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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果你真地很难受,忽雷黛那里也许可以。”蓝蔻突然调皮的笑了起来。
“噢,蓝蔻你在说什么,你把你的男人推给别人,精灵有这么宽广的胸怀么?”我打趣的捏了一下蓝蔻挺翘的鼻子,但是心里却禁不住微微一动。
“哼,还说没动心,我感觉到了,你的身体出卖了你。”蓝蔻脸上多了一份善意的揶揄,“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这句话真是没错。”
我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一声,龙根的勃发让我无法掩饰我自己,不过我知道蓝蔻并没有生气,我觉察到她和忽雷黛之间似乎建立了一种特殊的关系,即非无话不谈的密友,但也非淡如水的那种萍水相逢,而是一种如星座般的遥望。
“真的,我没有其他意思,忽雷黛从小亚细亚回来心情似乎就不大好,她好像受到了某种刺激,我觉得她回来几天消瘦了许多,你没觉察到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蓝蔻想象不出还会有什么事情比毁家灭族更令一个女人绝望,除非是爱情,但是短短一个月会有那么大的魔力么?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忽雷黛的心病症结在哪里,船上的争论让她失望之极,她一直期盼着某些变化,而我的所作所为让她更是充满希望,但是我无情的粉碎了她的梦想。
看见我似乎有些感触,蓝蔻意识到可能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惊讶的问道:“你又干了什么事情让她变成这样?”
“我还能干什么事情?不要胡思乱想,不过是给她发热的脑袋泼上了两盆冷水,让她清醒清醒罢了,可是人们往往都不愿意清醒,忽雷黛也不例外。”我意兴萧索的道。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蓝蔻一下子来了兴趣。
我简短的把情况告诉了蓝蔻,蓝蔻也陷入了沉默。
我的所作所为看在蓝蔻眼中,蓝蔻也清楚我不是一个甘于寂寞的人,但是现在若是要谈及造反这种事情未免有些太过荒唐,而以忽雷黛那种性格和眼下的心境,只怕是恨不能现在就能有人举起造反大旗。
“你真的打算帮她?”
“我有这个心。但是却不是现在。尼禄地行径触犯了很多人的利益,没有我一样会有人站出来,但是谁会成为第一人呢?”我悠悠道:“现在还没有走到那一步,我也一样。我们都需要忍耐,但是忽雷黛却似乎忍不下去了。”
“你为什么不与她好好谈一谈呢?她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你答应过她,却又无情的破灭了她地梦想,为什么不给她一些可以预见的希望呢?”蓝蔻轻轻将脸贴在我胸口。“她背负的压力太大了,我怕她真的会崩溃。”
我沉吟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蓝蔻的话没错,一个女孩子无论她多么坚强,但是当她见不到一丝希望时,坚强反而会成为压垮她意志地巨石。
“去吧,汉米,不要伤害一个可怜的女孩子,她真地很可怜。”
我爱怜的拍了拍蓝蔻的脸庞,甜蜜的笑容浮起在蓝蔻脸上。
“你来干什么?”
我踏进忽雷黛房间一眼就看见了案桌上的锥子和血迹斑斑的布条,“你在干什么?!”
忽雷黛瞥了我一眼。没有理睬我。径自缠绕着自己手臂。
我走过去一把撕开布巾,触目惊心!
不规则的锥扎血点,手臂上如同紫乌的瘢痕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忽雷黛,你这是在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会明白的。”
“你为什么这样作?!”
“只有这样我才能入睡。”
“你间在流血,剧烈地疼痛从我地心间蔓延到我的全身。
“汉米,你永远不会明白那种滋味,失去全家亲人的滋味。被所有人抛弃的滋味。你明白么?这个世界上我再也没有一个亲人,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而支持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就是复仇,你明白么?”
“你用不着这样,我不是告诉过你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为什么这样操切?”我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我答应过你,
“你没有这个义务,你也不需要应承我什么。”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握住她地手,“我是你地朋友。”
“朋友?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你和我之间地恩怨已了。”忽雷黛漠然用力想要抽回手。
我紧紧握住。
“忽雷黛,为什么?你难道不明白你的想法是多么不切实际么?现在就举起造反大旗,那又能怎么样?不就是多换来几具毫无意义的尸体么?你觉得这样就值得么?他们只会踩着我们的尸体狂笑!你明白么?”我提高声调,我必须要敲醒这个被仇恨冲昏了头的女人。
“我当然明白,可你明白我么?这样庸庸碌碌的虚耗下去,又有何意义?与其这样庸庸碌碌的老去,我宁肯选择轰轰烈烈的死!”忽雷黛猛地甩开我的手一下子站在我面前,直视的眼睛,“至少我死得心安!”
我气极反笑,“死得心安?那有无价值呢?你觉得这样可以安慰你死去的亲人么?他们只会在阴冥世界中痛苦的看着你行此蠢举,指责你的不负责任!”
“那我要怎么办?像你那样春风得意般的自我享受?”忽雷黛此时声音中已经有了一丝哭腔,“我做不到!”
“做不到也要做得到!唯有忍常人之不能忍,方能成就复仇大事。”我沉声道。
忽雷黛泪眼迷离,也许我强硬无比的态度让她感觉到一丝依靠,再坚强毕竟是女人,在悲伤彷徨之时,男人坚强的胸膛才是她们最安全的港湾。
“我可以相信你么?”
“当然!”我有些放肆的用手指抬起忽雷黛下颌,沉声道:“记住,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依靠。”
当忽雷黛扑进我怀中哀哀的低泣起来时,我知道我成功了。
我成功地粉碎了她用来隐藏自己痛苦和悲伤的堤坝。让她将一切倾泻出来,否则她迟早会精神崩溃。
滚滚热流在我胸前流淌,湿润透了我胸前的衣襟,我只能僵硬的保持着这种姿态。棕红色地秀发在我颌下拂动,挠得我脸颊痒酥酥的,此时的我唯有轻轻抚拍着忽雷黛肉感的脊背,尽可能的让她安静下来。
只是这个持续时间实在太长了一些,我也知道这么久来这个女孩子能够强忍住如此巨大地悲痛已经是难能可贵了。而这种情形持续下去迟早会伤害她自己,唯有用这种方式宣泄出来。才能让她重新恢复。
“好了,忽雷黛,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们需要牢记,但是却不能活在过去,因果循环,科莫家族地厄运也必将落到施虐者的身上。”
我拂弄着那勾引着我感觉的一头秀发,顺着发丝下滑,我可以清楚的看见还在哽咽的忽雷黛那对跌宕起伏的饱满双丸,单薄的贴身衣衫不但无法遮掩住她美妙的曲线。更让这种曲线美得到一种更精致的绽放。
“汉米。你真残酷,你知道么?你那天在船上的话彻底粉碎了我地希望。”蜷缩在我怀中地忽雷黛像一头驯服的猎豹一般,刚劲婀娜的健美身躯在我眼中一览无余,撩拨着我每一寸性感神经。
“不切实际的幻想只会给我们带来危害,与其那样,不如抛开幻想脚踏实地的作有益的事情。”我手指沿着忽雷黛耳际秀发下滑,在她颌下颈间摩挲着。
“我怎么知道你在做什么?也许你根本就在敷衍我欺骗我。”忽雷黛黯然神伤道。
“你有什么值得我欺骗的么?那我不如将你交给尼禄。噢。不对。我舍不得,你是我地女人。”我一边用轻松地语气调笑。一边试探对方。
“你!汉米,我们是朋友,我们虽然发生了那种事情,但是道,圆润的脸庞陡然发红。
“但是什么?我们之间一点其他都没有么?”我淡淡地道。
“不,我不是
我用手堵住了她的嘴,“不需要解释什么了,我们也不谈这个问题,好不好?顺其自然,我不想因为这些而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
“噢,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真的,也许我们有些忸怩起来,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有些难以启齿的话题。
“好了,忽雷黛,我明白。”我展颜笑了起来,内心却说不出的遗憾,原本以为可以顺水推舟水到渠成,但是现在看来时机还远未成熟,忽雷黛正如自己猜测的那样,在这方面一样出乎预料的保守,“不用想那么多。”
“说真的,汉米,我觉得你就像一个深不可测的潭,我不知道你身上还隐藏着多少秘密,你还有什么未曾暴露的东西呢?”忽雷黛也急于撇开那个话题。
“呵呵,深藏不露是高人本色,慢慢的你会发现我身上有很多充满魅力的特点。”我微微笑了起来。
“真的么?那说一个秘密出来看看。”忽雷黛顺口道。
“嗯,”我转了转眼珠子道:“想知道我当初怎么能够在巴斯克纵横驰骋么?”
“听说风行佣兵团在巴斯克那边战绩辉煌,帝国西方面军司令部还专门向元老院发出了授予风行佣兵团的建议函,难道这也有什么秘密么?”忽雷黛大感惊奇。
“嘿嘿,当然有,因为拜耳人是我们的秘密盟友。”
“啊?秘密盟友?这是怎么一回事?不可能!那些蛮族怎么会和你们搅在一起?!”忽雷黛好歹也是内政部豹雕组的高级统领,她当然不会随意相信这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的秘密。
“蛮族又怎么了?”我瞥了一眼她,“蛮族也不是无懈可击,德森人和拜耳人也不一样,攻心为上,分化瓦解他们,才是最佳策略。何况有蛮族在其中搅和,帝国这座大厦也许才会垮得更快,这不是更如你所愿么?”
“我是说你怎么会和他们勾结上的?”忽雷黛有些相信我的话了,她知道我这个人这种事情上没有必要撒谎。
“个中原因很复杂,一言难尽。”我眨眨眼诡秘的一笑,“你只需要知道,我并不是一个人独行就够了,明白么?”
忽雷黛一下子明白过来,心里一阵热流涌过。我是在给她鼓气,让她明白我并不是没有打算,更不是无所作为。
静谧,无尽的静谧,忽雷黛不再多言只是静静的伏在我胸前,连我都讶异于我们俩这种怪异的关系,难道真是由性及爱?
第一第十八章 伪魔法天才
身体内的牵丝毒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即便是发作,我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它压制下去,随着龙灵之力的不断复苏,牵丝毒对我身体带来的影响也越发小了,去古罗梅尔那个家伙那里我也少了许多。
当我大摇大摆的来到古罗梅尔庭院中时,很远就听见古罗梅尔的哀嚎,再看看那些带路仆人们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我就估摸着这位脾气怪异的家伙大概是被什么人捉弄了。
“阿狄娅娜,你在干什么?这是什么鬼东西,你怎么可以在我的药圃中培养这种东西?!噢,诸神,你是在惩罚我么?怎么会让阿狄娅娜来我这里?!”凄厉的悲鸣声差一点就要让我他遭到了**,我三步并着两步冲进园子里,却见得老家伙捶胸顿足的叫嚷着,一个短发少年背对着我们自顾自的在苗圃里寻找着什么。
“叔叔,我不是告诉过你么?我是在培养蚀魂魔藤,它需要天蚕藤作为母本,另外还要辅之以蚀骨花和腐化草作为杂交本,可是我找遍了帝京,只有叔叔你这里才最齐全,所以我只能全靠叔叔你了。”少年头倒也不抬,倒是声音十分清脆。
“噢,阿狄娅娜,天蚕藤我也只有三本,那可是我花了三年才培植出来的,我许多药物都要靠它来配,蚀骨花和腐化草你可以拿去,可是天蚕藤你不能
“可是叔叔,我已经把它们采摘下来,放在药篓里了啊。”短发少年站起身来转过头,脸上露出灿烂若阳光一般的清冽笑容。咦,原来是一个女孩子,只是如此短发便是男子中也很少见,这个女孩子却真有些独特。
“啊?你不是刚来么?”古罗梅尔眼珠子都差一点凸了出来。“你从哪里
“叔叔,我一早就来了,我已经劳动了两个多小时了,只不过我刚才才向你报道罢了。”短发少女脸上露出狐狸般的笑容。
“你,你。你的?啊。是谁?我要剥了他地皮!”气急败坏的古罗梅尔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小狗一般倏地跳了起来,张牙舞爪的叫嚷起来,“是谁干地好事?”
“叔叔,没有谁,我只是把你的随身印记交给他们,告诉他们我是来帮你栽培药物的而已。”短发少女嘻嘻笑了起来,满足的抖落抖落了一下腰间药篓,“好了,叔叔,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吧。”
“今天就到此为止?嗬。你还真打算赖在我这里了啊。我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马上离开。”暴跳如雷的古罗梅尔怒吼起来,“每一年你来我这里都没有好事,今年你休想!我地印记怎么会落在你手中?”
“嘻嘻,叔叔,我昨天发现你放在书房案桌上挺好看的,就顺手揣在怀里了。”短发少女丝毫没有被古罗梅尔地话语所激怒。一脸笑意。
“噢。够了,够了。阿狄娅娜,告诉我,你怎么才离开我这里?什么条件我都可以满足你。”古罗梅尔痛苦无比的抚住自己的额头,显然他对这个少女毫无办法。
“嗯,叔叔,你真的希望我离开?”
“说吧,什么条件?”古罗梅尔气哼哼的道,“只要我做得到。”
“嗯,那就请叔叔帮我找一个可以让我一展所长的地方吧,其实我很中意神圣教会的神圣修士院,听说他们在运用神圣法术与植物治疗相结合上很有见树;或者叔叔能不能把我引荐到奇蕾芭门下?她对土系魔法与木系魔法混合运用听说也很擅长,我在南方都就听说过她的大名。”
“哼,你叔叔可没那本事,神圣修士院可是修道士与修女们的隐修的地方,他们从不接受外人;至于奇蕾芭那个疯妇,早就不在帝京了,谁知道她跑哪里去游历了?就算她在,我也不敢让你跟着她,那你变成一个和她一样地疯女人,你父母还不得与我拼命?”古罗梅尔一脸郁闷地道。
眼见得两人似乎拉起了家常,我不得不打断二人:“古罗梅尔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是来应诊的,不知道你现在方便不方便
“噢,你来了,看来你气色不错啊,真不知道你这个怪胎身体是怎么一回事。”古罗梅尔有些不好意思的迎上来,“这么久都没有来,真的痊愈了?”
“不,我出去了一趟,有任务。”我淡淡一笑。
“噢,你们鹰罴卫整天再忙些啥?听说南边那些兽人越来越猖獗了,卡拉曼都已经完蛋了,难道帝国还没有作出像样的反应么?”古罗梅尔嘟囔着,“若是南边都被兽人给霸占住了,我寻找药草母本不又少了一块地方?”
“嘿嘿,古罗梅尔先生看来也对时局很关心啊,不过很遗憾,我没有去南边。”
“叔叔,你说这个家伙是鹰罴卫的?”短发少女好奇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他好像很年轻啊。”
“哼,人家年轻也懂事,谁像你整天就知道搞些稀奇古怪地东西?”古罗梅尔没好气地道。
“嗯,叔叔,听说鹰罴卫也很需要人才,不知道眨巴眼睛。
“鹰罴卫当然需要人才,你少女眼睛眨个不停,这才明白过来,立时收住嘴:“嘿,汉密尔顿,听说你们很需要魔法师是么?我这个侄女可是魔法天才,木系魔法与土系魔法家学渊源,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邀请她加入你们?”
看见我摇头,古罗梅尔立时急了,“嗨,汉密尔顿,你不要小看她,真的,要不你可是试一试她,薪水不薪水都不要紧,呃,只要能给她一个为帝国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