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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去见你爸,我该带什么礼物啊?”秦寿生明目张胆地要向董罡行贿,说得理直气壮的。
“带什么都行,反正不能带钱。不然的话,你就等着挨揍吧。”
“那你总该说说你爸的爱好吧。只要知道了爱好,俺就好办了。就是美女,也能收罗几个送上去。”
回到市里,董雅琴恢复了冷静。显然从上次事情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没有和秦寿生打闹,淡然说:“你要是送女人的话,我也不反对。只是后果如何,你自己考虑吧。”
“姐,俺错了还不行吗?告诉俺老爷子到底喜欢什么吧?”
面对嬉皮笑脸的秦寿生,董雅琴摇摇头。心说:“走了一个孙立,又来了一个禽兽。我想找个交心的好男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我爸没什么文采,但沾上了附庸风雅的毛病,喜欢古董、书画,还喜欢给人题词,也不管自己地字咋样。到处丢人。该送什么,你自己去想吧。”
“古董、书画?这马上去买,可不太容易啊!要不,给老爷子送一块古玉吧。咱到市里的古玩市场去看看,找一个最好的古董送给老爷子“随便。”
换了别人。董雅琴自然不会这样明目张胆地帮爸爸张罗古董。秦寿生和她之间虽然不是特熟,但关系进展得太快,连觉都睡了,又合伙开发房地产,自然就没什么顾忌了。
来到医院,秦寿生恼怒地发现:医院里只有刘大憨自己在那里呼呼大睡,原本的陪伴者董震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一个显然是医院陪护的女人无聊地坐在那里,不住地打瞌睡。
看见秦寿生,女人笑了笑。也没有说话。
“那个大个子呢?”
“那个老板吗?”女人显然是南方过来的,说话的口音很重,听得秦寿生直皱眉头,“他说要去参加同学婚礼,会晚一点过来。”
“婚礼?马军那王八蛋要结婚了?奶奶地,走鳖运的小子,玩女人地好手,竟然能被体育局纪委书记的女儿看中,真他妈的…。。”
想到李文君头几天跟着自己回来。秦寿生心中冷笑:“你要参加马军的婚礼。直说就行了,至于对老子撒谎吗?实习?还没开学。实习个屁!”
马军的婚礼非常热闹,不但体育局的领导来了,市纪委地领导也来了几个凑热闹,很是给体育局纪委书记李峰长脸。
坐在一桌身高最低一米九以上的长人中间,董震喝得满脸通红,但心情特舒畅,不时地举杯高喊:“干!”
“董震,你他妈的这是因祸得福啊!”几个昔日的篮球队的同学都眼红董震地际遇,不时出言,表示自己的嫉妒和愤懑,“当年,那小子打了你一棍子,咱们还想着报复呢。没想到,他竟然成了你的老板。奶奶的,你说你小子除了打篮球,就会打架,毕业不到两年,竟然房子、车子都有了,真他妈的让人嫉妒。”
“靠,俺就一个司机,平时要伺候老板,伺候几个老板娘,伺候老板的家人,那要伤多大的自尊啊!哪像你们这些犊子,都有分进市委的,虽然基本上都是保卫科的料,可也比俺强多了吧。”
“少来!我在房产局下边地处安全科,算是你说的好工作吧,来,咱俩换换,我连老婆都给你了。奶奶的,一年好几十万的挣,房子老板也给,你还他妈的得了便宜骂老板?信不信老子告诉你老板去!”
“瞎说,别让俺老板听见了,真把老子给开了!”
董震心虚地四处查看,害怕被坐在不远处的李文君听见。谁知道这妞和老板到底断没断,一旦两人藕断丝连,他说老板的坏话被传过去,只怕就要挨老板的修理了。
一想到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被逼着在医院里给刘大憨端屎倒尿的,董震心里就发颤,觉得这个老板太毒了,净用伤害你自尊地招数来对付你。要是知道了董震背后说他坏话,不知道会用啥原本舒服,但经过他改进,就成了灭绝人寰地酷刑来惩罚董震了。
“我说董震啊,你也算最先混出来了,啥时帮帮兄弟们,把大伙都弄到你老板的公司去得了。”
“靠,去了干啥?抢老子地饭碗?兄弟,在私营企业干,可不是在政府机关里可以晃悠。你们不信,去看看老子成天忙活成啥样子。这个不敢得罪,那个不敢责骂,就怕说错了话,得罪了老板娘的哪个亲戚,被吹了枕头风。你们就偷着乐吧。”
“奶奶的,当初,那小子被咱撵得到处跑。转眼就成了有钱人,真让人气愤!有机会。老子去收拾他,逼着他掏点钱出来。”
“张飞翔,你拉倒吧!知道他现在都和什么人来往吗?市长!人家天天联系的,是市长级别的干部。就你,还想讹他?不想活了!知道吗,头几天他回家。可是把市委书记的闺女带回家去了。操!看那女地去的时候一脸的晦气,回来时候神采飞扬的样子,估计是被操了好几天,爽得不能再爽了。这不,头几天才回来。市委书记的闺女。你能捞着操吗?”
“奶奶的,这么快就发财,肯定不是正道来的。马军地老丈人不是纪委的吗?跟他说说,让纪委地人收拾收拾他,看他还得瑟!”
“傻逼呵呵的!马军老丈人是体育局的纪委书记,能管到他身上?再说了,那小子怎么贪了,你知道啊!”
“靠,不是有董震在吗?他是那小子的司机。那小子啥事他不知道?操!就怕他得了好处,不肯揭发就是了。”
“张飞翔,你他奶奶的活腻歪了是不?信不信我把你的话告诉我老板,他马上找人平了你!”董震郁闷地说,“你们他妈地闲得啊!世界上有钱人多了去了,你们怎么不去嫉妒那个拿方便面和帽子换俄罗斯飞机的那个人呢?喝酒喝酒,没喝够的话,晚上俺请客。”
张飞翔郁闷地喝着酒,心中很不是滋味。他讨厌秦寿生。并不是像马军、孙立那样为了男女事情。也不是他和秦寿生有什么交集,而是因为他是红星厂原副厂长赵建设的外甥。
赵建设的破厂子太差。张飞翔也没想过去,董震分到去了,他还在那里幸灾乐祸呢。没想到,董震反而因祸得福,成了他们体育班里混得最好地一个。车子配了,房子老板答应给解决,简直让张飞翔发狂。特别是董震的老板,那个该死的小家伙,还是他舅舅赵建设的仇人,更让他痛恨不已。
感觉到腰里传呼的震动,董震拿起一看,脸色一变,惊呼:“坏了,老板找我了。奶奶的,俺可是没请假就溜出来了,这要是再扣俺工资,可就不是一万两万了。”
董震怪叫着溜走,直接把晚上准备吃大户,让他请大伙洗浴一条龙的同学给撂在那里,一个个问候着他的女性亲属。
张飞翔站起来,端着酒杯,向孤独地坐在那里的李文君走去。听说这个小丫头是那个小混蛋地女人,虽然黄了,可逗逗她,也算是出出心中的闷气。要是能把她搞了,就更好了。
“小丫头,来,和哥哥喝一杯。”
看见醉得一塌糊涂的张飞翔,李文君皱皱眉头,委婉地说:“我不会喝酒。”
因为马军的关系,李文君和体育生都熟,但挺烦这个仗着是本地人,非常得瑟的张飞翔。烦归烦,但李文君没必要得罪他,只好用这种方法来拒绝他。
“怎么,瞧不起我是不?你喝不喝!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给我一个喝的理由。”发现张飞翔得瑟大了,李文君也不客气了,冷冷地说,“我要是不喝,你想怎样?”
“你一个小丫头,还想和我闹不成?信不信我让你在市里呆不成?”
李文君郁闷地摇摇头,站起来走了。她本来就不想参加马军的婚礼,只不过是闷得慌,才想过来凑凑热闹罢了,没想到遇到这样的晦气事,更觉得郁闷。
“你给我站住!”
张飞翔也不站起来,顺手拉住李文君,“啪!”被她回手就打了一个耳光。
“你敢打我!”借着酒意,张飞翔顺手一推,李文君直接飞到旁边的桌子上了,摔得凄惨无比,浑身上下,除了油,还是油,脸上有不少菜肴挂着。
整个大厅里寂静无声,所有地人都看着这里地西洋景,不知道这是闹得哪一出。
“张飞翔,你干什么!”
在人家的婚礼上闹事,相当于拿大粪往人家地脸上泼,几个体育生的脸都没地方放了,上去两个把张飞翔强行架出去,又来了两个把李文君扶起来。
正在敬酒的马军大惊失色,急忙对脸色铁青的老婆陪笑两声,匆匆过来看个究竟。
今天的客人里面,可是有市纪委书记,要不是人家官大,讲完话就走了,今儿人可就丢大了。
马军心中诅咒张飞翔,脸上还要陪着笑脸,安慰李文君:“文君,对不起了,让你受委屈了,来,我找人帮你换身衣服。”
“不用了,马军,祝你幸福。我这个难看样子,就不去你老婆面前丢脸了,给。”递了个红包给马军,李文君捂着脸,就想离开。
“别啊!擦擦再走吧。”
李文君一身的油腻,这要是出了门,真能把人给吓死。
“不用了!我就这样,让他看看,看他给不给我出气。”
看着李文君气哼哼地出了门,马军吓得哆嗦一下,急忙对旁边的体育生说:“你们这些王八蛋,这是要老子今晚上不了床啊!去告诉张飞翔这个犊子,赶快走,别一会儿把我这里变成了动刀动枪的地方了。告诉他,那丫头去找人了,不想死的话,赶快找地方躲着,等老子度完了蜜月,再帮着他摆平这件事情。”
几个体育生吓了一跳,急忙问:“李文君要找那小子帮她报仇?”
“多半是吧?说不定,一会儿董震那小子就拎着刀来砍张飞翔了。”
好好的婚礼搞成这个样子了,马军心中苦笑不已。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他又不能对张飞翔如何,只能在心中诅咒他,诅咒他被秦寿生找人给劈了。
身上头上都脏兮兮的李文君,冷着脸站在大街上,任由别人拿她当精神病看,等待着那个可以帮她报仇的男人的到来。她对他的了解,到了连他自己都叹服的地步。她有着充分的信心,知道他一定会帮自己报仇的。即使她算计了他,他也不会任由她被别的男人羞辱的。
“老板娘,老板让俺来接你。”
“他不想帮我出气吗?就这样看着我被人欺负!那你来干什么?笑话我吗!”看着董震笑嘻嘻的样子,李文君有些生气,坚决不肯上车。
“老板让我问你,是打断他的腿给你出气好呢?还是收拾他,让他连死都觉得难受好呢?”
李文君一句话也不说,直接上了车,狠狠地一坐,一身的油腻靠在车座上,疼得董震直呲牙,却不敢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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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古玩对女人的诱惑
更新时间:2009…6…5 11:28:02 本章字数:8938
秦寿生带着阮菲菲,来到市里的古玩市场闲逛,准备先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东西,然后找人帮着鉴定一下,一定不能给董罡送一个假的古董。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和眼界的开阔,原本在文革时被砸得稀烂的文物,纷纷从地下出来,重见天日。
也不知道到底从哪里出来了那么多的文物,反正每个城市都会有一个古玩市场。至于里面到底有多少真的,多少假的,就没人知道了。
两人开车,顺着古玩一条街慢慢地遛,看见道边摆放着“价值昂贵”的古董,都有些咂舌。
走到一家门面最气派的名叫“藏宝斋”的古玩店,两人停下车,走了进去。
屋里装饰得古色古香的,一股典雅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个人坐在一张八仙桌前,品茶聊天,一派儒雅风范,看得秦寿生是连连摇头:“真他娘的有闲功夫。”
见到两人进来,其中的一人眼前一亮,急忙站起来,满脸堆笑:“老板,想要什么好东西,我这里应有尽有,包您满意。”
这人一袭白衣,白面无须,若非头上还有头发,简直就不像人类了。一身的胭脂气传来,闻得秦寿生直皱眉头。
“我要慈禧太后的那个玉白菜,你也有吗?”
秦寿生为难的话并没有让这个人为难。他瞪圆了细小的眼睛,嘴巴一撇,坏笑着说:“您看架子上摆着的,不就是吗?”
秦寿生一看,吓了一跳,架子上果然摆着一个玉白菜。
“假地。假地。要是我有真地。还用在这里开店?这个。您两千块就可以拿走了。”
这棵玉白菜做工粗糙。玉石质量也不好。白脸男子进货地时候。只有几百块钱。开始时卖两万。后来卖不动了。就想卖两千一个。把货底子给清了。
见秦寿生一脸地不屑。白脸男子急忙说:“老板。这可是好玉啊!虽然是仿制品。可真地您也买不起啊!弄个仿制品回去摆着。经济又实惠。看老板地样子。是做买卖地。买个翡翠白菜回去。那可是正好适合你啊!”
“这和我做生意有啥关系?”被这个给忽悠糊涂了。秦寿生一脸地求知欲望。
“又一个上套地土包子。”见秦寿生上套了。白脸男子脸上笑着。心里也笑着。嘴上恭谨地说。“玉白菜地谐音是遇百财。老板。你想啊。放棵玉白菜在办公室。那做生意岂不是事事顺。发大财吗?”
“靠。还有这一说?老子可不知道。行了。你也别忽悠了。买几颗白菜是小事。我想买个真地。年代还久远点地玩意送人。你能搞到吗?我不管你是怎么弄地。就要真地。价钱也好说。但是。别拿假地来忽悠我。交易地时候。我会带识货地人和刀子来地。假地话。你就等着当太监吧。”
“老板,你这是说的啥!”白脸男子一脸地不忿,“我这里的信誉可是希望市第一,没人敢这么说我的!行里人见了我,都叫我冯一真。在我这里要是能买到假货。我立马自宫当太监去。”
“你倒是有点像太监。”秦寿生心里嘀咕着。嘴上却笑着说,“行。算我说错了,你就准备货吧,满意了,钱少不了你的。”
看看秦寿生和阮菲菲的衣着打扮,再想想人家开着奔驰车来地,冯一真也没敢提什么押金之类的要求,请秦寿生参观一下他的存货,希望他能多卖几棵白菜回去,把自己积压的卖不出去的东西给清清仓。
“这个瓶子是民国的,做工多精美啊!这个砚台可是明朝的啊!就是破了点,老板要要的话,可以打打折扣……”
正说得口吐白沫的时候,冯一真突然愣了一下,眼睛放光,向阮菲菲扑来,拽着她地手,就想耍流氓。
秦寿生一个飞踹,把这家伙给踹到架子上,什么古董、文物的掉了一地,摔得稀碎。
“怎么啦?干什么?想欺负人咋地了?”
正在喝茶的几人看见了,纷纷站起来,想帮着冯一真教训秦寿生。
“操你大爷的!”秦寿生拎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的瓦罐,狠狠地砸在挣扎着爬起来的冯一真脑袋上,“敢碰我老婆,你不想活了是吗?你等着,老子叫人来拆了你的店。”
“别!老板,别喊人!”冯一真满脑袋的鲜血,挣扎着说,“我是看见你老婆手上戴着的扳指,有些好奇,不是耍流氓!”
“操!你这也好奇大了吧,敢摸老子老婆地手,不想要手了是不!”
冯一真站起来,顾不得满头地鲜血,还是看向阮菲菲的手,看得她心惊胆战地,急忙把手放在秦寿生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