强点,思索着战事中的所得。谁能想到,在这荒效之地,本是一个小小的拦截,却引来了如神话般存在的人物七陀印,以及江湖中名气最劲的年青高手间的比斗。红毛大汉一脸的震颤,此刻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幸运,以木云落的实力,他早已不知该死多少次了。
凤血剑的剑势带出漫天的血色,逐渐胜过了日光般大盛的天眼法印,所有的气机在这一刻撞在一起。
一切又恢复如初,七陀印仍是左手引密宗手印,一脸的纯净,木云落却是黑袍垂下,右臂接下自空中降下的楼玉尘,右手凤血剑仍是一片赤色,作剑引状,指向七陀印的眉心,那条被子缓缓跌至二人的中间,吹起几自落叶。
“原来如此,世间还有这等的高手,看来眼前的美人我是一个也带不走了,那么我便带走巴赫特吧,他毕竟是御雷国宰相的侄子啊,我这个国师也不能白当,年青人,后会有期,这次你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