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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身上撒野,把我能想到的所有方式都施展出来,精心打造一次完美的性爱。
第二轮结束后,她快乐得无以复加,像个获得心爱玩具的小女孩一样嫣然而笑,说:没想到我的身子令你如此迷恋,我太满足了,这是我最大的骄傲。
嗯?你居然这么想?……其实我是因为以后没机会再碰你,这才拼命埋头苦干,不是因为你的身子有多超凡脱俗……
嗨,管它呢,反正也是做爱,道理虽然不同,结果还是一样的。我很配合地亲她一口,对她发出阵阵赞叹,表达我的迷恋之情。
她的骄傲和自豪直接导致了第三轮大战迅速拉开序幕,我……真累啊!
不管了,反正只有这么一次,我不能留下遗憾,该怎么发泄就怎么发泄,大家痛痛快快发泄个够,将来留下美好回忆。
这是我婚后第一次出轨,还如此保险,几乎没有后顾之忧,我当然要好好体会,明天在茶楼门口发呆的时候,我也有了回想的内容。
生活就像脚踩缝纫机,不断重复来回、推移交织,推过去的是青春,织下的是麻木。
这或许算是麻木中点缀的一丝鲜艳吧。
我怀着一去不返的悲凉和珍惜此刻的急迫,在刘小芳身上尽情挥洒我的汗水,真是个美妙的女人,她让我感到自己还有一点与众不同,给我带来久违的兴奋,我和她只有同学情谊,却能在此裸裎相对,我不想分享她的感受,却能享受彼此的虚荣,我们没有堕落后的罪恶,只有你来我往简简单单的交合,这样的过程很美好。我的第一次出轨竟然如此轻松,令我又惊又喜。
刘小芳和我热烈接吻,说:你太棒了,我对你无法割舍,真怕我会再一次过来找你……
别……拜托,我不想有下一次,否则我就不这么拼命了,你别来找我,赶紧嫁人去吧。
结束后,我们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我抽着烟,她继续兴致勃勃抚弄我,好像依然没有满足她的欲求。
这回我是真的不行了,你怎么挑拨都没用,我又不是铁打的身子。
我说:走吧,晚饭时间到了。
刘小芳说:谢谢你,我很快乐。
我也很快乐,至少身体很快乐。我没说话,开始穿衣服。
刘小芳帮我穿上外套,仔细看我几眼,说:你很不安?
我说:没那么严重。
刘小芳说:那就是舍不得我?
该说舍得还是舍不得?我只好冲她笑。
她赤条条地扑进我怀里,整个人挂在我身上,说:我也舍不得你,我一定会再来找你。
……呵呵,呵呵,呵呵。
她咬着我的耳朵,在我脸颊边亲吻不住,说:别害怕,这是很正常的事,习惯就好。
我带着这句话离开,如果硬要给我这次出轨寻求一个收获,可能就是这四个字:
习惯就好。
正文篇 一 第五章 恶翁婿
我不知道我和老丈人陈文贤究竟从何时起产生矛盾,事实上我对他从来不算太坏,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最多也就在肚子里骂几句,可是他却格外看我不顺眼,从我进这个家门起就没给我一次好脸色,当然他不像幸福村其它那些老丈人,他的文化素质比较高,是出了名的儒商,不会对我胡乱发脾气,至今没跟我吵过架,只是通过眼神来表达他的不满。
谁叫我是个很迟钝的人呢,换成别人说不定还能改善些许,我却只当没看见,他用他的眼神向我示威说:你做得很不好,我对你很不满。我就用我的眼神投桃报李:我就这鸟样,你看着办。
好吧,那就看着办,今天终于迎来岳父大人的首次爆发。
“阿明,你怎么能这样?今天你坏了我的大事!”
“爸——爸——,我怎么坏了你的大事?”
“今天和我们打麻将的一个是区委领导、一个是投资商,我连连给你使眼色,让你故意输给他们,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拜托,你冲我眨眼有什么用,我又没听见,这麻将赢得舒服,糊一把就是一百二十八片,两人就是两百五十六片,折合人民币等于五千多块钱,我能糊干嘛不糊啊?打完我不是请客了么。”
“打完请客有什么用?我要他们打的时候开心,你让他们输得一肚子气,就算请客吃鲍翅也开心不起来。哪有你这种不机灵的女婿!”
“对啊,我就是不机灵,所以你得跟我沟通,事先一句话也不说,完事了就在这发脾气,这是成心找不痛快。行了行了,我有数,以后配合你就是了。”
“废话!哪还有下一次?人家被你气坏了,我们的新市场能不能建起来还是个未知数!”
“市场还能建不起来?人家不投资你自己投呗。”
“干什么?造反啦!我投不投资要你管!”
“好好好,我不管,我没资格管,我管茶楼去,这总好了吧?歇歇吧您就,别上火,对身体不好。”
“以后不许去茶楼,给我做事去,年纪轻轻成天泡茶楼,像个什么样子!”
“行啊,你给安排一个,我巴不得帮你做事,你死活不愿意,那我就只好泡茶楼。”
“你这叫什么话?我不让你进公司是想锻炼你,不是故意冷落你,你开茶楼是你和月萍自己决定的,不是我逼的!”
“谢——谢——爸——爸——,我这就好好锻炼去。”
就在我准备去茶楼锻炼的这个当儿,老婆大人发话了:“阿明,你站住。”
我看看月萍,她却没看我,两眼冷冷瞥着陈文贤,说:“没事吵什么,想让邻居看笑话?”
嘿奇了怪了,陈文贤好歹也是幸福村排位前三甲的大人物,这时候却一语不发,垂头看地面,不敢顶撞他女儿一句。
我懒洋洋地点烟抽起来。今儿丈母娘不在家,和几个老姐妹打麻将去了,不然陈文贤也不会冲我发火,丈母娘把我当成半个亲儿子,每次陈文贤有气都让她给压下了。这就叫一物降一物,陈文贤虽然是个百万富翁,可他为人太过精细,大局观不强,丈母娘身为幸福村干部,做人处事比他大气得多,总能把他震得服服帖帖。
没想到老丈人不但惧老婆,还惧女儿,这会儿愣就成了闷葫芦,大气也不敢出。
嘿嘿,你们吵啊,吵起来才热闹,最好全村人都来看戏。
我正不怀好意地想着,月萍那双深邃的眼睛向我瞥来,说:“阿明,你也有不对,爸爸说你几句也是为你好,你干嘛顶撞他?”
我说:“没错,是为我好,所以这就去锻炼锻炼,我怎么敢顶撞岳父大人呢。”
陈文贤在女儿面前不敢发怒,我一开口他就上火了,瞪着我说:“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种调侃的语气就是不对的,一点没把我的话放心上。”
我吐出一口烟,说:“那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啊?尊敬的岳父大人。”
陈文贤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我对月萍说:“你看看,你看看你老公是什么样子,一副流氓相,根本没把我这个老丈人放在眼里,你们娘儿俩还老是帮他说话,现在他露出狐狸尾巴了,你看见了没有?”
月萍对我皱眉道:“阿明,爸爸是长辈,你有不痛快可以对我说,我们想办法解决,不可以这样。”
陈文贤见我顾自抽烟,火气更大了,喝道:“王明,你没听月萍跟你说话啊,像什么样子!”
对不起,我还真没听清楚,我走神了,正在回味刘小芳香喷喷的身子……啧啧啧,滋味真不错。
陈文贤也不知怎么回事,以前很少见他发脾气,最多白我几眼表示不满,今天倒好,把半年内积蓄的火气一股脑儿发泄出来,腾腾几步冲到我面前,喝道:“王明,你必须认真道歉,否则我跟你没完!”
我抽一口烟,说:“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反正瞧我不顺眼,我怎么说都没用,你看着办吧。”
“我最讨厌你这样!”陈文贤恨恨地说,“明明是个一事无成的穷光蛋,却把自己当成公子哥,说你几句也从来不肯虚心接受,我女儿嫁给你这种人,真是——”
“住嘴!”月萍冷喝道,“不许说这个!”
我摆手说,“让他说,他早憋得慌了,让他一口气说完。”
陈文贤冷笑起来,对月萍说:“你看看他,天底下哪有他这种女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老丈人我是女婿——”
我打断他的话:“是上门女婿。”
陈文贤呵呵呵地笑个不住,说:“终于把你的想法说出来了,因为你是上门女婿,所以你这副样子,对不对?”脸色一变,又冷冷地说,“就因为你是上门女婿,所以你更要听话,你是我家养的,没有我们你就活不下去!别以为月萍纵容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照样会给你做规矩!”
月萍走过来拉我胳膊,说:“阿明,我们回房间去,我有话跟你说。”
“不用说,”我说,“我等他给我做规矩,你站一边去。”
陈文贤冷笑道:“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女儿站一边去?你以为你是谁?”
我吐出烟头,直直盯着他:“你说我是谁?”
陈文贤脸色略显紧张,说:“你干什么?别乱来啊!”
我说:“放心,我不是阿中,不会冲老丈人砸棍子。”
陈文贤对月萍说:“现在你看到了,你找了个什么样的老公,我当初就说找外地人好,你偏要找他,现在他嚣张成这样,你还有什么话说?爸爸从来都没错,只有你和你妈做错事,现在吃到好果子了,我看你们将来怎么收场!”
我说:“省省吧你就,我和老婆好着呢,你不添乱就谢天谢地了。”
月萍瞪我一眼,对陈文贤说:“你别说了,我会解决的。阿明,跟我回房间。”
“你怎么解决?”陈文贤还是不依不饶,“他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你怎么让他服帖?我陈家人难道还要低声下气求他不成?你给我听着,你是我女儿,我绝对不允许你向他求情,除非他低头认错,从此老老实实做人!”
“好好好,”我说,“您老宽宏大量,小婿不敢了。”
拍屁股走人。
月萍说:“阿明,你去哪里?”
我说:“找我妈去,让她告诉我什么才是做人女婿的规矩。”
陈文贤怒道:“你说什么?!”
随后就是月萍的怒吼:“你闭嘴!”
我没理他们,走人。
想死我妈了,这就回去抱抱她……
正文篇 一 第六章 好婆媳
我不是什么受不了气的人,别人说我穷、说我没出息、说我一事无成等等我都不在乎,当年陶桃的家人早已把所有最难听的话都说完了,那些人是真正的乡村土暴发户,文化程度比我老丈人低得多,奚落嘲讽起来也刺耳得多,那时我都挺得住,自然更不在乎陈文贤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
我是一块煤球,搁哪儿就把哪儿全部染黑,我自己就是最黑的,当然无所谓别人的一点点黑。我的抗击打能力很强,现在根本不是我为自己辩解的时候,无论怎么说我还是没钱没出息,那就索性啥也不说。
至于从幸福村出来回家找我老妈,这不是跟陈文贤赌气,说穿了还是习惯性行为,从小到大我都这样,不论在外面受委屈还是受表扬,第一个想告知的就是我妈,或者什么也不说,就想看看她。
人说慈母多败儿,估计我就是典型,我从小受我老妈百般宠溺,哪怕家里再穷,还是有不少公子哥脾气,甚至到现在还不认为自己是个穷人,除了金钱我什么都富裕,这是让老妈给宠的,到现在二十八岁了,性格脾气早已形成定式,想改也改不了,没事就往老妈那儿跑,只有一点和小时候不同,现在是我给老妈钱,不是跟她要钱。
我和月萍结婚得到陈家二十万礼金,我都交给老妈,后来老爸上门来要钱,老妈和我商量一下,就把这二十万分成四份,老爸五万,弟弟五万,她和我各五万,我当然不会要这钱,全交给老妈保管。
后来我想让老妈和我们一起住,遭到陈文贤的反对,丈母娘十分仗义地帮了个大忙,动用手头权力把我妈户口调进幸福村,算是我和老妈分开住的一种补偿。月萍想给我妈买套新房子,我妈不要,于是月萍就把这片老墙门整个买下,一并送给老妈。如今这片老屋子就我老妈一人住,以前那套小房子也卖了,她坐拥十几万,日子是比以前好过得多,只是特别孤单,所以我没事就会过来住一晚。
最近老爸和弟媳妇又来要钱,一个说我侄儿的学习和健康最重要,一个说买房子还缺一笔人民币,令我老妈十分头痛。这会儿我有牢骚话也不说了,省得她更操心。
睡了一晚,第二天起来吃老妈做的早餐,母子两人说说笑笑。没过多久,月萍来了。
我说:“月萍,一起吃早饭。”
月萍向我妈问一声好,说:“我吃过了,你吃完跟我去公司。”
“干什么?”
“昨晚我和妈妈说过了,在公司里给你安排一份新工作,茶楼交给别人管。”
“算了吧,我没那本事,再说你老爸还未必答应。”
“公司内务你可能不会做,但是你做交际应酬挺在行,毕竟当年做过总助,我们找爸爸谈过了,他已答应下来,那家刚建好的女装市场正在招商,以后你去招商办上班,不用呆公司里。”
“招商办主要干什么?我以前没做过这个。”
“很简单,就是接待一些客户,仔细筛选一下,最后决定让谁进场设点。这是中高档女装市场,不是普通的批发中心,需要你来把把关,不能放地摊货进市场。”
“属于什么编制?你老爸公司还是常青服装城?”
“这个女装市场由几个股东共同筹建,大股东是常青服装城,我爸和邓叔叔是第二、第三股东,招商办里有两个经理,邓叔叔公司代表做总经理,你做副总经理,算是我爸公司的代表,当然最后决策者还是常青服装城总部,你的编制划入新市场。”
这位邓叔叔就是幸福村第二号富翁邓祖荣,和陈文贤交情不错,是多年的生意伙伴。
我妈在一边插话说:“阿明,月萍这样帮你,你可别辜负她,这就答应吧,有份稳定工作也好。”
月萍见我沉默,又说,“那位总经理年薪六万,你不能高过总经理,所以定下五万年薪,等招商任务完毕,你回公司和我一起工作。”
我妈见我顾自抽烟,在桌底下偷偷踢我一脚,向我连使眼色。
“行,”我点头说,“就这么办吧,以后我给老丈人打工,省得他说我不务正业。”
月萍眼里那丝淡淡的忧悒浮现出来,说:“你还在赌气?”
我拍拍她肩膀,说:“没有,放心吧,我会好好干。”
忧悒渐渐淡化,月萍取出一包东西递给我妈,说:“妈,这是几盒蜂胶丸,你拿去补补身子。”
我妈拿着蜂胶丸走进屋里,又拿出一袋东西,说:“月萍,这是我给你和你妈织的围巾,本来想等天冷了给你,既然今天你过来,就顺便带回去吧。”
月萍浮起难得的笑容,说:“很漂亮,谢谢妈。”
她们婆媳二人就是这样,相敬如宾,从来不吵架,但也不亲热。不过这也正是她们的性格,我妈跟谁都亲热不起来,包括弟弟和侄儿,只有我最亲,月萍也一样,对她老爸老妈也难得笑一笑,只有和我独处的时候有几分本色。
真是难能可贵,这两个女人都只和我一人亲热,我总算又发现自己一处与众不同。
“有份工作也好,”我笑道,“本来从现在就能看到二十年后的我,这下至少看不清楚了,好歹也有点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