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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枫此刻实是左右摇摆,犹豫不决,对于这突然从天而降的为难之事,只感头痛不止。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心想:适才母亲问我,是不是因为在外面已经有了女友,是以才推三阻四的。难道她的意思是,只要自己时下有了女友,她就不会再如此逼迫了吗?
思至此,随即又失望的暗忖道:可是眼下为难的便是,自己亦确实没有女友啊!
想到这,直觉思潮汹涌,纷乱不堪,就在他竭思尽虑的埋头苦想这解决的方法之时,骤然一个惙怛伤悴的幽美身影,闪入了他的脑海。虽然还有些不知妥不妥的想法,可是眼下情形紧急,却亦不管了,只要先救得目前的困境再说。
心念及此,萧枫顿时胸有成竹的向着姜婉芝道:“妈,其实我外面已经有了,有了女友了,你就不要多为我操心了!”
姜婉芝先是见儿子一个劲的在那眉头紧锁,面有苦色,心中亦是大觉恼怒,寻思着,妈妈不过是要你与人家姑娘见上一面,难道就这么让你为难吗?
原本已经想兴师问罪于自己的儿子,可是听得萧枫一说,登时兴趣大增,意兴盎然,忙问道:“是谁啊?谁啊?妈妈看见过吗?你是怎么认识的?是在学校?还是在社会上?”
对于儿子能不声不响的自己寻到了女友,她着实好奇之极,颇想儿子立刻就把人家姑娘带到她的面前,让她为儿子好好审视一番。毕竟,萧家可不是一般的寻常人家,而是华夏国权势金字塔颠的几大世家之一。
倘若儿子找的女友,只是普普通通,那么自己定要劝戒他放弃,可万一儿子寻的女友,比自己看中的要好,那就必然是择优而取了。
萧枫见姜婉芝对自己所说的话,这般情绪激烈,而且大感好奇,不由尴尬的道:“我亦不知妈妈认不认识,反正是我已经有了女友,那么今晚的…哪个…,你看能不能取消呢?”
姜婉芝听了萧枫的话后,顿时正色的说道:“不行,怎么可以取消呢?妈妈都答应人家了,而且和人家的父母都已经谈好了,现在教人家不要来,岂不是让妈妈失信!”
说完,微一沉吟,随即又道:“不如这样吧!人家姑娘,那还是照请不误,你呢,就把你的哪个女友亦带来,让妈妈和你爸爸好好的比上那么一比。看看是妈妈的眼光好呢,还是我家小枫的眼光好,怎么样?”
萧枫听到这,不由大急,心道:妈呀,教我唤梦瑶来冒充自己的女友,只怕她宁可死了,亦不愿来的。这,这可如何是好?这不简直是要我的命么?
姜婉芝见到儿子听了自己的话后,只是在旁沉思不语,并且哭丧着脸的呆立一旁,不禁气急道:“怎么?你的女友还那么的珍贵的不想让爸爸和妈妈看见?说完,又忽然笑着揶揄道:”是不是太漂亮了,怕给人抢去啊?”
“不,不”萧枫忙自否认,随即又硬着头皮说道:“那我现在就去,现在就去。”话音刚落,随即就大步的离开了这令他不堪回首的痛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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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芝望着儿子急急离去的高大背影,脸上不禁浮现出了扬扬自得的笑容,心想:这孩子,以前我说的话什么时候听过?今日倒好,给我三言两语的就诈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嘿,我可得马上告诉他爸爸去,也好让他知道我们的孩子总算是长大了。
第二九章 逼女迫子(4)
萧枫走到了电话机旁,望着那部电话的感觉,就好似是魔界的通道,实在让他手脚颤抖的无措到了极点。本想就此回去告诉姜婉芝,自己没有女友,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可是又想到了自己倘若这样说的话,岂不让今世的母亲对自己这个儿子失望透顶。想到这,萧枫不禁长叹了一声,自语道:“作茧自缚的后果,我也总算是尝到了。”
随即右手伸出,刚提起了电话,忽然又想到:不对啊,这玩意我可不会用啊,怎么办?微一沉吟,又忖道:唉,算了,还是我自己去一趟吧!刚抓起的话筒,随又放落。心下不禁暗自叹息,没想到自家的东西,看人家到是用得甚欢,自己却是不会使用,实在丢人之极。
“少爷,你是想打电话吗?”正在萧枫长嘘短叹之时,张管家竟是不期而至。
“是啊,本来我想打给梦瑶,可是……”萧枫脱口而出的说道,可忽然想到自己可不能说不会用,不然张管家非得怀疑不可,想到这,所说的话语顿时戛然而止。
怎料张管家见他面色尴尬,却是自作聪明的道:“少爷,可是忘了黄家的电话号码,我这有。”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电子号码本,按了片刻后,就想告之萧枫。
萧枫忙道:“你来替我拨吧,省得烦事了。”他本就不会用,纵然是有了号码,结果亦是相同。
张管家拨电话时,萧枫急忙在旁凝神细视,不会使用电话的打击对于他来说,实在太过巨大,他可不想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过了片刻后,张管家说道:“少爷,对方忙音。”
萧枫可不懂什么忙音不忙音的,不过他对于自己去邀请黄梦瑶,实也有些心虚,故而道:“张管家,那么这电话,你待会再替我拨吧!就说是我想邀请梦瑶来参加今夜的慈善宴会。”说完,径自走了。
在萧枫沐浴更衣的同时,此刻的黄家公馆却是喧嚷吵杂,啼哭声泣。
黄丙炎怒火冲天的戟指着女儿,大喝道:“你到底去是不去?”
“不去,不去,就是不去,宁可我死了,也是不去。”黄梦瑶也是倔强的回道,对于父亲的所为,她实已失望透顶,没想到他为了公司的生存,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自己去与那恶魔屈膝俯首。难道自己在被迫的受辱后,竟还要放弃自尊,故作笑颜的去逢迎不成?
想到这,黄梦瑶但觉得伤心委屈,悲痛欲绝,只想着就此一死即好,既不用再看见父亲那暴怒的神色,亦不会再想到那梦魇的灿烂微笑。从此不闻不见,到亦自在。只是想想自己正值青春豆蔻,在那恶魔不知之下,为他轻生,却是大感不值。
黄丙炎望着哀怨伤悴的女儿,心中顿感不忍,想想女儿自小对自己就从无违拗,向来乖巧柔顺,温婉静怡,比那败家子黄梦易不晓好了多少倍。眼下如此的逼迫於她,亦不知自己对是不对。
就在他刚想上前抚慰女儿之时,忽而转念又忖:不行,这萧府可不是我黄家得罪的起。倘若把萧府比作巨山,那么我黄家好比巨山上的一颗小草;再如把萧府当是江河,那么我黄家实连舢板都比之不上。
万一那萧少爷今夜没见到梦瑶,以自己打听到的,他那暇眦必报的性格,定然决不甘休。到时即便他不动一指,只须吹吹气,那我黄家在华夏数十年的基业亦将灰飞湮灭。
思至此,不禁浑身冷汗淋漓,毛发虚直,心道:这半月以来,不但没见到萧少爷的踪迹,更无他的半点音讯,起初自己还以为此事就这么终了,虽说有点可惜,那垂手可得荣贵也是渺渺无影,但为了梦瑶的心旌,却亦算了。可怎料,晌午的时候,萧府的管家,打来电话说道萧少爷要梦瑶参加今夜在萧府举行的慈善宴会。
自己本还有些兴奋,直觉得萧少爷亦不是个无情之辈,想来对梦瑶到也用情甚深,不然他又怎肯让梦瑶给他父母瞧见。如此一来,倘若梦瑶愿意回心的话,到亦是桩大美事。
要知道黄丙炎原先的想法,只是想让梦瑶成为萧枫的情妇而已,对于梦瑶能堂堂正正的面对萧枫的父母,并且有机会可以作得萧府的少奶奶,他可是万万不敢想的,毕竟两家的财势及地位,实是霄壤之别,差之万里。
想到这大好前景,黄丙炎心中虽是窃喜无比,可脸上却是故装愁容道:“梦瑶,既然你不想去,那爸爸亦就不逼你了,只是……唉……”
梦瑶起初听了父亲的前半截话,还顿感欣喜,破涕为笑,可当她闻了那下重重的‘叹息’声,登时又心儿凉凄,忙自问道:“爸爸,既然你答应我不去了,怎么还在叹息呢?”时下的她实与一只惊弓之鸟差相仿佛,对于外界诸般细微的变化,都是惊悚不已。
而黄丙炎却是正候着女儿的这句话呢,听了黄梦瑶的话后,他那愁容更是倍添哀颜,假戚似真的哽咽道:“梦瑶啊,你以为爸爸真的就是那趋炎附势之辈,真的会愿意让你奴颜卑膝的去服伺那萧少吗?唉,其实,爸爸亦是没办法啊!那萧家的势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在这华夏国真可谓是覆手翻云,如日中天。若是那萧少由于恼了你,而迁怒于我黄家或着是你大哥,那我们可以说是毫无抵御之力,只能任他宰割。”
说到这,已是老泪纵横,满面的舔犊情深,只见他凝望着自己的女儿,审视着她的情绪波动,心想着自己还须加把力,随即又哀声道:“不过,你放心,爸爸现在想通了,情愿没了公司,丢了财产,失了儿子,可爸爸却是不能没有你这孝顺的乖女儿啊!”说完,那晚景的凄凉,惨痛的余年,却是已然向梦瑶勾画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黄梦瑶被他如此一说,依着她那孝顺乖巧,温婉贤良的性格,又怎能由于自己的原因,害得父亲这般的伤痛呢?
她这时已是柔肠寸断,伤心欲绝,如泣如诉的对着黄丙炎道:“爸爸,爸爸,我去,我去,我去就是了。”说完后,想到自己即将来临的苦难和蹂躏,不由悲从中来,哀恸万分。
黄丙炎见着女儿的戚容,不但未有半点内疚,反而沾沾自喜,可脸上却仍装出一副实非所愿的样子,捶胸顿足的道:“不行,不行,爸爸是绝对不会再让你去受那畜牲的欺辱了,爸爸宁可破产,出门去乞讨,也不愿你再去受那份苦了。”
说完,‘呜呜’得哭的着实难听之极。但他又怕梦瑶听了他的话,万一当真是不去,岂非弄巧成拙。故而随即又道:“唉,只是爸爸吃得了哪份苦,可是你大哥,那就……”神色间一片唏嘘遗憾。
黄梦瑶听着父亲的,她仍自以为是的肺腑之言,直觉凄怆摧心,悲惋无比,心想道:“难道自己真的就能忍心让爸爸在垂暮之年为了自己,而放弃掉他的事业,丢去了整个家族吗?不行,不行,若是我当真如此做了,岂不是古今第一不孝女。妈妈由于不治之症,很早的就离开了我们,是爸爸含辛茹苦的拖大了我和大哥。如今,难道我不但不思报恩,还要剥夺去父亲的所有吗?
想到这,黄梦瑶拭去了满面的泪痕,坚强的说道:“爸爸,不就是去参加个慈善宴会吗?我就不相信,在那众目睽睽之下,他,他还敢拿我怎么样?”说完,掉转身,径自上楼更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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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丙炎望着女儿拾级而上的身影,不由欣喜若狂,脸上禁不住得露出了得逞的兴奋,心道:还是用软功来得爽啊!
第三十章 慈善宴会(1)
夜幕悄悄降临,天上繁星点点,一轮皓月高挂当空,皎洁的夜色像刚打磨出来的玉石一般洁净灿烂,光彩夺目。
此刻的萧府灯火辉煌,亮丽分外,恍如一颗晶彩的明珠,与那明亮的星辰争艳斗丽。
萧枫穿了件他极感不惯的黑色礼服,矫矫不群的站在萧府客厅右侧的栏柱旁,望着客厅里人来人往的熙攘之象,心儿却是冥冥不知何处。
亦不知道梦瑶会否前来赴约,倘若她不来,只怕母亲会骂得我要死,可万一她来了,自己却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她。不理不睬?亦或是曲意逢迎,盼她谅解?唉,反正这两种方法,都非良策。
想到这,心下厌烦的已然不想再去多虑,望着从他眼前走过的一个个人,要么都是衣冠楚楚,要么就是大腹便便,或者是一副副威严而不可侵犯的德行。心中实感烦闷不已,特别是瞧见哪些袅袅婷婷,花枝招展一般的美丽姑娘,他更是惟恐母亲替他安排的那个就在其中,当真是犹如大战前的忐忑不安。
注视着眼前这所谓的西式宴会,实是觉得不伦不类之极。要知道在他的元神里,可是深藏着昔日罗马教廷裁判长约翰的记忆。这位在欧洲中世纪里跺跺脚就能引得各国权贵颤三颤的教廷要人,实是对这宴会的流程及礼仪,深得三昧。故而,吸取了他记忆的萧枫,对这西式宴会所要讲究的一些规矩,约莫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来得明白。
“少爷,梦瑶小姐来了。”张管家如似幽灵般,又不知从何处闪了出来。他对少爷时下的举止,实感纳闷不已。以往的少爷,瞧着此般场面,早就象穿花蝴蝶似的在哪些美貌少女里,东揩西摸了,那会象今夜这般安静的仿如正人君子。
萧枫闻得梦瑶来了,心中顿时猛自打鼓,怦怦怦的,更是忐忑,嘴上却仍装作甚是平稳的道:“她在哪里?”
“刚才在门口,梦瑶小姐被护卫拦了下来,只因她没带请柬,不过我早已通知过王护卫,只要有黄家的车来,就直接让它入库好了。想来是他不认识黄家的人。现在,我已经把她先安排在了花园的凉亭处。”张管家回道。
“哦,很好,那就先这样吧!”萧枫大感轻松的道,只要能晚一刻的会面,他就能多一刻的惬意,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少爷,夫人刚问过我,说你的女友来了没有?看来,夫人很急着想瞧见梦瑶小姐啊!”张管家尽力的提醒少爷,他可不想让少爷既然叫了人家姑娘来了,可又故意的冷落人家。
“好吧,好吧,我现在就去找她。”萧枫无奈的道,对于这个母亲,他实是比遇到天劫都要感到头疼。
张管家脸含笑容的看着萧枫远去的背影,为梦瑶这个既美丽又贤淑的好姑娘能在那般惨痛的遭遇后,却又有如今这样的结果,委实感到欣慰万分。默默的期盼着梦瑶能得到老爷和夫人的青睐,有朝一日可以成为这萧府的少奶奶,那亦就算是苦尽甘来了。
此刻的花园也是热闹之极,半点都不逊於客厅的喧嚷,原来这里正举行着宴会前的鸡尾酒宴。一个个短裙美少女脚上踩着滑轮,手上端着放满了奇花异果,或是各色美酒的剔透水晶盘,在人群中恍如小鸟一般绕来舞去,招待殷勤。
萧枫不及多看,穿过密密的人堆,按着自己的记忆,找到了凉亭,与此同时,他亦望见了黄梦瑶的惊艳一面,对于她这时所散发出的绝世美态,实感震骇呆怔。
只见她穿着一身粗斜纹的白色羊毛质套裙,做工精巧而细致,把黄梦瑶那惊人的魅力,完全的勾勒无遗。紧身的质地束着裂衣欲出的动魄丰满。长长的黑色亮发,自然优美的披在肩上,细白嫩滑的肤色,在明月的照耀下,描绘出了她完美的玉容和含愁默默的美眸。当真是“浓妆淡抹总相宜,一颦一笑均惹人。”
此刻的黄梦瑶亦是心神不定,在她前来萧府的路上,早已暗下决心,这次虽然是赴约了,可却不能给他好颜色,更是不能让他沾得半点便宜。而且,自己还得瞅准机会,让他待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大得出乖露丑,亦好平慰下自己心中的怨愤。可是现在自入府以后,他却毫无踪影,把自己一人象是傻瓜般的晾在这里,难道他要我赴约是假,实想再次的侮辱我?想到这,不由惶惶不安,后怕不已。
“嘿,这位美丽的象花儿一样的小姐在赏月吗?我罗普斯能有陪小姐共赏的荣幸吗?”
一个高高大大,满头金发,脸形犹是英俊的外国男子甚是恭谨又礼仪的朝着黄梦瑶说道。
这罗普斯其实在旁早就打量了黄梦瑶很久一段