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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星是兵家之主星,在这个世界传说之中战士的归宿。很多兵家秘技都要借用白虎星的力量。
“好香啊!”许多战士张大了嘴巴,狂饮着从天而降的血雨,一股股带着血腥香味道的雨水落在嘴里,带着丝丝暖意,就好像大补之物。
却见着王铮北仰天大口喝了几口,长啸一声:“痛快!国师所传的法术果然厉害,居然能让某家斩杀这种蛟龙!”
傅说皱眉道:“你负伤不轻,需要静养几天才行!”
杀意星力入体,对于人身体来说。根本就是极大的负担。若不是王铮北修炼的本来就是兵家战场上的横练功夫,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这股力量。怕是杀意刚刚入体,就会经脉尽断而亡。就算这般也已经受了重伤,甚至体表都渗出血丝来,这些都是毛细血管爆裂。流出来的血液。
“没事!”王铮北大咧咧的道:“蛟龙的血里面有着强大的生机。淋在身上就有种热气在身上乱窜,修补着我受伤的地方。”他说着仰面又吞了几口血雨。
傅说心中一动,也收集了一些,保存了起来。这时候血雨就渐渐的停歇下来。蛇类的生命力最是顽强,砍了脑袋都能扭动几个小时。这蛟龙在空中挣扎着,终于失去了飞翔的力量,从空中落了下来。
这条蛟龙极大,落下来有如小山。砸的地面震动,却在岸上不远处。
宁采臣却跑了出来,他是一介文弱书生,刚才战斗的时候躲进船舱之中,这时候却大叫着:“快快,蛟龙一身都是宝贝。赶快收集了,否则很快就会化为土石!”
傅说心中一动,想起了以前世界的种种传说,经常有地方叫做龙什么。青龙山。落龙山之类,传说之中都是死去的龙丢在大地上化为山峰。
想到这里不敢怠慢,跃到了蛟龙的尸身之上。鳞甲硬滑,还带着些微的痉挛。
蛟龙身上,骨肉筋皮都是好东西。自然不能浪费了。所谓军队有排山倒海之力,莫看这么大一条蛟龙,但是被几千人一起动手,也很快就被肢解了。几乎没有浪费一点,全部被收集带走。
当天。大广官兵就尝到了香喷喷的蛟龙肉,绝对大补。只有傅说还在纠结了一番,心中却在想,这蛟龙能开口说话,按理来说就是智慧生命。吃智慧生命的肉,那不就和吃人肉差不多?
但也只是纠结了一下而已,看着别人大快朵颐,自己却也忍不住。蛟龙肉大补,尤其是对于如今的傅说来说,普通的药材和粮食几乎已经不怎么吃了。
普通的食物,现在已经不能给傅说提供足够的能量。相反,还会产生粪便这些垃圾。这些东西在人体里堆放着,就会产生种种毒素,危害人体健康。所以傅说现在基本上就已经辟谷了。
吕祖所言,若想不死,肠中无屎。这话虽然粗俗,但却是至理名言。一般修行者,哪怕是修为没到,还需要靠食物来提供身体缩需要的能量,但是一般过一段时间,也会辟谷,清理身心。不过最多也就辟谷七天,为一个周期。
傅说现在需要的能量极其庞大,食物提供的只能算是杯水车薪了。现在主要是靠着吐纳天地之间种种灵气,这便是古书上所谓的食气者,神明而寿!
不过这蛟龙不同,身上的每一寸都饱含着丰富的血气生气,自然不是普通食物能比。
大军顺风顺水的过了漳河,一路再也没有出其他问题。用雷霆手段斩杀这条蛟龙,就算再有什么人想打主意,也该掂量掂量。
不一日,就到了元洲地界。元洲靠海,古来就有繁华所在,为产粮大区。傅说带领的大军还没有到,地方各级官员已经出迎百里,等候着国师的大驾光临。
当到了元洲之后,更是到处都扎着彩旗欢门,黄土垫道,清水洒地。元州属于河东省辖下,当地布政司,按察司,府县官员一个不落,都是跪倒在地,高呼国师万寿。
傅说想着东方文明,果然如一,不论是以前世界还是现在世界,古往今来,这官员们接待上级,都是一般的殷勤无二!
国师出行,自然有着全套的法架,和皇帝的卤搏仪仗不同,但是威风却是一般。号为举国之师的,自然非同凡响。乘坐的更是皇帝的大驾玉辂,相传这车是前代高手匠人做出,行走在再是颠簸的路上,放一杯水在上,都不会有半点涟漪。可见这减震效果,几乎能比得上地球上的高档轿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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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依仗卤薄 慈悲救人
这大驾玉辂,传承了几百年了,历代只能修修补补,却再也没有能力仿造。仿造出来的,却都再也没有这般神奇的减震效果。
皇帝出行的全套卤薄仪仗需要好几千人,车辇六十一乘、马两千八百七十三匹、牛三十六头、象六只、乐器一千七百零一件,兵仗一千五百四十八件。国师的全套仪仗也差不了多少,只是上百年没有册封过国师了,朝廷又缺钱,这么一套家什就置办不起。
好在傅说也不怎么在意,真的连仪仗都好几千人,想来烦都凡死了。傅说这国师仪仗,也就不过百把人,却是捧着宝剑,净瓶,拂尘,法印种种这些。
一路而行,两岸百姓都是虔诚跪倒。在这些百姓心中,当朝国师,那已经就是神明差不多的形象了。所以普渡慈航的事情,才会那么打击皇帝的威严。
傅说面含微笑,坐在玉辂之上,幨帷用三层青缎制成,每层绣有金云龙羽纹相间。四根金青缎系带绑在车轸上。四柱上绘有金色云龙。车门垂珠帘,四面各三。云龙宝座四周为朱栏,以金彩相间涂饰,栏内四周布有花毯。行动之间,光灿云霞,望之好像神仙中人。
傅说一路上看着两旁跪倒的百姓,若是有重病恶疾的,就随手挥出一道清光过去。只是一扫,那些重病之人,就觉得浑身一轻松,身上的病就好了大半。
尤其是当傅说一道清光治好了一个躺在路边,浑身长满脓疱的乞丐之后。四周百姓更是轰动了,纷纷往叩拜,甚至有些都往大驾玉辂边来凑。
两旁维持秩序的衙役和兵丁们顿时大骇,纷纷挥舞手中的皮鞭棍棒,把凑的太近的人驱赶开来。傅说只作不见,他又不是修的神道,凭着自家金丹之力救人,也就是意思意思,装潢形象而已。不比神道转化香火。和四周百姓心中的虔诚信仰共鸣,能使出大规模的神术来。不过说起治疗效果,却是傅说使出的手段也墙上许多了。
四周蜂拥上来的百姓越来越多,维持秩序的衙役也有些吃不住劲了。场面有些混乱,陪同的各级官员都是一脑门子油汗。也不知道新来的国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子。是不是真的慈悲为怀。若是以他们以往的作风,少不得要派人弹压这些愚民了。
傅说也有些烦恼,终究是自己也有过身为草根的经历,对待这些百姓。就手软许多。看着随从护卫的兵将们已经渐渐耐不住性子,有些暴躁了,手都不由自主的按在刀柄上。
傅说吓了一跳,这时候大广朝风雨飘摇,争取民心都来不及。怎么能让这些人乱来。虽然当场下手格杀不是可能的,但是一旦这些兵将动起手来,驱赶四周百姓。搞不好就会形成践踏,就会有着死伤。
想到这里,傅说吩咐停了下来。命人搬来一缸清水来。虽然没有人知道傅说要干些什么,但是既然国师吩咐下来,那是无论如何也要完成的。用着傅说以前那个世界的话来说,叫做上级的话能理解也要完成,不能理解也要完成。完成不了。创造条件也要完成!
这些大广官员虽然没有总结出这么精辟的话来,但是并不缺少这等觉悟。很快就排除困难,由一群衙役赶开人群,抬进来一口大缸。
傅说手中有着大量的丹经道书,虽然都是以前世界的。因为神灵不同,绝大多数都不能用了。但是现在傅说已经修炼到这种境界,一法通,万法通。许多法术根本不需要神灵的力量就能施展。
也不用步罡踏斗,金丹直接感应四周天地灵气。就有着金色光辉粉尘一般的聚集而来。见到这么神奇的一幕,原本还在吵吵嚷嚷的人百姓们都安静了下来,平心静气等待着傅说施法。
就见着那些金光越来越浓,从四面八方而来,渐渐话我龙形,在空中盘旋不休,一股淡淡的龙威就弥漫了开来。四周更是变得鸦雀无声,看着那头金龙在空中盘旋着,最后钻那缸清水之中。
一股淡淡的香味就在传了开来,傅说吩咐道:“找人看住这口缸,只有真正生了重病的,才给一碗喝。没病的,敢于哄抢,格杀勿论!”
地方官员,个个面面相觑。郄祖辉就大声领命,亲自带了一百多个兵丁,守住大缸,喝道:“国师有令,此水之给有病的人喝,没病的喝了都会肠穿肚烂!”
那些地方官员也反应过来,纷纷组织衙役护住大缸。有了这口大缸吸引百姓注意,傅说的队伍终于能再次前进。
其实傅说使出来的法术,看起来声光效果绝佳,但却是掩耳盗铃的手段,真正起作用的还是蛟龙血。接着刚才漫天金光化为龙形,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的时候,傅说偷偷吧一点蛟龙血放在了清水之中。蛟龙血之中有着强大的生机,阳气,对人大补。又有招来许多灵气,这缸水的作用应该不比大型神术差了。
效果果然和傅说想的一般,这一缸清水治好了数十人的病。这时候的普通百姓的生病,大多都是营养不良导致,这么一缸大补的水喝下去,病自然好了许多。
日后这口大缸被百姓当做神物来祭祀,认为只要把清水倒进去,就能变成神水治病。后来官员为了拍马屁,更是推波助澜,建了祠堂供奉,千百年后,此缸有灵,果然变得神异起来。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元州此地有着皇帝行宫,只要翻修一下就能入住,倒用不着再让本地官员准备房子住处。国师大人喜欢清静,不喜欢被人打扰,那些官员自然不敢叨扰,但是随行的一些将领入郄祖辉这些,都是一天三顿,连轴转的被请去喝酒,忙得不亦乐乎。
“国师,今日除了本地知府外,还有着几个大盐商也在。”郄祖辉说着,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傅说脸色,现在他已经算是傅说的人了,早已经被调出外卫所,变成京营统领。
这却是傅说的主意,自古以来欲成大事者,就要有自己的根基和势力。身为卫所军官,回到地方,就是一方土霸王,自然容易发展自己的势力。但是放到京营之中,看起来是升格了,但是京营兵却都是将由铨叙,军饷由户部拨给;兵权握于兵部;归于中央。却是发展不了自己的私人势力。又一直跟在自己身边,虽是重用,但其实未尝不是一种限制。
总的说来,傅说对郄祖辉的政策就是大胆重用,小心限制。既要用其才能,但是又不能给其龙入大海,乘其风云的机会。如果自己和庆安皇帝真的败亡的话,那么说不准郄祖辉还有机会学着赵匡胤,以禁军起家,扫平天下。但那个时候,人都已经死了,也不用管那么多了!
“大盐商?”傅说颇感兴趣的喔了一声。郄祖辉隐隐的知道傅说来到元州并不仅仅是为了寻找高人道士。但是傅说不说,他也不太清楚,一也就没有多问。只是恭恭敬敬的道:“国师,我们元州靠海,是产盐地。各地大盐商都要靠盐引来这里提盐,才好拿去贩卖。”
傅说点点头,自古以来,天下最大宗的货物买卖就是盐铁两项,尤其是盐,任何一个百姓都缺少不得。所以自古以来,都是盐铁专卖,由国家对盐业实行垄断性经营。
但是国家垄断效率自然低下,在本朝的时候为了解决北边驻军军饷不足的问题,制定了召商输粮而与之盐的政策,即“开中制”,允许私人用粮草换取盐引。盐引又称盐钞,是一种取盐的凭证。只有有着盐引的才允许从事盐业贸易。
具体的办法是商人把粮食运到边境粮仓,政府收到粮食向商人发放贩运食盐的盐引,商人可以凭借盐引到指定的盐场去支取食盐,再到指定的销区去销售,获取利润。
不过到了现在,其实整个制度已经崩坏,盐引就直接花钱用银子向官府来买盐引,然后再去产盐地提盐。按理来说,这样应该能为朝廷赚取大把的银两。但是其实一年只能为朝廷贡献百万两银子左右。
要知道,天下数千万人口,不吃盐都要得病。朝廷垄断盐业买卖,开国之初,天下人口还没有现在一半多,但是一年就有着五百万以上的收入。但是现在只有区区百万两而已,朝廷缺钱,傅说第一个念头就打到了这盐业上。
“本地虽然产盐,但是没有大盐商。这些外地来的盐商听闻国师驾到,都赶来奉承巴结!”郄祖辉简单的说了几句。
傅说点点头,示意知道。这些大盐商可以算是天下间最为有钱的人了,个个家产都在百万两以上,出手阔绰无比。只要自己肯接见他们一面,起码都有着十万八万银两奉上。只是傅说看不上这些小钱,傅说此来,除了寻访能炼丹的道人之外,就是为了整顿盐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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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盐税收入 阴谋酝酿
朝廷发放盐引的权力令出多门,皇帝有权发,内阁也有权。再加上许多弯弯绕的,整顿盐引太过困难,而且作用也不大。傅说打的算盘就是直接整顿产盐地,只要货源捏在手里,任是谁都要乖乖听话交钱。
这时候的生产食盐的方法极其落后,把海水放在大锅之中,有着柴草烧煮,把水分给烧干了,剩下的就是盐巴了。这种办法极其消耗柴草,也浪费大量的人工,导致食盐的价格高昂。
但是傅说也没有想着改进,他自然知道用太阳晒盐,虽然具体不知道怎么做,但是吧方法说下去,自然有能工巧匠能够实验出来。但是如果晒盐之法普及开来,弊大于利。
一来就是不利于控制,如果晒盐的话只要是海边都有着条件,门槛降低。但是大规模煮盐要人手地盘这些,只能集中在几个地方,就容易控制了朝廷这才能维持专卖。二来,却是食盐本来就是扼住塞外各族的手段,比如莫吉人,一年都要从大广走私大匹的盐巴。如果晒盐之法流传开去,辽西之地也有着靠海的地方,就失去了一个限制他们的办法。
天下事,从来没有想当然耳!海水晒盐的办法并不困难,历史上也有着一些零星的记载,但是一直没有普及开来,也可以想见其中的道理了。事实上,晒盐的味道极差发苦,而且包含的杂志也多,在傅说以前的那个世界之中,民国时候,晒盐被四川出来的井盐打的溃不成军。
有着这种煮盐的制度,傅说垄断盐业生产就有了可能性。天下盐场除了元州之外,还有几处,只要一一垄断了,这天下食盐供给就捏在了傅说手中,这般才好收钱。
“唤盐政衙门的人来见我!”傅说下了命令,自然有人去执行。这就是上位者的好处。只要一言吩咐下去,根本不用考虑如何,自然有下面的人办妥。但同样的是,下面的人替你办事的时候,自己谋得了多少好处。这可就不知道了!
等郄祖辉下去了。一直没有开口的岳山秋问道:“师尊,是打算拿盐政衙门开刀么?”
傅说点点头:“对付这些人只要掌握离绝对武力,就不需要顾及太多。盐政是肥水衙门,杀了一个不知道多少人打破脑袋挤着进来。只要挑选好老实听话的就好!”
岳山秋沉默。这就是以力破巧了。各朝各代以来,盐政弊病丛生,没有人能够解决。却不是解决不了,一来就是解决的人权责太小不敢使出野蛮手段。二来也是怕闹出乱子,盐政一年要给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