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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秦寿生握着自己的手很不老实,好长时间也不放下,刘若竹心中好笑,也不挣脱,任由他握着,笑着说:“您可是个大名人,能和您合作,是我们的荣幸,可惜您不是女性,不然的话,我这个妇联主席就倒给您做了。”
秦寿生吓了一跳,急忙松开刘若竹的手,连声推辞:“能者多劳,您就为希望市的两百万妇女的解放事业多操劳吧,俺就算了,算了。妇联主席啊,俺可当不了。”
“哎!”发现秦寿生很没风度地溜走了,刘若竹笑着对吕婵说,“这家伙挺有趣的。”
“就是有点色了。握着你的手跟握着金子似的。像吸了磁铁似的,顶名一个披着羊皮的色狼。”
“呵呵,吃醋了?”刘若竹笑嘻嘻地说,“小丫头,和这样地男人过日子,你能少活二十年。气都被气死了。他们这些禽兽,见到女人就想着那事,没一个女人能栓得住他们。要是嫁给他们,那就要有林忆莲歌中的那种准备,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期待一扇不开启的门。你能受得了吗?”
话虽如此,但刘若竹看向秦寿生背影的眼神很奇怪,有些迷惑,有些伤感。竟然还有些期待和犹豫。非常奇怪的眼神,里边好像浮现了一道曾经地影子。
“切,那有什么?他不回家。我就回娘家,多自由啊!”吕婵明显是一个超越时代的女人,对婚姻明显没有啥负责任的想法。“你们这些孩子,心里都想着什么?”刘若竹摇头叹息,“真受不了你们,竟然拿婚姻当儿戏。”
吕婵嘴上不说,心里可嘀咕着:“你对婚姻负责?所以明明分居了,还不离婚,把人家给撂在那里。死活不让人家有追逐幸福的权利。这就叫负责?累不累啊!”
刘若竹没理会吕婵想什么。在心中核计着派谁和吕婵一起到秦寿生地那个公司去。说派吕婵去当管理人员。其实只是一个提拔地借口。示好她地妈妈罢了。要是让吕婵去。估计挣了一百万。秦寿生能说挣了十万就不错了。刘若竹不太在乎钱。但不想被人看成是个傻子。
“派谁去?”刘若竹有些为难。看秦寿生地眼神。再看看他地相貌。估计去个小媳妇啥地。直接就被他给弄上床。吃里扒外。跟着他一道骗她刘若竹了。想了想。刘若竹想到了一个大妈型地人物。她觉得。要是这种货色秦寿生也喜欢。有勇气牺牲自己来收买她地话。那她就认了。
秦寿生和妇联合作搞地巾帼海产品加工厂。做地是海产品加工出口业务。生产地产品。都是从外贸接过来地订单。销售渠道是有保证地。
说实话。秦寿生没功夫。没精力。也没兴趣搞这样地小厂子。但是。为了和妇联地人拉上关系。也为了刘若竹。以及她身后地那个人。付出这点代价。值得。何况。这毕竟是一个挣钱地道道。能不花钱就交了人。何乐而不为。
秦寿生万万没有想到。除了杨胜外。他还能认识来头这样大地女子。而这个女子地情形。最适合他结交了。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因为秦寿生地想法。妇联和刘若竹关系比较好地几个女人。最近囊中都丰厚了许多。而刘若竹地许多隐私。都被她们出卖给某个人。赚取了不少买化妆品地钱财。
加工厂的厂址,秦寿生选在了秦家村的海边。
选在秦家村,有荣归故里的意思,更多地是因为秦家村的海边有一个渔港,加上海边的海水养殖户多多,可以就近取材加工,非常方便。而且,农村的人工费非常廉价,在免税时代,是秦寿生最喜欢的事情。
选厂址是一件大事。秦寿生特意邀请妇联方面的代表一起去选厂址,他陪着刘若竹一行,去秦家村考察。
秦寿生带着两个保镖,刘若竹带着司机、吕婵、张秋艳,一行七人,坐着两辆汽车向秦家村驶去。
秦寿生请刘若竹坐在他刚更换的加长特制奔驰车上,把刘大憨赶到妇联的那辆破旧的奥迪车上,以便一旦奥迪车被甩了,好帮忙指路。
这辆新买地奔驰车,空间广不说,装修异常精美,冰箱、电视啥地一应俱全,司机和后边有玻璃隔开,在后边说话,丝毫不用担心被人听见。
“真是奢华啊!”刘若竹感叹着说了一句。她到不是讽刺,也没别的意思,纯粹是惊叹。
“姐姐要是喜欢,有事地时候说一声,拿去用吧。”
“算了算了,我可不敢用。我坐坐奥迪车就不错了。”刘若竹笑着说,“这车,咱们国家的主席大人都不坐,我敢做?”
“你又不是政府官员,至于吗?”
刘若竹解释说:“按理说。妇联属于社会团体,不是国家机关,也不是政府职能部门,不算啥干部。但咱们国家的各种协会的官员,基本上都有行政级别的。像大姐我,就是处级干部。而小婵。我刚帮她提了下,是副科级干部。”
“稀里糊涂的。咱国家的干部级别我是弄不明白。啥县团级的,处长,局长,处级,局级地,太麻烦了。”秦寿生还真搞不明白那些干部行政级别的划分和职务的区别。
“呵呵,别说你了,有时我都弄不明白。”刘若竹伸出细长白嫩的手指。轻轻比划着说,“一般人经常把干部的行政级别和行政职务弄混了。比如处长、局长,在普通人看来。他们就是处级干部、局级干部,殊不知这是他们的行政职务,根本就不是行政级别。下边地职能局、处,他们的行政级别不过是处级和科级干部罢了。也就是说,局长和我同级,而处长,也不过是比吕婵高半级罢了。哎,听没听我说,啊!你看什么呢!”
秦寿生被刘若竹脖子下没扣好。开了的领口下的东西吸引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雪白的地方,竟然忘记了掩饰。
被人发现了,秦寿生有些尴尬。他和刘若竹毕竟没熟悉到可以说流氓话的份上。为了化解这种尴尬,只好讪讪地说:“我是正常男人,正常男人。”
刘若竹常遇到这种事情,加上长期担任领导职务,很会化解这种尴尬,自己没发火。反而安慰起秦寿生来了:“没事,大家都是过来人,不用尴尬。再说了,我都是老太婆了,也没啥可怕人的。好了,我接着说,只不过,那些科级干部和处级干部的权利比我们大多了。就是一个乡长,是科级干部。可管理着百十里范围内的生杀大权。可不是我们这些做妇女工作地人能比的。”
“姐,你既然羡慕他们。干吗不去这些地方呢?我不信,你就想在妇联里边呆一辈子。”
刘若竹的嘴角微微一撇,一股动人地风情在脸上洋溢着,银铃般的声音在车里回荡着:“妇女工作不好吗?和女人打交道,安全不说,又很亲切。干好了,调到省妇联,混好了,是个厅局级干部,和欧阳鹏一个级别,不挺好的吗?”
“虚伪。”秦寿生给了刘若竹一个评语,郁闷地说,“我这是交浅言深,说多了。不说这个了。这个等咱关系好到那个程度的时候再说。”
“不说这个了,那说什么?”秦寿生老实了,刘若竹反而不放过他了,用带有调侃的语气说,“你想说什么?理想,人生,还是爱情?或者是国家大事,世界局势?今儿没事,姐正好和你聊聊。”
“我…。你…。。”秦寿生心中郁闷得不行了,只好打开冰箱,拿出两瓶饮料,递给刘若竹一瓶,自己一口气把饮料喝下去,才觉得心中有些舒畅。
“怎么?不愿意谈了,还是觉得和我说话累得慌?”女人就是这样,秦寿生不搭理她,刘若竹不放过他了,笑着说,“要不这样吧,你提出话题,咱们谈。”
“我提出话题?”秦寿生愣了一下,见刘若竹微笑着点头,思索了一下说,“那就谈女人吧。”
“谈女人?”刘若竹也愣了一下,很快恢复了平静,微笑着说,“行。不过,身为女人,我最有资格谈女人了。就由我先说吧。请问秦董,你若是见到一个心仪的女人,你会有什么样的想法,追求?自惭形秽?亦或是无所谓?”
“我啊?这个…。”
“不许说假话、谎话,也不许说模棱两可的话,说你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刘若竹好像很看重秦寿生地回答。不知道是看上了他,还是摆明了要看他的笑话,把话扣得死死的,“你要是个爷们的话,那就说真话,要不,你就去泰国走一圈,回来加入妇联得了。”
“说真话?…。好!那就说真话!”秦寿生一咬牙,大声说,“遇见一个心仪的女人,我的第一个想法是得到她,就是把她给弄上床,让她成为我的女人。”
“禽兽!”刘若竹有些失望,心中给秦寿生下了评语,有些羞怒,愤愤地说,“男人都一个德行!你们就不能有别的追求吗?比如和女人交朋友,谈心,谈理想啥的。”
“我和女人不能成为朋友地。我也没必要和女人交朋友。那多累,遇见好女人,直接让她成为我的女人,不就结了?那样,不管干什么,她都会想着我,向着我,多方便。”
“你这个理论确实惊世骇俗。要是你当着男人的面这么说,也就算了。可你竟然敢当着妇联主席的面说这些,你这是挑衅!”刘若竹拿着饮料瓶,恨恨地对着秦寿生的脑袋来了一下,转过头看着窗外,不搭理秦寿生了。
“这…是你叫俺说实话的。”秦寿生嘴里嘀咕着,声音不大,但正好让刘若竹听见了。
见刘若竹还不理他,秦寿生就把手伸过去,握着刘若竹的手。刘若竹瞪了他一眼,一把拍开了他的手,但眼光中散发着羞怒而不是恼怒的光芒。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反正对这种明显是亵渎和亵玩地举动,身为妇联主席,代表着几百万女性尊严地她,竟然没有暴怒。
当秦寿生再次握着她的手地时候,刘若竹挣扎了一下,没有反抗,反而叹息一声,幽幽地问:“你了解过我的底细?打听过我的一切?”
见秦寿生不说话,刘若竹冷冷地说:“若是不了解我的底细,相信你也不敢像现在这样放肆。你要是不知道我和男人分居的事情,也不会在和我认识不到半个月,就请我吃了四顿饭,就这样明目张胆地调戏我。要不是打听过我的一切,只怕你也不会色胆包天,敢这样对我耍流氓。你这是狼子野心,对我居心不轨!”
“想得到,总要冒着一些风险,要付出一些代价。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你的身边一直没有男人,肯定是有原因的,我想得到你,自然就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至于打听你的事情,”
秦寿生也不否认,直言不讳地说,“不错,我打听过你的事情,只是知道得不多。我找女人,从来不找有男人的女人。我也不说啥不破坏人家家庭的谎言,纯粹是觉得没必要。”
珍惜现在的女人吧,成熟的禽兽,将要与女人绝缘了。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这女人的来头好大
更新时间:2009…6…21 13:53:54 本章字数:7279
“你就这么有信心我能看上你?”刘若竹冷笑着说,“要是我翻脸了呢?要是我扇你,难道你会在这车上扒光我的衣服,强暴我吗?你可以试试,我不会反抗的。反正我也不是小姑娘了,被你弄一下,就当被蚊子叮了一下,算不了什么。只是,你想过后果吗?”
很久没有男人了,也很久没有男人敢这样对她。秦寿生突然这样做,刘若竹在惊讶的同时,心中也生出一丝的涟漪来。毕竟,她是个女人,是个被欲望煎熬了多年的女人,是个男人不敢靠近的女人。有一个男人敢于靠近她,还是很让她意外的。
“错了错了。”秦寿生摇头说,“你想错了。用强对付女人,那是我以前干的事情。现在,我已经不用那种暴力了。刘姐,关键是你弄错了一件事情,我不是耍流氓。你没男人,我没老婆,我俩都是单身,我想追你,不犯法吧?你不会连一个男人拉你的手都要翻脸吧?”
“你…。”发现自己被一个小屁孩给批评了,刘若竹觉得很没面子,可一想,人家说得是有道理。关键是刘若竹没想过她还有可能被秦寿生追求,才把事情想岔了,觉得他是要玩弄自己,结果弄误会了。
“不理你了!小流氓!”刘若竹甩开秦寿生的手,白嫩的脸红得发紫,把头对着窗外,无聊地数着树苗的数量。
感觉到手又被握住了,刘若竹没有反应,当人也被搂住时,刘若竹不能再装了。把头靠在这个其实还感觉陌生的男人肩上,这个有过伤心史的女人低声说:“你可以追我,但我可以拒绝。唔…唔…。”
刘若竹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这个亲吻着自己的家伙。他竟然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样子!刘若竹拼命挣扎,可人被压在座椅上,根本挣扎不开。
这个小混蛋。竟然把舌头往她的嘴里伸,刘若竹死死闭上牙关,坚决不许他太过分了。迷糊中,她仿佛觉得自己第一次被男人亲吻的感觉重现了。当年,他好像就是这样,强行亲吻了她。结果,她就再也忘不了他了。
让刘若竹感到有些安慰的是,这个家伙并不是一只真正的禽兽,没有趁机扒她地衣服,没有在车里成就好事的意思,她也就放弃了抵抗,张开了牙关,迎接那条讨厌的舌头的入侵。反正车里的一切,外边人都看不见。司机也看不见。等下下车,谁知道什么?
过了好久,刘若竹从座椅上爬起来。收拾好衣服,对着镜子整理仪表,补补唇膏,才有空和秦寿生算账:“放肆!你敢这样对我,活腻了吗?”
发泄一通,见秦寿生一副我就这样的无赖样子,刘若竹心中忽然觉得好笑,觉得自己和这样地小无赖怄气,实在是有失身份。郁闷地说:“你一向是这么对付女人的?”
“是地。不过你是最轻地。对别地女人。只要是我看中了。而她们也喜欢我。我地做法就是先得到她们地身体。然后再谈感情。那样就容易了。”
“混蛋!你就不怕她们告你去?”虽然瞧不起秦寿生地卑鄙行径。但刘若竹心中承认。若是一个对他有好感地女人。被他这样直接摧毁了心理防线。只怕会很快就认同他地。就像她一样。即使日后不和他发生什么。但心中已经有了他地影子。
“刘姐。说老实话。我要是强上了你。你会去告我吗?”秦寿生说得非常自信。“我有信心。在你地心中。其实对我有好感地。而你又是个寂寞地女人。被我上了。虽然自尊有些受损。但内心深处。其实是不恨我地。同样。别地女人也是这样。她们地内心深处。也是喜欢我地。所以。我上了她们。没一个人去告我。因为那根本就不是**。若是非和奸字联系上地话。那就是顺奸了。要不就是通奸。”
“无稽之谈。无赖之言。”刘若竹是坚决不会承认她有这种想法地。正正身形。警告秦寿生。“在他们几个面前。不能透露一丝一毫刚才地事情。不然。我们再不是朋友了。”
这话说地有趣。绵软无力。听得秦寿生心中好笑。微微一笑:“姐。你是答应做我地朋友了吗?”
刘若竹面容恬淡。毫无刚才被侵犯地迹象。微笑着说:“你有追求我地权利。我也有不接受地权利。”
秦寿生发现,这个女人和燕旋一样,特别在乎羽毛,但不在意身体。他相信,她不会拒绝和他保持那种暧昧的关系,甚至是**,但要把事情挑明,放在世人面前,那她死活是不会接受的。看见她一脸的漠然,秦寿生知道,他有些心急了。这个女人毕竟不是周敏那样的小姑娘,她地心机深沉。若非他秦寿生有着富翁的光环,若非她的涵养,或者说是心机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