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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送老厂年底地奖金分配方案。王总说。这是范大伟定地草案。让你看看。”
“那老家伙定地东西。肯定有猫腻。他们讨论过了吗?张欣看过了吗?”
“我不知道,反正王总说你看了,肯定不同意。”
“奶奶的。范老头,你是欺负老子最近不穿皮鞋了吗?”看完奖金分配方案,秦寿生一拍桌子,怒火熊熊燃烧,“信不信老子敲你满头包!”
仗着自己和秦寿生有那种关系,常盈奇怪地问:“我看了,没啥不对的啊!你怎么发这么大地火气?”
“别的我都可以接受,可这老东西给了赵建设那么高的奖金,明显是在和稀泥。或者说。是在故意挑逗我。奶奶的,老子不发威。你还当我是病猫咋地了。常盈,你去老厂里,遇见了熟人,就当作无意中泄露了消息,告诉他们,就说因为范大伟的原因,老板很生气,决定把大家的年终奖减半发放,看老东西咋过这个年。”
“你真毒!”想到范大伟走到哪里都被职工鄙视的场景,常盈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
“跟我斗?”秦寿生冷笑着说,“这个舞台只有一个主角,就是我!范大伟,你也不想想,你有这个条件吗?”
“那我去了。”发现秦寿生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常盈有些失望,嘴上说着,身子却不动地方。
秦寿生发现常盈的不对劲,走上前,搂住那娇小地身躯,两人在那里动情地接吻。
“盈盈,对不起,我确实不能给你结婚的承诺。但是,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
“算了。”常盈叹息着说,“我想好了。我是比蚊子厉害,比她能抢,但我抢不过你其他的女人,我也没她们大度,能帮你生孩子。我还是找个人嫁了吧。”
略带凄凉地身影,在出门时,留下了让秦寿生叹息的话语:“你要是要我,就要吧。但不能破坏我的家庭。”
秦寿生一脸的苦笑,可心中也轻松了不少。这两个女人,他本来就是按照情妇的身份处理的。她们能自己放弃那种不实际的想法,比和他破脸强多了。
“这小犊子,太毒了!”范大伟一拍桌子,在那里破口大骂,“奶奶的,太过分了!他想扣职工奖金,却把屎盆子扣我头上了。”
“老范,你就是不听我劝告,非要把老赵的奖金调成和我们一个档次地。”纪委书记罗开国责备范大伟,“我和你说了,秦厂长和老赵有底火,一直把老赵给撂在那里,就是个信号,你偏偏闲着没事,去撩拨他,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靠,你以为我愿意啊!”范大伟一肚子的委屈,“老赵天天坐我办公室里。没坐你办公室里。他老是闹,我不是烦吗?”
“老范,这事闹的沸沸扬扬的,还是赶快想办法搞定吧。不然,职工就要找上门找你算账了。”
听工会主席范英在那里幸灾乐祸的,范大伟瞪了他一眼。骂道:“别在这里看热闹,帮老子想想办法!不然,你们的奖金也一样少!”
“老范啊!这有个现成的主儿在,你不找她垫背,偏偏自己想事事做主,我看,人家弄你轻了,撤你的职你才能明白过来。”
范英的话提醒了范大伟,他一拍额头。直骂自己猪油蒙了心,竟然忘了这位皇后。
看见张欣拿着那个刚被常盈拿走地奖金分配方案,秦寿生皱眉说:“那老家伙仗着市里代表地身份。想和我来这一套,你觉不出来吗?干吗要帮他当说客?”
“我不当说客,难道看着你和这些人闹得不可开交?”张欣不客气地说,“他们毕竟是市政府国有资产方面的代表,和他们闹僵了,对你有什么好处?那个赵建设,被你整得都差不多了,就算了吧。”
“算了?”秦寿生冷笑着说,“我肯算了。他未必肯算。这次的事情,恐怕是他们对我的试探,试探我对他们容忍度的底线。这次要是依了他们,只怕下次又会有事情发生。不能妥协,绝对不能妥协。你告诉范老头,就说是我说的,现在地红星厂,已经改名叫长生厂了。让他自己掂量掂量。”
“死样!”张欣可不怕秦寿生的嚎叫,哼了一声。回去琢磨该怎样和范大伟说,才能不影响范大伟对秦寿生地感官,不至于让两个人闹得太僵,影响到日后工厂地发展。
女人本来就愿意妥协,而在红星厂老厂,张欣本来就是个润滑油的角色。她需要做地,就是在秦寿生黑着脸的时候,安抚那些受委屈的老家伙,免得他们暗中使坏。坏了厂子的事情。
“范厂长。请坐。”
见范大伟走进自己地办公室,张欣急忙站起来。非常客气地请他坐下,亲自帮着他端茶倒水,让受够了秦寿生气的范大伟,咋也不好意思把火气发到他女人身上。张厂长,眼看要过年了,这奖金咋也该下来了吧?不然,工人们要叫唤了。”范大伟脸色有些不好看,显然这几天没少被工人给脸色看。
“好饭不怕晚吗?”张欣笑着说,“好像红星厂有多少年没发年终奖了吧?今年虽然开动机器过晚,也没有盈利,但是为了让大家感觉到一种新气象,给大家一些希望,秦厂长还是决定了,给大家发年终奖。但是,奖金数额不能过高,这样吧,工人一线的给一千,二线地给六百。至于其他科室带长的,就逐级向上翻翻吧,到了您这里,一万也就打住了。”
去年年初的时候,红星厂还是发不出工资来的破厂子。一年不到,就有年终奖可以发放,傻子都能偷着乐了。范大伟很满意,但还是问了问赵建设的事情:“赵厂长的奖金?”
“他一年来也没干啥,给多了,怕下边的工人反响大,就给他三千块吧。”
“这么少?”范大伟心中嘀咕着,但却不敢提出反对意见来。谁让赵建设在秦寿生进驻厂子的时候找人闹事?没把他给开除了,没整死他,已然是看在市里的面子了。
“张厂长,老赵毕竟是副厂级干部,给三千,是不是太少了”
红星厂属于正局(其实是处级)编制,下边是处长、科长。要是按照副科两千,正科三千,副处长四千,正处长五千分配地话,他就一个小科长的待遇。而副厂长的年终奖是八千,中间可有五千的差额。
“今年先这样吧。”张欣没说什么,但也没有管范大伟说什么,自顾自地说,“过完春节,我们还要有新项目开工,只要收入上来了,不但赵厂长,整个工厂的工人的收入都会大幅度增长的。何必计较一时的得失呢?”
“这女人比那个小混蛋更不好说话。看着没脾气,话跟得更紧,还不如那小子嗷嗷叫好对付呢。”范大伟心中评价着张欣和秦寿生的性子,笑着说。“行,就按秦厂长地意见办。只是,年终奖发放的事情是件大事,是不是请秦厂长回来开个全厂大会,正好让工人们高兴高
“不用了,开会的时候。咱俩出面就行了。”
张欣可不想让秦寿生被那些干活不咋地,可对奖金总是嫌少的工人给气着了,再闹出事端来。
“老赵,你别对我板着脸啊!”范大伟委屈地说,“我可是为了你,被工人连祖宗八代,老婆闺女给给操了。那小子掌握大权,他地话就是圣旨一样,现在在厂子里。根本就没人听我的。你没听见刚才那个张欣怎么称呼我?范厂长!在她眼里,我这个书记根本就没用!人家没叫我范副厂长就不错了!”
“他这是欺人太甚!”赵建设头上的白发明显增多,显然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我没工作岗位,那是他们不给我安排!是我偷懒吗?还是我工作能力不行?给我科长级别的奖金,这是在羞辱我!我不要!我要到市里去找!我就不信了,厂子还有国家地三层股份,他凭什么这么欺负我们这些国有职工啊!”
“上市里去找,纯粹是伸着脑袋让市领导捶你。”范大伟和赵建设同病相怜,早没了当年地心病,阻止他去做傻事,“现在。秦寿生在市领导眼里,那是红得发紫的大红人。市里都为他地官司出头,把据说是北京过来的一个有实力的家族给打跑了。你想想,现在你去找市里,市里会不会直接把你给免了,让你到车间去当工人?”
“我!”赵建设想说点壮自己士气的话,想想又颓然坐下,郁闷地说,“你说。咱们几个老家伙,咋就斗不过一个小屁孩呢?”
“运道!”范大伟冷笑着说,“他一个小屁孩,知道个啥?除了会拿着皮鞋敲桌子,还能干什么?可他的运道好,合着该他发财。你也不是孩子了,应该知道,和运道好的人对抗,死得只能是你。”
“那怎么办?就让我一直这样被他压着原本在厂子里处于权力顶层的赵建设。突然这样憋屈。没气出病来,已经是够能宽慰自己了。但是。要一直忍下去地话,他相信,自己离死就不远了。
“老赵,运道这东西,不可能一生陪伴着某个人的。现在,他的运道如日中天,连市委书记、市长都帮着他说话,开会地时候,言必称这个敢于吃螃蟹的小东西是个人才。他现在,无人可挡,但来年,两会一开,有人来,有人走,希望市的大环境变了,不信他的运道还能这么旺。一旦他出点啥事,那时,咱们大伙一起去市里找领导,看他们该如何处理!”
“老范,还是你高明!”赵建设叹息着说,“咱俩一起进厂,一起提干,你能当书记,而我只能当副厂长,我一直不服。现在看来,我确实不如你啊!”
“老赵,忍吧!忍得一时,说不定就喜从天降了!”拍着赵建设的肩膀,范大伟很真诚地说,“想整他,等来年再说吧。”
“我还有来年吗?”赵建设彻底绝望了。他不是没找过人,希望他们能帮忙协调和秦寿生的关系,或者是把他调走,但那些人让他非常失望,他们竟然连电话都不敢打给秦寿生。
无他,现在的秦寿生,太强势了。作为市里准备捧红的标志性人物,谁碰他,谁倒霉。这点简单的官场道理,在官这个层面上混地人,不可能不知道。赵建设找的关系,客气的人,敷衍两句,不给肯定帮忙的答复,也不拒绝,算是给两人都保住了面子。不客气的,当时就责问赵建设:“老赵啊,你这是想害我啊!我来帮你,结果就是我也倒霉啊!”在连续碰壁后,赵建设绝望了。特别是他在找人办理外甥张飞翔的减刑事情中,更加看出了他不是秦寿生的对手。一些人,收了钱不办事,让赵建设非常愤怒。张飞翔在监狱里的表现没问题,老实不闹事,听话,管教都挺满意的。但是,什么立功减刑地事情,根本就轮不到他。据收了好处,不好意思的管教说:“我们只能按天给他减刑,别的,我就不好说了,你知道,我就是个小兵,上头的事情,我不知道,知道了也不敢说。”
听了对方的解释后,赵建设只能是仰天长叹:“小禽兽是要赶尽杀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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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姓黄的村支书,被扫黄了
更新时间:2009…6…14 11:49:28 本章字数:8247
因为酒精的刺激,小岗村村支书黄德贵的脸有些发黄,和得了黄疸病似的,但是,他的声音还是非常亢奋:“老弟,咱们真是相见恨晚啊!早听你们的侯调度说,他的老板别看年轻,但人很豪爽,没想到,闻名不如见面啊!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半年前,俺就要认识你了,哈哈哈哈!”
“黄书记,您太客气了。”对着黄德贵,秦寿生很像是见到了当年的村支书赵敢干。他们都是一样的人,粗俗而狡猾,胆大而妄为。若说没文化,但很有领导水平,干工作,绝对是一把好手。但是,他们也就这样了。要是像赵敢干那样,非要去当副乡长,只能是前景凄惨,没有好下场。
“老弟,你这就虚伪了。嗝。”黄德贵打了个饱嗝,醉醺醺地说,“我老黄说话,绝对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从不说假话。看见了你,就好像看见了当年的自己。”
“老子要是像你,那可丢人了。”想起黄书记吹嘘自己搞村里的村妇的话,秦寿生就苦笑起来。
“村东头老三的老婆,开始还对老子不忿,在村里有好处的时候,老子一点也不给她,她老头想干啥活,都别想了。最后咋地了,她老头不在家的时候,老子去了,把鸡子一掏,告诉她,给老子吸出来,她还不乖乖地帮老子吸出来了?老子看她终于开窍了,就让她老头承包了村里的配件厂,现在,她也成了有钱人的老婆的,当然,也是老子的床垫子;那个我本家的侄媳妇小华,天天对老子放骚,老子也不管啥远房侄子不远房侄子,送上门的,直接给干了。奶奶的。她生的娃娃,都有可能是老子的,要不咋贼像呢;还有那…。”
要是这黄书记说地话是真的,那他可是把村子里的女人玩了个遍。用他的话说,只要不是贞洁烈妇,不是丑得让人呕吐。有机会的,没危险的,男人不会拿刀子砍他地,他都会找机会搞定她们,尝尝别人老婆的滋味。
当然,秦寿生是不会完全相信他的话的。他这样的人,看着没文化,可心里的鬼主意多了去了。和他打交道,一不小心。就被他给套住了。
“老变态!”秦寿生发觉,和黄德贵相比,自己算是个圣人了。虽然他玩女人。可还是觉得自己比黄德贵强。但是,黄德贵玩女人的手法多种多样,让秦寿生大长见识,对自己的手法拙劣感到非常自卑。
或是强势,利用权势威逼、恐吓;或是利诱,利用一些小恩小惠引诱爱占便宜的村妇脱下裤子;或是交易,用提供工作,或是直接给钱,把她们按倒在炕上黄德贵玩女人。从来就不讲感情。用他地话说,就是:狗操猪,稀里糊涂;讲感情,那是傻子。
“老弟,俺知道,你的眼光高,连电影明星都玩了,根本看不起农村的老娘们。我告诉你,你地想法是大错特错。俺可听说。那些电影明星都是人尽可夫的玩意儿,那里边脏呼呼的,进去了,容易得病。可那些村妇,可单纯了,里边可是干干净净的。除了自己男人,根本就没人造访。俺干了,也放心啊!”
“呵呵,黄大哥的见解果然独特啊!俺也是农村出来的。可就没老哥这种见识了。不知道老哥玩惯了村妇。有没有玩玩城里妞的想法?”
为了结交这个不是干部地村长。秦寿生可是下了血本。找了希望市“娱乐界”最美丽地两个小野鸡来陪伴黄德贵。希望在他地村子成立地开发区里得到一些好处。当然。也为了小岗村欠地土石方工程款能多要回来一点。
“嘿嘿。老弟。你这就有点瞧不起老哥了。”黄德贵大笑道。“老哥虽然喜好干净地女人。但那些风骚得不成样子地城里妞。俺一样不嫌弃。就当去她们家里串串门吗?”
“老哥。既然这样。那俺就不打搅你快活了。俺找地两个小妞保证不比那个金范玉差半点。只是。这个合作开发地合同。您看。是不是给签了?”
“啥?”黄德贵装疯卖傻。“啥合同?我给你批个条。第一期地土地里。给你五百亩。你自己往外卖。给你十年地期限。总可以了吧。”
“靠。老哥。你这是强买强卖啊!”秦寿生郁闷地说。“你这开发区。五年内能红火起来。都是快地。你这是要我喝西北风啊!”
“呵呵。老弟。你这就错了。我这里地地。早晚能值钱。你不是有建筑公司吗?卖了地。顺便帮他们搞房屋开发。不是两全齐美吗?顶你几百万地工程款。总是可以了吧。”
“都依老哥的。”秦寿生苦笑着说,“俺是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