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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在回来的路上遇袭的。我想问一下，您很刘天成谈话的内容和结果。”赵局开门见山的问道。 没有等我回答，胡律师在一旁站起身来，很正式的对赵局道：“你们现在是在做关于袭击案件的笔录，您的问题是关于我当事人的私事，我的当事人有权不回答这个问题。” 赵局听了胡律师的话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甚至都没有看胡律师一眼，他目光炯炯的盯着我问：“杨总，我觉得这和本案有很大的关联，我希望您能如实的回答我，这样也利于我们早日破案，早点将犯罪分子绳之于法。” 我靠，我在心里暗道：“我和刘天成今天见面的事情怎么谁都知道，看来今天这个问题还真的必须回答，他们现在初步的换衣对象肯定是刘天成。” 胡律师还在做坚持：“杨总，您现在是协助调查，您可以不回答他的问题。。。。。。” 赵局依然没有反应，王支和参与记录的人员都有点不耐烦的表情。我摆一下手让胡律师坐下，呵呵一笑道：“胡律师，配合公安人员破案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我们应该积极向警方提供线索，这样才有利于他们侦破此案。” 我边说话边思考，我也有怀疑刘天成的想法，是的刘天成确实是有作案的动机。按照常规的想法，我拒绝刘天成的合作，刘天成恼羞成怒安排手下在闹市中袭击我，这在逻辑上很合情合理。可是我我仔细考虑后觉得这里面有很多不合情理的东西存在。 刘天成之前并不知道我会拒绝他的要求是其一，二、刘天成知道我的身手很好，而袭击我们的第一拨人用的都是常规的冷兵器，其后赶到的人才用的是手枪。如果我是刘天成我一定会安排所有的人都拿枪，而不会还有人拿普通的武器。三、我想觉得刘天成不会愚蠢到这种地步，刚刚和我见面后就暗杀我，这不是摆明让警察怀疑吗？四、我虽然拒绝刘天成的合作请求，但我们并没有到刘天成非要找人暗杀我的地步，我们的矛盾虽然很多但是对方都有自己利用的价值，所以刘天成根本必要暗杀我。 其实从事件发生后开始我的怀疑目标就不倾向于刘天成，雷鹏是我最大的怀疑目标，这家伙太有可能做这件事情了，要说对我们南城出的垂涎，雷鹏要比刘天成炙热的多。 我考虑再三决定还是不吧我和刘天成谈话的实际内容告诉给警察，我正色的对他们道：“我和刘总只是一次关于生意合作上的谈话，谈话的内容也都是关于生意的，我们谈的很开心，中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 武鸣插嘴道：“我想问一下，杨总和刘天成谈的是什么生意？” “至于是什么生意，这涉及到商业机密我不方便向在坐的各位透露。”我面不改色的回答。 赵局突然又插一嘴道：“杨总，可是我的情报说，刘天成在您进丰鸿不到一个小时就怒气冲冲的出了丰鸿酒店，这好像跟杨总说的有点出入呀！” “您派人跟踪我！”我把脸一沉冷冷的问道，“既然情况你们都知道，那您还问我做什么？” 我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怎么我现在象个透明人一样，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这种感觉同时也让我的心里很是不安，我以后还真必须要小心一点。我现在想唐百川的话觉得他还真是在保护我，估计王祥那件事情我做到也并不是密不透风，到现在只有温保华找过我肯定是因为唐百川在中间做了工作，要不北城分局肯定也不会放过我，早就吧我请到他们的局子里问话了。 “杨总，您误会了！”赵局赶紧解释，“我们也是刚刚了解到的情况，你知道这样恶劣的案件，我们不能不做详细调查，现在各大分局的人都在路上设卡，您和刘天成的会面也不是什么秘密，我们去了解一下情况也很正常，我们也是为了破案希望杨总您能见谅！” 我知道赵局说的也不假，我和刘天成在丰鸿见面的事还真不是什么秘密，就我所知好像道上的人都知道，那么警察根本不可能不知道，况且丰鸿酒店的老板还给我们摆那么大个场面，竟然为我们让酒店停业，本来我还觉得很有面子的事情，现在想来真是有点树大招风，丰鸿酒店的老板安排还真有点让哭笑不得的感觉。 我的脸色依然很难看，冷冷的看着对面的赵局没有说话。胡律师看我的表情很不高兴，再次站起来重申道：“赵局，调查案件是你们警察的事情，我的当事人已经尽到他该尽的责任。关于您刚刚的问题，我的当事人已经明确的告知那涉及到商业机密，我的恶当事人无可奉告。” 赵局的脸色也沉下来，可能要不是唐百川把话过来，我不会有这样的待遇，现在我的态度明显是不给他的面子。王支尴尬的看了赵局一眼又目光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垂下眼帘装作没有自己的事情。 武鸣显然有点看不过去眼了，虽然武鸣还不敢直接对我指手画脚，但是他不会畏惧胡律师的，这个谄媚领导在领导面前表现的机会武鸣是不会放过的。 武鸣猛然站起身来满脸涨红，一副愤怒的表情，用手指着胡律师道：“姓胡的，你以为你是谁，少在这里人五人六的，我拿你当人你就是人，不拿你当人你什么都不是，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局长这样说话。” 我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人，王支还是那个表情，一副专注于笔录的样子，不过偶尔用余光扫一下赵局，或偷偷看看我的表情。赵局面无表情仿佛没有听到武鸣说话，看来他是默许武鸣的行为。 “呵呵，怎么和我耍威风！”胡律师不卑不亢的说，“正好你们局长在这里，我要投诉这位警官，请您报出您的警号，我要投诉您！”
第一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石两鸟
武鸣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场面变的异常的尴尬。武鸣象斗红眼的公鸡一样盯着胡律师，胡律师阴笑着回应着武鸣，两个人都站在那里谁也不再说话。 我和赵局在对视，我没有制止胡律师，我想看看赵局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妈的，凭什么他们就能人五人六的，我们就不能阳光灿烂一把。警察有什么了不起的，其实他们和我们的区别真的有那么明显吗？不能制止犯罪行为，破案的速度慢的象头牛，还动不动就对有嫌疑的人上非常规的手段。（这种情况在上个世纪很普遍，当然现在有很大的改善。） 我现在之所以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是因为我知道我存在的价值，对于唐百川来说我是他实现目标不可缺少的棋子，所以不管我怎么样唐百川现在都不会对我坐视不理。而经过今晚的事情后我知道自己不能再显示自己的软弱，这个社会你必须努力彰显自己的势力和实力，否则就会有人窥探你。树大肯定会着风，可是我们混的是黑社会，你想不着风都难，既然他们每天都在盯着我，那么我就没有必要伪装自己，好像自己是个正经的商人一样。靠，老子就是不鸟你，我看你能怎么样！ 赵局终于把目光从我脸上撤走，口气冰冷的对武鸣道：“你坐下，跟你们强调多少遍，要注意自己的工作方法，要端正自己的态度，怎么还要不停的违反，回去写份检查要深刻！”说完赵局把目光投向胡律师很正式的问道：“胡律师，我的处理您满意吗？” 胡律师笑笑道：“既然赵局处理了，我就不要求他向我当面道歉。赵局，如果没有其他要询问的，我的当事人需要休息，我们是不是可以结束了？” 赵局的腮帮子明显的抽*动两下，我看的出他在克制自己的愤怒，他勉强笑笑道：“杨总，今天我们就到这里，如果我们还有什么需要您提供的希望您配合，王支，你送一下杨总，我还要看看笔录。” 我在心里暗笑：“亲自去医院接我，其实还不是为了显示对我的重视，说白了就是为了谄媚唐百川。如今没有了面子就连门都不送我出去，还找借口说看笔录，哼，老子鄙视你的为人。” 我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对他们道：“赵局再见，各位警官再见！” 出去的路上王支尴尬的对我说：“杨总，现在已经是午夜了，我本来是想亲自送你们回去的，可是这个案子很棘手我们估计要通宵，只好让您屈尊坐出租车回去了。” 我们的车现在在那我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别警察弄那里去了，就是找到我估计也开不了，面包车直接撞在尾部，前面又撞在金杯车上估计肯定是支离破碎了。 王支的心情我很理解，他不想因为我得罪自己的局长，可是拿过我们那么多的好处又觉得不好意思。 “没关系，您去忙吧，我和胡律师自己回去就行。”我很随意的对王支说。 我们走出南城分局，就看见门口停着两辆车，一辆黑色奥迪车，还有一辆奶白色的捷达车。 我不仅一愣，前面的奥迪车分明就是刘天成的专车。这时候刘天成已经打开车门走下来，我更感觉到吃惊，刘天成来这里做什么？ 胡律师一见刘天成从车上走下来，脸色大变，失去刚刚的镇定。王支看见刘天成也有些变色，不过没有胡律师反应那么激烈，而且王支很快就恢复正常，先我一步靠近刘天成道：“这不是刘总吗，怎么这么有时间到我们南城分局来，不知道您大驾光临有何吩咐呀！” 刘天成表情很冷漠的对王支道：“我是来接杨总的！” “您，您是来接杨总的！”王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刘天成倨傲的回答：“怎么，我就不能来接杨总，难道我来接杨懊恼个要向你们南城分局申请吗？” “那里，那里！”王支尴尬的回应道，“刘总，您说笑了，您说笑了！” 刘天成越过王支直接走到我面前面无表情的对我说：“杨总，我是来接您的！” 刘天成没有多余的废话，我看着他的眼睛，灯光下刘天成的眸子漆黑深不见底，我看不出刘天成有丝毫的恶意。其实只要一想刘天成也不会有什么恶意，要是他心存不轨也不会到南城公安分局的门口来接我。 “王支，您请回吧，我坐刘总的车回去，再见！”我和王支打完招呼上了刘天成的车，胡律师哆哆嗦嗦的跟着我上了车，那次北城的惊魂之旅让胡律师记忆如新，他从看见刘天成开始就有点浑身发抖的样子。 “胡律师，你不要紧张，刘总没有恶意的。你不会是以为他到这里来趁火打劫吧！”我变安慰胡律师边开刘天成的玩笑。 刘天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拧过头来道：“看来杨总还真是个豁达之人，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呵呵，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杨光还会怕这种事情不成，最多想我师兄一样被人干掉。我决定走这条路的时候，就知道会有今天的局面产生，没什么大不了的，人在江湖飘，谁能不挨刀呀！”我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说话的口吻也充满调侃的恶味道。 刘天成目不转睛的盯我半天后道：“杨总有没有兴趣和我刘天成秉烛夜谈？” “恭敬不如从命！”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您看是您安排地方，还是我来安排？”刘天成问道。 “上了您的车，还是听您安排吧！”我嘿嘿一笑道，“胡律师，你不用担心刘总不会把我煮着吃了的，你要是害怕，一会儿我让刘总派人把你送回家去。” “那好，我们就去银河洗浴中心吧！”刘天成一本正经的对我说。 一路上胡律师都是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身子不停的在位置上扭老扭去，好像身子上有虱子一样，面部的表情也极其的不自然，我一看他，他就尴尬的一笑，全没了刚刚在南城分局的威风。 到了银河洗浴中心门口，我对刘天成道：“刘总，还是让我们的胡律师先回去吧，我看让他陪着我们简直是在让他遭罪。” 刘天成吩咐司机把胡律师送回家去，胡律师百般推脱好像生怕刘天成知道自己的加似的，最后刘天成吧眼一横，胡律师闭嘴老老实实的坐在后排座上不说话。 我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我和刘天成走在前面，后边跟着刘天成的兄弟们。我们一行人走进银河洗浴中心的大门，大堂负责的经理一路小跑的迎上来，满脸挂着不自然的假笑。 “刘总，您来了，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我好跟我们老板打个招呼，我现在就给我们老板打电话，让他过来陪您！”那个经理躬着身子一副谄媚的表情，“快拿鞋来，给各位老板换上。” 几个愣着着的服务生拿着拖鞋快步跑出来，几乎是快跪着给刘天成和我把鞋换上。 “不用给你们老板打电话了，我今天要和杨总谈事情，直接带我们去楼上就可以了！”刘天成换好鞋后对那个经理道。 我曾经在洗浴中心做过服务生，这里的环境我很熟悉。银河洗浴不愧为省城最豪华的洗浴中心，仅仅这个前台就可以和四星级别的酒店前台相媲美。 共给客人休息的沙发是真皮的，茶几没有五千以上肯定是拿不下来的，茶几上摆放着精美的烟缸，还很人文的放着三果，糖果、水果、干果。 我们没有去普通的洗浴间，直接被带到顶楼，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小型的洗浴场所，说小是相对于银河洗浴来说的，其实这里的布局比我们的华清规模小不了多少。 再看这里的装修更是极尽奢华，换衣间铺着昂贵的地毯，赤脚走在上面能感觉到那种类似女人皮肤的柔软。柔和的灯光从顶棚的水晶灯上洒落，照得人显得格外的白净。 刘天成的兄弟们并没有和我我们一起进来，他们守在门口。我和刘天成脱的赤面相对，然后一起走进这个独立运作的洗浴中心。不过有一点我是可以在刘天成面前趾高气昂的，就是他的胯下之物和我相比可就寒碜多了。 里面很安静，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在那个足以游泳的浴池内我们躺在两个有按摩水流的类似躺椅的器具上。我们谁也不说话，刘天成把毛巾搭在脸上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我无聊的躺在那里，感受不疼痛水流对身体的冲击，别说，还真的感觉很舒服。我的脸上受伤，包扎的部位已经被水气浸的有点发湿，我停止享受独自站起来。 刘天成听到我站起的水声，把毛巾从脸上移开，睁眼说道：“杨总还是多泡一会儿，这是天然的温泉水对身体很好的。” 我指指脸上的伤口，刘天成也猛的站起来道：“那好，我们就不泡了，本来还想让你蒸蒸桑拿去去身上的疲惫，看来是不行了，那我们就洗到这里。” 刘天成赤条条的带着我走过一道门后，进入另一个换衣间，那里等待着两个年轻的服务生，见我们进来迅速上前用洁白的浴巾把刘天成我们两个人身上擦干，并且分别给我穿上一套质量高档的棉质睡衣。刘天成随便的敞开睡衣，露着健壮的胸大肌，大踏步的走出，我紧跟在刘天成身后。 两位艳丽的女服务生领着我们来到包房，几年后我去北京之后才知道，这个包房的装修标准绝对不比总统套房差多少。 我没有心情去欣赏房内的豪华器具，刘天成随便指了一下酒柜里的一瓶酒，那个漂亮的女服务生打开酒柜把酒取出，并且拿来两只高脚杯放在我们落座的沙发前的茶几上。女服务生把酒倒好后送到我们面前，之后轻声问道：“刘总，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你们可以出去了，我不叫你们谁也不要来打扰我们，我说的这话包括任何人，就是你门老板来了也让他在外边等着，清楚吗？”刘天成不可质疑的口吻吩咐道。 “清楚，刘总！”服务生面对我们碎步退到门口才转身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