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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你们查到贼了吗?”齐颜辰这时不满的望着他们:“本少爷自己的屋子,有没有人进来自己还不知道吗?你们这帮奴才竟然怀疑本少爷藏贼!真是好大的胆子!”
查不到贼,他们自然理亏,高个男子点头急忙哈腰的赔礼:“六少爷息怒,奴才哪敢怀疑您藏贼啊!就是借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啊!这不是奉侯爷的命令行事吗?也是为了六少爷的安然着想,奴才打扰了六少爷休息,请六少爷恕罪!”
齐颜辰知道,这些人软欺硬怕,不跟他们横点,他们便不把你放在眼里。这时,见小头目的目光不住的往他床上飘,他横眉立目道:“看什么看?莫非你还怕我将贼人藏在床上?”
“不不,奴才不敢!”小头目立即摇手。
齐颜辰的床幔半俺着,加之光线不太好,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更何况齐颜辰都这样说了,他们哪敢给脸不要脸。真的跑过去看啊?
高个男子瞪了小头目一眼,赔笑道:“六少爷,那不打扰您休息了,您继续睡着,奴才们撤了!”
齐颜辰一直盯着他们撤出屋子,贺兰子琪听到关门声,就想往出钻,却被齐颜辰一把按住,低声道:“等会儿,他们还没出院子呢!”
贺兰子琪在被窝里憋的上不来气,又被他按着出不来,气的照齐颜辰的腰部掐了一把,抗议道:“快放我出来,我快被闷死了!”
齐颜辰这才松手,将被掀开一条缝,让贺兰子琪可以呼吸着新鲜空气。
随着那些人的撤退,院子里逐渐安静下来,贺兰子琪慢慢将头钻了出,仔细听了听,属实没有动静了,这才完全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急着下地。可是,她还没从齐颜辰的身体上爬过去,便被齐颜辰一把拉住。
贺兰子琪心中一跳,回头盯着他:“你想干什么?”
“他们还没走远,你现在出去,不是等着被他们抓吗?”齐颜辰不容分说,便用力将她拉了回来。
齐颜辰不让她下床,没办法,她只好缩坐在床的最里侧。
齐颜辰望着她微微一笑:“你很怕我?你放心,我可是正人君子,虽然初见你就十分喜欢,但知道你现在是我四嫂,我不会做那种越轨的事,更不会非礼你!”
标榜自己是正人君子,那反而让人不放心了。也许是心理因素,黑暗中,贺兰子琪总觉得齐颜辰的神色有些邪恶。
“你为什么要帮我?”贺兰子琪奇怪的问。
齐颜辰将腿伸直,双手抱头,舒服的靠在床上,吊儿郞当的说:“我喜欢的人遇到了危难,我有能力当然要伸手帮一把了!”
见他没正形,贺兰子琪微恼:“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齐颜辰伸出食指,挠了挠额头,正色道:“他们为什么要抓你?莫非你真的是贼?”
“我不是贼!这是个误会!”贺兰子琪立即反驳。
齐颜辰的目光中盛满疑惑:“那深更半夜的你不睡觉,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这个嘛……”这个属实好难解释,说她外出解手,也用不着这副打扮啊!见贺兰子琪吱吱唔唔的说不出来,齐颜辰不由猜测:“莫非你嫌弃四哥是智障,打算逃跑?”他话一出口,又立即否决自己:“不对啊!想逃跑白天有的是机会,为何要选择晚上?”
他想了想又继续猜:“莫非你是它方势力派入府中的卧底,打算盗我府中的传家之宝?”
真是越猜越离谱,贺兰子琪连忙摇头:“你别瞎猜了!都不是你相像那样。”
“那是?”
“我说了你别笑话我。”
齐颜辰摇头:“不会。”
贺兰子琪认真道:“我晚上坐了一个梦,梦到土地神跟我说,在通天轩附近的树丛里,长着一棵红色何首乌,他说那何首乌跟我有缘,让我赶快去挖。”贺兰子琪盯着齐颜辰:“你可知,红色何首乌乃稀有品种,除了可以乌须发、强筋骨、补肝肾外,它的解毒功效,是一般何首乌的十倍,非常珍贵,可遇而不可求。”
停顿了一下,她继续编道:“虽然这只是个梦,不足为信。但你知道,我会医术,对好的药材是非常喜欢的,就像你喜欢好的诗词一样。所以,反正我被这梦闹的睡不着了,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打算过去看看。只不过,天太晚了,我怕我在府内瞎逛,被府中的人看到,再说我和齐逸凡一样,脑子有毛病,于是为了避免此事发生,就穿了这套装束,不让别人看出我是谁。”
贺兰子琪有些无奈:“可是,我正在树丛里寻找红色荷首乌的时候,却被巡逻的卫兵发现,他们把我当贼追,我慌不择路,误打误撞就跑到了你这儿,这就是事情的整个经过。”
贺兰子琪虽然说辞有点悬,但却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说的明明白白,闹得齐颜辰也是半信半疑:“你从水仙阁出来,难道我四哥就让你出来了?”
贺兰子琪微微一笑:“他住在妾室那里,我出来他不知道。”随后谨慎的叮嘱:“对了,今天这事,多谢你的帮助!还有,这事也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你要守口如瓶啊!”
齐颜辰仰头笑的开怀:“那是自然,我不会说的!”他盯着贺兰子琪,意有所指:“不过我发现,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似乎越来越多了!这是不是证明,我们之间的缘份……”
“打住!”贺兰子琪的脸有点发烧,伸直胳膊,竖起手掌,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齐颜辰看贺兰子琪有些局促,不禁抿嘴笑了。
这一折腾已经是后半夜了,贺兰子琪不知道齐逸凡现在是什么情况,有没有被人抓住!更不知道那个真正的贼人是否落网,所以,开口道:“颜辰,天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他们才走不久,怕走不远,要不你再多待一会儿?”此话出口,他自已都吓了一跳,因为,卫兵们实际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他这样说,表现出来的是不舍得让贺兰子琪走啊!
“他们走的时间也不短了,我也困了,回去睡觉!”贺兰子琪说着来到床边,却发现没有鞋子。
齐颜辰深吸一口气,只好将鞋子从床下翻出来递给她。
看着她将鞋穿好,齐颜辰将被一掀,趿鞋来到衣架旁,伸手拿起长袍,展臂将衣服穿好。
“你要干嘛?”贺兰子琪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他的意图了,却还是问了一句。
“我送你回水仙阁。”他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干净利落的回话。
“不用麻烦了!都这么晚了,外面估计不会有人了!”贺兰子琪不好意思再让他送。可他却坚持要送,出言调侃道:“都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这笨笨运气不好!别一会儿你一出门被人家抓去,再连累了我!”
“呃……好吧!既然如此,那我给你这次机会,只不过……”贺兰子琪板起脸来:“请你说话注意自己的身份,以后别叫我笨笨!不许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
“怎么?你怕我四哥吃醋?”他系好腰带,轻挑眉梢,仍旧恶习不改。
贺兰子琪瞪了他一眼,对眼前的这个滚刀肉真的是一点辙都没有了。
黑夜静悄悄的,齐颜辰开门观察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异常,这才把贺兰子琪放出来,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屋子,在齐颜辰的护送之下,贺兰子琪很快回了水仙阁。
在院子里,贺兰子琪催促着:“好了,我到了,你赶快回吧!”
“你走吧!我看着你进门。”贺兰子琪犟不过他,只好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的屋子依然黑着灯,她心头一凉,莫非齐逸凡没回来,被人抓走了。怀着不安的心情,她进了房间,刚刚将门栓好,身后突然传来齐逸凡冷淡的声音:“我以为你被人抓住了呢?没想到你还回来了!”
贺兰子琪回头,见齐逸凡好端端的坐在桌子旁,原本应该替他高兴的,可现在,听了他的话,心头不爽:“你还好意思说,我们一起出去,结果出了事,你却把我一个人扔下,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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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被强迫了
第五十七章被强迫了
齐逸凡冷冷的道:“当时形势所逼。我没时间带你走。”
其实齐逸凡甩掉护卫之后,便回来找过她了,只是那个时候她已经不在树丛里,所以没有找到。齐逸凡以为她回了水仙阁,结果回去之后,同样没有看到她的影子。
原本,齐逸凡想出去继续找她,可此事惊动了侯爷,侯爷下令全府搜查盗贼,他便不好再出水仙阁了,只好在屋内等着贺兰子琪,希望其自求多福,别被捉住。
刚才,齐逸凡听到外面有动静,隔着房门,正好看到六弟齐颜辰送贺兰子琪回来。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一幕,这心里多少有些不太舒服,于是对贺兰子琪说话就冲了点。
这时,他已经点亮烛火,盯着贺兰子琪语气中满是责怪:“你不老老实实的待在树丛里。到处乱跑什么?”
闻听此言,贺兰子琪满腹委屈,怒瞪着他:“若不是因为我受了风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被人家发现了,你以为我愿意被他们追的到处跑啊?”
齐逸凡迎上她的目光,但见那俏美的容颜带着怒意,鬓发凌乱之下,柔柔烛光之中,有着一种别样的美态。他忽然觉得,贺兰子琪这个样子反倒有些可爱。尽管他的心软了下来,但嘴上却仍不留情:“那怨你命运不济,你也怪不得别人!对了,那些卫兵怎么没有抓到你?”
听了他的话,贺兰子琪只觉刺耳,不快的挑眉道:“怎么?你希望他们把我抓起来?”
齐逸凡神色一黯:“不是!我只是好奇,你又不会武功,那么多卫兵怎么都没抓住你?”
“这个……”贺兰子琪闪烁其词:“呃……也没啥好奇怪的,虽然被他们发现了,但我躲进了一个杂物间的地窖里,他们便没有搜到我。”
毕竟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出去好说不好听的,难免让人误会!更何况,她和他还躺在一个被窝里,这若让人知道,那麻烦可就大了!所以此事,打死她都不能说。
齐逸凡刚才看到六弟将贺兰子琪送回。就算再傻,也能猜出是六弟帮的她。而现在,她却眼睁睁的跟自己撒谎,不说实话,齐逸凡的心中实在不爽,寒声道:“哪个院子的杂物间?”
“天太黑,我又太紧张,我也忘记是哪个院子的了!”见他一脸置疑,心里有鬼的贺兰子琪,便不想再深入探讨这个问题,伸手捂嘴打了个哈欠:“好困啊!我要睡觉了,你自便吧!”说着往里屋走去。
贺兰子琪知道他今晚八成是要住在这里,所以,先下手为强,怎么也应该先把床位占住,让他也睡一次椅子!
齐逸凡哪里知道她的心思?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郁结的同时,也难免奇怪。
六弟救了她,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为什么都不敢跟自己实话实说呢?而更令他好奇的是,六弟到底是怎么救的她呢?
贺兰子琪经过上次之后。她便留了心眼,平时都在屋内多备了一套被褥,以防不时之需。看样子,今日这套被褥又派上用场了。
进入内室之后,贺兰子琪将多出来的被褥捧到椅子上,然后拉过被子,直接倒在了床上。
今晚如此折腾,此刻,脑袋终于落了枕,贺兰子琪不禁长出了一口气,身体疲乏的不行,还真是困倦了。
再有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齐逸凡见屋内的贺兰子琪没了动静,便拿着桌子上的蜡烛,来到内室,一见贺兰子琪霸占着床上,再见椅子上放着的被褥,他立即明白了贺兰子琪的小心思。
床上,贺兰子琪假装睡着了,也没睁眼,只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竖着耳朵,听着齐逸凡的动静。
反正自己占着床,难道他好意思将自己拉起来?
齐逸凡站了一会儿,抬脚向桌边走去,接着,又听到椅子挪动的声音。心怀忐忑的贺兰子这才放了心,看样子,齐逸凡是不打算和自己争了。
只是。她高兴的未免有点早!当椅子挪动的声音消失之后,再次传来的却是齐逸凡走向自己的脚步声。
他想干什么?莫非真要将自己撵下去?哼!真是个小气的男人!贺兰子琪腾的将眼睁开,但见一床被褥迎面而来,落到了床的最里边,与此同时,齐逸凡已来到床边,蹬掉鞋子,便要上床。
贺兰子琪可真被吓到了:“你要干什么?快下去!”贺兰子琪坐起来,就要将他推下去。
齐逸凡抓住贺兰子琪推在前胸上的手,单腿跪在床上,用力将她压倒,戏谑道:“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又醒了?”
“你,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我!”望着眼前那妖孽的脸庞,虽然帅的令人窒息,但此刻,双臂被抓的生疼,又硬生生的被压在床上,于是她所有的感觉只能用两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害怕!
她的眼神犹如一只受伤的兔子,惊恐中难掩怯懦之色。齐逸凡心头一动,别开目光,伸手快速点了她的穴道。
贺兰子琪只觉肩头一麻便动弹不得了,登时吓的魂飞魄散。颤声道:“你想干什么?”
齐逸凡转头盯着她,面若寒霜,一点一点的向她的脸部凑近。
望着眼前那不断放大的脸,贺兰子琪紧张到了极点!整个心脏在胸腔里不安份的狂跳,闹的她有些不会呼吸了。
“你别过来,别过来,不要过来!”齐逸凡离她越来越近,她已经敏感的感觉到了齐逸凡凝重的呼吸,似乎扑到了她的脸上。她吓的大叫,可动又动不了,只好无奈的紧紧闭上了眼睛。
然而。她以为他会对自己不轨,可是,她闭了一会儿眼睛,齐逸凡却并没有向她想像的那般,凑上来非礼她。
她缓缓睁开眼,见齐逸凡在离她的脸,大约一寸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正仔细端祥着她。
这家伙是在对自己虎视眈眈吗?贺兰子琪绷紧的神经,一刻都不敢放松!摒息凝视的与他对视,纳闷道:“你那么看着我干嘛?”
齐逸凡的神色,略微带了一点温度,轻声道:“你像一个人,不但眼神像,连声音都很像!”
他这是在干什么?贺兰子琪心中恼火:“别告诉我,你觉得我像你的心上人!”
齐逸凡一怔,他属实感觉贺兰子琪像他的心上人。
而且随着相处日久,随着贺兰子琪的嗓子逐渐好转,他感觉越来越像,只是望着那容貌……他又总是否定自己,他的心上人没眼前的这个女子漂亮,她们绝对不会是同一个人。
“是,你和她好像。”齐逸凡实话实说。
却听的贺兰子琪心惊胆颤,不过还是努力装成镇定的样子:“像吗?你这样说,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齐逸凡心头一跳,立即变脸:“不过是有点像而已,你少臭美!”然后报复性的伸手轻刮她的脸蛋:“你很怕我非礼你是吗?”
贺兰子琪怕的要命,目光中满是恐惧,但表面上却厌恶的皱着鼻子,强硬的叫道:“拿开你的脏手!你少碰我!”
看着贺兰子琪外强中干的样子,估计再刺激刺激她,她就该撑不住哭了,齐逸凡心情大好。忽然站直身子,脱掉鞋袜,上/床躺到了里侧。
“喂,你快把我的穴道打开!”有他躺在身边,贺兰子琪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你打算下地睡椅子?椅子可是又凉又硬啊!”齐逸凡单手支头,侧身望着她。
贺兰子琪强硬的叫道:“是!我宁可睡又凉又硬的椅子。也不跟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