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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身边这个长相靓丽,带有异国情调的洋妞的硕大**,看着她丰满却显得纤细的身材,秦寿生只能哀叹,上帝为什么给了这些老时像水桶,年轻时像女神地西方女人这么多的青睐呢!
按倒这个咯咯笑的西方女人,秦寿生扑哧一声插了进去,大笑着说:“老哥,给你三分钟的缓冲期,咱俩比比谁的时间长。”
“拉倒吧!”朱德贵沮丧地说,“老子多大了?能和你比!老子不吃药,三十五十下就完了,哪里能和你这样的小禽兽比呢。老子现在,除了小姑娘,根本就不玩。”
说这话的时候,朱德贵想到了那个骚货,那个三十多岁了,还让他爱得要死的骚货。
见朱德贵要走,秦寿生急忙说:“别啊,小**吗,那也找一个来,让俺看看猪哥是咋调教小**的。”
“你奶奶地!”朱德贵笑骂秦寿生,“你小子是看我笑话啊!好,你等着,老子去找一个长得好一点的服务员,过来弄给你看。”
要是换了别人,敢这样和朱德贵说话,他早一巴掌扇过去了。可这个秦寿生,现在钱比他多不说,人和市长的关系,那可是小舅子一般好,和人大主任,像女婿一样,和市委书记客客气气的,那是因为顾忌着市长的面子。朱德贵和谢长源有点关系,但没有秦寿生和欧阳鹏的老婆拜了干姐弟的这种关系深,可不敢和秦寿生硬来,何况,他现在有求于秦寿生。更不能和他翻脸。
朱德贵披上一件衣服走出来,看见一个个服务员,挨个扒拉着,拎着一个长相不错的,就往里边走。
小服务员吓坏了,尖叫着说:“不啊!我不干!”
“啪”的一声。朱德贵一耳光扇过去,打得小服务员一声不敢吭了。
“叫个鸡子叫!老子看上了你,是你地福分!”朱德贵不耐烦地骂道,“完了给你一万块钱,再把你提个领班干着。再叫唤,叫人轮了你!”
回到屋里,朱德贵发现,秦寿生一边干着那个洋妞,干得她嗷嗷叫唤。嘴里含着那个洋妞地乳头,手里也不闲着,扣得另一个洋妞嗷嗷大叫。不由地眼热,嫉妒不已:“奶奶地,年轻就牛逼啊!老子当年,也是一人干五个!现在…。嗨!”
“看见了!”朱德贵指着两个洋妞,对小服务员说,“老子不像他,崇洋媚外,搞个女人也要搞洋妞。老子就喜欢国产地,愿意用国货。支持民族工业。你也是个中国人,在这事上,不能输给外国女人吧。来,脱光了,让老子好好操操。等会儿要使劲叫唤,比她们的声音大点。”
小服务员被眼前的赤裸裸的交媾震惊地失去了任何的想法,呆呆地点着头,但本能驱使着她使劲拽着自己地衣服,不肯脱下来。
“贱货!”朱德贵扇了小服务员一个耳光。自己动手,两下扯掉了她本来就形同虚设的衣服,把她按倒在小床上,嘿嘿淫笑着,“今儿叫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
正忙着在两个像狗一样趴着,任由他打桩的洋妞身上大洞的秦寿生,突然听到一声惨叫,吓了一跳,一下子扑倒在一个洋妞身上。他可是在干女人的时候被人刺杀过。有了经验了。
三人回头一看。朱德贵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费力地把自己那玩意往里边顶。下边的女人嗷嗷大叫。显然遇到了人生最痛苦的事情。
“妈的,你也就搞搞小姑娘吧。”秦寿生放下心事,看着两个风情万种地女人,哈哈大笑,“再来!”
“你的这玩意儿,大!”被干得爽快无比的两个洋妞,用异常拗口地汉语表达了她们对秦寿生的满意程度。
一身爽快的两人泡在池子里,异常的惬意,刚才的放纵,从生理和心理上都让他们满意。
“生子,洋妞也玩了,澡也洗了,该谈正事了。”朱德贵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任由那个洋妞为他做异性按摩,同时也提醒被捏得直哼哼的秦寿生,“那两块地,你到底有没有接手的想法?”
“老哥,那两块地我做梦都想要,可你购买的价格,谁都承受不了。”秦寿生摇摇头,郁闷地说,“车站那里一平取得成本六千多,开发后,价格就会超过一万,改造小区那里,原本就是违章建筑泛滥,而且不少都有手续,光是补偿费、拆迁这种事情,成本就能占去大半,那里又不让建高档小区,三百万一亩地,也就你有这个胆识吧。我可买不起。”
“妈的,老哥那几天心情不好,借着那事发泄一番,等清醒了,也晚了。”朱德贵当然不会告诉秦寿生,他是想洗钱,就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了一下,“我干房地产,都是小打小闹,开发大规模地住宅小区,有些力不从心。那些装逼的老板,就是想让我把土地转让给他们,我也不干。只有老弟你和我胃口,就想着把土地转给你,怎样,够意思吧。”
秦寿生哈哈大笑,心里却在鄙视朱德贵:“操你妈,抓我当大头吧。”
“老哥,买是可以,可价格方面,你要考虑一下。”
“老弟啊!你现在可是个大富翁了,和老哥计较这点小钱,不好吧。嗯!”
朱德贵的黑道大哥的风范一直没有扔下,这重重的一哼,威势十足,吓得秦寿生心中直打颤,急忙说:“老哥,千万别生气!我买了,买了还不行吗?”
“哈哈哈哈,老弟,到底咱们是道上混出来的兄弟啊!够意思!”朱德贵得意非凡,觉得自己这些年不在道上混了。可这名号一提起来,还是能吓住几个人。
“老哥,你知道,现在的房地产界都把你当成大头了。”见朱德贵心情好,秦寿生趁机说了两句,“我要是被人知道用原价从你手里把地买过来。我的脸就没了。”
朱德贵脸色转冷,冷冷地说:“怎么,又反悔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秦寿生急忙解释说,“我是想动点手段,让大家以为我花了正常的钱,从你手里买了地。这样,我地脸有些好看。”
“啊!”朱德贵明白了,这是秦寿生怕他被人嘲笑当了大头。想通过这种手段挽回面子。他朱德贵无所谓面子,因为他本来就没有面子,也无所谓面子。有钱就行了。
“行,老弟,哥哥我岁数大了,脸皮厚,无所谓啥面子不面子的,你想咋办,说说看,我只要钱就行了。”
“老哥,头些日子。我地公司差点被人给收购了,你该听说过吧。”
“听说过,听说过,好像是市里出头保的你吗?”朱德贵一副他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大咧咧地说,“那个太子爷市长还不错,向着咱们这帮坐地户,不错。”
“咱不提那个事了。老哥,我那股票最高的时候。可是价值一百块一股啊!”
“操,你小子真行,弄点股票,就有了几十亿的家底。”朱德贵明显是眼红,愤愤地说,“老子干了这么多年,也没那么多的钱。”
“五百万股股票,换你这两块地,咋样?”
“五百万股?你等着。我算算。”朱德贵地数学明显不咋地。嘴里叨咕着,“一百乘以五百万是多少?五百万乘以十。是五千万,乘以一百,是五亿。五亿!你真要给我五亿!”
“呵呵,大哥,这股票不能这么算。要看当时地价格。”秦寿生笑着说,“我这股票,基本上都在六十到七十之间浮动,价值在四亿左右,正适合老哥这土地地价值。咋样,老哥要是同意了,咱就这样做了。”
“行!要说别人的股票我还不放心,可你有市里撑腰,这股票都赔完了,你地也没事。”朱德贵不玩股票,也不明白,但他知道,秦寿生有市里撑腰,股票肯定没问题。等股市好起来,一卖,钱就到手了。
“老哥,现在股市疲软,股票转到你手上,需要交印花税,你再卖,又要交印花税,不如等我卖了股票,直接把钱打到你手头上。七十一股,行不。”
“你这个小兔崽子,你是欺负我不懂股票啊!”朱德贵哈哈大笑,“你是不是想把股票卖到八九十,赚我的差额啊!”
秦寿生脸色有些发红,急忙辩驳:“我没这个意思!真的!就是想给大哥省点钱,真的!”
“小意思,小意思。”朱德贵摆出大哥的派头,“没事没事,明儿你就派人过来,我安排人,咱把土地过户了。至于股票吗,卖了再给我钱就行了。”
“猪哥,你太有老大风范了!”秦寿生做顶礼膜拜状,激动地说,“你这么信任我,我,我要是敢赖账,就让我,让我来世当牛做马,给老大骑着。”
“哈哈哈哈!”朱德贵大笑着说,“老弟,你不用太激动了,大哥是有肚量,可这肚量也是因为你才有地。”
见秦寿生一副疑惑的样子,朱德贵笑着说:“要是你现在就几亿的家底,我是说什么也要你先付钱地。可你呢,随便给我点股票,就能买下我的全部家产。这么有钱的人,至于和我赖账吗?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了解吗?”
“俺可不敢赖猪哥的帐。”秦寿生嘿嘿笑着说,“看猪哥那天大展威风,那些房地产的老板没一个敢出声,就知道猪哥在希望市的力度了。以后俺要是有事的话,就求猪哥帮忙了。”
“好说好说,有啥自己不方便的事情,朱哥帮你搞定就是了。”朱德贵是有求必应,至于真有事地时候,那就不一定了。
走出洗浴中心,秦寿生恶狠狠地挥了挥拳头,舒缓着自己尊严受辱的愤怒。当然,他现在出卖自尊,早晚会双倍得回来的。
今晚会加更一章。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六章李文君的报复
更新时间:2009…6…29 23:45:35 本章字数:7338
何平坐在车上,一身考究的西装,估计他一年的工资都买不下来,汉奸头梳得板板正正的,看着确实有小白脸的潜质。
在隔音的奔驰车里,何平也没有顾忌,叫苦不迭地说:“老八,当卧底,那可不是人干的活儿啊!那个女人,是个无底洞啊!这两天,把我都掏空了!也没从她嘴里掏出啥有用的东西。”
“她有多恨朱德贵?”
“能让他死,她绝对不会让他活着。”何平瑟瑟地说,“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这么恨另一个人的。她和我没到交心的地步,都能表现出这样的恨意来,你说,她会多恨他!”
“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这事很多人都知道。她有一个很好的家庭,但是,朱德贵看上了她,想逼她就范,她不从,朱德贵就找人害死了她男人,她的孩子也失踪了。朱德贵用她孩子的性命逼着她就范,一直到今天,能有两年时间了吧。”
“这王八蛋,看着洗白了自己,做事还是那种肆无忌惮的德行!难怪公安局盯上了他。”秦寿生心中核计了几下,对何平说,“那个女人的为人咋样?”
“人不错。就是受到了太大的伤害,对男人非常痛恨。”何平心有戚戚地说,“她和我那个的时候,就是在虐待我啊!老八,我受不了了,你饶了我吧,你可别让秀莲当寡妇啊!”
“既然她是抱着玩弄男人的心态,那么你肯本得不到她的信任,也不可能完成公安局要你找到朱德贵贩毒的证据。老三,辛苦你了。”秦寿生拍拍何平的肩膀,笑着说,“我会和公安局的人说明白,不会再找你了。”
“真的啊!”何平拍拍自己的胸膛,庆幸地说,“太好了!兄弟。你知道,我胆子本来就小,为了这事,晚上都睡不好觉啊!就怕一睁眼,有人拿着刀来追杀我。”
“呵呵,没那么危险。”秦寿生拽出一只皮箱。递给何平,“老三,拿回去和老婆过日子去吧。”
“我…”何平一把抱住皮箱。眼睛中露出狂喜地光芒。里面都是各式各样女子地形象。
秦寿生摇摇头。很鄙视何平。却忘了自己也是这个德行。
“生子。你快来啊!”很久没有联系地洪玉珠突然打来电话。哭泣着说。“他打我。说我给他戴绿帽子。要杀了我和孩子。你快过来啊!啊!你干嘛!”
听着电话里地咆哮声和砸东西地声音。秦寿生手一颤。手里地牛奶杯子掉到地上。大声说:“我马上过去!”
“什么啊!”见秦寿生光着脚就要冲出别墅。单丽急忙喊道。“穿鞋!有病啊你!”
秦寿生匆忙收拾好。撒丫子冲了出去。看得单丽莫名其妙地。问楼上地阮菲菲:“姐。生子咋地了?”
“能咋的了?”阮菲菲无奈地说,“他现在紧张的,除了女人,还能有什么?”
单丽默然不语,心情一下子就坏了下来。
洪玉珠家里,喝得醉醺醺的陈刚,手里拎着一把菜刀,不住在空中虚砍着,嘴里骂骂咧咧的:“你这个贱货。生了个野种,天天还牛逼烘烘的,拿老子不当人待见,老子受够气了,妈的,今儿老子砍死你!”
被打得满脸鲜血的洪玉珠,拽着一把椅子挡在身前,和吓得连哭都不敢哭的儿子一起缩在角落里,一声也不敢吭。她万万没想到。陈刚竟然知道了孩子是她和秦寿生生地。在家里发起疯来。威胁着要杀死她和孩子。看着陈刚手里的菜刀,她迫切希望秦寿生的到来。
秦寿生急如风火地来到洪玉珠家楼下。下了车就往楼上跑。刚跑了两步,就想起大门可是防盗门,他可不是超人,砸不开防盗门。
估计陈康在家里闹地动静太大了,楼上楼下的邻居都站在外边看热闹,在那里议论纷纷的,讨论着奸夫到底是谁。发现秦寿生来了,大家都在猜疑他的身份。虽然秦寿生看起来年轻,可这个年头,女人搞小白脸的事情多了去了,老太太跟年轻人生孩子的事情都有,别说洪玉珠和秦寿生年龄相差还不大。
楼上有两条人命,秦寿生可没心思管别人怎么想,一门心思想着怎么上楼,看看楼上两家相距不远的阳台,他有了主意,对看热闹的人说:“哪位是陈刚家的邻居?我姐和姐夫闹矛盾了,估计这门也不能开,我想从阳台上过去,借个道,必有重谢。”
“是小舅子啊!”抱有不良心思地人们大失所望,顿时散去了大半。屋里的吵吵、打闹大家都听得差不多了,奸夫没来,也就没有看热闹的劲头了。
“谢倒不用谢,邻里邻居的,帮忙也是应该的。”一个穿着黄裙子,红上衣的老大姐站出来,絮絮叨叨地说,“只是,那阳台离得可远着呢,小伙子,你可别掉下来啊!”
“没事,才三楼,摔不死!”秦寿生心急火燎的,见大姐慢条斯理的,一步一挪的,就耐不住性子了。到了楼道里,秦寿生一把抱起大姐,两步就上到三楼,吓得大姐搂着他地脖子,直拍胸口:“吓死我了,小伙子,别着急,陈刚没那个胆子,要杀人早杀了,还用闹到现在?”
大姐这一说,秦寿生这才放下心来。他是关心则乱,没有大姐旁观者清。只是,他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这事不是别的事情,可以调和,而是关系到男人尊严的事情,再老实的人,为了这事也会杀人的。
跟着那个愿意传嘴闲的老大姐来到她家的阳台,向对面一看,秦寿生倒吸一口冷气。
这阳台间的距离,在下边看不远,上来一看,距离有一米多。这要是一下子跳不过去的话,摔下去可就残废了。秦寿生当时就失去了蹦过去地勇气。
既然陈刚没有杀人地勇气,那就不用这么着急了,想点别的办法吧。
秦寿生把脑袋凑到这个大脸盘。大屁股,大胸脯地大姐耳朵旁,嘀嘀咕咕几句,大姐哆嗦一下,为难地说:“不行啊!我可不想得罪小陈。啊!行,助人为乐吗。大姐干了!”
接过秦寿生递过来的厚厚一打钱,大姐立刻出门,拍打着陈刚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