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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这几个人服刑结束。
这件事究竟谁是谁非就连当事人都无法讲清,托莫列斯找出那三件物品是事实,但物品上面的黑暗气息消失也是事实,刨掉那个高级血族伪装的店老板,光是上面这两个事实就无人能解释。
所以让这起事件慢慢的在人们的脑海中淡忘,这才是最好的。
夏非克长叹一气,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真是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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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从帝都来的国王特使和神殿特使抵达沃尔特城,受到瑨儿的热情款待,宴席上宾主尽兴,推杯换盏中大家相谈甚欢,席间瑨儿还送上精美礼物数件,更是让特使们喜上眉梢。
等到散了席,大家开始谈正事的时候,气氛又沉闷到了极点。
可能是基于收了那么多礼物的缘故,对方很爽快的拿出了罚金和赔偿金,这个时候气氛还很融洽。可当话题谈到托莫列斯一行人的身上之后,气氛就立刻降至谷底,变得死气沉沉。
瑨儿只允许特使们去工地探望,但不允许在服刑期结束之前带走他们。
特使的理由依然是那个老掉牙的借口,瑨儿没有权利审判神职人员。
于是瑨儿让人拿来一本帝国的《普通法》和一本《教皇喻示录》,亲自翻到《普通法》的某一页,指着上面的一段话给神殿使者看,神殿特使一下子找不到反驳的话。
“当某地没有神殿或者圣堂,当地管理者作为唯一统治者存在的时候,拥有绝对裁判权,凡在当地活动的神职人员俱在其管辖范围内,若违反当地法律可由其予以裁判,其他神殿或圣堂不得干涉。”
放下《普通法》又翻《教皇喻示录》,然后指着上面的一段差不多的话给神殿特使看,“当某地没有神殿或者圣堂,当地管理者作为唯一统治者存在的时候,拥有绝对裁判权,凡在当地活动的神职人员俱在其管辖范围内,若违反当地法律可由其予以裁判,其他神殿或圣堂包括教廷都不得干涉。”神殿特使顿时汗如瀑布。
本来担负着做打圆场重任的国王特使此刻在旁边悠闲的喝起茶来,看情景已经没他什么事了,他也乐得自在。
因为这个强有力的证据,神殿特使没能完成上面交待的任务,只能灰溜溜的回帝都复命。红衣主教在听到这消息后连忙去翻资料,果然有这么一段话,当时就气得在房间里大发雷霆。
老国王听完自己所派的特使的报告后无限感慨,“果然是无所顾忌啊。”
紫衣主教蓄意砸店伤人的事件最终以瑨儿的胜利结束,这一结果让一直在关注此事进展的人们跌破了眼镜,谁能想到她会找到如此强有力的证据来支持自己。
结果,神殿打算在沃尔特城建造圣堂的计划也只能是就此搁置,至于什么时候再重新提出来就只有天晓得了。
那里可是个遍地黄金的金窟啊。红衣主教心里在泣血。
当天晚上特米里克在给瑨儿上课的时候曾问她,“你到底做了多少种准备?”
“无论多少种准备,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是吗?”瑨儿如此答复,笑容狡黠又聪慧。
第203章
春天渐渐来临,越来越多的人涌入沃尔特城,农场的空闲土地租出去不少,很多人就是冲着这低廉的地租才来的。
原本住在窝棚里的居民也全部迁入了盖好的廉租房里,那些隐患重重的窝棚终于可以全部拆掉了。依着瑨儿的喜好,廉租房肯定又是高层建筑,比周围的建筑物硬是高出一大截,站在楼顶视线极其开阔。
而窝棚拆除后的清理消毒工作自然就落到了夏非克这位年轻的学徒身上,让他足足忙了十天才全部完成。对于涉嫌压榨可怜学徒劳动力的说法,瑨儿对此的解释是学以致用。
正因为瑨儿这个学以致用的宗旨,让特米里克的专业技能水平是突飞猛进,因此瑨儿在他来到这里三个月纪念日的那天把他派到了下层百姓最多的街区去做义诊三天。顺便也是对他这段时间的所学来一个综合性的测试。
虽然瑨儿在这段时间以来大量招聘药师,但要想在短时间内提高这个职业的社会地位还不是那么容易,人们对于医生的专业技术和职业操守依然持怀疑态度,因此尽管农场有医生,却没有几个百姓会去主动找他们看病,他们的病人大多数都是自己人。
可是夏非克因为有一种让人感觉温暖愿意信任的气质,所以他的摊子才刚摆开就有人坐在了他的面前诉说自己的症状。
那些老医生们以护士还在培训中不宜带出为理由没给夏非克派一个助手,所有的工作都得他一个人来做,问症、写病历、抓药,忙得他满头大汗。见只有他一个人忙碌,也就没人催他,大家都在旁边默默排队。
也正因为群众的支持,才让夏非克顺顺利利的完成了三天义诊,他所记录的病历和处方就是他所交出的令人满意的答卷。
于是早就悄悄布置好的社区医院就顺理成章的开张了,除了夏非克是坐堂医生外,另外还配有八名护士,农场的六名老医生则是每天轮流过来两人。
虽是社区医院,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大厅里集看病抓药于一身,后面还有急诊室和病房,可以处理一些外伤急救以及病人休息疗养。医生的门诊室在大厅的一角,一排小房间各自独立,病人进去后拉上帘子,医生在里面细细问症,其他病人则坐在大厅等候。
趁着这春日暖阳,瑨儿偷得浮生半日闲,带着她的宠物们满街溜达,既是为观察医院的工作,也是顺道去看看学校的上课情况。
扫盲班已经正式开课,受免费二字的诱惑,有不少人来报名领取课本文具。根据特米里克的报告,白班课以孩子居多,晚班课以成人居多,据说现有的十个教室一到晚上就人满为患。
对此,瑨儿非常欣慰,扫盲班还未升级为小学,她就已然开始在筹划中学了。
士兵们在街上巡逻,遇到瑨儿时都会停下来行礼然后再继续巡逻。兽人士兵的新兵训练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结束,结束的当天晚上就开始了夜间巡逻,尤其是在一些重点路段更是高度防范。除了刚开始时遇到过一些不合作的事情,后面这半个月就明显要太平一些了。他们可是夜间的主宰,那些人类再狡猾也拿他们没办法,统统被送进看守所蹲个几天再说。
正因为有了兽人的加入,夜间治安状况趋于良好,那些个仗着酒后打架斗殴械斗的治安案件开始呈下降趋势。
但不论治安如何的好,也总是有一些不尽如人意的情况出现,最常见的就是关起门来打老婆。
瑨儿也认为夫妻关起门来小打小闹那是人家的家务事,她当然管不着,可如果把人打得昏迷数小时,若不是孩子的哭声引来邻居才把伤者送到医院来,只怕这女人就得等到她男人回家她的尸体才能被发现。
瑨儿收到消息后急匆匆的赶往医院,在急诊室里那个女人紧闭双眼躺在急救床上,身上盖着医院的被单,裸露在外面的双臂上有无数的青紫。
上前摸了一下脉,微弱的几乎察觉不到,跟着一同过来的星星把手伸进被单里从上到下摸了一遍后告诉瑨儿一个糟糕的消息,脾脏出血,可能得摘除。
瑨儿立刻准备手术,但在目前的医疗条件下,这个女人能否活下来就只有天知道了。
护士拿来大量干净纱布和酒精,瑨儿将手术器械一一准备好,那些个刀子、镊子、钳子等晃得人眼花。
当手术开始时急诊室里只有三个人,瑨儿、星星和夏非克。
星星负责给伤者手工给氧,瑨儿操刀,夏非克打下手。借着这个机会把夏非克往外科医生的行列里带,努力把他培养成一流的外科大夫。
一划开腹腔,大量鲜血涌出,夏非克立刻用纱布将血吸干净,一团团被鲜血染湿的纱布扔在托盘里堆成一个小山。等血清理干净,指导课立刻开始,瑨儿一边说一边操作,夏非克在旁边听得很认真,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与瑨儿的动作所协调,不像刚开始那样手忙脚乱。脾脏很快被摘除放在托盘里,瑨儿又忙着修补其他的组织,最后将伤口缝合。夏非克完成了剩下的工作并将病人送往病房做进一步观察。
在做手术的这段时间里,这个女人的丈夫也被找到并被关了起来,故意伤害罪是跑不了了,最后会怎么判就看这个女人能否醒过来。
好不容易四天后,这女人终于睁开了眼睛,这让所有关注这起事件的人都松了口气。
这几天瑨儿、星星和夏非克三个人三班倒,对病人日夜监护,因为只要稍有点风吹草动的,她就必死无疑。
总算是她命大,在生死线上转了几个圈又回来了。而她的丈夫则因为故意伤害致人重伤被判五年,送到工地盖房子去了。
这起事件也给那些喜欢关起门来打老婆的男人们敲响了警钟,如果不想步那个男人的后尘,最好收敛一点。
原本这就是一起因家庭暴力引发的刑事案件,在城主的高超医术之下伤者捡回一条命,而伤人者伏法。整个事件过程也非常的清楚,但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了一个绝对不能出现的技术而再次引起轩然大波。
帝都的神殿抓住这次机会对瑨儿进行猛烈的抨击,虽没有明着说她与死灵法师之间有关连,但话里话外的意思总是让人们不由自主的往那个方向联想。尤其是在那些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的铁杆信徒当中,魔女城主凌雨瑨已然就是黑暗生物在人间的代言人,甚至有人直接向主教建议把凌雨瑨送上火刑台,公开行刑。另外还有人向国王施加压力,让他取消凌雨瑨的贵族称号,把她交给神殿处置。
皇宫里一群人为此焦头烂额。当然,也有人偷着乐的。
幸好,沃尔尔城里一切正常,百姓们无条件支持自己的城主,精灵、矮人和兽人当然是站在瑨儿这边的,除了他们在那些人类中,大部分支持瑨儿的是妇女,她们都吃过自己男人的拳头,对那个受害人的遭遇是感同身受,抱以无限的同情,对她丈夫获得如此下场都觉得非常的解恨,因此是瑨儿最强有力的支持者。受这些妇女的影响,她们的男人虽然不知道是否支持,但至少没有明确表示反对。
而在这一团混乱当中,瑨儿仍旧按部就班的做她该做的事,仿佛外面闹得再大都跟她这里没有关系,只要商人没少,她的收入没收,她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我听说外面对那件事已经闹得很大了。”瑨儿去医院给夏非克送书,夏非克随手一翻吓他一跳,是一本《人体解剖学》。
“那又怎样?你怕?”瑨儿无所谓的笑笑。
“是。”夏非克点头,“如果你失去一切并被他们带走,那这里又该怎么办?回到从前?”黑暗山脉的由来他很清楚,也知道这块土地上的人们的生活状态,从心里上来讲,他也是不愿让这里回到从前那般的。
“放心好了,事情不会到那一步的,如果我真的被交给神殿处置,那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这个教派就将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瑨儿依然是痞痞的笑,说出来的这话也不知道是威胁还是玩笑,或者她来这的意图就是跟夏非克说这些话好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消失?!”夏非克果然吃惊不小,“你有这个能力?!”
“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就是因为在必要的时候我够心狠手辣。”
“教会的力量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你不可能完全摧毁他们。”
“可怜孩子,真是被吓坏了。”瑨儿无比怜惜的看着夏非克,“好了好了,不要害怕,只要他们不动我,那之前说的话你都可以看作是放屁。”瑨儿安慰性的拍拍夏非克,“我很看好你的,好好学习,希望你将来能成为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首席外科医生。”
夏非克目瞪口呆的目送瑨儿离开。
他的脑子里此刻已经是一团浆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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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他的那番话,你认为他会信吗?”在特米里克的办公室里,他如此问道。
“不敢奢望他会信,但要让他有这个感觉。”瑨儿捧着一袋松子“毕剥毕剥”的吃得正欢,“在我们打击敌人之前也得防着后院起火。帝都那边来信了没?”
“来了。”特米里克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挺厚的。“你怎么知道当年那个女人也做过类似的事?”
“我不知道,猜的。”瑨儿把袋子往特米里克的桌上一放,松子壳扔进桌底的垃圾桶,拍拍手,拿过文件一页页翻看起来。
而特米里克却突然有种想暴打她一顿的冲动。
信上说,当年在战争的最后关头,莱曼德&;#8226;伽西受敌人暗算重伤,就在大家以为他必死的时候,辛兰挺身而出,顶住重重压力,亲自划开丈夫的身体取出那只致命的毒箭,然后用了另外几种有毒的植物混合在一起煮水给自己的丈夫喝,救回了他的性命。这才有了后来的伽西帝国。
“帮我写信去帝都,谢谢陛下帮忙,请他公布出去吧。”
“你确定你公布这段历史以及你与那个女人之间的关系有助于你摆脱现在的困境?”
“不确定。”瑨儿又摇头。
“凌雨瑨!”特米里克,不,魔王大人发火了,竟然连名带姓的叫她。
“你生气也没用,我真的不确定,现在就是个赌博。赌赢了,那就天下太平。赌输了,我就铲平这个教派,让它彻底消失。”“毕剥”,一粒松子剥开,松仁喷喷香。
“你好大的口气……”
“反正啊,不管你承不承认,有些事我来做比你做要方便快捷而且……”又剥一粒松仁放进嘴里,“……更易得手。”
“为什么?”
“因为我比你聪明。”
“凌雨瑨!”魔王大人火更大了,顺手抄起桌上一本厚厚的书就扔了过去,瑨儿尖叫一声,消失不见,书砸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响,把外面的员工吓得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莫,他欺负我……”瑨儿用瞬移逃到了莫的办公室,找莫投诉来了。“扣他的办公经费。”
莫正在看林区的监控画面,听到瑨儿的投诉脸都不转一下,只是伸出手臂把瑨儿拉到自己怀里,然后一边帮瑨儿剥松子一边继续看监控画面,由着她哼哼哈哈。
“行政部的办公经费是经过仔细核算的,要是扣了他们就会入不敷出,你总不能因为一个特米里克就让整个部门停止运转吧。”巡视了一遍林区,发现没有可能的隐患,莫换了新的画面。
“那就扣他薪水,他刚才竟然连名带姓的叫我,还拿书砸我。”瑨儿非常的愤愤不平。
“你又惹他了吧。”巡视完了林区,莫又接着巡视河流,监控河水上涨情况。
“哪有,明明是他欺负我。”瑨儿瘪了瘪嘴,一副委屈的表情,“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你这实话也就只有我和星星会信,其他人若是听到只会拿你当精神病患者看待。”
“精神病就精神病,自古以来那些个先知、伟人不都有过这样的经历。”
“你还敢自诩那些先知伟人?你的所作所为哪有半点像他们?”
“莫,连你也欺负我。”瑨儿干脆放声干嚎。
莫赶紧起身让瑨儿一人坐在他的椅子上,而他则跑到窗口并打开窗户欣赏外面的风景。
“你跑那么远干嘛?”
“一会儿等外面的人听到动静进来之后不会认为是我在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