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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头转向床内,晨曦的手伸向了床内的被子。
一百章 为夫教你
可晨曦的手,未触及到边上的被子,已被席君睿从身后拦腰抱起,腰中一紧,整个人被禁锢在他怀里。
上身此刻身无寸缕,已经感觉到腰际处,有一片火辣辣灼烫,顺着他的臂膀,传了过来。
晨曦登时羞得无地自容,不由自主地环起一双玉臂,紧紧护住脱兔般乱颤的前胸,低了首,下巴都抵到了胸前!紧紧闭着眸,脸连同耳根,也是一片火辣辣的。
“呼啦……”定了定神,晨曦眼眸半开,躬身扯过了一旁的被子,一双玉臂,紧紧地拥住了被子,眼眸又紧闭了好一会儿。
“还需要什么呢?需要衣服吗?需不需要为夫为你拿过来?”席君睿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声音平淡。眼前的这女子,嫁给了身为堂堂皇子的他,心中却还装着别的男子。他身边美女如云,从没见识过,在他面前还有不情愿的女子,他倒想见识,不情愿的女子又是如何的光景。
他的温热气息,夹杂着身上特有的玄香,轻拂着晨曦光裸的背,被这股气息所笼罩,晨曦差点瘫软在他身上。
“夫君带着嫔妾来到这儿,就为了这么不住的折腾嫔妾,羞辱嫔妾,不停的让嫔妾出糗吗?”晨曦好不容易才定下神来,此刻的暧昧,让她不敢看向他的脸,闭着眼眸道。
“折腾?羞辱?慕容晨曦,你要清楚,到底谁在折腾谁,谁又在羞辱谁?”席君睿挑了挑眉毛,想起这女子此刻心里还想着别人,还在抗拒他,那莫名的怒火,不禁又“腾”地升了起来,但表面仍不动声色。
“夫君别反过来说话,明明就是夫君在折腾……”晨曦不明白他的话意。此刻的她,又哪能明白他的心思。
“慕容晨曦,还是你的脑瓜子里,根本就不明白,你已经身为人/妻,你需要做些什么!”闻言,席君睿也是一个激凌,知她还不明白,他打断了她的话。
“夫,夫君,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是自己不知哪儿又惹怒了他,虽说他表面平静,但晨曦仍被他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息所震摄,此刻倒是有些无措。
“为夫今天就是要让你明白,夫君,岂是你嘴巴上唤一声就可以了的?!”席君睿猛地扯掉晨曦手中的被子,
“噢……”前胸处一凉,晨曦一声惊呼,
猝不及防间,晨曦的身子已经被他扳转过来,紧紧地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晨曦的身体紧贴着他,他的手抚过晨曦裸着的背,激起一阵从未有过的感觉,晨曦的身体止不住的燥热起来,感觉,气有些微喘,她竭力抑制着,身体颤抖,“夫,夫君,待,待要做什么?”
“你说呢?要做什么?”他凑近她的脸,似笑非笑。
晨曦此刻,感觉窒息着,心怦怦直跳,娇喘微微,眸光迷离,摇了摇头。
“为夫教你!”
晨曦的双唇倾刻间被攫住,软软的,溜滑的,温润的感觉,辗转唇齿间,一双温热的手,在如花瓣般娇嫩的玉背上滑过,一阵阵又酥又麻的感觉,渐渐地,晨曦的身体绵软了,脑间一片空白,气息也渐渐抽离。
“又闭气了?”他的声音,似从遥远的天际飘来,很轻,很轻,在回响。
一股清新的气息,带着他身上特有的玄香气息,向她袭来,双唇又被攫住,很久,很久,直到,忘记了呼吸。
笼罩在她身上的温热气息,越来越热,透过他的衣衫,烘烤着她,似万蚁噬心,她不由自主地嘤咛出声音,“夫君,热,热,好热,好热……”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
蓦地,他放开了她的唇,兀自喘着气,“不要动,不要动,知道吗!”他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强压着身体内不断的燥动,一双铁臂,紧箍着她扭动着的身体。
相拥着,良久,良久,直至那股灼热的气息渐渐散去。
“忽啦……”他飞快地扯过被子,包裹了她光裸着的上身,“赶快穿上衣服,今晚,跟为夫过去军中大帐赴宴!”
晨曦拥着被子,那股燥热,仍燎烤着她,额上不断渗出细密的汗珠,脸似火燎,心如鹿撞,许久,仍不能平静下来。
却见身边的男子,已经在安静地小憩,还在方才,他那灼烫的身体,比她尤甚,他又是如何能做得到,收放自如呢?
这个男子的定力,实非一般!
穿好了衣服,望着身旁这个的男子,想着他的一连串奇怪的举动。
他为何要带自己到此处来呢?
一零一 麋鹿军宴
山中的夕阳,沫在一片彩色云雾之中,红色的余辉,从云朵中,千缕万缕地喷射出来。
从山坳吹进来的风,尤为劲疾,卷起枯叶草屑漫天飞舞,给落日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
“穿上件贡绸纱衣,过了一个时辰,梳个头,恐怕也得一个时辰。慕容三姑娘,军宴开宴时辰要到了!外边的众人,有二十个黑衣骑,沈将军也派来了三十个兵士,你还要他们等你多久!”席君睿似漫不经心地斜倚在床沿上,俊脸微仰,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对着呆坐在椅子上木然梳着头的晨曦,抛过一句挪揄的话语。
他称她慕容三姑娘,想是在讽刺她摆大小姐的架子吧。
跟这男子在一起的时间越长,晨曦越发觉着其不可思议,一番亲热后,她还瑟瑟之时,他就可以安静地小憩。这男子该有何等的定力,让他可以一忽儿冷一忽儿热,瞬息万变。
毕竟年幼,也未历经此等情事,他方才的一番亲热,让晨曦至此刻,身子还有些瘫软,似不可自拔,兀自怔忡着。
“啪……”木梳被晨曦猛地扔到了木桌上,他挪揄的话语,让晨曦一个激凌,赌着气道,“嫔妾不挽发了,这就过去罢,还是别耽误了夫君大事!”
“倒在此处跟本皇子耍起脾气来!耍脾气就可以无事一身轻,耍脾气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不担待?慕容三姑娘,这便是你的规矩吗?”
蓦地,他的身影笼罩过来,让晨曦心内不由得又是一阵瑟缩,但努力压抑着,动也未动。
一双颀长的手拢住了晨曦的长发,他又要干什么,又会用什么法子羞辱她?晨曦咬了牙,仍是一动未动。
一根棕色的袍带,随着那双颀长的手不断的游移,不一会,晨曦垂着的千缕发丝,悉数缠在袍带上,在脑后挽成了一个发圈。
晨曦瞠目结舌,这男子连挽发都得心应手,那么,让她伺候他起居,实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存心找她的岔了。
“还傻坐着?还不快过去?将军和众士,在大帐中恐也等急了!”
此时已经容不得她多想,胳膊便被席君睿拽着。在那几十个侍卫的簇拥下,到了军中大帐。
“嗨……”“哈,哈,哈”“一二三,一二三”大帐外的空地上,一群兵士赤着膀子,对着中央在摔跤的两个兵士,鼓噪着。
“李仁,加油!扳倒他!”
“李义,起来!起来!你是好样的!”
“起来了!起来了!兄弟,再来!”
倏地,众人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空气似是凝固了,震天的喧哗及唣杂的声音,一下子烟消云散。
“噼噼啪啪”一阵跪地的声音,“参见三皇子殿下,参见侧妃娘娘!”一阵参差不齐的人声。
“众位将士,这是本皇子给众位将士的封赏,今晚的麋鹿军宴,是皇上稿劳众位将士,众位将士辛苦了!”
随着席君睿的话音,三个黑衣骑趋前,每人一个托盘,上面是白花花的银锭。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三皇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一众兵士,齐声欢呼,一时间,喧闹声音又起。
帐中,小兵士穿梭着,简陋的宴桌上已经摆放上了粗瓷餐具,间或的,也有几个仆妇屁颠屁颠的端来酒或水。
将军沈明早就到了,此刻,正与几个偏将在寒喧着,帐中已经燃起了烛火,他们身上的铠甲,似星光耀耀。
“末将参见三皇子殿下,参见侧妃娘娘!”帐中的一众人,葡伏在地。
“各位将士请起!都到齐了?”席君睿转向沈明。
“禀三皇子殿下,都到齐了,可以开宴了吗?”
“开宴!”
随着席君睿沉稳的声音响起,一列十二个兵士,手中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中,是一块一尺见方的熏肉,外皮黑黑的,内里却鲜血淋漓。
晨曦一阵的头皮发麻,半闭眼眸!手几乎要抬到胸口,但忍住了。
“小丫头,觉着怎么样?怕了吗?还受得了吗?”身旁的席君睿俊脸侧向着晨曦,一双眼眸直盯着她的脸。
闻言,晨曦眼眸掠过他的脸,不住的腹绯着,他的话语中,似透着关切,这个男子,方才还是冷言冷语的,只一霎间,又变得热切起来,着实不可思议!
晨曦眉毛挑了挑,又抬眸瞅一眼托盘中似是血水的流汁,“夫君,这就是传闻中的麋鹿军宴?”
“不错,当年皇上挥师深入北辽国境内,却遭遇围困,连续十天滴米未进,幸得遇到一只麋鹿,才得以保全性命,后来潜出了北辽国,回到中原。从此以后,军中设宴,第一道宴,必是麋鹿,也隐喻皇上与军士同在。”
“想必是当初的那只麋鹿,也是如此半生不熟的食物吧!”晨曦又瞄了眼那血水似的流汁。
“错了,那可是生啖的!皇上当时被围困,哪能生火?”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腥甜和烟熏气味,似乎从遥远的天际飘来,却又那么清晰地,湮于喉间。
“呕……”晨曦不由的低了首,一阵翻江倒海,努力地抑制着。
“小丫头,真的怕了?这第一道宴,非入口不可,这可是规矩,否则,是对皇上不敬!”席君睿审视着晨曦的脸,“如果慕容晨曦都惧怕,那么本皇子的妻妾,恐怕无人敢到此处来!”
“夫君,难道这就是你带嫔妾来军中的理由?”晨曦抬眸,茫然地望着眼前那一团血红的食物,深深地呼着气,竭力地压抑着将要涌上喉间的那股不适。想不通,他带她来这军中,难道就是为逼迫她用这样的食物?不可理喻的男子!
闻言,席君睿一双眼眸又冷了冷,眸光在晨曦脸上掠过,深深吸了几口气,好大一会儿,“小丫头,为什么你的脑袋瓜子里,就净想些污七八糟的东西,长不大的小东西!”她不能明白他的心思,堂堂三皇子,他的倨傲,他也不会向她诉说。
晨曦向他撇撇嘴,“是不是又需要嫔妾,将麋鹿肉切了!”
“算了,小丫头,就解个袍带还毛手毛脚的,为夫可不想你这双美丽的小手,划上刀痕。让兵士代劳罢!”
一零二 谈论军情
帐中烛火通明,不时有仆妇和兵士,端上菜肴和酒水。军宴中没有山珍海味,但肉、鱼、禽,还是一应俱全,烤全羊、原笼荷香鸭、烧鸡、蒸草鱼,还有合时鲜菜。
军中将士,想必平日营地分散,相聚不多,是以都不时寒喧着,帐中一时是人声鼎沸,喧哗声不绝于耳。
“三皇子殿下,麋鹿军宴,实是皇恩浩荡,末将谢皇上恩典,谢三皇子殿下赏赐。”这边,西远大将军副将沈明,坐在席间,向着席君睿抱拳一辑,朗声道。
“将军不必多礼,此番慕容将军中箭,西远军中一切事务,有劳将军费心操持,将军辛苦了!本皇子敬将军一杯!”
席君睿说着,朝晨曦瞅了一眼,“傻丫头!还愣着?别要本皇子提醒你第二次!”
晨曦眼眸离开了一旁的兵士正切着的一堆红红黑黑的麋鹿肉。大庭广众之下发作不得,敛了眸光,素手执起酒壶,向他的杯中满了酒。
“末将感激皇恩浩荡,尽当鞠躬尽瘁,万死不辞。末将先饮为敬!”沈明说着,抬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麋鹿宴,实军中难得之盛宴,彰显皇恩浩荡,曦侧妃代本皇子,为在座各位满上一杯酒,各位干杯!”
晨曦只得又执起酒壶,拖曳着粉色纱裙,在大帐中走了一遭。
“将军请!”
“谢侧妃娘娘!”
“将军请!”
“谢侧妃娘娘!”
不住的躬身,向杯中满酒,一圈下来,晨曦已经是香汗淋漓,腰酸腿麻木,手也不听使唤了。
“末将借酒一杯,谢皇上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三皇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又是齐声欢呼。
晨曦疲惫地坐回席上,抬手擦了擦额上的薄汗,
“怦……”又听得席君睿的酒杯放在桌子上的声音,抬起有些酸软的手,为他满上一杯。
“藉军宴之机,各路将领济济一堂,实是个难得的商讨军情的机会,各路将领可将实情速速报来!”放下酒杯,席君睿环视帐中一周,正色道。
“三皇子殿下,自上月皇上下旨遣意平郡主出行北辽国和亲后,与北辽国边境接壤的边城,现已逐渐平静。但近日得报,说有北辽**士,化妆为普通百姓或匪徒,借机抢粮,乱我边境。”沈明在席中抱拳,朝席君睿道。
“现已入秋,正是我国中粮食入库之时。北辽国地处苦寒,入秋冬后,粮食必不继,是以,当此时正是北辽国出现暴民,借机抢粮之时,将军应小心应对,别给了北辽国可乘之机。”
“是,三皇子殿下!末将已经遣人调查,若真有北辽**士化妆为普通百姓抢粮,末将将禀告朝庭。”
“边城是我国与北辽国接壤之地,历来滋扰甚多,颇不平静,将军应多为安抚守备将士,边民的生活,也要关注。不知边城与北辽国的边贸,现如何了?”席君睿将杯中的酒饮尽,朝着沈明道。
“末将已经应边城府尹之求,增设边贸关口三个,现已有关口八个,边贸的设立,甚得北辽国人欢心,边贸交易活跃,特别是入秋后,北辽国人急于储存食物和用品,交易更为频繁。”
“如此甚好!边贸活跃,可以减少北辽国人对我国的滋扰,请将军密切注意事态变化,随机应变,必要时,增设边城守军!”
“是!三皇子殿下!”沈明又是一辑。
“其它的未尽事宜,请尽速报来!”席君睿说着,又环视四周。
“三皇子殿下,末将是边城守备军参军,方才才赶到。今年边城虫灾严重,粮食失收,军中粮草,已快告馨,只能维持一月耳。请尽速安排调拨粮草,以解燃眉之急。”一脸膛黑红的大汉,走出席,跪在了席君睿席前。
“行营粮督军李广,对此事有何解释?”席君睿的一双眼眸,冷光一闪。
“三皇子殿下,末将该死,末将失职!粮草本应在三天前到达边城,但在洛城处路上遭遇大雨,用具准备不足,粮草损失三十车。大部分粮草已经到达洛城,不日将到达边城。”瘦削,白净面皮的行营粮督军李广,一个箭步趋前到席君睿席前,葡伏在地,头也不抬。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此等大事,督军可有上报?”席君睿神色如常,他的声音,也一如常日般平缓,只眸中的冷冽,尤加深几分,一双手,按在了桌子上,指节有些发白。
“三皇子殿下,三皇子殿下,末将视损失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