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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妃三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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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第一次见面,他就感受到了这股清新的气息。
        她的倔强,她的率真,在来到川都后的这些日子里,无一不感染着他,也悄悄地改变着他。
        表面上他不苟言笑,他阴郁冷酷,皆因从小的戌马生涯,皆因朝堂上的风云诡异,他不得不横眉冷对。
        只有在她面前,他才能放下心防,放下所有肩负的沉重。
        也许对这个青涩女孩,没有太多的**,她之于他,只是个能让他开心的小丫头。
        “嫔妾没说什么呀,皇爷。”晨曦眼波流转,低了首。
        “小丫头,你刚刚不是说不后悔来着?给本皇子说说,为什么不后悔?”席君睿说着剑眉又挑了挑。
        “嫔妾没说什么!没说!没说!”晨曦被逼急了,脸刹那间红到耳根,头摇得如同泼浪鼓般。
        他又凝视着她,好大一会,晨曦头也不敢抬。
        “算了,小丫头,跟你开玩笑。还真的是有点事情!”席君睿俊脸倾刻间敛了笑容,脸色恢复了平日的冷峻。
        “什么事情?是爹爹找我们过去吗?”晨曦抬首,被席君睿那冷峻的神色愣怔住了,瞠目结舌。
        “自然,将军找你,是来不得半点模糊之事。小丫头是不是又闯了祸了?”席君睿俊脸上,又是一脸肃穆。
        晨曦眸光倏地滞了,“没有呀,今天好好的嘛!”晨曦不禁又蹙了眉。
        “扑哧……”席君睿见到晨曦僵住的小脸,忍不住一笑。
        抬眸见到他似笑非笑的俊脸,晨曦放心之余,不免赌气,“皇爷捉弄嫔妾呀!”晨曦掀起小嘴,转身要移开脚步。
        席君睿伸手搂住了晨曦的肩,“不骗你,小丫头,还真的是有点事情,刚到川都时就听人说,川都的西山,有最美的落日。可一直未能亲见,就到西山去罢!”
        “哎,皇爷,观日落?这好象不是皇爷的事情哎!皇爷不是一直都忙着朝堂里的事情,一直都没有时间吗?”晨曦故意半闭着眼眸,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态。
        “小丫头,你胆子还真不小,本皇子决定了的事情,你不要瞎掺和,让你跟着过去,跟着就是了!”闻听晨曦略带挪揄的话语,席君睿沉下了脸。
        “皇爷为什么要与嫔妾过去西山观日落?”晨曦还是满心的疑惑。
        “小丫头,从泾水镇回来后,不是一直都恹恹的吗?就出去散散心吧!”
七十八 舒适的背
        “沙,沙,沙……”风吹着松涛的声音,一浪盖过一浪。
        “唧唧啾……唧唧啾……”各色的飞鸟,在树丛间和山涧间振翅,让青翠的群山平添不少生机。
        密密麻麻的树叶遮蔽了阳光,投在地上的影子影影绰绰,山涧的风特别清凉,脚下是吱呀作响的落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泥土和山野特有的清香。
        “小丫头,快点,到山顶还有两柱香的时间,不然赶不及,太阳要落山了!”仰头望了望山顶,席君睿回过头来,瞅着边走边四顾,不停地摘花拔草的晨曦,此刻,少女粉脸桃花,一双紫蓝色的美瞳眸光如彩虹,“还有,要跟在那四个侍卫的身后,别乱跑了,这山间野地,不比寻常。”
        “皇爷,嫔妾还要摘那朵蓝色的花,哎,这棵草,还有这张树叶,都没见过,说不出名字来,都待要带回家去!”见到那一个个在微风中绽放的笑脸,晨曦笑语盈盈,欲罢不能。
        “小丫头,这都是些山间野草,还是撒了罢,回去待花匠席礼送几盘好的花草过来,快走罢!”望着兴致勃勃的晨曦,席君睿摇头,一脸无奈,叹了口气。
        “撒了?不行!山间野草不好?就不比家里的那些花草?皇爷你知道么,这叫七叶一枝花,是可以治伤入药的,这叫灵芝草,是可以起死回生的,这叫蓝铃花,花朵象个蓝色的铃铛。”晨曦边说边摆弄着手中的一大把野花野草,绘声绘色。
        “哦!想来,这里边还大有学问!小丫头,听了你的这番话,这一刹间,学问也增长不少!”席君睿点着头,脸上的笑容,不再是云淡风轻,“去罢,多拢点!”顿了一会儿,他又宠溺地说道。
        “哎,皇爷你不知道了吧,也难怪,皇爷从小到大见到的都是花匠席礼弄出来的花花草草,当然不会懂!”听得他的话语,晨曦更兴奋了,朝他做了个鬼脸,喋喋不休,“还是别废话了,那边的一棵树,树叶挺特别的,嫔妾过去了!”
        “别,那是漆树,别说是碰着了,人要近了,全身都会起红疙瘩。”席君睿一把拽住了跃跃欲试的晨曦,“小丫头,你的小脸蛋,会又红又痒,一瞬间就可以变得肥头大耳……”他用手在她耳边,作了个大耳状。
        “扑哧……”晨曦忍不住笑出声,“哦,皇爷敢情你也知道呀,怎么就不早说呢!”她呆住。
        “把三七花说成是七叶一枝花,还说的那么的活灵活现,真服了你,有一点墨水,就敢写出三个白字来!还有……”席君睿手指按在薄唇边,强忍着笑,缓缓地说道。
        “皇爷你就别说!别说呀,还要亏嫔妾呀!”晨曦想起刚才在他面前一番卖弄,还有他那暗讽的话语,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有,听本皇子说……”好不容易忍住了笑,席君睿又道。
        “别说,别说!”晨曦的一只手,捂住了耳朵。
        “听本皇子说,”席君睿拍了拍晨曦的肩膀,“这山间野地里,还会有许多的猎人布下的陷阱,还有很多老鼠、蟑螂,还有,蛇……”
        “啊……”他话未说完,晨曦已经是一阵尖叫,粉脸刹白。
        泾水镇那个被老鼠蟑螂困扰的无眠之夜,似乎还历历在目,心有余悸。
        手中的一大把野花野草悄悄滑落,在空中飞舞,翩然似蝶。
        周围的侍卫,随着那阵尖叫,面面相觑。
        席君睿俊脸微变色,在他看来,这少女一向无所畏惧,此刻,他不明就里,他自然不会得知泾水镇上她的遭遇。
        他伸出双臂,轻轻地抱住了惊悸的少女。
        少女特有的馨香,倾刻间袭来,那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清香气息,就如同,掠过这山间的那股清凉的风,让人心旷神怡。
        他阅人无数,身边也从不缺少女人,可自见到这少女,就一直有不同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没有男女间的激动和心悸,有的只是疼惜,从心底油然而生的疼惜。
        可能正是由于那股疼惜,才让他这个冷面皇子,一而再地救她于危难之中。
        “小丫头,本皇子背你吧!”他轻声说道,扭头望着她,“上来呀!”他扭头望着木然的晨曦。
        “不敢上来?”他显然已经等得不耐烦。
        “谁说的,谁让皇爷吓嫔妾的!”晨曦那惊悸的脸舒缓了,猴子般轻灵地跳上了他的背。
        周围的侍卫,又是一阵面面相觑,跟随皇子多年,从来未见过如此一幕。
        他的背,很温暖,很……舒适。
        行走在颠簸的山路上,沁凉的风轻轻滑过,淙淙的流水,如诗,蝉鸣与鸟啼,如歌,青翠的群山,如画。她在他的背上找到了个舒适的所在……
七十九 反复无常
        山后,火红火红的太阳,只探出半个笑脸,红色的余辉中,一辆红盖蓬马车,拖着长长的影子,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得儿……得儿……”马车夫耷拉着脑袋,四匹枣红马迈着慵懒的步子。
        马车内的席君睿,似是漫不经心地靠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不时朝身旁矮榻上熟睡的晨曦瞅上几眼。
        此刻,晨曦双目紧闭,如扇的长睫覆在眼睑上,初生婴儿般又白又嫩的肌肤上,透着红晕,不时的翻身,口中喃喃有语,手脚乱蹬。
        “啪……”晨曦身上盖的锦被,被她冷不丁一个翻身蹬下了矮榻。
        “小丫头,睡觉还这么不安分!”席君睿腹绯着,伸手替晨曦盖好了锦被。走到窗前,席君睿掀起窗帘。
        “啊……不要,这是我母亲的!”熟睡中的晨曦一个激凌,猛地从矮榻上弹坐起来,那双紫蓝色的美瞳,此刻,闪着惊恐的光,不停地四顾着,手中紧紧地抓住锦被,指节都发白了,“这是什么地方,这……”
        “小丫头,你也真的能睡,还没到得山顶就睡着了……”席君睿从窗边回过头来,“怎么了?做恶梦了?梦到什么了?”走至矮榻旁,双手扶着晨曦的肩膀。
        见到她眸中惊恐的光,他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小丫头,别怕!别怕!”
        “母亲,金箫,金箫……”晨曦还在乞语,眸中一片茫然,眼神呆呆的。
        “金箫?”席君睿也是一个激凌,搂着晨曦的手有些僵住。
        顿了好一会,他才松开晨曦,将她环抱在臂弯里,脸对着她,微启唇,正待说什么,
        “报……”一个信使的声音。
        “令牌……”周围的待卫在呼喝,随即是一阵刀剑出鞘的声音。
        “皇爷,黑衣骑有密使来报!”信使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气声。
        黑衣骑是席君睿的私人亲兵卫队。
        “传!”席君睿威严而略带磁性的声音,从车内传出。
        “歇一会!”席君睿飞快地紧拥晨曦一下,将她复又放下矮榻。
        马车之后,骑尘滚滚,几骑黑衣人疾速而近。
        “吁……”马车夫,不时后顾着,手中紧紧地勒着缰绳。
        “令牌……”“皇爷,密使到!”此刻,窗外突兀一个洪亮的声音。
        “宣密使进来!”席君睿向着窗外,扬声道。
        “呼……”一个身影闪进了马车,抱拳一辑之后,摘下了面罩。
        大内第一高手清风!晨曦止不住的一颤,泾水镇悦来客栈三十五条人命的惊悚的一幕,又浮现眼前,晨曦的手微微发抖,咬住了锦被。
        “皇爷!?”清风说着,朝晨曦处瞄了一眼,欲言又止。
        眸光不意间对上了清风的眼睛,那鹫般阴贽的光,让晨曦又打了个冷颤。
        “无妨,请说!”席君睿说着坐到了矮榻边沿上
        “皇爷,属下在泾水镇抓到个喽罗,已经押在大牢里!只是这个人,嘴很硬,属下已经用了摞刑……”清风说着,
        摞刑?!那种夹住十指的残酷刑罚!晨曦登时头皮发麻。
        “有无新的线索?”
        “还没有!属下……”
        “待会本皇子会过去,再议罢!尔等暂且退下!”席君睿摆手打断了清风的话。
        望着那个黑色的身影又倏然而出,晨曦还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兀自发呆,“嫔妾怎会在这儿?西山呢?落日呢?”
        “还未登顶就睡了,就又折回来了,”席君睿的目光,投向仍自抖动着的车帘上,此刻,已没了先前的热切。
        “嫔妾梦见了金箫和母亲,金箫,金箫,就是上次在别宛捡到吹奏过的金箫,皇爷还带在身上吗……”晨曦嗫嚅道。忆起了刚才的一场怪梦!
        那个梦,那个莫名其妙的梦,梦中,一个模糊的人影,从母亲手里,抢过了金箫,恶狠狠地扔掉,仰天大笑……
        “不要再提金箫,以后都不要再提,可听好了?”席君睿的声音,似从梦境中传来,阴冷,飘渺……
        究竟又为的什么?因清风的到来?因金箫的秘密?
        望了望一脸肃穆的席君睿,眼前这个反复无常的男子,尽管高高在上,尽管风光无限,他也在刀尖上舞。朝堂,果然是风云诡异呀!晨曦身体一阵的发凉。
        嫁给这样一个男子,卷进了这样的旋涡,自己与姐姐,不知是幸或不幸。
        果真,要发生大事了么?
八十章 遥遥相望
        一轮银盘,挂上树梢,白日间穿梭于树丛间的飞鸟,似是累了,停止了喧哗,只剩了不知疲倦的夏蝉,还停不住嬉闹的声音。
        “曦侧妃,拜见皇妃娘娘,皇妃娘娘万福金安!”从西山回到别宛,第一件事,便是向主母请安,此刻晨曦葡伏在地。
        霓裳还是她一贯的淡定,还是一贯的雍容。可如今,虽在同一屋檐之下,却有了主次之分,尊卑之分。不可逾越。
        今天不再有姐姐,她是皇妃,她是侧妃。
        “侧妃请起,”堂椅上的慕容霓裳仪态万方地朝周遭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罢!”
        “是,皇妃娘娘!奴婢/奴才告退!”一众人,躬身退下。
        “皇妃,我……”晨曦嗫嚅着,望着眼前的霓裳。
        “语无伦次了!你不是一向都伶牙利齿的么,这当儿怎又成了个笨丫头了呢!”霓裳拉住了晨曦的袖笼,嗔道,“在人后,你还称姐姐吧,我们两姊妹,还是别生分了。”
        晨曦松了口气,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姐姐,皇爷跟姐姐才是一对,晨曦一点都不了解他。”晨曦嘟着嘴,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想到刚刚见到的一番景象,那个清风,席君睿的反复无常和金箫那未知的秘密,晨曦心里还是惴惴的。
        “皇爷的阅历性情确与我们相去甚远,相处久了,自然就了解了。”霓裳沉吟着。
        “晨曦总觉得,皇爷他很奇怪,似乎藏了很多秘密。”晨曦摇头,不以为然。
        “别这么说,人与人,正所谓没有翻不过的山,没有走不过的坎,前些日子,你也开解过姐姐,姐姐在这些日子里,不就走过来了。”霓裳的眼眸,透着一股少有的轻松,终于,她也从最初的苦闷中,走出来了。
        “姐姐,现在晨曦佩服你呢,这一方上下的,都钦佩姐姐你的大度,没人说你的坏话!”晨曦由衷地说道。
        “晨曦,姐姐也羡慕你,敢把心里话说出来,”霓裳笑道,搂住了晨曦,“我们两姊妹,别都只顾着自吹自擂了,明天,让若馨带你过去,学习皇府礼仪,以后,可不要冲动了!”
        是呀!冲动,这一冲动的逃嫁,让晨曦又陷入了一个旋涡中。
        还有,席君宁!晨曦的心不由的一颤,又是一股酸涩,涌上心头。
        无法释怀!
        离开了姐姐,晨曦走至水榭边,坐在水边的美人靠上。
        柔柔的月光,水面波光粼粼比次,一丝轻风徐徐抚过水中的荷花,送来缕缕清香,水榭那边的成排的柳树,随风轻舞着曼妙的身姿,几片已经枯黄的柳叶,摇曳落入水中。
        忽地一阵疾风吹过,那边的柳树霎那间枝叶纷纷扬扬,晨曦伸手接住一片随风飞扬的落叶于手心。
        落叶,枯黄,形槁,未知历经几多风霜,却未见明天的彩虹,无可奈何地,随风而飘,随水而逝,如此刻,那颗飘拂的心。
        蓦地,晨曦的眸光凝住了,似被魔靥着般,痴痴地滞在那一边的柳影间,一个同样是孤独矗立、白衣飘飘的身影,在月光下,在那一片深黛色的柳影中,那么清晰,那么的令人心酸。
        席君宁望着那抹倚栏而坐的粉色的身影,手微微颤抖着,他的手中,捧着一朵粉嫩的桅子花,那是她最喜欢的花,依稀记得,
        初见她的一刹那,她的灵动和俏皮,桅子花的枝条,打了他一个嘴巴,在他心中,掀起波澜。
        赶庙会的刹那,他感受到了她的娇憨和热情,还有那一丝丝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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