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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少爷才不管那套,仍然挣扎。贺兰子琪心情焦燥,这家伙极为难缠,软硬不吃,若这么下去,他肯定会挣脱的。
情急之下,贺兰子琪用另一只手掐向了他的腰际。他身子一震,伸手向下,企图扒开贺兰子琪在腰间作恶的手。
“别动!”贺兰子琪低喝着用力一掐。
居然被女人给欺负了!四少爷一皱眉头,注视着眼前的女人,心中冒火!若不是他现在需要装傻,他哪里能被女人制住?可眼下,他也只得继续装傻下去,苦巴巴的望着贺兰子琪。
“你听好了,只要你乖!不叫周妈进来,我就放开你,陪你玩游戏!”贺兰子琪的语气十分友善,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数一二三,如果你同意,就眨一下眼睛,如果不同意,你就挺着别眨眼睛。”
她顿了一下,开始数数:“一,二,三。”
两个人就那样对视着,看着四少爷那状似纯净,却又隐现狡滑之光的美丽眼眸,贺兰子琪心中一动,总觉得这双眼睛似曾相识。
虽说四少爷心有不甘,但他还是轻轻眨了一下眼睛。
贺兰子琪抿唇笑了,“真乖!”同时竟然出乎四少爷意料的,突然上前抱住了他,还没等他弄这明这是怎么回事,只觉后颈正中,应该是哑门穴的位置有痛感倏然传来。
他全身一紧,暗叫不好!原来贺兰子琪怕他说话不算数,为防万一,便用发际中事先藏好的银针,扎入了他的哑门穴,使他无法说话。而又因哑门穴是在脖子后面,在正常情况下,四少爷是不会老实让她扎的,她只得用此方法才能达成目地。
贺兰子琪快速放开他,因为点了哑门穴,不光不能说话,就连身子也会软软的没有力气,所以贺兰子琪一放开他,他便一个没坐住,又靠回到了床上。
贺兰子琪将银针拿到眼前,轻轻捻动着,巧笑嫣然的说:“这下,你想不乖都不成了呢!”
她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针灸?她学这个东西做什么?四少爷望着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只觉气闷,张了张嘴,果然发不出半点声音。
看来这女子不一般啊!自己今儿算是遇上对手了!
贺兰子琪制住了四少爷,长舒一口气,这下好了,看他还怎么胡闹?贺兰子琪将他拉起,推到里边去,不经意却发现房门外,在红灯笼的映衬下,隐约有人影晃动。
她心中透明白,定是周妈见他们半天都没有动静,方才过来一探究竟的。无奈,为了将令人头疼的周妈打发掉,贺兰子琪灵机一动,扶着全身绵软无力的四少爷,蹬掉自己大红的龙凤喜鞋,坐在四少爷的对面。
她快速抽出银针,在四少爷的脖子处扎了一下,然后扎进他腰部的命门穴,命令道:“跟我说,娘子,我要亲亲!”
四少爷还没弄清她为何又在自己身上动针,就听她如此语出惊人,讶异的瞪大眼睛!
贺兰子琪压低声音说:“我解了你的穴,你现在能说话了!赶快按我吩咐的去说!不过我可警告你,千万别耍花样,现在我只是轻浅的扎着你的命门穴,倘若你不听话,那我使劲扎下去,你的后半辈子,就要在床上过了!”
四少爷瞪着她,双手紧握成拳,又慢慢的放开,如此反复!
贺兰子琪见其不语,以为他大脑有问题没听明白,赶紧解释:“总之你不听我的话,你以后都要躺在床上,不能和你的金妞玩了!这回听明白了吗?”
四少爷万没想到娶进来的新娘子居然还有这本事!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今天这是疏忽大意了,这笔帐就先记着,看自己日后怎么收拾她!
“听明白了!”四少爷咽了口唾沫,无奈道:“娘子,要亲亲!”
“声音太小,大点声!”这蚊蚋般的声音,外面听不到啊!
四少爷苦着脸,只好又高了一调:“娘子,要亲亲!”
贺兰子琪沉着脸,万分不满:“你晚上没吃饱啊?再大点!”她一生气,手上略微带了点劲,四少爷敏感的感受到了,顷刻惊出一身冷汗,焦急的大喊:“娘了,我要亲亲……”喊完便开始鄙视自己没出息,可眼下,不这么做,他又无计可施。
贺兰子琪接着娇羞的回道:“相公想怎样就怎样,汝家配合就是。”同时,盯着四少爷命令:“快,靠近我!”
见他没动,贺兰子琪伸出左手扳着他的肩膀,往自己身前拉。
他的面庞英挺俊朗到了极致,离的越近,贺兰子琪的心跳越快,就在快要挨到一起之时,贺兰子琪还是艰难的偏头错开。
烛光下,他们的身影映在窗棂上,在外面看起来就是慢慢靠近,最终融合,甜蜜无间的样子。
然而,四少爷的身子因为被扎过哑门穴,虽然解了,但还是有些绵软,而贺兰子琪又将他拉向自己的幅度有点大,于是悲剧发生了,四少爷的整个身子,竟然不受控制的向她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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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璎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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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翻身农奴把歌唱
“哎,挺住,别别……别过来!”贺兰子琪急急推他,却没能推动四少爷那沉重的身子,终究被其压到身下。
两个人近在咫尺,强劲慌乱的心跳沉沉入耳,四少爷那热热的呼吸毫不客气的扑打到了贺兰子琪的脸上,她体内的神经倏然绷紧,羞恼的低斥:“你快起来!”
四少爷有些局促,听话的撑起身子,但令贺兰子琪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出其不易的抓住自己的胳膊,举过头顶紧紧按住,同时,腾出一只手,将他腰间扎着的银针拨掉,并拿到眼前仔细观看,确认这针上没毒,这才放下心来。
“你,你想干什么?”这一惊非同小可,贺兰子琪紧张的盯着他手中的银针,难掩恐惧之色。
“你刚才不是说相公想怎样,你都配合吗?”四少爷露出孩子般顽皮的表情,语调极其轻快,但贺兰子琪却明显在他微眯的眼眸中,看到了危险的光芒。
“你想怎样?”贺兰子琪因为过于紧张,那原本就哑了的嗓子,便显的更加难听。
四少爷望着身下,那娇弱美丽一脸惊恐的姑娘,若不是刚才亲身经历,怎能相信那柔弱的外表之下,竟然藏着一颗坚韧不挠的心?
不过,再怎么说,刚才四少爷也是受尽了她的威逼,所以此时,四少爷定要翻身农奴把歌唱,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收拾她的机会!于是,四少爷微笑着,不怀好意的举起了手中银针,孩子般兴奋的叫着:“这个好好玩!刚才你扎我,现在该换我扎你了!”说罢,照着她的眉心,狠狠刺来。
“啊!不要……”因为她的身子整个被四少爷压着,所以根本挣扎不掉,她吓的惊声尖叫,本能的扭头躲开。
可是,她躲开了额头,却没躲开脸颊,那一下正扎到了她的太阳穴上。
贺兰子琪的心猛烈一抽!完了,这太阳穴可是要害部位,是“死穴”之一!扎正了,“轻则昏厥,重则殒命!”这傻小子玩可不能这么玩啊!会玩出人命的!
如果自己真因此死了,到了阴曹地府,小鬼问她是怎么死的,她若实话实说,被人玩死的,那还不得被小鬼笑掉大牙啊!
她正胡思乱想着,只听四少爷开口问道:“疼不疼?”
“疼……”贺兰子琪想也没想,本能的回答。
四少爷语调温柔的哄道:“只要你乖乖听话,陪我玩一会儿,我保证轻点,很快就好!完事我给你糖吃?”
咦!什么跟什么?他这是什么意思?贺兰子琪慢慢睁开眼睛,正好看到窗外人影一晃,渐行渐远。
原来,周妈一直在院内观察着他们的动静,当看到窗上的影子亲亲后,四少爷将贺兰子琪推倒,又听贺兰子琪大呼小叫的挣扎喊“疼”,及四少爷暧昧哄劝的话语,周妈妈以为这房算是圆成了,兴高采烈的回去给夫人复命去了。
其实,从贺兰子琪强逼四少爷说要“亲亲”的时候,四少爷便明白了她的意图。而四少爷也不想让周妈妈一直在外面监视着,所以才主动配合将周妈妈骗走。
“快把银针拨掉!这是太阳穴,扎不好要死人的!”贺兰子琪回过神来,大声命令。
四少爷一脸迷惑,扬了扬眉,兴致盎然的说:“咱们玩个游戏吧!你先学三声狗叫给我听,我就考虑放开你!”
贺兰子琪惊讶万分的望着他,智障人士都这么会耍妖蛾子吗?
四少爷有点不满:“你看着我干嘛?学啊!快学!不学我可要扎了啊!”
“哎,别扎!”知道眼前的人不正常,没准自己不学,他真的虎了吧唧的把针扎进自己的脑子里。贺兰子琪年纪轻轻可不想这么早就魂归西天,只好妥协。
见她撑不住投降了,四少爷笑眯眯的说:“叫吧!我听着,叫的好明天带你和黑头大将军玩!”
这话可真是孩子话!贺兰子琪顿悟,他是智障,不能跟正常人比的,自己又何必较真?就把他当哄孩子吧!于是“汪汪”叫了两声。
四少爷凑近,喊道:“大声点,我没听见!”
贺兰子琪顿时窘了!他真的傻吗?傻还知道报复?刚才自己就是么威胁他的,他竟然有样学样,这么快就学会了!
“汪——汪——”贺兰子琪夸张的张大嘴巴,怒视着他,大声叫着,真想一口将他的鼻子咬下来。
看其愤怒抓狂的样子,四少爷心里的气终是消了,猛然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你疯啦?”
四少爷也不回答,只是慢慢的将手抬起,拿到贺兰子琪的眼前。
只见他拿针的手,还保持着刚才的样子,食指和大姆指伸直捏在一起,其余的手指蜷着,而那银针,竟然夹在食指以下的手掌之中,也就是说,刚才,那扎到她太阳穴上的不是银针,而是四少爷指食上略长的指甲。
就因为刚刚那样的情景太出人意料,而贺兰子琪又太过紧张,所以她竟然没有发现这一点!
自己竟然被一个智障戏弄了!这若传出去还不丢死个人?贺兰子琪气血上涌,“浑蛋,你给我滚下去!”说罢一把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四少爷栽倒在床上,突然“啊!”的大叫一声,仰面朝天的躺下,将右手举到眼前。
贺兰子琪扭头看去,只见他竖起来的手指中,扎着刚才的那根银针,此刻,他掐着手指,“哇哇”怪叫着:“疼,好疼!”
见他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贺兰子琪无奈的摇摇头,一个不正常的痴傻儿,自己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那根针斜插进四少爷的食指中,约有一厘米深,贺兰子琪捏住他的手指,一把将银针拨了下来,又将他的食指插进他的嘴里。
四少爷含着自己的手指,一脸茫然的望着贺兰子琪。
那么俊美的男子,含着手指头的样子,有些傻,还有些可爱!贺兰子琪深吸一口气:“看什么?唾沫有消炎的作用,好好含着,一会就不会流血了。”!
第十七章 煎饼卷大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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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了周妈,今晚该怎么睡呢?贺兰子琪现在心里没底,虽然眼前的夫君半精半傻的,但终究是个男人,只要他生理没问题,还是有需求的。所以,贺兰子琪怎放心和他睡在一张床上?
这时,四少爷吮了一会儿手指,拿出来一看不出血了,心情极好的拉过喜被,钻入被窝,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你快脱衣服进来,咱俩一块睡。”
贺兰子琪一窒,哪会如了他的愿?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建议道:“哎,咱俩玩个游戏好不好?”
“玩游戏?好啊!玩什么游戏?骑大马?”四少爷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贺兰子琪挑眉:“你很喜欢玩骑大马?”
四少爷认真的点头:“嗯,是啊!”那神情看起来分外可爱。
想到周妈妈的话,贺兰子琪凑近,八卦道:“说说,你平时都是怎么玩骑大马的?”
“我不说,兰儿不让我跟别人说。”此时,四少爷便是一副嘴很严的样子。
他口中的这个兰儿,怕就是周妈妈说的那个冯姨娘吧?贺兰子琪如是想着,却听他又补充一句:“如果你想玩骑大马,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贺兰子琪的脑袋登时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要!咱们今天不玩骑大马,咱们换一个好玩的游戏!”
“好玩的?什么游戏?”四少爷目光闪亮,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这个游戏叫煎饼卷大葱,你起来,我教你!”贺兰子琪拉过喜被,平平整整的铺在床上,指挥着一脸迷惑的四少爷:“你过来,躺在上面!”
“你要干什么?”四少爷有点犹豫,戒备道:“你若再给我扎针,我可不干。”想想也是,这一晚上都被扎了三次了,他可害怕贺兰子琪再给他身上戳个洞。
“你放心,我不会再扎你了!”贺兰子琪保证着,从发髻里又摸出那根银针:“不信你看,我都藏起来了。”说罢又将银针藏进发髻中:“快躺下,这个游戏比骑大马好玩多了。”
贺兰子琪亲自上手,将不太情愿的他按到喜被的一头,双手提起被角,盖在他的身上,然后推着他在床上滚了两周半,却意外的发现床上还铺着一块四方白布。
她微微一怔,想到吴妈在没人时交待她的话,贺兰子琪的脸不禁红了,仿佛那白布烫手一般,急急将其塞到枕头下边。
“喂!你干嘛把我卷起来了?”四少爷感觉不对,就要反着骨碌出来。
“别动!”贺兰子琪用双腿将他抵住,使他不能骨碌,笑着哄骗:“煎饼卷大葱的玩法就是,我先卷了你,然后你再卷我?”
也不管四少爷愿不愿意,贺兰子琪扯下床帐,撕成布条接成长绳子,在被子外面从上到下,一道一道,缠了二十多圈,一会儿的功夫,将其捆了个结结实实。
四少爷一脸懵懂,盯着贺兰子琪奇怪的说:“我现在动不了了。”
贺兰子琪笑着将他推着滚了两个个,推回到床的最里边:“煎饼卷大葱的游戏完成了,你乖乖睡觉吧!”
“睡什么?你不是说卷完我,再让我卷你的吗?”四少爷嘟着不乐意了。
贺兰子琪笑的奸诈,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劲将他捆住,哪有放开的道理?于是继续骗他:“你乖乖的睡觉!明天早上我让你卷我!”
“我不要,我要和你一被窝!”四少爷不满的耍赖着。
贺兰子琪沉了脸:“别胡闹,再胡闹把你扔到山上,喂狼去!”
四少爷眼露怯意,却还是不甘心的回嘴:“你不放了我,我明天告诉奶娘,你欺负我!”
“除了会告诉奶娘,你还会做什么?”贺兰子琪将脸一沉,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也为了让他乖乖睡觉,随即将手指伸进发髻,有意恐吓:“你敢告诉奶娘,我现在就用针在你的身上扎上一百个洞!”
四少爷哆嗦了一下,眼巴巴的望着他,目光中的可怜之色更浓,使得贺兰子琪有些不忍欺负他,稳了稳心神,简单且严肃的命令:“赶紧睡觉!”
四少爷立即乖乖闭上眼睛,只觉这女子有点意思!反正他也不想和她圆房,一切行为只是装傻充怔,总之这样也好,正合他意。只是他想不通,贺兰子琪既然已经嫁进来了,为什么不和他圆房呢?莫非是嫌弃他智障?还是另有什么隐情或图谋?
消除了潜在威胁,贺兰子琪长舒了一口气,在床边合衣而卧。原本她是挑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