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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般的女人,秦寿生帮她找个好男人就得了。可春红有男人,偏偏要借种,还要向秦寿生借种,就让他为难了。想想,秦康领着秦寿生的儿子,对孩子说,“叫哥”,那感觉是多么的荒谬。
“走一步算一步吧。实在不行,老子只好牺牲了。跟她说好了,挑她安全期的时候搞一下,怀不上,是她的命不好,不怪我。这样,春红就不好闹秦康了。”
急急赶来的宝塔县县委书记刘长顺,下车后便和方红梅等人热情握手,嘘寒问暖地,天生地领导风范,让见多识广的记者也心中佩服。
“老嫂子,你这一手,可把我给整惨了!”握着方红梅的手,刘长顺半真半假地抱怨。“有啥大不了的事情,您和我说一声不就得了,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的。”
“长顺,你别埋怨嫂子了。嫂子这也是为你好啊!看看你地部下,胆子都大到这种地步了,为了自己地一点私怨,竟然违背一个干部最基本的准则,公然指使部下报复他人。农民生活本来就不容易,再遇到这样的干部。这日子还能过下去吗?我身为一名记者,挂着无冕之王的名声,当然不能不帮老百姓说话了。再说了,有我这一闹,你重新整肃一下县里的干部队伍。纯洁一下工作的风气,也有了理由不是。”
“老嫂子,你还是那样言辞锋利,兄弟我佩服,佩服。这事包在兄弟身上了,保证处理当事人,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刘长顺不和他最忌惮的记者讲理,更不想和出名蛮不讲理地方红梅讲理,最重要地,是不想和一个市委副书记地老婆讲理。他找到江一兵。冷冷地说:“不要找理由解释。我不想听,也不会听。说点真话,我安排你到下边找个地方养老。”
刘长顺知道,想让方红梅满意,必须找到那个她想针对的人。这个人,他隐约间猜到了。但还是要证实一下,甚至还需要江一兵出头指证,才能名正言顺,合理合法地对付这个人,让各方面地人,不管是满意地,还是不满意的,都说不出他刘长顺的做法有问题来。
江一兵是溺水绝望的人,突然得到这一根救命稻草。哪里还管能不能拉住自己的身体。当时就抓住了,把谷风安排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老谷啊老谷。你这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还是没打听清楚想动的人的底细?你这样做,不是想让自己提前退休吗?”
刘长顺心中替谷风不值。能有多大的仇,至于吗?再说了,就一块地而已,你就是动了,也伤不了人家的根骨,反而让自己这么被动。他却没有想到,谷风不是没有打听过秦寿生地底细,只是以他地能力,查不到王彩凤身上罢了。在谷风看来,秦寿生是有钱,可最多算是一个暴发户。一个走了鳖运的小东西,不值得他担心什么。甚至毁秦寿生家耕地的事情,只是他的第一招。他准备利用这件事情把秦寿生引到农村,然后让江一兵挑衅他,最少也要引得他动手打人。那样,派出所就可以接手这事,把他弄到看守所里,再利用里面的犯人给秦寿生一个深刻的教训。
刘长顺走到方红梅身边,苦笑着说:“老嫂子,这事你看,是不是……”
方红梅笑呵呵地说:“刘大书记,我们记者图地就是为民除害,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们还不太在意。只是这么多的记者,嫂子我可没这种力度摆平他们啊。”
刘长顺精神一振:“只要嫂子点头,其他的人,我安排新闻办的人接待,领他们到下边考察一番,看看我们宝塔县的新面貌,保证给他们一些好的素材。”
刘长顺急着回去找谷风算账,留下了县新闻办主任陪着记者,他匆匆离开了。
“那个秦山的孙子不过二十来岁,有这么大的力度吗?方红梅为什么这么向着他,难道这里边有啥不可告人地秘密?”
刘长顺想了很多,甚至想到了方红梅下乡留下地种的事情。方红梅下乡地地点不在宝塔县,刘长顺心中也很清楚,摇摇头,不去想这些事情了。就是方红梅老牛吃嫩草,也轮不到他刘长顺来管这些事情。他要做的,是满足方红梅的要求,搞定谷风,逼着他自己办病退,免得这件事情被传出去,对刘大书记的影响不好。
若是事关他刘长顺的事情,他自然可以找市长谢长源出头,谅她方红梅屁都不敢放一个。只是连这样的小事都麻烦领导出头,那刘长顺在市长眼里的印象就没了,就成了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了。
“老谷,对不起了。为了县里的大局,你就做出一点牺牲吧。”看着坐在沙发上,脸色煞白的谷风,刘长顺脸上做出沉痛状,安抚谷风,“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咱们县委、县政府的名声就毁了。老谷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呢!这么多年的定力都哪里去了?我和赵县长商量了一下,觉得你还在这个位子上坐着,只怕不好和那些记者交代,想举荐你到人大当副主任。人大副主任,级别也不变,待遇也不变。都是党的干部,到哪里都是为人民服务吗。”
“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服务。”谷风嘴里念叨着,脑海里一片空白。
只是对付一个有点钱的小东西。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谷风咋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要说他不谨慎,还真冤枉了他。
谷雨找到李文君,原本想从侧面打听秦寿生为什么突然有钱地原因。不想,被甩了的李文君。恨秦寿生牙痒痒的,当时就大骂了他一番,听得谷雨是又惊又喜的。一问,才知道两人翻脸,黄了!谷雨也没有定力,当时就把秦寿生对他做的事情说了一遍,连想报复秦寿生的事情都说了出去。
李文君正是最恨秦寿生的时候,听说谷雨要报复那个禽兽,自然是乐得看热闹了。
“你说那个小禽兽为什么突然有钱了?”李文君心念电闪,有了主意。笑着说。“那小子走鳖运了。他妈回城后,嫁给了一个个体户,老有钱了。见到了儿子,那个女人给了他很多钱,教他做生意。就这样!”
“文君,你现在还好吗?”听说李文君又单身了。谷雨的心又活泛了。比起朱欢和吴晗,李文君的家世有点差,可也有个当县长地姑父。在两只船都翻了的情况下,找一直小船先坐着,也挺好的。
“谷雨,他把你那样了,你不想着报复他,还想着找女人,有点出息没有!”李文君冷冷地斥责谷雨。“我的男朋友。长相和家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男人!”
“文君。你放心!”谷雨信心十足,“我不整得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就不是谷雨!”
现在看来,是李文君不了解情况,秦寿生地妈妈就是个体户,也不是个普通的个体户,而是一个可以通天的个体户。“大意了,大意了。”谷风心中后悔,可也来不及了。若是他知道,促使他下决心收拾秦寿生的想法,全因为李文君故意给了他错误的信息,想借着他的手来对付秦寿生的话,估计他会吐血三斗的。一个在政坛上纵横多年的副县长,竟然被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给利用了,实在是丢人丢大发了。
“我接受县党委地安排。”谷风重重地吐了口气,说出了让刘长顺期待地话来。
谷风可以不接受这种安排,在副县长的位子上再坐上几年,没人敢对他如何。因为在这件事情上,他们没有证据,不能奈何他。但是,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先不说作为一个被县委书记和县长抛出去,满足上面领导愿望的弃子,在位子上呆着也不会有任何的作为,就是这种老是被人惦记的滋味,想想心中也不好受。若是坚持赖在位子上不走,不但上边的人惦记他,县长和县委书记也惦记他。只要刘长顺把他以前地事情拎出来,就够他下台的。与其如此,不如老实到人大呆着,给县委书记大人一个面子,以后有什么事情,也好找他帮忙。
“老谷,谢谢你能顾全大局。你放心,只要我在一天,都不会忘记你的这种胸怀的。”
刘长顺的夸奖,并没有让谷风高兴半分。他的心中,一直充满着求知欲望:“那个小东西的后台到底是谁?能逼着刘长顺他们都服软,只能是市里的那几个人了。妈的,等着,老子要是打听出小东西是谁地种,肯定宣传得沸沸扬扬地。”
得知了谷风主动辞职的消息,秦寿生地心情非常之好。除了高兴,就是自豪。把一个副县长搞下台,不是谁都能办到的。虽然这借助了亲人和情人的力量,可毕竟是按照他的意愿办到的。作为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确实足以自豪了。
“你要做恶霸了吗?”见到这座西方风味十足的小城堡,周敏就迈不动脚步了,一直赖在秦寿生家里不走。借着下来采访的机会,假公济私,把工作当成度假了。
“恶霸总是愿意霸占女人的。你要小心了,哪天晚上我就进了你地被窝。让你尝尝男人的味道。”
看着一脸邪恶状的秦寿生,周敏不屑地说:“你要是**我,我肯定不反抗,把它当作享受,但是事后我绝对会到公安局报案,把你抓进去的。不要以为我和别的女人一样,被你们**了,怕丢脸,就忍气吞声的。”
秦寿生摇摇头。苦笑着说:“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的。我要是**了你,还能给你报案的机会?你想怎么告我吧,拿着内裤上我残留的精液,还是我留在你身体里地精液?除非你怀了我的孩子。不然,我不会给你告我的机会的。何况,到时我还可以反咬一口,说是你勾引我,敲诈我不成,才去告我的。”
看着脸上满是怒火地周敏,秦寿生笑着说:“现在,你还不反抗我对你的**吗?”
“我和你拼了!”被气得差点炸了的周敏,抡起相机,就要和秦寿生拼命。
“好了好了。告诉你。女人和男人拼命,是最愚蠢的举动。你要温柔一点,我下手的时候,还能不好意思,让你痛并快乐着。就你这个刁蛮性子,我就是干你的时候。也会让你痛大于快乐。”
“气死我了!我不活了!你这个恶棍!禽兽!流氓!混
“这家伙!看!生子这小子,又换了一个!”看见秦寿生拉着周敏出门,村里人恶俗地讨论起生子到底玩了多少漂亮女人的话题。
“妈的,这么漂亮的女人,让我睡一晚上,折寿三年我都愿意啊!”
“靠,秦康老婆和她差不多,你去睡吧。”
“拉倒吧,老子可不想被秦康拿着刀到处追。”
“哎。你们听说没有?村里有人说。秦康是把老婆给生子睡了,才得到看海的机会地。”
“不会吧?看生子身边地那些女人。哪个是春红能比上的?春红长得是好,可和人家城里的女人一比,差远了!”
“谁知道呢?反正春红要让我操的话,我肯定操!”
秦寿生带着周敏,来到镇里的车站,接了两个从城里下来的中年妇女。
“今儿让你们俩过来,是先和那些人熟悉一下。你们俩负责记账,他们收钱,每天账面上地钱和收的钱要是不符的话,就打电话通知我一声。至于住的地方,就住在我家,你们俩轮换着,一人干一个礼拜,工资比城里肯定多,一个月就上半个月的班,怎么样?”
两个被单位放假的女会计连连点头,对这份工作求之不得。
住在城堡一样的房子里,来回有车接送,只不过核算一下每天的账目,帮着管理那些不懂规矩,不知道企业管理是什么的土包子,还干一星期休一星期,若不是离家远,这可是神仙一样地生活啊!
“老板,你放心就是了。我们就照着您定地规矩来,保证帮你把钱看得紧紧的。”
“你们也放心。谁敢威胁你们,还是碰你们一下,马上给我打电话,我帮你们出气。我办地是公司,不是家族企业,谁的人情你们都不用搭理。”
海边的空地上,放着十台电子秤,每台秤边上站着两个人,一个人负责称重,一个人负责记账,把每次过秤的重量记在本上,同时递给那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过秤的重量,由施冬梅和那个会计一起收款。人多的时候,秦康也要帮着收钱。
这样做虽然耽搁点时间,但最大程度地杜绝了争执和贪污,也给赶海人一种正规的感觉。原来的看海人,除了会瞪眼打人外,就没别的长处了。秦寿生手下这批人,别看还是那些人,可穿上制服,都剃了短发,气质上明显就和原来不一样了。
村民们大多见识少,分不清制服和制服之间的区别的。看见穿制服的,明显心里就没底气,都老实了许多。
周敏拿着相机,跑来跑去地拍照,把秦寿生给拍烦了,喊道:“你烦不烦啊!难道你还能把这事登报不成?”
“怎么不行?和原来的那些看海的相比。至少你很公平,也没有欺负人,不打人,更不剥削他们的血汗钱。”
“拉倒吧,小姐,过来,我和你说件事。”拽过周敏,秦寿生威胁着说,“你要是敢在报上发表这事。别地我不敢说,一天**你三回我肯定敢。”
周敏恨恨地坐在那里,还真不敢拍照了。她知道度,可不敢和这总是摸她屁股的家伙犟。
施冬梅一边数钱,一边在心里咒秦寿生:算计都到骨头里了。
秦寿生让施冬梅招收一半的人手时。这个有野心的女人还非常高兴,以为可以和秦寿生分庭抗礼了。可到了海边才发现,招收的人再多也没用。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当打手的,而是在那里过秤、记账的。
要是写字,这些人或许写不好,可一二三四五他们还是会写的。
看看这程序,想捣鬼都不行。秦康招的人记账,施冬梅招地人过秤,来到收钱的地方,施冬梅收钱。会计收票。到晚上一核对账目,钱能不能对上就一目了然了。
“你真以为我是看上每个人十块八块钱交的这点钱吗?小子,早晚我会把你赶出去,把海滩搞到我的手里的。你再有能耐,架不住天天有人找麻烦。你家大业大,丢了这点东西也不在乎。可老娘在乎这些东西。”
两个秤地中间,都用几十米长的绳子捆在桩子上隔开,避免了混乱,让赶海人可以一个个的秤重、过磅。
所有的一切对赶海人而言都很新奇。新奇到他们连吵吵的声音都少了,整个海滩上,都是过磅喊重量的声音。
“真可怜,同样是剥削,只是换了一种方式,他们就接受了。朝三暮四。朝四暮三。书上对于猴子的描述,竟然出现在老百姓身上。你不觉的可悲吗?剥削他们,你不觉得羞耻吗?”
秦寿生懒得理会这个自诩正义的女记者,冷冷地说:“比起别人,我对他们够仁慈了。至少我没有在重量上克扣他们,也没有让人吓唬、殴打他们。一切都按照规矩来。只要我没有违反自己和乡里签订的承包合同,我所做地一切都是合法地。”
“是啊,连派出所都给你派了一名警察在这里值勤,就因为你赞助了一台车给他们。这还有天理吗?”
“你这个死丫头,是月经失调,还是阳火太盛?要不要我用小弟弟帮你调理调理?”
秦寿生很不喜欢听周敏带有调侃式的批判,用她最接受不了的粗俗还击,直接把她给说得直翻白眼,骂道:“农民!粗俗的农民!”
“瞧不起农民是不?我大吼一声,让几千个农民上你,爽死你!”
“去你妈的!”周敏终于爆发了,“我要回去!再也不来你这个鬼地方了!以后不要让我见到你!不然,我扁死你!”
“终于要走了。”秦寿生心中庆幸,终于送走了这个四处找麻烦的小丫头。
“我想通了,不走了,在这里呆到你回城里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