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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逸凡的神色突然变幻莫测:“是我叫来赵郞中,必须给她检查身体的。”
“也是,你的小妾有可能怀有身孕,你怎么可能马虎大意呢!”贺兰子琪伸手从桌上的水晶花瓶里抽出一支百合花,在手中一边把玩,一边思忖,要不要将沈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的事,告诉给他。
可是,她却没有注意到,齐逸凡听到她的话后,神色忽然变的难看起来,紧盯着贺兰子琪,一字一顿:“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贺兰子琪心中一跳,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来。
她的反应也令齐逸凡吃惊:“莫非此事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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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捅啥别捅马蜂窝
第七十六章捅啥别捅马蜂窝
贺兰子琪愣了一下。扬首道:“我只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有问题,但是不是你的,我哪里知道!”
齐逸凡的眉头皱的更深:“你怎么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莫非,你早就知道她怀孕了?”
话已至此,贺兰子琪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捻动着手中的百合花,娓娓讲道:“今天白天,我带着吴妈出府查找银铃铛的出处,结果半路看到沈姨娘鬼鬼崇崇的进了医馆。按说府中有赵郞中,她没必要出府看病,所以等她离去后,我便找郞中问了她的情况,结果意外得知,她有喜了!”
贺兰子琪抬起头来:“她有喜,却不合常理的背着府上的人出府诊断,所以我才说,她的孩子可能有问题。”
“知道她怀孕,知道她有问题,为何不第一时间告诉我?”齐逸凡显然十分不满。
贺兰子琪拨弄着百合花心,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她怀不怀孕,那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跟我这个局外人没有一点关系!况且,我虽然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但我没凭没据的,怎好随便说呢!万一那个孩子是你的,那我岂不是搬弄是非了吗?”
“你说什么?局外人?”齐逸凡的音调陡然拨高,一把抓住了贺兰子琪的手腕。
“你干什么?痛……”贺兰子琪叫着往回抽手。她不知道,她的一句“局外人”把齐逸凡给惹毛了。
在齐逸凡的心里,贺兰子琪就是自己的妻子,而此刻自己的妻子不但对他漠不关心,还有看他笑话的嫌疑,虽说这怪不得贺兰子琪,但他心里总是不好受的。
“你抽风啦?我们只是合作者,我自然是局外人,难不成你还想假戏真做吗?”贺兰子琪大叫着,微微皱着眉头,脸上一副痛苦不堪的神情。
齐逸凡这才发觉,自己弄疼她了,心中猛的一抽,自然而然的松开了她的手腕。
“你这手是铁打的吗?怎么这么硬啊!”贺兰子琪将手中的百合丢在桌子上,抓着被他攥疼的手腕来回揉搓着。
“很疼吗?”
“废话!”贺兰子琪没好气的翻了他一眼。
本来还打算讨好她的,结果却变成了这样。齐逸凡这时有些后悔了,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他忽然将手伸到了贺兰子琪的面前,惊的贺兰子琪一下子从座位上跳开,满脸戒备:“你还想干什么?”
齐逸凡怕吓到她,把表情调整到最友好的状态,轻柔的说:“刚才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你心里若是气不过,那给你一次报仇的机会。”
这家伙不是很蛮横吗?怎么突然变的这般温柔起来了?贺兰子琪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仿佛不认识他一般,不过,见他一脸真诚不像是开玩笑,贺兰子琪便道:“得了,我可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下回有事说事,别总那么冲动就好!”她说着,捂嘴打了个哈欠,眼泪差点下来。
见她那个样子,便知道她困了,齐逸凡这时站起,贴心道:“走了一天,你也累了吧!有什么话我们上床说去!”没等贺兰子琪做出反应,他已经来到床前,主动铺床焐被子。
有话上床说,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暧昧呢?贺兰子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想不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齐四少爷,居然还会焐被子?
很快。焐好被子的齐逸凡自己便钻进了被窝,看着地上的贺兰子琪道:“你不困吗?难道打算在地上站一个晚上?”
贺兰子琪深吸了一口气,自我安慰着:反正他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何必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呢!此时,她真的感觉全身很酸乏,二话不说,抱起那个青花梅瓶,放在两个人的被子中间后,这才脱鞋上床。
齐逸凡焐被时都想到这个梅瓶了,不过,他抱着侥幸的心态,没有将它搬上床,却没想到贺兰子琪到底还是不忘把它抱上来了。
其实,如果齐逸凡有意,一个瓶子根本挡不住他,这个还靠自觉,贺兰子琪不过图个心理安慰。
躺在床上,看着眼前有些疲惫困乏的贺兰子琪,齐逸凡有些心疼,想帮她捏捏肩,却也只能想想罢了,想让她快点睡觉,但却有一件事情,一定要在她睡前问个清楚:“子琪,你今天调查银铃铛的出处,有什么眉目吗?”
贺兰子琪无精打采的望了他一眼:“有眉目了,银铃铛出自兴盛宝饰店,据店伙计说,这个小铃铛可能是手铃上掉下来的。可遗憾的是。他家掌柜的没在家,打不开库房,查不到资料,不知道被谁买走的。所以,有时间还得再去一趟。”
听说有了眉目,齐逸凡分外激动,有些迫不及待:“太好了,那你明天再去问问!”
贺兰子琪抬起眼皮,看了看他:“你当我不想啊!只不过,我天天往外跑,别人会说闲话,而且没啥正当理由,老夫人也不会给我假,不过你放心,明天我会让吴妈再过去打探一下,此事我一定给你办成!”
贺兰子琪揉了揉眼睛,心中也有疑问要他解答:“你既然知道沈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那你为何不当面揭穿她?”都被小妾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刚才在正堂,他竟然可以摆出一副事不关已,无所谓的样子,贺兰子琪不得不佩服他的那种忍者神龟的精神。
这时,齐逸凡冷笑道:“爷爷和我爹都喜欢孩子。她现在怀了孕,别人根本不知道底细,正好为我们这房添了筹码,我为什么要揭穿她?”
“连这儿都可以利用,你强!”贺兰子琪又打了个哈欠,强撑着困意,眨了眨溢着泪花的眼睛,八卦道:“哎,你说说,沈姨娘的那个奸夫是谁?”
齐逸凡拉了拉枕头,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如实道:“不知道!”
“不知道奸夫是谁。那你怎么肯定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呢?”贺兰子琪好奇的瞪大眼睛,困意消退了不少。
齐逸凡犹豫了片刻,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爆料道:“因为我根本就没碰过她!”
“啥?”这下,贺兰子琪完全精神了,爬了起来,双手托着下颌,有些无法相信:“你没碰过她?真的假的?”
贺兰子琪那惊奇中带着一抹怀疑的目光,让齐逸凡有些难堪,不过,他还是用无比认真的态度,沉声说道:“自然是真的。”
见他不像说谎,贺兰子琪默了一下,忽然暧昧的笑了,伸手将齐逸凡放在胸口上的手抓了过来,另一只手搭上了他的手腕。
“你要干什么?”齐逸凡往回抽手。
贺兰子琪却死抓着不放,好心说道:“好赖不济,我们也勉强可以算为朋友,你对我不用不好意思,你有隐疾,我不会向外人透露,我还可以帮你把病治好。”
贺兰子琪怀疑他有隐疾也不是头一次了,这让他感觉好没面子,他急了,用力将手抽了回去:“你在胡说什么!”
其实,齐逸凡有三房妾,却至今无子,这样不合常理,也难怪贺兰子琪怀疑。
望着眼前齐逸凡那有苦难言的愤怒神色,贺兰子琪忍不住笑了,故意逗他:“这么怕我帮你诊脉,是不是身体真的有隐疾啊!”
齐逸凡实在忍无可忍,忽然扑过来,将她推倒,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你给我听好了,我没有隐疾,我是因为不喜欢沈姨娘才不碰她的。懂了吗?”
被他这样压着,贺兰子琪有些怕了,不敢再惹这座随时都可能发作的火山,频频点头:“我懂,懂了!”
贺兰子琪的长发散落在雪白的被褥上,慵懒中,带着绝尘的美丽。而那略带惊恐的目光,更是招人怜惜。此刻,齐逸凡凝视着她,多想俯身下去好好爱她。只是现在的齐逸凡不能那么去做,他知道贺兰子琪不会同意,所以不能伤了心上人的心。他只好艰难的从贺兰子琪的脸上拨回目光,倒回自己的被窝,暂且忍了。
见他规距了,贺兰子琪暗暗吁了一口气,下回有记性了,在床/上绝对不能与他开玩笑,否则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贺兰子琪想不明白,他既然不喜欢沈姨娘,为何还要纳她为妾呢?有心想问,不过刚才的事还令贺兰子琪心有余悸,怕又捅了马蜂窝,只好暂且放在心里,不去招惹他了。
……
夏天烈日炎炎,酷热的天气,使人喜欢吃一些凉爽开胃,降除火气的东西。
小厅内,贺兰子琪端着丫头们刚刚送上来的,她最喜欢吃的芋香冰碗,舀了一勺没等送入口中,就听门外有人大叫:“四少奶奶且慢!那个不能吃!”
贺兰子琪被那叫声吓了一跳,立即停了下来,抬头向门口看去。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身穿水粉色纱裙,脑袋两侧头梳着盘起来的小髻,眉目清秀,面若桃花的小丫头。看着她,感觉有些眼生,贺兰子琪奇怪的问:“你是哪房的?”
“回禀四少奶奶,奴婢是昨天白天调到水仙阁顶替如烟姐姐的,奴婢叫飞阳儿。”小丫头的声音清脆悦耳,极为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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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谁是清白的?
第七十七章谁是清白的?
冯姨娘的房里有两个服侍的丫头。一个叫阿珠,一个叫如烟。前两天如烟得了肺痨,不宜继续服侍冯姨娘了,所以放她回家养病,又派了这个叫飞阳儿的丫头,来顶替如烟。
贺兰子琪托着冰碗,紧盯着她:“你说这个不能吃?”
“是”飞阳儿小声应着,低下了头。
“为什么?”贺兰子琪将冰碗放在了桌子上。
“因为……因为冰碗里被人下了药!”飞阳儿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其实,在她说冰碗不能吃的时候,贺兰子琪已经意识到冰碗里面可能有问题,此刻,她的话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不禁蹙起眉头:“被人下药?被谁下的药?”
“呃……”飞阳儿抿紧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不是说冰碗被人下药了吗?怎么四少奶奶问你你又不说?”吴妈神色严肃,开导道:“在水仙阁,除了四少爷就是四少奶奶最大,我们身为下人自当尽职尽责,护持主子周全。今天,既然你发现有人要对四少奶奶不利并及时上前救主,四少奶奶定会给你记一大功。但是,如果危言怂听,恐吓主子,你应该当知道后果会是什么!”
一听这话,飞阳儿吓的脸色铁青,急忙摆手:“不不,奴婢没有恐吓四少奶奶,奴婢说的都是真的!”
吴妈与贺兰子琪对视一眼,继续说道:“既然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为何不敢把那个下药的人说出来?”
“我……”飞阳儿捏着衣角,偷眼瞄了紫桃一眼,抬头又看到贺兰子琪那半信半疑的眼神,终究为了证实自己的话,怯生生的指着紫桃道:“是她往四少奶奶的冰碗里下了药!”
贺兰子琪和吴妈,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移到了紫桃身上。
此刻的紫桃,惊的瞠目结舌,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显得手足无措,不过很快她便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红着脸,慌乱且委屈的叫道:“四少奶奶你别听她胡说,没有,我没有!”
吴妈这时站出,对飞阳儿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紫桃是四少奶奶从娘家带过来的人,怎么可能给四少奶奶下药?你确定你看到的是紫桃,而不是别人?”
飞阳儿低下头,虽然害怕。但却无比坚定:“是,奴婢确定没有看错!刚才在厨房,奴婢亲眼看到紫桃往四少奶奶要用的冰碗中,撒了药粉。”
闻听此言,紫桃急了,愤怒的吼道:“飞阳儿,咱俩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为什么要设计害我?”
飞阳儿直视着她,看不出半点心虚:“如你所说,我跟你无怨无仇,我有什么理由害你?我怎么不说是心舞,或是阿珠,就因为我是亲眼看到你往冰碗里面下药,所以才如实禀报!”
“我没有给四少奶奶下药,你这是信口雌黄!”紫桃看着贺兰子琪解释道:“四少奶奶,她是冯姨娘的人,她一定是受了冯姨娘的指使,离间我们主仆之间的感情,她这是恶意陷害,您不要上了她们的当!”
飞阳儿此刻也恼了:“你可真是恶人先告状!我看到你下药,便一路尾随而来。什么受人指使?你才是信口雌黄!”
两个人各执一词,吵的面红耳赤。
紫桃是贺兰子琪的贴身丫头,一直以来行为端正,尽职尽责。而飞阳儿虽然是个新来的,但看其说话时的神色及底气,感觉也不像个说谎之人,一时之间,贺兰子琪也被搞糊涂了。
这时,紫桃急了:“你不是说我往冰碗里面下了药,要谋害四少奶奶吗?那我就证明给你看,我没有往冰碗中下药!”
见紫桃端起冰碗,贺兰子琪心知不妙,大喊道:“哎,不要!”
可是,她话音刚落,紫桃还是三口两口就把那混着碎冰的芋香味的冰碗全部喝进肚子。
飞阳儿没想到她会这么做,吃惊的盯着她,半晌反应过来:“药是你下的,你自然会有解药,你以为喝了就可以证明清白?喝了恰恰证明你心虚,害怕被四少奶奶查出这冰碗中有问题。”
“你,你……”紫桃指着她登时气结,扭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冷眼旁观的贺兰子琪,大叫道:“四少奶奶,你要相信奴婢,奴婢跟随您这么长时间,绝对忠心不二,奴婢冲动下喝了冰碗,属实是想证明这冰碗是没问题。”
紫桃有些激动。狠瞪了飞阳儿一眼:“她说奴婢心虚,喝掉冰碗想‘毁尸灭迹’一会儿四少奶奶看看奴婢到底有没有中毒迹象,如果没有,不就证明了奴婢的清白了吗?”
对于她私自喝掉冰碗的事,贺兰子琪还真有些不满,不过听她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
过了大约两盏茶的功夫,估计药效应该发挥了,可是看紫桃仍然神色安然,没有半点不适症状。为求稳妥,贺兰子琪将她叫到跟前,亲手给她把了脉,也没从她的脉向中发现什么。
这时,紫桃委屈道:“四少奶奶,现在您总该相信奴婢是清白的吧!”同时不满的盯着飞阳儿:“你陷害我,居心何在?”
面对大家质疑的目光,此刻的飞阳儿急的都快哭了:“四少奶奶,奴婢明明看到是紫桃啊!这,怎么会这样呢?”
她一口咬定就是紫桃下药,而紫桃却又喝了冰碗以证清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们到底谁在说谎?面对此等局面,贺兰子琪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不勉有些烦乱。
“四少奶奶。今天这事怕是场误会儿,飞阳儿姑娘应该是认错人了,紫桃也不会做对四少奶奶不利的事,依老奴看,这事就这么过去吧!”吴妈很适时的提出建议,谁都不得罪。
吴**话正合她的心意,于是睁眼看着身边的紫桃:“相信飞阳儿也是对事不对人,紫桃你也别往心里去。”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