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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阴天是黄色,雨天是绿色。这对玉麒麟价值连城,是不可多得的珍品,就赏了你,如何?”他娓娓而谈。
“不稀罕!夫君真要赏晨曦珍玩,晨曦便要夫君的金箫!就是上次在别宛捡到的有突厥文字的金箫。”晨曦忆起那天到西山观落日,曾跟他提到突厥金箫,他似是不愿提起突厥金箫。此刻晨曦是故意找岔,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丫头,记得跟你提过,不准再提突厥金箫!”他的神色又凝住了,眸光似是暗淡了。
这个男子,不知隐藏了多少秘密!
一时间,又静默了。
他神游的当儿,晨曦转脸一下咬住了他的耳垂,一双玉臂挣脱他的禁锢,抱住了他的头。
少女特有的馨香和胸前的柔软,炎灸着他本已十分脆弱的定力,此刻,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堂堂三皇子,国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天下钟情他的女子多的是,他决不愿意碰一个心内还想着他的皇弟的女子,尽管这女子是他的妃子,他还设想着,有一天,这女子会心甘情愿地顺从于他。可此刻,身体的反应,已经由不得他了。
“啊……”晨曦被他猛地往怀里带,此刻他的拥抱不同于平日,几乎要揉碎她的身子般,她一阵的战栗。
“真要玩火?!”他的声音不同于往日,带点战栗,呼吸也有些急促。
“玩火便玩火,没啥大不了的……”晨曦仍赌着气,可话未说完,
“唔,唔……”她的嘴唇,已经让他大力的吻封住,晨曦一阵的手足无措。
“撕,撕……”晨曦身上的衣服,被他撕扯着,一阵阵裂帛的声音。
晨曦让他的吻封住了唇,不同于往日酥麻的感觉,唇瓣很疼,他撕扯着她的衣服,修长的手指从她身上滑过,让她又是战栗又是瘫软,一双玉臂竟不去推他,而是紧箍住了他的腰,“要,要,什么……”晨曦的呼吸无由来的急促起来,有些语无伦次。
“不是要玩火吗?那便行房吧……”他有些气急败坏,撕下了她身上最后的遮挡。
闻言,晨曦着实呆住了,身体也僵住,她万没想到,男子身上还有碰不得的地方,冷冽如他,淡然如他的男子,也有如此疯狂的举动。
他褪去了身上的衣服,颤抖着的身体,拥在了一起。
他修长的手指搓*揉着她胸前的柔软,疼痛的,酥麻的,一阵战栗之后,她竟……有丝期待,一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腹间升腾起来,她禁不住的呻吟出声,声音淹没在了他急促的呼吸之中。
他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又涩又疼,吻落处,雪白娇嫩的肌肤,斑斑驳驳的青紫,由她的颈间,直至前胸。
“啊……”他含住了她粉嫩的蓓蕾,让她又是一声战栗的惊叫。
他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分开她的双腿,
“报……”帐外的声音,不适事宜地响了起来。
他有些泄气地从她身上下来,紧紧地搂抱着她,指甲都陷进了她肩膀的肌肤里,生疼的,她蹙眉,咬牙忍着。
好大一会,他的呼吸才平缓下来。
“报……”帐外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来。
“说!”他威严而略带磁性的声音。
“皇爷,出事了!”外边的声音急促而焦虑。
还是掌灯时分,却又发生何事了?
一二八 野山毛子
一早,天刚蒙蒙亮,仆妇春花便将早饭送了过来,便又要匆匆往回赶,说是伙房人手不够。席君睿昨晚出帐后也没再回来。这样一来,想必肃整军纪的事情确迫在眉睫,且牵涉人众。
床前破碎的衣物,让晨曦不由得一阵耳热心跳,初涉欲海,一场好事,便这么被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打断,晨曦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懊恼,似是发觉,对这个夫君,也不似先前那般的抗拒,甚至,有些期待。
性情古怪,高深莫测的皇子夫君,倨傲得眼里容不下一粒砂子,不过是坐在他背上刮痧而已,绝非故意而为之,他竟把她一个弱女子摔了个人仰马翻昏了过去,晨曦心里是五味杂陈。
忆及此,忆及昨晚的春光旑旎,晨曦紧张得直搓手,不自在了好一阵。
帐外,太阳羞答答的,在云层后半隐半现陀红的脸,脚下的野山花,湮湿的,被雨水滋润着,鲜艳的脸在秋风中绽开笑颜。
“侧妃娘娘,今天又要出帐外吗?”一旁的黑衣骑士兵张道张德朝着晨曦问道,他们的目光瞅着晨曦,似有些惊愕,游移着又转开目光。
感觉他们的目光有些古怪,难道……用早饭时嘴巴没擦干净?晨曦复又转入帐内,到铜镜前瞅了瞅,也没见着异样。
灰蒙蒙的铜镜,当然不比家中的锃亮,有些地方还长出了绿色的锈。
“还是到那边的山沟里去,昨天没去成,今天还过去瞧瞧,有没有草药等的。”
来到这军营,一个朋友没有,这个皇子夫君,高高在上,人们见到她这个皇子侧妃都敬而远之,唯一能说上句话的春花又不在身边,实是无聊透顶。
脚边戈戟似的叶子,长着红色星星点点的小花,这是红贝紫丁,圆圆的叶子,长着黄色的小花,这是车前草。这些寻常的草药勾不起晨曦的兴致,还想着再寻些稀罕的。昨晚灵机一动,急中生智地做了一回刮痧郎中,晨曦到此刻还是兴致盎然。
隐约地,前方飘来一阵烟气,烟气之中,隐隐透出一股诱人食欲的浓香。
“嘣,嘣,嘣……”前方的树林里,传来一阵物体爆裂的声音,那阵烟气夹杂着的浓香,更浓烈了。
“什么人?出来!”黑衣骑士兵张道张德的觉悟甚高,似是寻着了人声,随即一声断喝。
“呃,呃,呃,官爷,官爷,小的在,小的在……”树林里传出抖抖索索的声音,不一会,两个人便葡伏着出来。
“呀……皇,皇妃娘娘,小,小的……”此二人,非别个,却又是前些天遇到的小兵李仁和李义。
李仁的手,又不自觉的捂向裆部,那天晨曦说要对他用宫刑,对他的惊吓实在是难以磨灭。
“去!”张道又好气又好笑,赶紧上前拂开李仁要捂住裆部的手。
“呃,官爷,小的,小的……”李仁嗫嚅道,讪讪的。
“嘣,嘣……”树林里又是一阵物体爆裂的声音。
李仁李义都不约而同地转首,朝树林里望去,好一会才收回了目光,又葡伏在地。
“废话少说,李仁李义,你们这两厮们,又作何好事了?”晨曦转首瞅了瞅前方的树林。
“呃,呃……”李义嗫嚅道,忽又似下了决心似的,“不过是在这找到了些野山毛子,都是些野地野物的,皇妃娘娘不会稀罕!”
“野山毛子?!什么是野山毛子?”
晨曦蹙眉,想必又是些个野生的食物吧,香气这般的浓烈。这李仁李义便喜欢捣鼓些稀奇古怪的食物,上次是种木薯,这次该又寻到了何等野生食物了?
“野山毛子,就是山上生的山毛子,有个长毛的大包,长满毛的野山毛子!”李仁边说边用手比划着。
“山毛子,要烧着吃的山毛子!野生的!”李义也是抓头挠耳,皱着眉。
这边的张道张德,也面面相觑。
晨曦让他们说得胡涂了,着实猜不透他所指何物,好奇心顿起,“走!还是进树林里,瞧瞧你的野山毛子去!”
一二九 好为人师
“嘣,嘣,嘣……”刚走进树林,又是一阵物体爆裂的声音,
“呼……”一颗黑呼呼肉丸子大小的物件,着实打到了李仁的额角上。
“哎,哎,不好了不好了!”这边李仁却顾不着被打着了的额角,赶紧朝那边空地上的一个火堆奔去,“皇妃娘娘,那些野山毛子要烧糊了!”
李仁说着,朝晨曦望了一眼,嘴巴张了张,似有讶异之色。
“兀你个小兵,竟敢唐突了侧妃娘娘,小心你的眼珠子!”一旁的张道用手敲李仁的头,李仁头一缩,赶紧朝前跑去。
李仁的额角上,被飞出来的那颗黑糊糊的野山毛子打得黑了一片,许是生火的缘故,脸上也一撇一捺的灰黑,很是滑稽,晨曦不禁莞尔。
透过树影,只见得李仁手中拿根树枝,一蹦一跳地从火中撩着一颗颗灰灰黑黑的东西。
近前一望,晨曦恍然,“原来,野山毛子便是风栗呀!”
“皇妃娘娘,那是没剥好的野山毛子。”李义指着火堆旁的一小堆青色的刺球说道。
原来,风栗的外皮是扎人的刺球,也难怪土话称之为山毛子,倒也名副其实。
望着仍然一蹦一跳撩拨着栗子的李仁,“咯咯咯”晨曦娇笑出声,“李仁,你个傻子,你这是火中取栗呀!”
“皇,皇妃娘娘,你还别笑,这野山毛子都快要烧糊了。”李仁呵了几下手,又要撩拨火中的栗子。
“你个傻子!李仁,你拿土把火掩了不就可以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这个样子,活似猴子,火中取栗,你知不知道?”望着李仁可笑的举动,晨曦笑道。
“皇妃娘娘说的是,说的是。”这边李义赶紧挖土去了。
李仁却讪讪地站着,搓着手,嘴角一抽一抽的。
“你个傻李仁,土还没取回,你还不快将山毛子撩拨出来!”晨曦闻到了一阵焦味,对着一旁呆立的李仁道。
“皇妃娘娘说的是,说的是,说的是。”
望着来回着一蹦一跳的李仁,晨曦与张道张德相视而笑。
刚烧好的栗子,焦香之中泛着淡淡的幽香,拿在手上,滚烫的,晨曦手上的栗子,在两只纤手间,来回地倒着。
“皇妃娘娘,小的这儿有剥好的山毛子!”一旁的李仁,递上二三颗剥好的栗子肉。
“这……”晨曦瞅着李仁的那只焦黑的手,迟疑着。
“好你个不识抬举的李仁,侧妃娘娘有让你伺候吗?还不收回你的脏手!”一旁的张德呵斥道。
李仁的手,又讪讪的缩了回去。
“李仁李义,为什么叫野山毛子呢,好俗的名字,我们都叫风栗,秋风起,栗子香,多有诗意!”晨曦瞧着李仁。
“皇妃娘娘说的是!小的不识字,野山毛子是家乡的叫法。以后,小的都不叫野山毛子了,就叫风栗,就叫风栗!”李仁唯唯诺诺地点头。
“李仁李义,你们都不识字吗?本妃教你们如何?”食了一颗栗子,晨曦又问。
“小的有劳皇妃娘娘了!”李仁李义都有些吃惊地说道。
“大胆小兵,还不叩谢侧妃娘娘恩典?”张道呵斥道。
闻言李仁李义赶紧跪下,“小人叩谢侧妃娘娘恩典!”
“李仁李义,仁义礼智信,为儒家五常,仁义为儒家之首,你们可懂?”晨曦站起,背负双手,踱着步,仰着脸。
“不懂,小人的名字,是招募至军中时,军中先生所取,小人不懂。”李仁李义齐声道。
“李仁李义,既不懂又不学,当是你们的不是了。本妃今天便教导你们。”晨曦说着,拾起一根树枝。
“仁,指的是与另一个人相处时,能做到融洽和谐,你叫李仁,你懂了吗?”晨曦用树枝在地上写了“李仁”两字,“这就是你的名字,跟着写十遍,可听好了?”
“懂了,皇妃娘娘!小人这就写,这就写!”李仁点着头。
“义,便是在别人有难时出手出头,帮人一把,李义,你知道了吗?”晨曦转眸向李义。
“侧妃娘娘,小人明白!”李义葡伏着道。
“李义,这是你的名字,跟着写十遍!”晨曦指了指地面。
那边,张道张德面面相觑,他们着实无法理解这位侧妃的古怪举动。他们哪里会知道,晨曦这些天都让身边的夫君胁逼着,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
“本妃今天便要教导你们,从今天起,好好做人,当个好兵,不准做伤天害理之事,知道了吗?”
“知道了!”李仁李义齐声道。
晨曦满意地瞧着李仁李义,复又低首瞅了下地上两人所写的字,“李义,你的字还可以,第一次写字,还不错!什么?李仁,这就是你写的字?猫头鹰的爪子一样!你对得住本妃的教诲吗?不行!当罚!”
“不不不,皇妃娘娘,不要……”李仁的手待要捂住裆部,瞅了张道一眼,又顿住了。
张道张德捂住嘴笑。
“本妃有说要用宫刑吗?好你个李仁,趴下!可听好了?”晨曦斥道。
“是!皇妃娘娘,只要不用宫刑,小人愿罚!”李仁说着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李仁,本妃要打了呀!”晨曦说着,对着李仁举起手中的树枝。
“呀,皇妃娘娘,等等,这样打下来,会打坏了小祖宗。”李仁说着又翻了个身,趴在地上。
望着带着风声不断打落在李仁屁股上的枝条,这边的张道张德,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
一三零 又遇翠蝶
午后的秋风吹去了层层阴霾,天空一碧如洗。
“沙,沙,沙……”密密的灌木丛,在秋风中摇曳。
“咕咚,咕咚……”身旁的“石泉眼”,地动留下的泉眼,清冽的水中,不时吐纳着一个个大大的气泡。
兜兜转转,竟又到此处,军营之中,能涉足处本就不多。
唇边犹余野栗香,早上便这么的打发过去,又是一个午后。
折起一只纸船,望着它蜿蜓地顺水漂流。
身旁不远处的张道张德,四处顾盼,尽忠职守。
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在谁家。
一首《秋思》,幽怨的歌声,伴随着一阵飘渺的琴音,如泣如诉。
歌声,琴音,佳人,是谁?
透过灌木丛细细碎碎的光影,蓦地,一个白色的身影闪现,难道是她?
近前,方见得:
素手轻轻地勾动琴弦,风声紧,琴音铮铮如落珠;风声缓,曲调款款似枯枫。清澈的琴音,冷傲的曲调,流转林间,没有丝毫人间烟火之气,更为清雅脱俗,如水入心。
正是那天遇到的,曾是青楼头牌的营女翠蝶。
纤手拈过一张绿叶,晨曦抚于唇畔,一阵丝竹之声,缓缓地逸出。心溶于自然,女子只顾低头抚琴,晨曦的丝竹之声,在风中随琴音悠扬。
琴音紧,丝竹之声亦急,曲调缓,丝竹之声亦如行云流水。
琴音渺渺,丝竹悠悠,虚无中的真切,真切中的虚无。
一曲方了,女子抬首,旋即盈盈下拜,“罪女翠蝶,参见侧妃娘娘!”
轻拂水袖,晨曦粉色绣凤凰的碧霞罗,在秋风中翩然而舞。伊人眉似远山,面若芙蓉,远远近近,像一幅清丽的画。
“翠蝶,春秋时管仲曾云: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你现今知罪了?”
晨曦此语,可谓意味深长。既斥她前番相见无礼,又于她之前彰显宽容。
翠蝶不愧青楼头牌见多识广,闻言已然了然于心,“罪女多有不恭,承蒙侧妃娘娘不弃。娘娘宽洪大量,罪女钦佩!请侧妃娘娘恕罪!”
“翠蝶姑娘,不必介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